第2部分(2 / 2)

005。与兽同寝

如果司夕月知道当初好心捡小猫的举动会有接下来的状况发生的话,我想他当时会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

力量的悬殊是明显的,被强弩上车之後,司夕月除了诅咒炎冥以外,也各种埋怨自己为什麽不去练个黑道几段几段的,这样也不至於被强X强弩了却只能自个唉声叹气……

破旧的小楼,豪华的别墅,很不想承认──但这就是穷人跟有钱人之间的差别。

时间已经很晚了,司夕月晚上只啃了两个馒头,跟炎冥斗心斗力,再加上身上的伤还没有完全好,被拽下车的时候走路已经有点有气无力了。

倒霉的事情往往发生在顷刻之间,谁曾想到如此招摇的小区里会突然出现一个大石头,还偏偏就在车子停的後座车门口。

司夕月被炎冥拉著本来身体就不稳,这下脚一著地,圆滚滚的石头就裹在脚下,身体一歪就往旁边倒,四处钢筋水泥,司夕月心里哀嚎,这下好了,不摔扁鼻子也要摔扁脸了。

预期中的疼痛并没有出现,司夕月喘著气猛拍心口,还好还好……

抬头就见炎冥正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在看他,司夕月动了动嘴,扭头往旁边一看,顿时就汗了,哈──哈──哈哈──原来车门没有关上吗?

“走……”

刚刚逃过一劫,被炎冥猛一扯,司夕月差点又是一个踉跄,被如此不礼貌的对待,司夕月顿时火冒:“喂──”

“喂什麽喂,我没名字吗?”炎冥一边拖著司夕月,一边回头瞪他。

欺软怕硬是穷人的本性,司夕月顿时脖子一缩,但心里就是有个疙瘩消化不了,於是忍不住小声抱怨嘀咕:“名字嘛,谁不知道,不就是阿猫阿狗,外加死色情狂麽。”

“你也知道我是色情狂,还在那嚼什麽舌根!!!就不怕我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做死你……”

司夕月埋头咬指头,倒霉事情年年有,今年咋就特别多啊。

别墅内一派富丽堂皇,炎冥在玄关处随手拿了双拖鞋扔给司夕月,然後径直进了屋,司夕月呆呆的立著,眼睛眨巴眨巴的,心里抑制不住各种辛酸,最後化作一句:“暴发户。”

炎冥换了轻便的家居服出来,司夕月还站在门口,原本还算白皙的脸上一会青一会黑,小嘴巴还时不时动两下,嘀嘀咕咕的说些什麽……

炎冥觉得有趣,去冰箱拿了罐啤酒坐在沙发上看他,当司夕月察觉到一条视线一直盯著他的时候,头皮就忍不住一阵发麻:“那……那个……时间好晚,没事……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炎冥朝他努努嘴,意思是“请便”。

司夕月不疑有他,转身开门却半天未果,身後随後传来男人夸张的笑声,是可忍孰不可忍,他都已经自认倒霉了,为什麽还总是欺负他?

捡起地上炎冥扔给他的拖鞋就朝那笑的刺眼的男人掷去,炎冥眼明手快的一挥手,拖鞋滚到脚边,正想嘲笑两句,“啪”的一声,另一只拖鞋从他脸上慢动作的滑下来。

“你──”咬牙切齿的瞪著不远处想笑又胆小的忍者笑的人。

“是你先惹我的。”

虽然知道没什麽用,但司夕月还是表明了自己的立场,不是他惹事,是被逼著出手的……

“很好。”炎冥嘴角缓慢上扬,一步一步朝司夕月逼近,司夕月勇敢的直视炎冥的视线,脚却完全不配合的往後退,当身体触碰到阻碍物时,他只得悲催的扬起头,做出一副打算英勇就义的表情。

脖子骤然一疼,他忘了炎冥惩罚人的手段,双手死死抵在炎冥的胸口,那天早晨的一幕冲进脑子,声音变得有些可怜:“不要……”

炎冥的手从司夕月的衣服下摆窜进去,让人怀念的触感跟味道,啃咬渐渐变成亲吻,从司夕月的脖子,到锁骨,再从衣服领口埋进去,嫩滑的肌肤,上边还有他曾留下的痕迹。

身体的反应最真实的表达了炎冥想要司夕月的渴望,可怀里的人却僵硬的如同一根木头,炎冥想了想,心里有了计较,於是,他放开司夕月。

“搬来跟我住,我就放了你──”

“什……什麽?”

