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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之后+七年之后ⅱ第34部分(1 / 2)

>於慎偏过头看何桓,见著他实在是不想说也不想勉强。他也知道,何桓这人要不想说闷死在心里也不会说,也只能由得他去了。他不想骗何桓,要是何桓真问了这事他也只能沈默。所以,何桓不问是好事。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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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之後 57

何桓醒过来再次发现於慎跟他的手扣在一起的时候已经有了点怒气,可转眼想著於慎是个病号他都懒得计较。

等把衣服换好之後,何桓一言不发的离开医院,留下於慎第一次发现何桓居然还能冷脸。

只是看到这一幕,於慎倒是笑了。何桓能对他冷脸是好事,这比之前对他那些笑还要好。他要的是那个全心全意依赖自己的何桓,对著他吵对著他闹对著他生气的都可以。而不是一个跟他时时刻刻都提防著,小心翼翼相处著的人。他不能否认,时至今日何桓跟他相处依然有著提防的心思,尽管他们之间到如今的关系已经算得上很好。就像何桓一直抗拒进盛凯真正的核心,其中的原因也不过於对於慎的不信任。於慎心知肚明,所以才会有他现在这一出。

於慎在吃完管家送来的早餐之後跟管家说,“张伯,你等会帮何桓准备几套衣服过来。”

老管家是不怎麽明白於慎为什麽让何桓住在医院来,这医院又不是什麽好地方。就算是VIP病房里不会有普通病房里那股子厚重特殊的消毒水的味道,可让一个健康的人住在医院里……只是老管家也不是多话的人,就是心里有些疑惑也不会问出来。

何桓在盛凯开完一个早会就接到了郎臣的电话,电话里郎臣有些不耐烦的问道,“我前几天发在你邮箱里的那些文件你到底看没看?”

最近一个月被压得喘不过气来的何桓压根儿就忘了文德是自己的东西,这会儿本就满肚子压力的人也有了火,“老子难不成要当他一辈子管钱的,你看就够了还拿来我看什麽。你准备一辈子守著他,我可没那打算!”

向来没见过何桓发火的郎臣在电话里愣了几秒,然後语气也没那麽不耐了,反而温和的说,“我等会儿让我助理把有几份你必须签字的文件拿过来,你寻著空给签了。那想让你看看,不过是想你多少知道点,那里面倒没多大的问题。你要是累了,我们晚上找个地方一起泡个桑拿按摩按摩?”

郎臣那语气要是柔声细语起来,没几个人能真在他面前发得起脾气。何桓听了郎臣这麽几句,那气也消了点,揉了揉自己的眼角,跟郎臣说,“我最近有点忙,没多少时间管文德的事情。有些事情,要是他没意见你就那麽执行下去,要让我签字的只拿过来我签就是了。”

郎臣也知道现在整个盛凯都是何桓在处理,的确是没多大的精力再管其他。就算在心里把汤文浩那蠢货骂了一千遍郎臣还是得好声好气的跟已经面临崩溃的何桓说,“那我们晚上约个地方?”

何桓想了想说,“看有没时间吧。”

等郎臣的助理把那几份文件拿到盛凯这边来,何桓还是认真的过滤了一遍在没发现什麽问题的时候把字给签了。

那翻页的速度让郎臣的助理以为何桓根本没怎麽注意,还问了一句,“何总你还是仔细看一下吧?”

何桓摇头,把文件合在文件夹里递给了那助理,手一挥就让人出去了。面前还有一大叠的每日常规文件要签,签之前都得认真看过。比不得汤氏文德那些是数据只要一看吻合就行,这里面的那些文件尽他妈的掐字眼,稍为一个字的偏旁不一样构成的词语句子就可能是另一个意思。何桓从来没这麽憎恨过报纸这玩意儿,除了坑爹呢还是坑爹!本来这些事情是不需要当老板的人管的,偏偏盛凯有这传统。他总不能在於慎住院的这段时间里就坏了盛凯的规矩,让人对他有所诟病吧。

等到晚上八点,郎臣又打了电话过来,叫何桓一起去洗桑拿。何桓这会儿只想睡觉,滚他妈的桑拿按摩,都没睡觉重要。

等何桓在车上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车子又开到了医院不由得皱起了眉头问司机,“我不是说的直接回去?”

