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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后面抱着她,不愿放手,继续轻咬她的耳垂,麻痒的感触给她带来丝丝甜美。
“我想睡了。”她好累,真的想躺下睡了。
“我还要。”他呼出的热气喷进她的耳孔。
“还要?”她惊讶的回看他。
“乖,再来一次……”刚刚到达快乐顶峰的他,依然神采奕奕。匀称有力的胸膛,散发着柔和的光泽,古铜色的皮肤上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嘴角凝着一丝邪魅诱惑的笑,看得她一阵失神。
“不要……那个姿势……”回想刚才他从后面来的情形,她从未有过的害羞。
那令她羞耻的姿势,是人类从动物时期就传承下来的,原始的也是最自然的姿势。回归本来的野性,他觉得任何惶惑、羞耻、怯懦都是不必要的。
“我喜欢,难道你不喜欢?”他笑她刚才激烈的反应。
她嗔怒的瞪着他,看到他胸前的两颗小豆豆,忽然调皮起来,伸手轻轻的拨弄它们。
仿佛电流直冲每一根毛孔,快意无限的扩散开来。他傲人的昂藏再次挺立。
“呀!”她没想到他的反应这么大,惊叫了一声。
“是你自己招惹的,不能怪我。”他的嗓音沙哑而性感。
很快,他右手紧紧搂住她的腰,左手揉捏着她的丰满,配合着小腹和大腿的有力挤压,又把她搂在怀里。脉动的硕大紧紧顶压在水汪汪的蜜洞口磨碾,他开始探索她更深更软的底部。
强大的欢喜的波涛,和那无法平息的情欲的抖动,他和她在甜美的冲击中反覆呻吟。意识早已飞离身体,晕旋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世界似乎已不存在,只有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全身爆炸。
“寒……”,她意识迷离的吟哦。他扳过她的脸,吻上她的娇嫩樱唇。当唇接触的一刹那,好像散出火花般的快感急速的奔驰起来。
他和她沉溺在快感的汹涌波涛中,直到灼热的岩浆恣情的喷灌出来。
今夜的纵情,他会让她明白,在他面前,她无谓压抑自己的任何欲望,他会满足她,会和她一起享受一切的美好。
两人都躺下休息,握着她的手,他告诉自己这一生都不会放手。即使她知道真相,即使她恨他,即使她要杀他,他也绝不会放手。
“累吗?”看着她隆起的肚子,他轻声问。她却已经迷迷糊糊要睡着了。
“告诉我,孩子是谁的?”他不失时机的追问。
她好像睡梦中随口回答,“是你的。”
为什么她总是这么说,却又不肯解释个清楚明白?他疑惑的摸了摸她的肚子,肚子突然凸起一下,连带他的手心一起震动,他惊讶的缩回手。
“乖,不要踢,娘要睡了。”她喃喃的说。
生命竟是如此奇妙。难道那孩子感到他手心传递的不满,所以有这样的反应?
他忽然忆起第一次见她时的情景。那时他刚到烈云牧场,舅舅进去有事,让他一个人在门外稍等。
他看到一个粉妆玉琢的小女孩高高兴兴的蹦过来,问他找谁。她的皮肤晶莹剔透,笑起来灿烂无比,整个人在阳光下就象个精致无匹的水晶娃娃。他从没见过这么漂亮耀眼的女孩子。她这样的富家小姐,过来问候他不过是好奇吧,他瞪了她一眼,没理她。
后来,她让他进去吃点心,还跑来拉他的衣袖,被他不耐烦的推在地上。她就扁起小嘴哭了。她一哭,他就心软了,但他还是装做很凶的样子,嘲笑她的娇气。
再后来,舅舅出来,跟他介绍说她是司马家的小姐,说她是天下最可爱的女孩子。他看到舅舅疼爱的望着她,那一刻,他有点妒忌她,妒忌她拥有那么多幸福那么多爱。
而如今,他会让天下的女人都妒忌她,他会给她幸福、爱、一切美好的东西,只要她想要。
想象中,她的孩子应该和她一样美丽可爱,如天使般纯净无瑕。一瞬间,他忽然对那小生命不再有敌意。只要她爱他,他也许可以爱屋及乌,也爱那孩子吧。
第二十章 波斯舞姬
可是段喻寒想错了,情人眼里揉不进一粒砂子,何况是一个来历不明的孩子。当那孩子真的要来到这世上时,他始终无法说服自己高兴的去面对。纵然司马晚晴一再说孩子是他的,但他总是记不起半分,更何况时间上不存在这种可能性。纵然他可以爱屋及乌,他还是不会热烈欢迎孩子的到来。
三个月后,段喻寒到长安和关内第一烟草大户钱守信洽谈生意后,并没有回烈云牧场,而是在牧场外的私家大宅里休息。他不想面对即将临盆的司马晚晴,他不想面对那孩子的出世。
“主上,夫人腹痛难忍,已经请了稳婆过去。”牧场那边的人传来消息。
段喻寒淡淡的应了一声,吩咐任何人不要再打扰他。司马晚晴还不知道他回来,所以他尽可以装做不知道,不去见她。
一阵轻盈的脚步到了门口,却又蹑手蹑脚。
“谁?”
