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办法让她吃东西,她若反抗用硬也无妨。”费逸寒强调道。
“明白了,夜叉。”齐飞对着电话点点头。
挂上电话,来到别墅客厅,正想吩咐秦嫂为艾思语熬点清粥,却见秦嫂气喘吁吁地从外面跑进来,“齐……齐先生,上次抢……抢走艾小姐的那个人又来了……”
齐飞不明所以地皱眉。
“没错,我又来了!”伴随声音出现在门口的,是留着一头率性“小男士”的宋怡洁。
“天……天哪,你是怎么进来,我明明没有开门啊!”秦嫂吃惊地瞪大了双眼。
“大婶,这个还不简单?翻墙啰!”宋怡洁耸耸肩。
“齐先生,这该怎么办?”秦嫂扭头询问齐飞,“上次就是这位小姐抢走了艾小姐。”
“哈哈……大婶你记性可真好,没错,就是我了!”宋怡洁笑着指了指自己,紧接着她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看向齐飞,“好了,我长话短说,思语在哪儿?我要见她。”
齐飞抬眸与她直视,“总裁有吩咐,任何人不能见她。”
宋怡洁诧异地挑眉,“总裁说?可我想听你说。一句话,行还是不行?”
“不行!”毫无商量的语气。
“ok!了解了。”宋怡洁帅气地转身,预备离开。
这世上没有她宋怡洁办不到的事,只有她不愿意做的事。
此法不通,自有它法。
“去哪儿?”齐飞开口问。
“你不会想知道的。”宋怡洁头也不回,赌气似地说,“另外,也请你以后不要再偷偷跟着我,会让我会感到不自在,你滴明白?”
一直以为他和其他人不同,不过现在看来是她自以为是,高看了他而已。
“三楼转左第二间客房。”齐飞注视着她的背影说。
宋怡洁惊喜地转身,“我就知道你是好人,谢谢!”说完朝楼梯飞奔而去。
“齐先生,这样……好吗?”秦嫂担忧地问。
“出去吧。”齐飞收回目光,“花园的喷泉池不是坏了吗?拿上工具箱,我去修理。”齐飞平静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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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
房门被叩响。
“不要进来!我已经说过了,不会吃任何东西,除非他答应放我离开。”艾思语隔着房门大声说道。
“软禁是小,饿死是大哦!”
房门被拧开,熟悉的声音传来,艾思语循声回头,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怡洁!”
“我说艾思语,你丫这种威胁男人的方法已经过时好多年!”宋怡洁故作无奈地摇摇头。
“老天!我不是在做梦吧,真的是你吗怡洁?”艾思语激动地扑到宋怡洁怀里。
“你觉得呢?”宋怡洁轻轻拍着艾思语的后背说。
“我真的不敢相信,你是怎么进来的?”艾思语问。
“无所不用其极。”两人同时开口。
“喂喂喂,艾思语干嘛抢我台词!”宋怡洁不满地说,突然她意识到了什么,“等等!艾思语,说说看我的生日是多久?”
“19850204。”
“我喜 欢'炫。书。网'吃什么?”
“T骨牛排。”
“我喜 欢'炫。书。网'的颜色是?”
“深蓝色。”
“藏在我心底最重要名字是?”
“任鹏飞。”
“来,握手!艾思语,恭喜你回归!”宋怡洁欣喜万分。
“嗯,怡洁,我回来了!”艾思语伸出手紧紧握住宋怡洁的。
“很好,那你现在立刻跟我走。”宋怡洁斩钉截铁地说。
“去哪儿?”
“医院!”宋怡洁的表情突然变得沉重起来,“羽墨快要死了!”
仿佛一道闪电贯穿艾思语的心脏,刹那间失了所有呼吸。
。。
第二百八十九章 只到明天一早
“羽墨,我的孩子,你不要吓妈妈,你爸爸他已经请来了最好的医生,你一定不会有事的。”重症监护室里的木清芳握着季羽墨的手,泪流满面。
刚刚医生说,子弹打伤了季羽墨的左肺叶,目前他的情况很不妙,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
季鹏泽默不作声地站在一边,面色凝重地注视着病床上他唯一的小儿子。
虚弱的季羽墨带着氧气罩,昔日的俊颜苍白得就像一张雪白的纸。
他动了动喉结,示意要说话。
木清芳急忙将耳朵凑过去,“羽墨,你想说什么,妈妈听着呢。”
“思……思语……我……想……见她。”季羽墨的声音低不可闻,可是细心的木清芳还是准确无误地听清楚了他的每一个字。
“你想见思语是吗?好!好!我马上叫人去找她过来。”木清芳抹着眼泪,连连点头。
季羽墨艰难地笑了。
“哼!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惦记着那个贱*货!要不是因为她,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季鹏泽怒不可遏地说。
“鹏泽,算我求你,不要再说了,赶紧让人去找思语好不好?!现在也许只有她才能救羽墨了,要不然,羽墨恐怕真的会……”说着木清芳伤心地啜泣起来。
季鹏泽将脸转向一边,不予理睬。
要让固执死板的老家伙放下颜面,谈何容易?
“不用找了,我已经把她带来了。”宋怡洁拉着艾思语匆匆赶到病房。
木清芳惊喜地回头,“思语,太好了,你终于来了!”
“是的,伯母,我来了。”艾思语点头说。
听到艾思语的声音,季羽墨微弱的呼吸变得急促。
“羽墨,你看,思语来了,你最爱的思语她来了!”木清芳含着眼泪激动地说。
“思……思语……”季羽墨蠕动着嘴唇。
“羽墨,是我,我来了。”艾思语伸出手去握住季羽墨的。
季羽墨会心的点点头。“不要……再……离开……好……不好?”他吃力地挤出这句话。
“好,我答应你,只要你赶快好起来,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艾思语簌簌地流着眼泪承诺说。
“我……好……高兴!”刚一说完,季羽墨猛烈地咳嗽了起来,这一嗑便一发不可收拾,直到一大口血从他口中喷到氧气罩里,然后晕了过去。
“羽墨,你醒醒!”
“羽墨!羽墨!”
“医生!鹏泽快去叫医生!快啊!”
顿时,整个病房人仰马翻,乱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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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凯迪拉克房车风尘仆仆地从外面驶进别墅。
费逸寒下车后,大步迈进客厅。
他解下外套递给秦嫂,问齐飞,“她吃了没有?”
“没有。”齐飞摇摇头。
“哦?是吗?”费逸寒扬眉,然后朝电梯走去,他倒要看看她能倔强到什么程度。
“她不在房间。”齐飞开口说。
“嗯?”费逸寒诧异地回头。
“我放走了她。”齐飞沉着地说。
“把你刚刚那句话,重复一遍!”室内的空气瞬间凝固,费逸寒的声音变得异常低沉。
“是我放走……。”
话还未说完,一记重重的拳头便招呼上了齐飞的脸。“谁给你的权利?”
“抱歉夜叉,请你责罚。”齐飞纹丝不动,任凭费逸寒毫不留情的拳头挥下。
“忤逆我的人,当然会受罚!今晚暗夜会,按会规处置。”费逸寒冰冷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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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离——是朦胧的月日。
死别——是憔悴的落花。
没有人可以预知未来的某一刻将会发生什么,是生的开始还是死的终结,是幸福的过去还是痛苦的降临。
长长的走廊尽头,艾思语伫立在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