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衣和天禧都不知道,在她们相聚后,涵涵和左江建有过这样一番对话,不知道涵涵一个人伤心的哭着回了家。
当天,秦守要回来了,说回家见,所以一聚会完,天衣就收拾东西,上了马车走人,马车子行驶到街上的时候,有一辆马车一个劲的在她后面敲铃铛,这不还不算拥挤嘛,她想驾驶过去,也不行啊,总不能闯着前面的人,拿自己和别人的安全开玩笑吧坨。
终于等到人少了,天衣叫前面的人驾驶马车,继续行驶,十几分钟后驶到小宅子门口的时候,后面有一阵的声音。
天衣怒了,谁这么烦人啊,她探出头,向后看,却见后面一辆马车里,撩开帘子探出一颗脑袋来,古铜的皮肤,深邃迷人的眼睛,刚毅的唇咧着笑,露出一口白牙。
哈,天衣楞了一下后,笑了,竟然是秦守,丫的,原来是他一直后面跟着,敲叮当的就是他啊,这人就会搞惊喜,不过她喜欢。
一前一后驶入小宅子,来到他们家楼下,可是最先停下马车的却是秦守,他下马车,看着天衣停好马车,人从马车上下来。
没说话,直接张开一条手臂,天衣叫人拴住马,会意,笑着扑了过去,他收紧手臂,将她搂在怀里,头抬高,一脸不爽的说:“笨蛋,也不知道回头看一下。”
“我不知道是你嘛,别人我才懒得费心去看。”天衣要是想说好话给他听,保证他心里乐开花,这不是说眼里只有他吗。
秦守龙心大悦,低头凑到天衣耳边,厚颜的道:“夫人,这话我爱听,晚上我好好疼你。”
“秦守!”天衣脸红了,给了他一声狮子吼。
秦守则很迅速的松开天衣这头母狮子,去开门,奔了进去,天衣追了上去,很‘温柔’的对他一顿暴打,“你这流氓……”
两人笑闹着回到家里,一进门,天衣就被秦守抱在了怀里,他的手臂圈着她的腰,她伸出双臂圈住他的脖子。
脸越靠越近,唇也贴在了一起,先是温柔的吻了几下,继而秦守那霸道和急躁的性子又来了,抬起一只手扣住天衣的后脑勺,一阵急切而强势的问落下来,让她几乎透不过气来。夹答列浪
不知道过了多久,吻终于停下,先前还满眼宠溺的秦守突然变脸,大手一把掐住天衣的后颈,直接把她拎到屋子里:“小妮子,今天我得好好审问审问你。”
“啊,秦守,你抽什么疯啊。”天衣被掐着脖子坐在屋子里的桌子对面的小板凳上,而秦守则挺着脊背坐在沙发上,一脸严肃。
天衣要起身去换鞋,秦守却喝道:“老实坐着!别乱动!”
吼!这男人变脸比变天还快,刚才还抱着她亲个不停,这会儿就一副要逼供的样子啊,切,她又没做亏心事,怕他啊?
直接把包丢他怀里,挺了挺脊梁,挑眉,怒视他:“秦守,你别没事找事破坏我心情啊。别怪我没提醒你,惹怒我的后果是很严重的。”
秦守从上衣口袋里掏出天衣留下的东西,不轻不重地丢在茶几上,而后双手放在膝盖上,黑着脸道:“李天衣,那天阿梅来还刀,是找过我吗?”
“是啊。”天衣点头,有什么问题吗?
秦守的黑眸很沉,盯着天衣,一本正经的道:“……那你怎么不告诉我……”
“我只是不喜欢那个人……”
“是吗?那还有,我最近听说你总是去布庄,而且……经常和布庄的人,展成,展真在一起……”
天衣挑眉,摊手,镇定的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我身处在有男有女的社会,当然会接触到男人啊,有男性朋友在布庄,也不足为怪吧?”
“你有男性朋友这没什么不对的。可是通过这次,我发现一个问题,你身为已婚妇女,竟然还有人觊觎你,我警告你,对这样的人要敬而远之,听到没有!”
