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被幽禁,所有人都以为第二个倒霉的人一定是二皇子,谁也想不到。居然是太子!
萧然没怎么担心太子的安全,他知道范闲一定会帮助他。范闲虽然有点小聪明,有点小自私,有点小残酷,但是他也有点难以言语的温柔。
而他现在要做的,只是等,等庆帝布下一个局。那时,萧然就有点忙,他必须履行他的承诺,还得顾着自己哥哥的安全。
北齐那边有点小动作,那不要紧,萧然还不会把他们放在眼里,国家的力量确实很可怕,但是可钻的漏洞也就很大。所以,现在的他,还可以很悠闲地和小言公子约会。
言冰云伸手抚摸萧然的头发,眼神很是温柔:“你这几天都在忙什么?”那副冰山的表情,再加上眼神中都能溺死人的温柔,估计世上的女人都会沉浸其中不可自拔。
无奈的是,他面前是一块铁板。人家的心里筑起的是高墙,萧然他心里的就是装甲坦克。萧然不怎么说话,专心致志地啃着面前的包子,视小言公子难得一见的温柔为无物。
言冰云没生气,就算他脾气再坏也不会在自己心上人面漆发脾气,更何况他涵养向来很好。他没打扰萧然吃东西,将他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微微蹭着萧然的脸。
萧然还是有点良心的,他吃完包子后终于搭理言冰云:“你之后一段时间估计会很忙了。”一脸的漫不经心。
言冰云也不吃惊,他自己的情报也很是厉害:“嗯,我知道。”他吻着萧然修长的脖子,微微抚摸他的身体。
萧然笑了,眯起美丽的黑眼睛,脸上浮起了让人惊艳的媚意,他伸手缠上言冰云的脖子,整个人都贴了上去。
言冰云顺势将萧然整个人搂进怀里,越来越强硬地亲吻。萧然倒没再挣扎,他很是温顺地抚摸言冰云的背部,这男人弓着背,绷起了肌肉,像一只即将发动攻势的黑豹,十分具有攻击力。言冰云很享受萧然难得的温顺,他一把把人抱起,大步向床上走去。
萧然乖乖地躺在床榻上,昂着脸,享受着言冰云的亲吻。微微湿润的吻落在脸上,很是舒服,萧然满意地蜷起身体,像一只发情的小猫,享受着情人的讨好与温存。
言冰云渐渐地加大了力度,动作也越来越粗暴。萧然看着言冰云扯下了床幕,脱去了两人的衣服,他抬起身体,拉住言冰云吻了上去。既然火已经点起,自然就会有燎原之势。
老实说,萧然不怎么舒服。本来那地方就不是用来交合的,再加上言冰云的动作力度不停地加大,要是常人恐怕早就晕了过去。但是,萧然很喜欢看言冰云充满□的表情,真的很像一只黑豹,充满了攻击力以及征服欲,让人觉得自己快要被他拆吃入腹。萧然想着想着突然就笑了起来,他搂着言冰云在他耳边笑得肆意,温热的气息吐在敏感的耳垂,引得言冰云动作更加大力起来。
床榻上微微震动着,不停传来□之声,床边上伸出一只白皙的手臂,修长的手指死死抓着床单,用力之大使得手指都微微发白。很快又有一只更加强壮的手狠狠抓住他,将他压在床单上。
萧然喘着说道:“你找不到男人上啦,疼死了,慢点。”平时也许言冰云肯听听,但是这时候他很坏心眼地加大力度了。
萧然连话也说不出口了,他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另一只还可以自由移动的手狠狠地在言冰云身上抓出一道道伤痕,给自己身上的男人增加了一些痛苦和刺激。
老实说,这场景真是既YD又YD。
【此间省略无数字·······】
萧然好不容易缓了口气,看着搂着自己休息的男人就是一爪子抓了过去。言冰云抓住他的手亲吻着,伸手拍着他的背让他能好好呼吸,说道:“好好休息。”萧然瘪着嘴,这男人就那么一句话安慰他,差点没把他给气死。
萧然看着言冰云穿好衣服,说道:“你还真是忙啊!”那过几天他会更加惨。
