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歌曲你的眼睛》
爱昵 忘了苏醒
我情愿闭上眼睛
任凭此生此世长睡不醒
你就是我的来生
爱是绝境幸福的人不远行
断了春去秋来苦苦追寻
宁愿和你漂忽不定
不让你的眼睛再看见人世的伤心
投入风里雨里相依为命
用我的痛吻你的心
看着你的眼睛有太多太多泪不停
心疼你每一步爱的艰辛
苦难的梦特别真心
爱是绝境幸福的人不远行
断了春去秋来苦苦追寻
宁愿和你漂忽不定
不让你的眼睛再看见人世的伤心
投入风里雨里相依为命
用我的痛吻你的心
看着你的眼睛有太多太多泪不停
心疼你每一步爱的艰辛
苦难的梦特别真心
不让你的眼睛再看见人世的伤心
投入风里雨里相依为命
用我的痛吻你的心
看着你的眼睛有太多太多泪不停
心疼你每一步爱的艰辛
苦难的梦特别真心
心疼你每一步爱的艰辛
苦难的梦特别真心
245
245、任务 。。。
我将那个和尚连同他的话抛过幻想中高高的墙头,一直扔到无边的天际。
从现在起,我将平静地等待,等待那看不见的、向我迫近的阴影——厄运的阴影。
第二天,替我自己织的毛衣完工,最简单的高领式样,稍稍收腰。试穿时,突然感觉红色不适合我,深色的红如此耀眼,喜气却散发着嘲弄的色泽。我脱下它,随手扔在过道的藤椅里。
迅速拿来藏青色线团,我开始打第二件毛衣。趁着最近没事抓紧时间编织,越快越好。
一种莫名的紧迫感催促着我,让人感觉在跟时间赛跑。
手里正在打的第二件毛衣是为池春树准备的,顺利的话,不到两天就可以完成。邹淼玲他们还有一阵子才能回来,先不着急。等那一对活宝回来,说不定也能收到成品了。
“拾伊,毛衣好像小了一点。”池春树的声音传过来。他一大早便被老狐狸“请”去,这会儿刚回来。我扭过头看向他,发现他已经将我扔在过道里的红毛衣穿上身,又瘦又小的紧绷在身上显得很滑稽。“不,春树,快脱下!这不是给你准备的!”我惊呼道,立即又为自己的神经过敏懊恼。但刚看到他穿着我的红毛衣时,瞬间有种不祥之感。
他微笑着看着我,露出顽皮的眼神,仿佛在告诉我他是故意的。
“呃,你的那件还在我手里呢。”我放缓语气。
“我知道,”他柔声说道,走过来,“我说过我喜欢藏青色,你正在替我打。”他抚摸着我的脸颊,轻而柔,我的脸却热了起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香甜的味道,我预感到他想吻我,立即拿话打岔:“龙须川进他、他没跟你瞎说什么吧?”飞快地指挥双手,让毛线在棒针下颤动。
“他能瞎说什么?”他站起来,脱下红毛衣。“不过,他有点得寸进尺哦,叫你别忘了尽快给你爸爸打好毛衣。我想他是暗示你给他舅舅也织一件吧。”
我的脸又一阵发热——才不是呢。这个死鬼子又在嘲笑我迷糊时一直叫他爸爸的事情,他是在催我尽快给他织毛衣呢。但他那样成熟、睿智又风趣的人若是当了谁的爸爸,他的孩子一定很幸福吧。至于我的爸爸……唉!
第二天傍晚,池春树便收到了他的礼物。他十分满意,尽管还没到穿上身的季节,他已经让毛衣留在身上足有五分钟。
我想他试穿的是一份美好的心情吧。
这两天,我很沉默,除了飞快地织毛衣,做饭、洗衣,很少说话,像个哑巴。
池春树察觉到我的窘迫与淡淡的疏离,并不介意,除了必须说的话,他留给我保持沉默的空间。我感激心细如丝的他。
同在一个屋檐下,时间在各自的轨道静静地流淌。
给龙须川进打好了一件咖啡色的上衣。完工后,我没忘了增加一点特色——把从挑担货郎那里淘来的一只布贴猪头缝到毛衣左胸的位置以示对他的抗议——总想占人便宜是不对的。
布贴是一对一对卖的,货郎起初以为我是做猪头鞋、虎头鞋生意的,竭力推荐他的产品,恨不得我把整个货担都买了去。当他听说我只买一个布贴时,老大的不高兴。我只得买下一对。多出来的一只猪头却让我瞬间想起尔忠国也是属猪的,心又是一阵撕痛。
近期除了打毛衣,我没忘自己身负的另一项任务——通过我的不懈努力申请到的:高铭锐同志派我做交通员前去试探备用联络点的安全状况,而这项任务原本打算交给池春树完成。据高铭锐说党组织正在调换负责人,决定将一处有暴露风险的联络点关闭谨防不测,因而需要启用另一条备用线。临走前,高铭锐和邹淼玲把这项光荣而“艰巨”的任务交给了我。高锐铭交代好接头时间,地点,安全标志和联络方式后,留给我一句话:“机灵一点啊,柳大小姐。”
这个月的二十号便是接头日,当日历终于揭到这一页时,我刚好为这一对活宝织完新毛衣。
腋下夹着良友》杂志,我出现在于文化街与花楼街交接处的“老客来”茶楼前。
茶楼生意不旺,稀疏的客流量给人留下惨淡经营的印象。我瞄了一眼茶楼门口的大铜壶雕像,上面的缎带是红色的,代表安全。如果换成金色则不能进去联络任何人。
漫不经心地扫了四周一眼,没有可疑迹象。
步入茶馆,我很随意地将良友》杂志放在柜面上。一个脸色红润的小伙计看了一眼杂志,迎上前来,露出服务行业人员的招牌式笑容。
“来壶‘恩施玉露’,”我大声朝他说道,“不过我不喜欢用热水泡茶,请用温水慢慢沏,我不赶时间。”
这是预先设定好的联络暗号,如果他是接头人,他会答复:“好嘞,您等着,四号雅间伺候!”
可这个小伙计笑着问我:“小姐您这嗜好有点怪,沏茶不用开水哪能泡得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