“主人,是格蕾丝。”原来是钱守信家的波斯舞姬,回来时钱守信硬要送给他的。
“主人若是烦闷,奴婢愿给主人解闷。”这个波斯美女竟然不请自入,语气中自信满满的样子,好像她一定会得到他的垂青似的。
这女子从头到脚裹了一层金色薄纱,薄纱内却又似无任何衣物。行走之时,微微荡漾的丰乳,上翘的美臀,若隐若现的迷人曲线,引人遐想。
段喻寒懒洋洋的勾了勾手指,她立刻款款的走过来,跪在他身边。他随手扯下她的薄纱。看她高鼻雪肤,烈焰红唇,曲线玲珑,果然是个惹火的美女。
“主人。”格蕾斯仰视着这个俊美如天神的男子。这样的主人比起先前的钱大户,有天壤之别,真是可遇而不可求,她一定要好好把握机会。
他瞥了她一眼,“谁让你过来的?”他的语气中并无不悦,这让格蕾斯胆子更大了。
她故意俯身下去,让段喻寒从上方可以清晰的看到她雪白丰满的乳,她对自己的身体一向很有信心。这几年在钱家,多少来做客的男人见了她都神魂颠倒,只是钱守信一直把她视为禁脔,她才没被染指。
还记得临走前,她从钱守信那儿打听来的情况。原来这位段公子的夫人正在怀孕期间,他又没有其他的姬妾。照常理推论,正常的男人一定会欲求不足,岂不是她邀宠的最佳时机?
男人的天性或许都是好色的,段喻寒自然也不例外。这样惹火的美女主动邀宠,是许多男人梦寐以求的吧。
段喻寒托起格蕾斯精致的下巴,好像要仔细端详她的面容。格蕾斯小心的绽放出练过千万次的甜美笑容。段喻寒心中莫名的一荡,这波斯舞姬身段之妖娆动人,笑容之蛊惑诱人,果然是世间绝无仅有的一代尤物。
刚才听到司马晚晴的消息,他有些心烦意乱。他不想去见她,可又有些担心。或许此刻,他该什么都不想,这样心里会舒服一些。
格蕾斯见段喻寒若有所思的模样,一时之间,不知他在想什么,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是依然匍匐在他脚边,“奴婢跳一段胡旋舞给主人解闷可好?”她妖艳的红唇曼妙的一张一合,仿佛在邀请他的品尝。
男人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固然心中爱一个女子到无以复加,但对其他漂亮的异性也会发生生理上的兴趣。(比如贾宝玉固然只爱林妹妹一人,却也会羡慕宝姐姐红麝串映衬下雪白一段酥臂,恨不能摸上一摸。)此刻的段喻寒,只想暂时忘了那孩子的事。或许眼前这个尤物可以给他带来别样的乐趣。
他轻佻的用手指抚了抚格蕾斯的嘴唇。格蕾斯大喜过望。从长安一路过来这么久,这还是主人第一次正眼看她,她表现的机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