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荒唐 05
沈长峰去了三亚一趟,没找著人,然後回来的时候就去找何桓。
何桓一直没这麽瞅沈长峰顺眼,再加上最近跟於慎闹了点小矛盾,对於於慎一派全没好脸色。所以对著沈长峰的笑脸还真没笑出来,倒了一杯茶就给打发走了。
沈长峰一走,何桓就给郎臣打了电话,“你们在哪?”
郎臣在电话里问,“沈长峰找到你那去了?”
何桓懒洋洋的应了一声,然後说,“过几天我跟於慎也要出来走走,看你们是哪些路线,我好选离得远一点的。”
郎臣在电话里把他们安排的路线说了一遍,然後跟何桓说,“你前段时间不是风湿痛,怎麽还要出来走走?”
当初是装病的何桓啪嗒一下挂了电话,然後穿著拖鞋去小花房里看他那一窝小蜂子去了,
郎臣被挂了电话,把电话一丢,继续眯著眼睛看日落。
汤文浩在旁边废话,“太阳有什麽好看的?你就不能出去走走?”
郎臣反问了一句,“你就不能在安静的地方呆两个小时?”
汤文浩又坐了半个小时,然後就站了起来,“你不去,那我自己就去走走。”
眼看著汤文浩走了,王鑫才说,“他要出去走走你就陪著他点有什麽不好,他静不下来你又不是不知道。”
郎臣现在跟著王鑫和杨荣辉在那玩扑克,没把王鑫的话听进耳朵里,“以前何桓喜欢安静他不也一个人出去玩得不错?”
被炸了的杨荣辉气性有些大的说,“你就跟何桓比?他还给汤文浩老死不相往来了,你怎麽不学一学?”
郎臣打了个哈欠,“风湿痛。”
王鑫跟杨荣辉都没语言了,丢了手里的牌洗了两圈又开始玩了起来。
汤文浩等到天黑之後回来了,跟著郎臣说,“饿了,你们吃饭没?”
全等著汤文浩回来吃饭的三个人那脸全是黑的,都一声不吭的往餐厅走。
等吃完了饭,杨荣辉那儿子要跟王鑫一起出去玩,郎臣也跟著去了,留下来的就只有汤文浩跟杨荣辉。
“你说他什麽时候找得到这来?”汤文浩问。
杨荣辉冷笑,“他当王鑫大度不跟他计较,又开始来试探那就得准备好王鑫真跟他散。你没看出来王鑫这是故意的,故意等著他跟那个人滚床单。”
汤文浩想了想,还是说了句公道话,“他这几年表现还可以,何况当初这里面又不是没缘由。”
杨荣辉连看都不想看汤文浩了,站起身来背对著汤文浩说,“你要去跟个人上上床看一看郎臣会是什麽反应,再来说上面那句话。不要以为人人都是何桓,不过我倒是看得出要是於慎敢出轨,何桓绝对敢切了他JJ。”
又被杨荣辉给打击了的汤文浩躺在木质地板上说,“万一他不来找呢?”
杨荣辉拿了茶壶重新坐下来,给汤文浩倒了一杯才开口说,“王鑫秘书那有一份离婚协议书,如果心情一不好可能就让秘书给沈长峰了。”
汤文浩咋舌,“我以为我以前跟何桓已经够折腾的了,没想到这还有更折腾的,当初我怎麽就没看出来呢。”
杨荣辉十分不客气的一针见血道,“你现在不折腾了,也不过是知道你再折腾何桓也不会再来管你。要郎臣一生气,你就只能孤家寡人的一个人过。”
王鑫带著杨荣辉那儿子跟著郎臣在小巷子里穿梭,偶尔看见白天没发现的好看玩意儿又要驻足几分锺。
等看到一对情侣玉佩的时候,王鑫蹲下来看了半天,跟著郎臣说,“你说这离还是不离,怎麽看都得是一个问题对不对?”
杨荣辉那儿子在旁边说,“王叔,离呗,离了跟我爸一起过。反正你们都老成这样子了,是直的还是弯的都用不著了,没那麽重要。”
郎臣看了杨荣辉那死崽子一眼,“你爸现在就不行了?”
