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受伤了?
我立即安慰自己,是不是上次我刺过他的伤口又撑开了。
不会!他手头金创药有的是,怎么可能现在还流血?
再说,他为何不想让我知道?不让我搜身是怕我发现了担心吗?
他那样绝世的功夫,谁能
271、重拾霸气 。。。
近得了身,谁又能伤害得了他?
我紧张起来,手微微颤着。额上也渗出虚汗来。他伤得重不重,要不要紧?
“你不'炫'舒'书'服'网'?”高铭锐有点担心地看着我。
我慌里慌张地坐下又立即站起来。“他受伤了,他受伤了!”
“你——知道淼玲受伤了?”高铭锐的脸色有些异常,但他的问话更令我吃惊。
“淼玲也受伤了?怎么回事?大家怎么都受伤了?你——”我盯着高铭锐,“你有没有事?”
高铭锐向外看了一眼,靠近我一些,低声道:“尔忠国是不是来过?”
我点点头,隐隐感觉他们俩人都受伤不是巧合。
高铭锐面露愧色,拉我坐下。“拾伊,你答应我先别激动,更不要发怒。我会告诉你发生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发生了什么状况,邹淼玲和尔忠国为何都受伤了?
272
272、淼玲的杯具 。。。
我想我的脸色不好看,因为高铭锐看我的目光担忧更甚。
“唉,你淼玲姐干了一件非常非常愚蠢的事情。我深表遗憾。但她本意是想帮助你和春树走到一起。她这个人一向蛮横,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考虑后果。”高铭锐蹙眉说道。
“你直接说吧,她的受伤跟尔忠国的受伤有什么关联,不必兜圈子,我承受得了任何真相的刺激。”
高铭锐顿了顿,将整个事情的始末告诉我。
就在昨天,邹淼玲借口我有事情需要尔忠国帮助,托人找到他留下口信,并约好会面地点。尔忠国不知是计,仗着艺高胆大,只身前往赴约。
邹淼玲先说了一通掏心窝子的肺腑之言,告诉尔忠国她当初对他有成见是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也不了解他的为人,如今知道了觉得他还是配得起我的。等尔忠国消除了芥蒂,她又对他说起春树跟我长达五年之久的感情多么根深蒂固、多么牢不可破。尽管我现在是尔忠国——被邹淼玲定位为第三者插足——的妻子,但并不合法,因为我不是辛凤娇本人。她请尔忠国理智地对待这份感情,也跟他说破了我们的来历。作为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人她觉得我跟尔忠国之间不可能长久,有太多差异,而且以他的卧底身份不允许儿女情长,不仅会带给我风险,且会耽误我的终身。她再次提到了改变历史的严肃问题,她奉劝尔忠国不要太自私,霸占春树的爱人。更过分的是她告诉尔忠国我早就和春树在一起过夫妻生活了,我肚子里的孩子目前并不知道是谁的。她坚持若不是尔忠国后来又跳出来横刀夺爱,我现在则是春树合理、合法的妻子了。
在邹淼玲那张利嘴的拨弄下,尔忠国遭受的打击可想而知,他半天没说话,脸色青郁。
邹淼玲催促他做决定,尔忠国则起身要告辞,并说会亲自见我一面询问我的意见。他认为我的决定才是最重要的。邹淼玲不快,谎称她正是转达了我的最终意见,并请尔忠国跟她进去取物证,说是我托她转交的。
神情恍惚的尔忠国跟她进屋看所谓的物证,不曾想被邹淼玲偷袭——喷了一脸催情剂。她把剩下大半瓶的催情剂劈头盖脸地尽管往尔忠国脸上喷,足够喷五个人的剂量。
尔忠国当即盘腿坐下,运内力抵御。邹淼玲将事先安排好的两个妓。女招进来“伺候”尔忠国。那两个妓。女见他是个伪军官,心里害怕,连钱都不打算要了。邹淼玲只得又喷了催情剂在那俩个妓~女脸上。
干完坏事,邹淼玲拿了相机躲在一旁等着抓拍现场版肉团记,板等尔忠国的“不雅照”传出。不想尔忠国稳如盘石、丝毫不为所动,任两个发。情的妓。女嗷嗷乱叫。
尔忠国为了阻止自己淫~乱坏事,不仅点了自己的穴还点了那两个妓。女的穴。但因为吸入催情剂过多,他无法迫散突如其来的迅猛潮动,便自虐身体,抓破了衣衫和血肉之躯。
半小时后尔忠国终于缓过劲来。盛怒之下,他失手打了邹淼玲,一掌便令她当场吐血倒地。
高铭锐的尴尬表情直至说完也没消失,手搓来挫去,看我的反应,见我半晌未动,便一个劲儿替邹淼玲向我道歉。
“怪不得我夜里做了那许多怪梦。”我低头叹息,“淼玲……她伤得严重么?”
