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衣物则是件白色的小道袍,没有什么穿着难度,可许安被身下的木具顶得难受,害怕不小心触动什么,导致每一个动作都显得慢吞吞地。
最后还是真一帮忙,将所有衣服都穿戴整齐。
“走吧,想必师傅们都等不急了。”
真一拉着许安离开了浴房,向门外走去。
许安被拉着走,被迫摆动着双腿,缚元带还好,只是缠着小雀儿有些挤压的不适,但体内牵动的木具却是每一步都压迫着涌道中的小栗子,激起一阵尿意不说,酸涩的感觉也是让双腿阵阵发软,才走几步就有些走不动了,不得不拉着真一放慢了脚步。
此刻许安已经小脸潮红,重重喘着白雾,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因为后庭中的小栗子被木具摩擦带来的酸涩尿意,些许津液都不受控制地从铃口溢了出来,虽然不足以打湿身下缠绕厚实的缎带,但这明显的漏尿感也足以让人有些些许羞耻。
“真,真一,为什么,你明明也带着这个,为什么看上去一点事都没有的样子。”
看向前面拉着自己脚下依旧健步如飞,面色如常的真一,许安心中极度不解,他亲眼见着真一明明也戴着这个木具,可对方却行动自如,完全没有任何不适的模样。
之前也是因为真一这般正常的表现,才他认为为这个戴着这个应该和戴玉佩腰带之类的一样,不会影响行动,谁知居然这么难受,早知如此,他说什么都不戴了。
“说啦,习惯就好了,小师叔佩戴些日子就能和我一样,很简单的啦。”
真一着眨眼,眼睛一闪一闪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木具他也就习惯了两年吧,不过剧烈运动依然还会难受就是了。
当然,这事他肯定不会告诉小师叔的,刚刚入门都得哄着来,凡事往简单的说,若是一来就上强度,说山上规矩多么多么严,惩罚多么多么恐怖,把人吓跑了说不定。
当年他师傅也是这么哄着他过来的,自己淋过雨,自然得把伞藏起来,不能让这个即将入门的小师叔跑了。
“真的?”
“当然啦,您可是祖师叔收的弟子,我的小师叔,钦定的未来掌门,小子我怎么会骗您呢~”
真一信誓旦旦地拍着胸脯,打着包票,至于有一份真实就不得而知了。
两人磨蹭地向道观正殿走去,路上走走停停,接近正殿的时候人多了起来,他们都是蓝色道袍,就自己是白色,在人群中显得有些扎眼,许安也不好再停下来喘息,忍着木具挤压的酸涩持续走着,脸上显得更加红润了些。
路上的的小道童或者道士也在好奇地看着这个新来的小师叔,当然,因为还没正式拜门,所以没人直接上前称呼,只是好奇的打量着他,在许安也看过去的时候友好的点点头。
在清洗干净后,许安俊秀可人的面容便更直白的露了出来,曾经一直被家人当心头肉疼着,说不是胖,但起码是养得又白又嫩,一点也不像农家子,换一身小道袍,小脸红扑扑跟在真一身后,看上去倒是乖巧极了。
他们打量着自己,许安也努力将注意力从后庭转移开,以缓解木具挤压摩擦小栗子带来的刺激,抬头打量着他们,经历过清洗和穿戴以后,知道的多了,看得也多,发现不少年纪较小的小道童都是和他一样脸上染着红晕,站姿扭捏,大多都拉着年纪更大一些的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