言冰云回头,看着萧然。萧然脸色微红,□之色还未退去,一只藕白的手撑着精致的脸孔,微偏着看向言冰云。言冰云低头,按着萧然的头吻了下去,萧然笑着两人又纠缠起来。过了一会儿,言冰云喘息着起身,他伸手给萧然盖上了被子。他平息了自己的□,走了出去。
佯装睡着的萧然睁开眼睛,懒懒地摸着自己的嘴唇,眼神暗暗的,像一块黑曜石,沉沉的,看不见底。
19
19、卷入 。。。
上杉虎和萧然见过,关系还很不错。萧然对这位军神评价很高,要不是那时候言冰云的情报组织太厉害,萧然怕陈萍萍知道后生气,他早就去求勾搭了。老实说,言冰云从来都不在萧然想勾搭的范围内。
而废储之事在庆国的朝野上下,终究是轰轰烈烈展开了。轰轰烈烈这个词也许用的并不准确,所谓风起于萍末,历史上任何一件大事,在开头的时候,或许都只是官场上一些不起眼的风声。
在数月之前,东宫失火。太子往南诏。这已经就是风声。
而当监察院八处扔出一些陈年故事,太理寺忽然动了兴趣对当年征北军冬祅事情重新调查。户部开始配合研究那些银子究竟去了哪里……风声便渐渐的大了起来。
去年春和景明之时。太子和二皇子两派为了打击范闲,便曾经调查过户部。最后找到的最大漏洞,便是征北军冬袄的问题。但太子当时没有想到,这件事情查到最后竟然是查到了自己的头上。幸亏陛下后来收了手。太子才避免了颜面无光的下场。
可如今朝廷将这件旧事重提,朝堂上下的臣子们都嗅出了不一样味道。太子方面早就已经没有太多的忠派角色。陛下是准备让太子扔谁出来赎罪呢?
哪怕到了这个时候,依然没有大臣想到陛下会直接让太子承担这个罪责。所以当大理寺与监察院将辛其物索拿入狱后。都以为这件事情暂时就这样了了。
没有想到辛其物入狱不过三天,便又被放了出来,这位东宫心腹。太子的近臣,因为与范闲关系好的缘故,在监察院里并没有受什么折磨,也没有将太子供将出来。
饶是如此。监察院与大理寺依然咬住了太子。将密奏呈入御书房中。又在一次御书房会议里,呈现在了门下中书。六部尚书那些庆国权力中心人物眼前。
舒芜与胡大学士替太子求情。甚至作保,才让皇帝消了伪装出来的怒气。但是散朝之后,这两位大学士再一次聚在一起饮酒时,却忍不住长嘘短叹了起来。
陛下是真决心废储了。可他们二位身为门下中书大学士。必须要保太子。这和派别无关。只是他们身为纯臣必须要表示出来态度。太子一天是储君。他们就要当半个帝王看待。皇帝也不会苛责于此。
最关键的是。以胡舒二人为代表的朝中大臣们,都以为太子当年或许荒唐糊涂。但这两年着实进步不少。为了避免朝中因皇权争夺而产生大震荡。为了提前防范远在江南的范闲参合到这些事情当中。他们真的很希望陛下能够将心定下来,将庆国将来遥远的前途定下来。
不论从哪个角度看。如今的太子都是庆国最好的选择。即避免了庆国内耗,又防止了监察院……那年轻人独大。
庆国皇帝不是昏君,知道君臣之间制衡给庆国带来好处,也料到了废储之事一定会引起极大反对声浪,所以他暂时选择了沉默。似乎在第一次风波后。似乎在第一次风波后,他废储的念头被打消了。
然而胡舒大学士以及所有的大臣们都清楚知道。自家这位陛下是个不轻易下决断人。可一旦他做出了选择,那不论会面对怎样的困难。他都会坚持到底。
果不其然,没过几天,江南路总督薛清大人明折送到了宫中。于大朝会之上当廷念出,字字句句,隐指东宫,其间暗藏之意,众人皆知。
舒芜勃然大怒,虽知此势逆而不能回,依旧出列破口大骂薛清有不臣之心,满口胡诌不臣之语。
皇帝怜舒芜年老体弱,令其回府休养三月,未予丝毫责罚。
另六路总督明折又至,语气或重或轻,或明或暗,但都隐讳表达了自己态度。
此时情况已经渐渐明了,皇帝有心废储,七路总督迫于圣威上书相应,只有朝中那些尚书正卿一流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