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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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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汗涔涔的走上前,清清嗓子宣布道:“位于这一侧的是……呃……”他连忙掏出事先准备好的纸片看来一眼才读道:“大日本天皇队!位于另一侧的是东亚支那队!”他看向身后板着面孔坐着的一位负责治安的日方军官,小心翼翼问道:“双方参赛人员均已到齐,可以开始了吗?”

那个日本军官嘴角下拉着用力点了一下头,时刻不忘保持“高人一等”的气势。

主持人又拿手帕抹了抹额头上的汗,转向前方刚张开嘴要宣布,突然一声“慢!”将他的话又堵住。一个日本队的选手又站出列。

此人体型肥短、满身横肉,不用称也知道体重过了200斤,不像什么文化专家,倒很像一个相扑运动员,往那里一站让人顿时觉得空气无法流通,憋闷中,教人只想找把扇子透透气。“你们还没说输了接受什么样的惩罚?”他傲慢地问道。

“怎么没有?我们在约定上早就了我们若输了就让你们几位专家任何时候去吉祥歌舞厅都免费消费,而且吉祥歌舞厅半年营业所得都划入日本军队项下充作军饷,白纸黑字写着呢。我们赢了,你们承担舞厅一年期的广告宣传费和酒水饮料费,并免除歌舞厅所有赋税,细则不是公正过了吗?”高铭锐记忆好,马上回答道。

“那不是太便宜你们了。”“相扑运动员”瞪起猪眼说道,“我们的要求临时改变惩罚内容。”

“什么?”高铭锐惊道。“定下的事情怎么能随意更改?”

“嘿嘿嘿!那又怎么样?”“相扑运动员”满脸的横肉随着说话的节奏不时抖动着。

“让他提要求吧。”邹淼玲轻声说到。“看他们还想怎么着?”

“说吧,怎么改?”高铭锐大声问道。

“相扑运动员”肥短的手指头朝我们几个一指,“你们的输了,就把这三个女人送给我们免费玩一年。”

好个厚颜无耻的死鬼子!我顿时火冒三丈,两眼都要喷出火来,恨不能化身利剑,朝他那肥肚皮插去,让他穿肠破肚,当场毙命。

我咬着唇,将目光投向老狐狸。他居然稳坐泰山,没有一点出面制止的意思。

靠!装死?我暗暗冲他做了个 “凸”的手势。

“不要上他们当,他们挑衅的目的无非想先乱了我们的阵脚,大家务必冷静,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李一泉”冷而沉的声音在我们身旁响起。

“对!狗。日的就是想乱了我们的阵脚。我们就当他们吃撑着了,乱放臭屁!”高铭锐坚定地说道。

我想笑,但没笑出来——心里还是紧张的。

那边,邹淼玲已经撅起嘴,隔空给高铭锐送出一个香吻。“好样儿的,阿锐宝贝!”她赞道。

“李一泉”再次讶然。在他眼里这两个人简直是一对罕见的活宝——胆敢当着这多人的面秀啵啵。我尴尬地朝他笑了笑。“见怪不怪。”

废话说尽,总算切入正题了。主持人请双方参赛队各派出一名代表上台猜硬币正反,猜对的一方得到首答权。

高铭锐站出来跟对方一个瘦小干瘪的日本人一齐争夺首答权。结果小日本猜对了。此人得意洋洋地走回队列中。“小鬼子不知用了什么伎俩,明明看着硬币正面朝上平平地坠下,却在尘埃落定的一刹那翻了个跟头,变成背面朝上了。邪门!”高铭锐回到队列中摇摇头说道,不甘地看着小鬼子得意洋洋地笑着。“我们得十二分小心应付。”他扭头对大家说。

“阿锐宝贝,别担心!他们一定答不出来。记住:后来者居上!”邹淼玲信心十足地说道。

主持人从地上拎起一个瓦罐,当着监督者的面揭开密封口——里面装着我们事先投进去的五十道考题——递到日本队跟前。有个选手伸手进去随便抓了一个纸团递交给主持人,监考的两个日本人一左一右位于主持人身边以防我们这方作弊——出空题之类的。

按比赛规定题目和答案必须揉成一个纸团内,只是在颜色上加以区分,出题纸张必须是白色,答题纸张必须是红色,避免读题时同时透露答案,也避免答案标准不统一、扯皮不清。

主持人展开白色纸团先给两个监考的日本人看了考题,然后面对日本队开始读题:“请听题:呃……”他愣了愣,凑近了看看,又念道:“你的爸爸的妹妹的堂弟的表哥的舅舅与你叔叔的儿子的姨妈是什么关系?计时开始。”

题目一出,几个日本人也都愣了愣,反应过来后,五个高矮胖瘦模样雷死人不抵命的日本专家的脑袋凑在一块商讨起来。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了,五个人的头上渗出汗来。

“可能……嗯……是……那个……”五个人中唯一一个模样还算中看的中国通专家——四肢、五官比例尚属正常——被推出来答题,却迟迟说不出答案。

“答题倒计时:10;9;8;7……”

“男女关系!”日本人脱口而出,声音像打雷一样响。

我们几个“哄”地笑了,齐声说道:“错!”

鬼子怎么可能明白我们现代人的智慧所在,一听答案“错”立即灰了脸。

“错了。”主持人也说道,举着手里刚打开的红色纸片,“正确答案应该是‘亲戚关系’。”说完将题目和答案一并交给评审团审核。评审团审核后同意将答题权转至中方。

“满身智慧”的日本五人团队本来以为他们获得首答权后对付我们的问题就跟占领东三省一样容易,眼见着这次没能占到便宜还白白丢了答题权,都懊丧着脸,那位“马大叔”的马脸拉得更长了。

主持人提起地上另一只瓦罐,同样当着监督员的面拆封。高铭锐伸手进去抽了一个纸团递给主持人。

日本队出的题目是在日本哪一个节日人们可以把心愿写在彩纸上,或挂树上,或放江河中祈求愿望得以实现?

我们几个犯了难——不是成心为难我们吗?我们这些80后常常连自己国家的一些节日都记不住的,哪还关心得了他们日本人过什么节?

“请答题”的话音一落,我们五人的脑袋立即也围成个圈,但期待的目光一齐投向高挑美人,他若不知道我们更不知道了。

高挑美人长睫抖了抖,嫣然一笑,粗声粗气说道:“七夕节。”

“没弄错吧,七夕节不是咱们中国人的情人节吗?”邹淼玲语速极快。这时候时间就是生命啊。

“肯定没错!”高挑美人回答得十分干脆。“拾伊,你去答吧,我的嗓子会露馅。”

我立即抬起身,大声答道:“七夕节!”

对面几个日本人的表情很是吃惊,但我知道答对了,立即松了一口气。

主持人打开答案纸,脖子向前一伸,却没宣布答对了还是答错了。

“是胡乱猜对的吧?”马脸”日本专家挑衅地说道,“你必须用我们大日本帝国的语言回答才算答对,你会吗?”

对于“马脸”的无理要求,我是没法答对的——不会日语啊。看来他们有意阻挠我们得分。

之前我们还曾为出脑筋急转弯的题为难对方暗暗鄙视自己,可如今跟那帮歪瓜裂枣的卑劣行径比起来,我们立即显得多么智慧而高尚啊。

主持人没判断答案正确与否估计也是看不懂日文写的“七夕节”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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