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子!”琥珀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道:“你丫给我站住!”
“请叫我边风。”我针锋相对地道。:“爷儿不叫虫子!”
“好吧,边风!”琥珀做了个深呼吸,强压着愤怒道:“你该明白,五月需要的不是个有钱的朋友,而是一个温馨美满的家庭以及真心诚意关心她的人。”
“是吗?”听她这样说,我心理的愤恨稍微平复些,但我真的很不爽她这种盛气凌人的姿态,好象收养五月是我不可推卸的责任似的,貌似俩月之前,我压根就不认识她吧。
“当然!”她点了点头,语重心长地道:“而且我希望你能够善待五月,别让她受委屈,否则的话我不会饶你?”
“不饶我你又能怎样?”我撇了撇嘴,道:“难不成你还追我家去,暴打我一顿?”
“那又有什么不可以的!”琥珀扬了扬粉拳道:“不服单挑!”
“很好!”说真的,琥珀这话真的说到我心坎了去了,单挑就单挑,谁怕谁呀,从她站姿和体形我能看的出来她多半练过,这样我就不用担心会打坏了她,也许是小时候跟小自己一岁的妹妹打闹惯了,我脑子里从来就没有不能跟女人动手的限制,何况我也真想趁机发泄一下。“不妨打个赌。”
“怎么赌?”琥珀跃跃欲试地道。
“我输了,老老实实把五月带回家去,绝对不让她受一丁点的委屈。”我挑衅地看着琥珀,道:“你要是输了的话……”不等我把话说完,琥珀已经抢过话头道:“我自己照顾五月,再也不麻烦你了。”
“一言为定!”
“击掌为誓!”
“虫子哥哥,别……别跟琥珀姐姐单挑!”我伸出手去刚要跟琥珀击掌,就觉得袖子一紧,回过头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五月一双幽怨而担忧的眼睛。
“怎么?害怕吗?”我挣脱了她的手,冷笑道:“五月,告诉我,你是想让我输呀,还是想让我赢?”
“我……”五月咬了嘴唇犹豫了片刻之后,终于象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地道:“我希望虫子哥哥赢。”
“是吗?!”这话就象一个证明我刚才推断的铁证,狠狠的砸在了的心中,让我疼得险些喘不过气来,仰天打了个哈哈,狂气十足地道:“那我就赢给你看。”
“就你?”琥珀冷艳的面孔上滑过一丝不屑,冷冷地道:“做梦去吧!”
作者:说起来琥珀也算是个老人物了,呵呵,说实话,我个人比较喜欢这个人物,所以塑造起来用的笔墨稍微多些,大家不要骂,从今以后《青涩宝贝儿》的路子也许会在保持现实风格的前提下YY起来,希望所有的新老读者多提宝贵意见,虫子作揖,感谢了。06。4。24
第十二章 赢比输好
既然有了赌约,总要有个实际操练的场地,于是我和老爸及五月搭乘着琥珀这恶女人的法拉利,穿过GZ一条条川流不息的街道来到一座极具现代气息的建筑群前,说真的,大老远瞅见这楼我就有点眩晕,有心问问五月这是什么地吧,却不知道如何措辞。
而且有了刚才的小摩擦后,一向活力无限的五月一路上都是满脸忧愁的不发一言,幸好门上的牌子解答了我的疑问,原来这就是五月经常跟我提起的孤儿院。瞅着这气派的楼房也难怪五月小小年纪就玩一手好电脑了。
找了一车位把法拉利停好之后,琥珀带着我们向建筑内走去,也不知道是不是休息时间,到处都是蹦蹦跳跳追赶打闹的小孩子,从他们的眼睛里我看不到孤儿们所应有的忧虑和悲伤,不管这孤儿院是何人所建造,他都值得敬佩。
而让我暗暗称奇的是一路上不管是谁,所有看见琥珀的人都会很热情的打招呼,而却对躲在我老爸背后的五月指指点点。天知道五月这个捣蛋鬼在这里干下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坏事。