炎冥抱著双臂倚在司夕月身侧,眼里闪著淡淡的好看的蓝:“包吃包住包君满意啊,我包吃包住,你包打扫卫生,伺候我的饮食起居,包我满意,怎麽样?”

怎麽样?司夕月想也没想就拒绝:“我不要。”

好看的眸子微微眯起,有危险的东西一闪而过,炎冥俯下身子跟司夕月对视:“你确定?”

“我……”

“那算了。”见司夕月战战兢兢,局促的不知如何是好,炎冥大方的摊摊手,在司夕月因为他的话放松身体的时候,又不急不缓的补了一句:“那我还是吃饱肚子,毕竟我现在还挺饿的。”

完了还拿下体在司夕月身上碰了碰,而司夕月因为炎冥的话炎冥的动作像是碰见宿敌的小动物,浑身抖的厉害,嘴里结结巴巴的:“那……那就住下吧。”

炎冥显然对於司夕月的“干脆”很满意,拍拍司夕月的脑袋,俯身亲亲他:“好孩子。”

006。与兽共枕

King size的大床中央高高隆起。

男人侧著身子,明显还在沈睡中,微褐的发色,坚挺的鼻梁,微启的双唇,弧形好看的侧脸,无容置疑的,这绝对是个让女人趋之若鹜,男人嫉妒抓狂的男人。

反之形成对比的,是大床的边边上一个微微鼓起的小包,被子遮住了半张脸,圆溜溜的眼睛转悠著……

在确定男人没有转醒的迹象,而他现在很安全的情况下,司夕月终於将脑袋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再用力的吸了一口气。

窗外,丝丝阳光透过纱幔射进来,司夕月小心翼翼的从床下翻下来,没有敢穿拖鞋,怕“啪嗒啪嗒”的声音会惊醒沈睡中的人。

他双手提著拖鞋,蹑手蹑脚的开门走出房间,然後,再一次感叹,半条小命总算又保住了。

恶劣的男人,恶劣的各种坏习惯。

大热天要人暖被窝,早上必须要吃甜甜的白糖芝麻包子,要裸睡,要人陪,要早安晚安吻,要房间一尘不染,起床气还大的让人咂舌。

以上种种,炎冥威胁司夕月的唯一的动作就是揉揉他的肚子。

然後,他就可以高高兴兴,悠然自在喝著司夕月泡的茶,吃著司夕月准备的食物,看著他忙的晕头转向,跟头辛苦劳作且永远无怨无悔的犁地大水牛……

夏日的早上,空气清晰,鼻息间有淡淡的花香味。

司夕月身上围上男人准备的粉红围裙,纤细的手指利索的杆面团,放芝麻白糖,然後窝著手心,很快捏成一个有漂亮的花边,圆乎乎的包子。

司夕月是个常常都自认倒霉的人,但是面对炎冥的时候他往往不平,包包子的动作慢慢停了下来,小心的扭头四处看了看,然後很得意的笑,切,那混蛋那有这麽早起。

随後就见他在冰箱里四处翻找,嘴里时不时的发出一声恐怖的笑声,最终,红红的小辣椒出现了,放在案板上剁剁剁直到变成小小的颗粒状……

“──不行。”

辣椒裹进包子里的时候,司夕月顿了顿,然後迅速将之丢弃在垃圾桶──不能因为小小的报复而丢了自己的小命。

埋头又想了想,觉得最好的办法还是不上道的在包子里塞截头发,塞个小线球什麽的,或者是把包子放在地上滚一滚?

最後,司夕月手里的面团“一不小心”的掉在了地上,司夕月满脸心疼:“哎呀,多可惜啊,这都是农民伯伯的血汗,地上很干净的,应该还能接著用吧,节约粮食的孩子最最招人喜欢了。”

如此碎碎念之後,他果断的捡起了面团,用杆面杖杆了杆,放上白糖芝麻,窝在手心捏成一个白白胖胖的白糖芝麻包子,心里各种欢喜,他是招人喜欢的好孩子。

包子上笼出笼,司夕月又转身去泡了茶,锅里还熬著小米粥。

一切做完後,司夕月不情不愿的往楼上走,心里悲戚的厉害,明明起床气严重,为什麽还要他每天必须喊他起床後才能出门?难道是他什麽时候忘了没有烧香拜佛?

虽然动作慢了又慢,但楼梯就那麽多阶,站在房间门口的时候,司夕月用力狠狠做了个深呼吸,开门的动作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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