开车的司机一直是於慎的人,这会儿也只能对何桓赔笑,“老板说找您有事呢,您一上车就睡著了……”

何桓也没兴致为难司机,他也基本上不怎麽为难人,所以对於司机把自己带到医院来也没说什麽,下车之前还跟人说了声谢谢。

只是到了病房的时候何桓那张脸就不怎麽好看了,不过何桓到底还是强忍著。他是想发脾气,可总不能随便乱发吧。

“有什麽事?”何桓问躺在病房里的於慎,只是平时还算得上好脸色在这会儿有些僵硬。

於慎在看盛凯今才定稿的月刊,见何桓问自己那话里有些硬就回问道,“你在生什麽气?”

何桓脸一下子垮了,“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生气了?”

只是这话一出,明显到只有聋子不知道这话里没带气。何桓自己也尴尬了起来,他这辈子是难得有几次不淡定的,结果在於慎面前就有好两次。

只是想著自己小时候比现在混账得多,那些混账事於慎都见过了,等冷静一点之後也没觉得有什麽不好意思了。生气就生气吧,他不想忍了,妈的忍了这麽多年,见谁都忍他不想忍了。

想到这里何桓也懒得问於慎是不是有什麽事,干脆自己换了睡衣去洗澡,他也懒得往回走了,反正於慎这床够宽的,压不死他。

何桓洗完澡出来才发现忘了给司机打电话,在啧了一声之後让司机明天在医院里来接自己。

躺在床上的何桓是没管於慎怎麽样,蒙著被子就睡了,也忘了他纠结了好一个小时的别睡觉的时候抓他的手他要做噩梦。

打死何桓他都不想承认他无法担任起於慎那个位子,才做了三个星期就觉得压力大得不得了,和他以前在汤氏大半夜大半夜的不睡觉做那些企划案跟企业未来规划完全不一样。

他知道汤氏跟盛凯不一样,只是以前不知道居然能不一样到这个地步。当然了,何桓要是知道他之所以觉得这麽有压力的原因是因为於慎暗地里让人故意加重了他的负担,估计他掐死於慎的心都有。

只是於慎这人做事一向人如其名,慎。估计被於慎利用的那些个下属都不知道自己被利用了,又何谈让何桓知道。

何桓躺在床上睡了过去,也懒得跟於慎说话。

只是转来转去何桓却发现自己失眠了,突然有了抽烟的冲动。何桓知道於慎这里是没有烟的,只是想要抽烟的那股欲望太过於强烈让他夜不能寐。

一直到了最後,何桓决定起身去医院外面的24小时营业厅买一包。

何桓一起身就把於慎惊醒了,或者是说吵到了一直都没睡的於慎。

“去哪?”於慎问了一句。

何桓想说去买烟,只是那话也不怎麽好说出口。他戒烟很久了,久到都忘了烟是什麽味道,这是这一刻让他无比怀念那股感觉。

“出去走走。”何桓也只能扯著这个个理由,也加快了换衣服的速度。

於慎没拦著何桓,只是在看见何桓穿好衣服之後说,“顺便也推我过去走一走,我也有些话想跟你说。”

何桓看了一眼在暗黄灯光下的於慎,到最後也只能把白炽灯打开把人弄到代步用的轮椅上,顺便还搭了一件西装,担心晚上的时候风大把只穿著病人服的於慎给吹感冒了。

何桓推著於慎到了医院的花园里,夜里传来一阵一阵的桂花香。

晚上十点,周围很安静。

两个人就站在昏暗的夜里,谁也没开口。一直等到後来,於慎先说了话,“你小时候什麽都愿意给我说,会哭会笑会闹。现在你就只愿意对著我笑了,不管你开心还是不开心。”

何桓坐在一边的长条木椅上,“人总是要长大的。”

於慎嗯了一声,拉紧了披著的西装,“可在我这,你可以永远可以不用长大。”

“呵,”何桓笑了一声,“长不大不过是为以後不得不长大增加代价而已。得到多少到时候要还的就有多少,没有谁例外。”

於慎听了心里突然一阵发酸,“你在怪我当初去国外留学,没能够护著你。”

何桓依然是笑了极为短促的一声,“你是怪我埋怨你出国?”

“你高三的时候是不是真的不记得我了。”於慎问。

何桓偏过头看向无止尽的黑暗说,是。

“一点都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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