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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生命的消失是一种解脱,摆脱痛苦厄运的便捷途径。而他还没获得真正的幸福啊,
这究竟是什么样的劫难?为何总要将我在乎的人牵扯进来?躲也躲不开吗?
“我已经习惯了你的拒绝,再多一次又何妨?”他平静地说,“我说过只要我心里有你就行,你不必考虑我。”
我蓦地抬起头,“别这样,春树!”看着他温柔如水的眼睛,我的心开始抽搐,“我只会给你带来厄运。我不要你倒霉!我是个害人精,都是因为我你才坠入这个倒霉的时空,我是个罪人。你忘了那个和尚的话了吗?事实已经不断验实我是个不祥的女人,只会给你带来厄运。我不配接受也承担不起你的爱。”我难过地看着他澄澈的双眸,泪珠顷刻涌出眼眶、模糊了我的视线。
“傻丫头,瞧你,又在拒绝我,不断拒绝我。我无法容忍你还没老呢就没完没了数落自己的不是。我是不是该把你的话缩略一下,当成是你在暗示我必须主动些呢?”
“你瞎说什么啊。”我用手背揩去眼泪,看到他深情的眸里驿动着的神采,七分迷醉,三分情。欲。
“傻丫头啊,你要逃避我到什么时候。我不怕倒霉,既然你能带我们到这里,就说明我们的命运是紧紧相连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所以,把那些傻话都丢进时光隧道里吧。当它也忍受不了你的唠叨时就会带我们回去。”他喃喃地说着,美好的唇覆盖住我的唇。
我的身体抑制不住地发颤——他又在给予我他最诚挚、最宽宥的爱,让我在最阴暗的时刻看到一丝光亮。我闭上了眼睛,聆听他心的博大和宽广。长久以来一直温暖我、容忍我、钟爱我、保护我、支撑我的始终是他啊。他的心灵此刻再一次荡漾着宽容的琼浆。
啊,春树,我该拿你怎么办?
想到此,心中一惊,同样的话他也悄悄对着我说过啊。那一夜,在我的床头……
类似的话好像还在哪里听过?
一年前的那个夜晚,把我当成辛凤娇的他!对了,是他,也曾这么说过——在我的唇上吐出金属质感的颤音:“凤娇,我该拿你怎么办?”
心,一阵惊颤。
我以为可以、却始终未能走进他的内心世界。在他的心中,永远只有那个女人——辛凤娇。
他的周围筑着隐形的铜墙铁壁,我始终游弋在他的心房外,作为替代品存在。
心的伤痕再度撕裂,痛,丝丝缕缕地蔓延……
他细腻柔滑的手摩挲着我的颈项,滑入我的内衣,在我耸立的一对玉峰上摩挲,清俊的面庞带着不加掩饰的爱。欲。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手一抖,没舍得直接进入H,恩,下一章吧。
244
244、你的眼睛 。。。
春树细腻柔滑的手摩挲着我的颈项,滑入我的内衣,在我耸立的一对玉峰上摩挲,清俊的面庞带着不加掩饰的爱。欲。
“春树,”我往外推他,发现很难拒绝,因为已不忍再拒绝。
我一直在拒绝他,拒绝了无数次,但每拒绝一次,都发现他比钻石更坚定的热诚与笃信。“你会后悔的,春树。”我警告他,狠了狠心,再次用力,将他推离我的身体。
“傻丫头,我真要罚你了。”他轻咬了一下我的下巴,松开的同时一把将我抱起,走下阶梯。
我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一种莫名的恐惧,又掺杂着一种莫名的渴望迅速升腾在心底……
风鼓起窗帘拂过我的面颊,也拂过他的面颊,带着阳光与尘埃的味道。
他一点一点轻吻着我。我闭上眼睛,惶恐地捕捉他柔滑的指尖触碰在肌肤上带来的奇异感觉。他轻柔地解开我的胸衣、抚上我柔嫩而敏感的尖端。