“刷拉!”在写着体育部的楼层里,琥珀随手拉开了一个宽敞的房间的屋门,看了看里面正在练习跆拳道的老师和学生,摆了摆手道:“我十分种需要用一下这个房间,谢谢大家。”说完便带领我走到旁边一个房间里,不知道从哪里踅摸来一件练功衣,扔给我指着标着男性标志的房间道:“如果不想受伤,最好把衣服换上。假如怕死。现在放弃还不晚。”
“你还是担心自己吧!”我接过衣服,看都不多看她一眼就进屋更换去了。听人劝吃饱饭,我相信既然人们制造出练功服就一定有它的好处,何况我也不想被她嘲笑说:吓的连衣服都不敢换了。
当十分种以后我俩对面站在空空如也的练功房里时,琥珀淡蓝色的眸子上下打量了一下我后,说了一声“我们的规则就是没有规则!”,双手伸开,摆了一特传统的姿势,等着我出手。
面对这种不知深浅的对手我可不会傻瓜一样的先下手为强,于是我也探出双手,缓缓的向她移动过去。咱的姿势虽然不好看,但也算是家传的手艺,呵呵,你要是有陪着五月坐旁边观战的老爸为我作证。当初我想跟老爸学他一巴掌就能拍碎两块砖的硬气功,结果被他以我脾气太暴躁容易惹祸为由拒绝了,但作为补偿却教了我跟盟哥这手摔交。
纯粹的中国式摔交可不象西方人的摔交那样,依靠着强悍的身体素质和惊人的力气,玩命的蹂躏对方,这种渊源久远的玩意在清代兴旺发达了起来。流传于我家乡一带的也不知道属于什么流派,但是克敌制胜多依赖技巧而不是纯粹的力量。
既然琥珀说了没有规则,那我也就不客气了,其实真要讲规则我也不懂,谁让咱两下子全都是打架斗殴时磨练出来的呢,上不得台面但是不容小觑。“小样,别让我沾到你的衣服,否则不摔得你颈椎脱节就算爷们我没有练好。”我在心里叨咕着,慢慢靠了上去。
也就在我的手指即将接触到她衣袖时,原本静如处子的琥珀陡然间动了起来,是不是象一兔子我不知道,但挥来的拳头却着实迅猛,只一转眼的功夫就已经递到了我的面前,避无可避之下我只得咬着牙硬扛了一下,靠,得亏我偏了偏脖子,否则鼻梁骨多半得断成三四截。虽然是避重就轻,但拳头夯在腮帮子上的滋味也不怎么样。
半拉脸当时就木了,得亏听了五月一句戴上了护齿,要不不等架打完我就得满地找牙不可。“靠。”我含糊的骂了一声,甩了甩脑袋消除短暂的眩晕,右手探出已经抓住了她的衣角,跨步,抱腰,别腿,发力。
也许是琥珀一击就中有点轻敌,也许是猝不及防,总之她的身子腾的一声被我扔了出去,要是摔实了不摔她个七荤八素算丫长的结实。我只顾着得意了,浑没有注意到她的左手还抓在我的衣衫,眼瞅她飞出去半截就觉得身子一歪,跟着就向前扑倒。平时写手群里所谓的扑街多半跟这差不多。
“妈的,砸也得把你砸个口吐白沫。”我坏揣着恶毒的念头,手肘向下,借着身体下扑的势头砸了过去。可还没有等我奸计得逞,就看见一只雪白的脚丫子急剧地由小变大,并结结实实的印在了我另外一腮帮子上。妈的,挨踢是小,受辱是大。但我仍然郁闷得向后一个翻转,啪的一声,躺倒在了地上。
“靠!”我怒吼着,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
“姐姐的脚香不香呀?”琥珀也不着急进攻,好整以暇的从地上起来,重新摆了个防御姿势,看着自己的脚趾问道。
“去死。”我一个虎扑上前,抡起拳头朝她的面门轰去。我当然知道她这是攻心之术,而且以前我也曾经在别人身上用过N次,但一瞅见她那副小人得志似的模样我就恨不得咬她两口。生气归生气,我的手脚还是很有分寸的。
“来地好!”说着话,琥珀的双手依然动了,左手在我的手腕上一勾,一引,我的身子就不由自主的偏到了一边,以至于胸前空门大开,接着她的右掌毫不客气的放在了我的胸口上,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