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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少冲突然双手一抱拳:“多谢嫂
204、超级色的大媒婆 。。。
子撮合!”当即“哐框框”大步朝厨房的方向跑去。
“成了,吔!”我窃喜。只是,我这个嫂子在穆少侠心中的形象恐怕又要大打折扣了吧。
本来他对我曾经挑拨他与前任大当家的事就有不好的印象,这事一出……算了,为了小眉,我就牺牲一下自我形象吧。只要结局好,嫂子的形象问题嘛,就是那浮云神马的,嘿嘿。
作者有话要说:穆少冲:没见过这么色的女人!
小眉:敢说我家小姐坏话,不理你了。
穆少冲:不是说你。尔大哥不知道怎么受得了她的?
某蓝咳嗽两嗓子冒泡:嗯,背后说人家坏话可不好。人家可是好心给你们说媒呢。
穆少冲:你哪位?
某蓝捻须:操纵尔等命运之人,可以让尔等上天也可以让尔等入地之人。哼哼。(轻佻地笑)
穆少冲/小眉皆惊:是你!
统统伏地膜拜:恩人哪。
某蓝哈哈大笑,捻须,突然尿遁。。。。。。
205
205、矛盾边缘的挣扎 。。。
我喜滋滋地回到屋内。尔忠国正在磨刀,一见我的表情就知道我这媒婆没白当。“小妖精,怎么把我兄弟说动心的?他可不是一般的山贼。”他问道,手里没停下。
“没错,他是不一般,可遇到我,再不一般的山贼也会被我妖言惑众了去。”
“是吗。”尔忠国笑起来,端起碗含了一大口水噗地喷向刀刃,将刀抖了抖。“听人说北边唐五爷家的二小姐前一阵子给掳上山去当人质,放回来后一直对他念念不忘。那二小姐可是个美人胚子。可穆兄弟连一个手指头都没碰过她。你用什么招儿让他对小眉动心的。”
我暗暗吃惊,随即嗤了一声:“这才证明人跟人之间的确有缘分之说啊。跟美啊,丑的关系不大。相互投缘的话,就算对方是丑八怪也一样爱着。比方说你当宝贝稀罕着的美人,换了其他人也许当臭垃圾呢。同样,你当做臭垃圾的,也许其他人当明珠捧在手心里也未必。再说了,我们小眉原本就是人见人爱的好姑娘,如果不是她也有这个意思,我才懒得快这个嘴呢。可为什么我突然觉得最获益的人是你呢?”
尔忠国乐了:“我老婆不愧是图书馆里出来的,学问就是高啊,说话一套一套的。”
给他一捧,我更加飘飘然:“你老婆我能耐大着呢。跟我学着点吧,不是光靠四肢发达就能平定天下的。只是以前我怎么没发现自己这么能干?”我摸着下巴思忖着。
尔忠国将刀放好,一把将我扛起来。“走咯!学问再高也得下厨房做饭给老公吃啊。”
第二天一大早得知一个令人万分震惊的事情——穆少侠当夜便做出英雄之举,把小眉变成了他的女人。
知道这事当然不可能是小眉说的——她怎么好意思告诉我这个?
下厨房准备早餐时,发现一向比我早起的小眉没在岗位上。我一边干活一边纳闷着,却见小眉羞答答地来了,走起路来跟鸭子似的。“怎么回事?摔着哪儿了?”我不经意地问道。
小眉的脸腾地红了,那副既羞涩又幸福的样子令我突然大悟。
“不会吧。”我惊愕道。“那小子也太……那个……了。”
“小姐!”小眉更羞了,头垂得低低的,几乎搁在胸前。
我不由感慨万千。
都说我们现代人开放,原来半个世纪前的人一点不含糊哪。不过,是否因为我这人过于保守才这么想?也许过去人确实比我们现代人更懂得效率就是生命的道理吧?
