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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神知晓。”月神勾了勾手指，那卷轴悬浮起来，自动飞到了月神手上，然后渐渐透明虚无，直至消失。“请容我们先行告退。”
目的达到，月神不再留恋的离开了。
看着阴阳家消失的背影，卫庄的视线转移到神色迷茫，显然是中招了的白凤。
实在是白凤刚刚的情绪波动太大，而对手又是月神，才会如此容易中招的。
“白凤，上次的事，多谢了。”卫庄看着自昔日的救命恩人，点了点白凤的穴位，就让白凤从恍惚中清醒过来了。“不过，韩国的禁军教头，你能否告诉我，你怎么会和阴阳家扯上关系。”
“阴、阳、家！”
脑海里闪过弟弟黑羽那灿烂的微笑，白凤的凤眼微眯，一种仇恨深入骨髓。
黑羽……黑羽……
你们怎么可以，把我相依为命的弟弟带走……
阴、阳、家……
风穿过卫庄莹白色的长发，背景黄沙漫天，苍凉的村庄，残破不堪。
“卫、庄……你和他们，是合作伙伴？”
“嗯，算是吧。”
“……很好，从此你我，互不相欠。”敌人的朋友，就是敌人……所以——
“哦。”卫庄愣了愣，半天才哦了一下。
白凤听到回答，以为卫庄已经明白他的话，他们之间的关系从今天起就互不相欠了……白凤转过身，准备离开。
“等等。”
白凤皱眉：“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敌人的朋友，就是敌人。”
“不，不，有的时候，合作并不代表朋友，那只是一种利益。”
“呵，利益，如果你只想说的是这个，那——”
“你知道什么是权力吗。”卫庄走到白凤面前：“如果你今天是位极人臣，你以为，你的一族还会这么容易的低贱如蝼蚁吗，韩国就快要灭亡了，十万禁军教头也抵不过秦国铁骑兵地践踏，既然你有那么好的能力，为何不另谋高就呢？”
“你想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白凤隐隐有些恍惚，看着面前的人，忽然觉得自己那天救下的那个虚弱的人儿，只是一场花非花，雾非雾的梦境罢了。眼前这个强势的卫庄，或许才是真正的卫庄。
“加入我吧，加入聚散流沙，你的弟弟，我会亲自帮你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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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伟大的不是女喷油而是腐女啊啊啊：
我意外失明，女友不离不弃。
后来，她遭遇车祸，临终前把角膜捐给了我。
护士告诉我，女友离开的时候微笑着，让我用她的眼睛代替她去好好看她眼中的世界。
我睁着刚复明的双眼，泪如雨下。
走上街头，一切的一切都那么熟悉……
蓝蓝的天空，白白的云朵，川流不息的街头，人山人海的行人……
——只是所有男人的头顶都多了一个字，要不是“攻”，要不是“受”。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五章 对持
蔚蓝的星空，神秘而又朦胧。
闪烁的星辰，灿烂无比。
“安排好了吗。”卫庄站在湖畔的的竹楼边，看脚下的湖面波光明灭，涟漪圈染。
那碧绿色的瞳孔倒影这水中银色的月，星空下披满星辉的卫庄神情冷漠，高贵如神祗。
“回大人，已做好准备，此次的目标是秦始皇身边的镜籢贵妃，她十五岁入宫，是嬴政身边比得宠的贵妃之一。并且她是李斯的妹妹，身份比较尊贵但是却同时又是质子的身份……”
