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强 > > 侵色之城 > 第96部分

第96部分(2 / 2)

“放心,他是无害的,我刚刚试过,不会把你怎么着。”邹淼玲坏笑,“多半是自。慰过度,想祸害人恐怕先得预热半小时。”她低声说道。

“啊?这样噢。”我稍稍放了心,再次用力将日本人推倒,手触到他腰间别着的硬物。“He has a gun(他有枪)!”我惊道。

“Nevermind!(别紧张)”邹淼玲一点不惧怕,“我早知道他有,马上就到了。”她说着,将车泊在一个高高的雪堆和一堵高高的院墙之间。

四下里僻静无人,异常冷清。

“什么地方的有?”鬼子将手摸在腰间,疑惑地四处看看,挺警惕的,“不是这里,红玫瑰,你的弄错了。”

“没错,亲爱的。”邹淼玲扭过身体对他说,“我们找个安静点儿的地方一起玩玩怎么样,三个人一起玩。”她挑动着细长的双眉,一脸的淫。色。

“哟西——”这个鬼子不知道死到临头,兴奋地瞪大眼睛,使劲咽下一口唾沫。

“先给钱。”邹淼玲伸出手。

“有,大大的有!”鬼子握住她的手,直喘粗气。

“清荷,准备干活了。”邹淼玲笑着说,眼睛仍在挑逗鬼子。

一左一右,我俩架着鬼子下了车,邹淼玲伸出手来摸了摸鬼子的裤裆,“真M没用!”她骂道。

鬼子嘎嘎嘎地笑:“有用的,有用的!”

“我看看是不是真有用,太君付了钱一定要有用才行啊。”邹淼玲说着蹲□来,让我抱紧日本人别让他跌倒,她则跪在地上去扒鬼子的裤子。

我箍紧鬼子的腰,防止他挣扎。鬼子兴奋得浑身颤抖:“嘴,嘴!”

“日你姥姥的嘴!”邹淼玲冷笑道,从手袋里霍地掏出刀,自下而上猛地捅向他。

我臂膀里的鬼子猛地一振,跳将起来,啊的一声惨叫同时爆发在静寂的雪夜里。

我被鬼子摔坐在雪地里。

“拾伊,快摁住他!妈的,还是抹脖子好使。”邹淼玲说着,拔出刀又往鬼子脖子里捅。

鬼子正在痛得满地打滚,邹淼玲一时间找不准脖子。情急之下,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只管劈头盖脸扎去。

鬼子的惨叫声在这静寂的夜空里传出去很远,令人毛骨悚然。

我使劲去摁鬼子的腿,被他的硬底皮鞋踹了好几脚。

“老娘不信弄不死你!”邹淼玲接二连三刺鬼子,但好像都没对准要害。

这会儿,鬼子的酒性完全被剧痛痛醒了,手摸到腰里拔枪。我扑过去,死死摁住他的手。

“不能让他开枪!”邹淼玲气喘吁吁地说道,一脚踩在鬼子的脸上。鬼子挣开我,去抱邹淼玲的腿 ,将她掀翻在地。

我双手抓了一大把雪塞进鬼子嘴里和脖颈里,阻止他大喊大叫。这种时刻,大脑只发布一个指令:快弄死他!

鬼子挣扎时,我掏出了他的枪,真想一枪打死他,但我没忘了邹淼玲的话,若开枪马上就会招来鬼子巡逻队。

邹淼玲捡起地上的刀再次扎进鬼子的身体里。

冬天衣服穿得厚实,邹淼玲这一刀没能扎深,鬼子仍在挣扎,极为恐怖地用日语叫喊着,比屠宰场公猪的惨叫声更令人悚然。

我的气力也耗去不少,帮不上更多的忙。

时间拖延得越久越对我们不利,极有可能我们杀了鬼子却脱不了身。

这时,一个巨塔般的身影突然出现在我们前方,三步两步冲过来,将我们一推,抱住鬼子的头向旁边一拧。

“咔嚓”一声骨折的脆响,鬼子总算不动弹了。

那个人影站起来,只见他戴着毡帽,脸上裹缠着围巾,整张脸罩在阴影里,看不清面目。他根本不跟我们说话,好像是个哑巴,只顿了两秒,转身就跑。

“快走!”邹淼玲反应过来,推了我一把,自己却不走,掏出鬼子口袋里的钱在他身上撒了几张,其他悉数掳走、据为己有。

跑了几百米远也没看见人影,邹淼玲放缓脚步,检查自己身上,还好,没沾上血迹,又查看我一番,也没沾上,大家同时舒了一口气。“妈呀,太M悬了,”她叹道,“老娘我今天图省事,护了菊花,却没想到费大力气了。”