我的上身完全解放出来,他捧住我的双峰,唇吸吮我胸前粉色的娇点。我咬住唇,身体骤然紧绷。
我知道自己无法适应,这种感觉……像在犯罪。
他拔下我的发簪,任我一头青丝柔滑地披散开来。嗅着我发里的芬芳,他轻颤着低语道:“拾伊,你好美。”声音里带着由衷的赞叹。
我的泪水静悄悄地淌过羞红的双颊——他为何只看到我的好,忽略我的恶?那双溢满温柔的眸此刻仿佛在欣赏一幅绝美的画卷。
“哦,春树”我闭上眼睛,卑微地轻唤他的名字,随即听到他笑着的声音:“从今天起,我希望你的每一滴泪都是开心的、喜悦的甘露。一切都从现在重新开始。”
我听到他脱下衣衫的声音,接着,一个炙热的身体贴上我的肌肤,灼的我惊颤,不由屏息,身体更加僵硬,唯有心还在砰砰乱跳。
感觉自己正在犯罪——另一宗罪——亵渎纯洁之罪。
我很想推开他,可是面对激情已被点燃的春树,我不该拒绝,也不能拒绝。若放在从前,什么都不懂的我会立即推开他,但此刻,如同箭在弦上,我不能……他想要我,就让他要了去吧,在我的肉体化为腐朽、变成尘埃之前尽管拿去,就算——为了已经永远逝去的得到。
然而,脑海里又冒出跟尔忠国缠绵在一起时的情景。他深情的眼眸,他傲岸的身躯,他昂扬着的巨大……他的一切的一切都清晰地闪现于脑际。
“春树!”我猛地睁开双目看着池春树,“我不想欺骗你。我……忘不了他,我还是忘不了他。对不起,这对你不公平。”我羞愧地拿双手掩住脸。
他可以停下,可以鄙视我,可以像抛弃垃圾一样离我而去。我不怪他。
可是,他没有。“傻丫头,”他呢喃着,温柔地吻着我的唇,“我必须惩罚你的胡言乱语,就现在。”他的惩罚温柔极了,抵开我的齿缝轻咬住我的舌,吸吮,缠绕……良久之后;带着热烈体温的唇一点一点沿着下颚游走,轻落在我的脖颈,心口……仿佛羽毛拂过,又酥又痒。而我的身体仍然紧绷着,无法放松,每被他吻一下,便颤栗一下——犯罪的感觉始终无法消退。
他的唇一路下滑,滑向腹沟处幽闭的所在,我惊恐地夹紧身体。“停下,春树!”他、他打算吻那里么?我的老天爷!
他听而不闻,温柔地掰开我的腿,毫不犹豫地吻了下去……
我几乎惊叫出来,他在用舌舔抵我的幽闭之地!灼热的鼻息随着呼吸的节奏冲击着我最敏感的所在。他在探入,探入;搅动……好刺激……一阵热浪顺着小腹涌向他的舌尖。
紧紧抓住被单,我无力地呻吟一声,身体瞬间瘫软下来。
“不可以……嗯……春树……不要这样。”毫无说服力的拒绝;绵软而微弱;竟似在向他发嗲;竟似在发出邀约。
他在笑。“我爱你,愿意为你做一切,你快乐,我就快乐。谢天谢地,你总算放松下来了。”他的耻骨抵住我,昂扬着的巨大如蛟龙瞬间刺入我的体内,动作随即猛烈起来。
我感觉到他沸腾的热血在年轻的血管里奔腾,感觉到他尘封多年的欲望瞬间化为炽热的岩浆不受任何羁绊地喷发开来。
他剧烈地喘息,不加掩饰地低吟,如冲出战壕的勇士,冒着飞蝗般的子弹攻入坚固的堡垒。
我的心脏可怕地怦怦急跳,曾被无止境压抑着的悲痛在最原始力量的诱惑下,一瞬间得以释放;脑际一片空白……
翻云覆雨后的平静令人恍惚。
这个人是我吗?和他拥裹在一个薄被下面的这个人是我吗?我跨越了又一步——极难跨越的又一步——与春树彼此拥有了?
至此,可以摆脱那个人的阴影了?
或者,刚刚(炫)经(书)历(网)的只不过是又一场尚未醒来的梦?
阳光依旧灿烂,透过飘起的薄纱将一缕缕温暖传递到我身上。身上斑斑驳驳的吻痕;体内尚未消失的抽搐,那仍被我紧密含裹着的巨大……绝对不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