小破孩撇嘴,“我又没试过,怎麽会知道,不过就是猜一猜嘛。五十好几了,就算是还行,持久力肯定就不行,想做的时候互相撸一把就成。”
郎臣跟王鑫同时抽了抽嘴角,觉得杨荣辉把自己侄子给教砸了,怎麽自己儿子也是那麽一德行。
王鑫最後还是把那对明显就是假的玉佩给买下来了,玉是真玉,不过不值那麽多钱,最多只值那麽一两百块。
郎臣他们呆了一个月的时候,王鑫这边得了他侄子的消息,说是那孩子是沈长峰的儿子。
王鑫听了当时就笑了场,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汤文浩那脸色再难看也没杨荣辉的难看,两个人又在合计著怎麽把沈长峰给弄死了。
王鑫给了他们两个人一人一杯冰水淋透,然後对著眼底有些发红的杨荣辉说,“可能,以後,我得跟你过了,反正王家的人要喜欢你得多。”
杨荣辉摸了把脸,跟著王鑫说,“先把婚离了。”
王鑫怕是也没想到,这都平平静静的过了老年了,偏偏还要弄出这麽多事情来到底是怎麽折腾出来的。
这人老了心也该安定了才对,怎麽就出了一个年轻的时候稳重年老了倒是不断犯错的人。
所有的人都把两个月的休假时间延长到了半年,这里的风景不错,也只有春天跟夏天,既然沈长峰这个时候都没找到,恐怕以後也找不到了。
第二个月完的时候杨荣辉的儿子得去上初中,小孩子不去,叫嚷著,“不去,不去,万一姓沈的找我麻烦来了呢,你们又不在谁来保护我?”
郎臣想了想,还是跟杨荣辉说,“就让他在这里的学校读半年再说,反正回去读也估计读不出什麽个名堂。”
这赤裸裸的鄙视刺激到人了,杨荣辉没怎麽说话倒是他儿子不依了,“呸,我会考第一名。”
王鑫笑了,“成,考第一名叔叔在这给你买一栋房子,以後都在这读了。”
杨荣辉的儿子眼珠子一转,说道,“喊爸爸可以不?”
所有人都笑了,汤文浩在郎臣耳边说,“杨荣辉到底是怎麽想的?”
郎臣呵呵笑了两声,瞥了汤文浩一眼,“与其让人糟蹋,还不如表面风光,懂不懂?”
作家的话:
晚上还有一章……
一言荒唐 06
沈长峰在於家门前跪了两天,一大把年纪了,跪著跪著就昏了过去。
何桓看得厌烦,发现人晕了就赶紧对著沈家的司机说,“弄回去,弄回去,这是来恶心谁呢。”
说完一个转身,何桓又去玩最近养的那两只巴西龟了。
於慎早知道这件事,不过也等著回来了才说,“你就不能把王鑫在的地方跟他说一说。”
何桓冷笑,“你说我是得罪他一个人好,还是得罪几个人好?我现在老了,心脏脆弱得不得了,还不想有人翻旧账来刺激自己。”
等著吃完饭了,休息了一个小时打了场网球,於慎替何桓剪脚指甲的时候何桓才开口说,“他想要儿子,你觉得王鑫可能会不同意?这不知道是代孕还是他亲自去造的儿子就这麽钻出来了,王鑫不跟他离也就怪了。他真当他是杨荣辉,不管做什麽王鑫都会原谅他?”於慎吹了吹才剪过那只脚趾,惹得何桓缩了缩,“当初那件事又不是不清楚,是有人给沈长峰下药,那人後来也被处理了,你们怎麽还斤斤计较。”
何桓突然压沈了声音,“於慎,中春药不是中十香软骨散跑不了。他当时就算是给王鑫打一个电话,说一声这事王鑫也不可能跟他计较。”
於慎抬起头轻轻拍了何桓一耳光,“没大没小,谁叫於慎?”
何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