别研究了,这可不是我能研究的范畴,只要小眉幸福就好。
当夜,男人们准备一番后又出去“干活”了,我想小眉将和我一样失眠吧——直到自己那个冤家回来。
尔忠国又是凌晨三点多才回来。知道他安全回来我便放心入睡,只是没想到睡得如此踏实,连梦也没做一个。
早晨,一道道刺眼的光芒将我从沉睡里唤醒,睁开眼却看见满眼的红花绿叶。原来那一道道光芒是阳光透过树丛洒下的璀璨耀斑。
开始并不觉得有何异常,但刚欲伸个懒腰,蓦地一惊:我该睡在床上的人,怎会到了树上?梦游了?怎么爬上来的?
我慌了神,身体更没法保持平衡,感觉这就要栽下树去。
有人轻笑。我的身体坐轿子似的抖动了一下,这才发现尔忠国在我下面当肉垫呢。
我抱住他的腿,像澳洲考拉一样慢慢转过身去。
这家伙悠哉地躺在树杈上,双臂枕在脑后,笑吟吟地看着我。
“你搞什么?”我使劲擂了他一下,随着动作身体跟着晃动,急忙抱住他不敢再动作。“为什么把我弄到树上来?”我怒问道,以为他有心逗弄我。
“凉快啊,屋里多闷。我看你满身是汗,又想让你多睡一会儿,就把你带上来吹吹晨风。不感觉'炫'舒'书'服'网'多了吗?”
经他这么一说,感觉的确如此。树影婆娑,凉风习习,而且身下有个舒适的“猪皮垫子”。
只是,他让我躺在他身上,一直这么兜着不累吗?我扫了他一眼,却见他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上来多久了?”我问道,抬腕看了看手镯表,已近八点。
糟糕,今天怎么这么迟才醒?平日里七点钟就该起床烧水做饭的。“你怎么不叫醒我?”我责怪道。
尔忠国拿手遮住我的表镯。“就是想让你多睡一会儿,你好几夜没睡踏实了,我几时回来,你就几时睡着。”他怜惜地看着我,将散在我锁骨上的一缕发丝轻轻挽到耳后。“我已经吃过早餐。刚才葛老伯来过,带了些新摘下的嫩玉米。我叫小眉煮上了,一会儿就好。我想你一定爱吃。”
“你是不是点了我的沉睡穴?”我突然明白自己为何睡得这么沉了。“以后除非我愿意,不许你再用武功对付我,听见没有?”我拿指尖戳了戳他的胸脯。
“嘘!”他将食指竖在唇上示意我噤声,然后轻轻将我的头扳转向后看。
一对画眉不知何时飞上树冠,站在红艳艳的绒花里嬉戏着,你啄我一下,我啄你一下,恩爱无比,全然没发现有两个人类也隐在它们看中的这片绿荫里。
眼见它们跳着,叫着,离我们近了,突然其中一只发现了我们,惊叫着,穿过树丛,飞向天空。另一只听到警告,立即起飞,但瞬间被尔忠国抓住。
“你干什么?”我惊道,“放了它!”
“不知画眉的味道比起麻雀来如何?”尔忠国自言自语着,嘴角挂着坏坏的笑意。
“讨厌,快放了它。”我拍打着尔忠国。“它们是一对,你干嘛拆散人家?”我瞪起眼睛。
“我在等。”尔忠国用手抚摸手里的那只画眉。它惊恐地瞪着眼睛,发出哀鸣声。除了露出一个小脑袋,身体完全被尔忠国握在手心里。“我在等另一只。”他轻轻地说,“看另一只会不会回
来找它?”
“你好无聊啊。它们是小动物,遇到危险只知道逃,哪敢回来找这一只?快放了它啊。”我说着,去掰尔忠国的手。他的手根本掰不动。
“嘘!”尔忠国又示意我不要说话。我听到头顶上方传来另一只画眉凄厉的呼喊声,就像人类找寻自己的同伴发出的呼声一样,带着焦虑,带着揪心。
被尔忠国握在手中的画眉很有灵性,听到同伴的呼唤立即发出啾啾鸣声。
“我感觉那一只会回来找它。”他喃喃地说着,充满期盼。
很快,他的话得到了验证。树叶一阵轻响,另一只画眉一跳一跳地出现在枝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