“很好，安排下去。杀了她找人代替，一定要成功的取到嬴政的血。”卫庄冷漠的吩咐道。
“大人，她已经怀孕八个月了……组织中并没有……恩……”紫女皱了皱眉，不知道该怎么说。
“……”卫庄怔了怔：“难道就没有其他人了吗？”
“有，但是除了皇后的身份有那么尊贵，贵妃就只有一个，其他的都是些品级不高的，恐怕难以接近嬴政……除非——”紫女看着卫庄不耐烦的表情，连忙说道：“嬴政身边还有两个公子，一个玉容公子，一个折佩公子，他们的身份仅仅只略低于皇后……”
卫庄挑眉——男宠？
“玉容公子其实是萧太尉的人，代表着萧太尉的势力。而折佩……目前不知道，他的人脉有些杂，现在还分不清他真正属于哪家。”
“既然是势力，那总归可以拉拢的，你先去和玉容公子谈判一下吧。”
“玉容公子已经飞鸽传书过来，说是想请大人您亲自见面。”
卫庄眯了眯眼睛，碧绿色的瞳孔有些危险的眯起。“哦，他想见我。”
一只鸽子飞落到卫庄手上，卫庄优雅的伸出手来，去下鸽子上面的书信。
“一个男宠，他也配。”看完内容，卫庄隐隐有些不耐烦。
“玉容公子还说，如果卫庄大人和他合作，那就是和萧太尉结盟。至于那朵黑莲，他会亲自献上……”
“我知道了。”
卫庄点点头，“紫女，辛苦你了，下去休息吧。”
“是……庄，大人……”
“大人。”
月色下，孤寂的宫殿前，一白衣人正在细细的檫拭着手中的剑。
苍老的古树枝繁叶茂，却在这无限的繁华里分割出细碎的寂寞。
星星点点的银辉从天上洒落。
缄默中留下星星点点的光斑听到声音，白衣人也未曾停下手中的动作，只是淡漠的声线有些冷清：“何事。”
“最近玉容公子那边不太平安，而且都是些神出鬼没的江湖人士，始皇——”
“我知道了。”
盖聂起身，将宝剑插回剑鞘。
想着这些天在秦国的种种，盖聂没有来得有些厌烦。
也许，是时候该走了呢。
和玉容公子谈完合作，卫庄刚一出门，就嗅到了一丝危险的痕迹。
卫庄笑了笑，抬起头来看着门口树下那熟悉的白色身影。也不由得泄露出一丝杀气。
“你是何人。”
“我说我是路过的人，可信否。”
卫庄捏着嗓子，身影粗哑难听，带着面具的脸看不清神色，一声黑色的玄袍看上去朴实无奇却奢华无比。
“那要看，我的剑，信不信。”
一声清脆的龙吟，铿锵有力的峥鸣之声激烈的碰撞在一起。
暗夜之中，两个人的身影分分合合，刀光剑影你来我往，竟是不相上下。
盖聂越打越迷茫，他总觉得自己下不去手，眼前的这个人，说不出的熟悉。
卫庄也是暗自憋屈，两个时辰刚刚和玉容公子已经用去了一个时辰了，现在也快又过了一个时辰了……
卫庄皱了皱眉头。
下一秒，只听噗——的一声，盖聂的剑刺过卫庄的肩膀，从卫庄的手臂上擦肩而过。
浓浓的铁锈味散开，只是那黑色的玄服上看不到一点印记。
盖聂愣住了，他从未想过，要伤害眼前的这个人。
卫庄立马一掌劈向盖聂，盖聂中计，虽然反应极快却还是免不了受了八成的力。
卫庄捂着伤口，冷笑了一声，看着被自己使计打倒在地的盖聂，缓缓地抽出了自己的佩剑。
月光下，那铁色的长剑反射着银白色的寒光。
“不知道为什么，从一开始，我的心里面就有一个声音在叫嚣着，要杀了你。”
依旧是粗噶难听的声线，但其中与生俱来的优雅却给他更增添了一抹神秘的色彩，淡淡的杀气夹杂在冰冷的语句里，声线暧昧像是死神对情人的低语。
盖聂垂了垂眸子，不知道为什么，被现在这个人指着，面对生死，自己居然没有半分恐惧。
卫庄看着缄默的盖聂，扬了扬下巴，高傲而冷漠的举起了手中的剑。
“大人……盖大人……”远处，点点星火带着声声的呼唤传来。
卫庄歪歪下巴，皱了皱眉，看了看渐渐逼近的众人，深深地看了一眼地上的盖聂，在黑夜中隐退。
“盖大人……”
当侍卫赶到，盖聂已经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