尔忠国的功力我见识过,他若不控制力道,邹淼玲怕是非死即重残。
“还好,内脏都无碍,就是肋骨断了两根。唉,她这是自找的。”高铭锐又是心疼、又是气恼地说道。
我看着空空的腕部,将所有的事情串起来想,终于明白尔忠国那番神色缘何而来。他这么骄傲的人,怎能咽得下这口气?邹淼玲这么一闹反而帮助他坚定了夺走我的想法。
可是,他能做得到吗?我实在没有信心。在情感和道义的天平上,一边是重于泰山的国家和民族,一边是只有九十多斤的我(他说我重了,再加七、八斤也不过百斤)。
我自嘲地笑,拉倒吧。我就是一轻如鸿毛的命~~可能连鸿毛都算不上。
冲动过后,尔忠国还会是昔日的尔忠国,什么都不会改变,为了避免他为难(大话都说出来了),我必须早点做决定。春树,都是你惹的祸,你敢躲着我,我就……待日后,老娘我方便了,强强了你……煮熟的鸭子还能飞了?
打定主意,我看着仍在为此事不停道歉的高铭锐说道:“好了,姐夫,你舌头不累啊,反反复复就是对不起这几个字,我这耳朵都起茧子啦。”
高铭锐立即刹住,一脸的茫然。
我轻笑道:“我不恨她,更不会怪她。不过她这次受伤也好,精力过旺容易上火,借此事休养一□心,你也可以清闲几日啦。是不是呢,姐夫?”我的话里带着揶揄,高铭锐这么鬼精的家伙怎会不知?
他露出自嘲的笑容:“对啊,坏事也是好事。她这次吃了大亏,以后无论如何也该改改脾性。”
“下午我去看望她。”我说着看向那堆礼物,细细一瞧,居然都是邹淼玲稀罕的东西。“你是不是早预谋好了让我借花献佛?”我挖苦道,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抠门!
“嗨!能不能不要说破呢?心里明白就好。你说,我哪好意思让你破费?”他眨眨小眼睛,还挺理直气壮的。
我吃吃地笑起来。这个家伙太精,落到这个时空是有点冤。
这里开饭早,我便留高铭锐陪我一道吃了顿午餐,随即,跟他一道去看望邹淼玲。
见到邹淼玲时,大夫刚走不久,这会儿仍在床上躺着,无精打采的,但见到我,立即从床上爬起来抱住我恸哭。
虽然我不停地劝慰她,可她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怎么劝也没用,直到她自己实在哭不动了,才松开我。
替她擦着眼泪水,我头一次感觉她像个孩子,而我仿佛比她大很多。
邹淼玲让我等着,说要给我拿好吃的玉米糕来,随即利落地爬下床朝碗橱那里走。我看着她的背影疑惑起来:这模样像肋骨断了两根的人么?再细看一番,完全不像被人痛扁过,行动自如啊。
我看向高铭锐,没等我开口问,他自己举起双手做求饶状,小声道:“不说严重点,你能立即过来看她吗?你淼玲姐爱面子,你不给她一个台阶下,她能郁闷死自己。”
我瞪了他一眼,什么人?素质真低,害我白紧张了一通。
“淼玲,尔忠国他是习武之人,下手懂得轻重。他只想教训你一下,你不要恨他啊。”我一边接过玉米糕来,一边向她解释,也算是替尔忠国向她道歉。
邹淼玲脸儿一红,十分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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