丫的,他知道自己夫人好,可不知道原来这么多人盯着,竟然还有一男人跑去郊外,得知天衣跟秦守之前处于和离状态,问他有没有机会,还有一个更过份,直接地去郊外找秦守谈判的。
丫的,当他是死的么?
天衣拿起那小刀来看,一看听着秦守说,看到底什么东西刺激到这男人了,也边嘀嘀咕咕的说:“什么嘛,人家一直很本分的好不好,是你招桃花,怎么现在来警告我了,正好,我也警告警告你,离那个阿梅什么的远点,最好退避三尺,不然出什么事,别怪我翻脸无情啊!”
说完,秦守把那个男人去郊外找她的事儿说了,是以前一个在表妹老家认识的男人,竟然要她考虑和离婚嫁给他,咳咳,天衣一紧张被自己口水呛到了。
这个男人就是经商赚钱了,以前暗恋天衣,如今觉得有银子了可以来表白,却发现天衣结婚了。怎么会这样?抬头小心的去瞄秦守的脸,黑的吓人呀,怎么一下子变得小心眼儿了,天衣指着小刀,大声道:“哎呀,这个家伙,开什么玩笑嘛。我们以前也只是认识而已,夫君,你别误会啊……”
秦守得意了,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一脸不快的向屋子走去,天衣赶紧跟在后面说好话:“哎呀,我怎么会舍得下我这么好的夫君考虑他嘛,我夫君多好,这么濒临绝种的好男人被我给遇上了,我可不得好好把握,是吧,秦将军。”
秦守冷哼一声,回头施恩一般的看了天衣一眼:“嗯,这还差不多。走,小女子,伺候将军沐浴去,这事我就不计较了。”
德性,天衣直接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笑骂:“不行。”
我还没跟你算阿梅的帐呢,不过都过去的事了,而且提起那女人影响心情,天衣选择不提,这个女人的名字,她听都不愿让秦守听到,怎么样,她够小气吧,哼。
秦守去沐浴了,天衣则换鞋,换衣服,洗手,而后去吩咐丫鬟准备晚饭,秦守沐浴完了,也帮忙做饭,小两口做了四个菜一个汤,蛮丰盛了。
吃过晚饭,秦守去忙别的,天衣则躺在床上绣绣花什么,差不多晚饭的时候,秦守从书房回来睡觉的房间,脱掉鞋子,长腿一跨,人已经上了床,掀开被窝钻了进去,将天衣抱住,然后就夺去她手里的绣花针线。
“我还要绣呢,别捣乱。”
天衣把绣花针藏在身后,不让他拿去,秦守却直接挡在天衣面前,高大的身躯往她面前一坐,直接把天衣手给禁锢着。
天衣对这样的秦守无语,十足的孩子气:“秦守,你、你,别这样调皮成不,你三岁还是三十岁啊,这快绣完了,绣完就睡。”
秦守冷着脸,皱眉,看着天衣,“绣花有有那么好玩吗?”
“啊,这花绣得很好看啊,我一直在努力绣呢。”
秦守脱了上面的睡衣,露出一身的肌肉,还给她一个侧脸,“有多好看,你绣的花有那么好看啊。”
天衣忍不住笑起来,秦守却扑了过去,抱住她,吻住了她的唇,将她的笑声吞没在唇齿间,首页去拉拽她的睡衣,几下子便裸裎相见,两人的身体紧紧地纠缠在一起。
灯灭,黑暗笼罩。两人火热缠绵着,彼此都渴望着嵌入的那一刻,一切都顺顺利利的,可最后两人却争执开了,秦守要从后面,天衣不从,那感觉像小狗一样趴着,她十分不喜欢,可秦守似乎很喜欢。
“夫人……。”他低低沉沉的喊着,“从后面,就一次,恩?”
“不……不要。”
“听话。”
“不听。”
“夫人……。”
“不要。”
“不要也得要,丫的。”秦守说完,天衣被秦守以他喜欢的姿势强势占有,要与不要,已经不由她了哎。
晚上,秦守是心满意足了,可是第二天就惨了,因为夫妻之间那事儿的姿势问题,他的夫人一早上黑着小脸,不搭理他。
吃了早膳,天衣去书房,秦守凑到坐在书房的天衣身边,抱住她,讨好:“夫人,想看什么,想做什么,我带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