“幸亏不是夏天,不然你那几刀下去,不溅的一脸一身的血才怪。”我捂住咚咚跳的心口庆幸道。

“有惊无险,咱们运气好,遇上义士了。”

我们走到灯火阑珊的大道上,正好遇到一队便衣巡逻,检查了我们的良民证后,放行。

叫了一辆黄包车,我们坐上去紧紧抱住对方,用行动代替语言彼此安慰一番。

黄包车将我们送回吉祥歌舞厅,舞女们正三三两两地散场。

午夜十二点,时间恰到好处。

邹淼玲急匆匆地去找胡经理,向他索要刚才塞给他的那些钱。

胡经理自然舍不得给,装作不明白,还问她所为何事?

“真晦气,那日本人是根软面条,”邹淼玲嗲声嗲气地埋怨道,“拨弄了半天不举,我们又不能总是等着,大冷天的谁不想早点回自己安乐窝啊。那日本人还冲我们发脾气,揍了我们一顿,钱也不给就跑了。”

邹淼玲说着,身体贴到胡经理身上,声音更加发嗲,“胡经理啊,你看看喏,人家身上被打紫了,好几天都没法接客了啦。”

“接客?”胡经理抖战了一下,“那……赶紧回去;好生歇着吧。”

“不行啊,人家一歇息,钱就没指望挣到了啦。你可怜人家一下嘛,挣点钱多不容易噢。”一边发嗲,一边抚摸胡经理的领带。

“走走走,你自己的事情不要来烦我。”胡经理更加抖战,遇到邹淼玲这种粘皮糖,胡经理的脑袋比笆斗还大。

“算了啦,小气的唻!”邹淼玲一扭腰肢,离开胡经理的身体。“清荷,算我们倒霉。收工。”

第二天有日伪警宪到舞厅盘查,说皇军一个翻译官被人谋杀了,死前曾来过这里,他们正在寻找线索。

胡经理怕惹祸上身,只说那个日本人喝醉了酒早就离开了,舞厅其他客人没见谁离开过,因此不知道那个日本人之后去了哪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众舞女和当晚在场的保镖也被一一问过,大家都说不知道此事,甚至有人还说根本不知道死的那位是日本人。

因为日本人致命的一击在于颈椎折断,所以我和邹淼玲不太担心会被人怀疑到头上。胡经理胆小怕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因此也未对我俩随日本人外出的事情表示怀疑,只当是事有凑巧,那个日本翻译官不幸被劫财的人杀死了。

三天过后,我们的生活又恢复了平静,仿佛那天发生的事情只不过做过一场梦——正义谋杀邪恶之梦。

邹淼玲照样跟舞场里的人打情骂俏,寻觅下一个目标。但自从那个鬼子翻译官被杀后,伪政府似乎对喜好“亲近支那人”的日本人发出了警告,因为逛舞场的日本人突然间减少了。邹淼玲哀叹为“销声匿迹”。偶然来逛舞场的的日本人也是结伴而来。这无疑对我们的暗杀行动设置了高难度要求。

于是,邹淼玲更多的时间转移到我的个人问题上。

“过了年,你又老一岁了啊。”她提醒我。

“你更老,永远比我多老一个月。”我打岔。

“我好歹尝尽人间美味,你呢,别跟我面前嘴硬。”

“我也尝尽天下美味,而且我自己就会做,你会吗?”

最新小说: 丁一蓝文集 独向一隅文集 邓岚心文集 弄哭那个小呆子 不能出卖小猫咪 竹马总想扑倒我 苏苏修炼法则 丹房主人文集 戴高山文集 冬日小草文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