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大年的前一晚,风皓天晚上一点才回来。
苏小米睡着了,可被一双火热的手搂醒。氤氲的眸子瞅着风皓天,她抗议:“我睡着了。”
“睡着了还在说话?米儿你在说胡话。”挑眉,风皓天三下五除二,她的睡衣离了身。
“等等……”苏小米死命抵着他的双手。却感觉到他手掌异常的灼热,像火一般。碰到她哪里,哪里就会烧出个洞。
“怎么了?”皱眉,大男人不喜欢被拒绝,尤其是这么温暖的时候,渴望的时候。他要炸了。
没说什么,苏小米伸手,拉着他未卸下的领带,吸吸鼻子。
好大的香水味。
女人的香水味?
愣愣瞅着风皓天,苏小米忽然转过身去,闷哼:“不许碰我。我要睡觉。”
隐隐明白,他这一段时间虽然没上班,可夜夜晚归,八成和云可晴有关。之前倒还没带什么痕迹到龙潭来,现在好了,连香水味都带回来了。
风皓天蹙眉,低低地喊了声:“该死!”
没有离开,只会更火热地夺她。纵使她七个月的身孕也阻止不了他的强取恶要。
“别伤着孩子。”她如今的身子真不合适这样疯狂索取呀。破碎地说着,提醒着,苏小米眼睁睁瞅着他要命的索要。他的衣服都滑到地上去了,一身光果,十分男人,十分诱~人。
眸子一转,苏小米看到一侧的领带,那种幽香似乎还在她鼻间环绕,心里凉透几分,更是纠痛。隐约觉得,她应该调节下自己的心情,改变下两人的相处模式。要不然以后的日子怎么过下去。
悄悄地,她滑下床去浴室,默默沐浴着自己。一边想着心事。
她的确把这种不正常的生活想得太简单了。如果当初闻到他身上有女人的香水味,她可能不会那么快下决心回来。
不知什么时候,风皓天也进来了。几下把自己冲完,放肆的目光凝在面前的女人身子上。
没有窈窕的身材,只有圆圆的肚子,和安祥美丽。尊贵的男人大大弯了腰,一直将脑袋停在她腹间。
和着晶莹的水珠,轻吻。
痒痒的,麻麻的。
可是苏小米把他推开了。颤抖着推开他,咬着唇,无视他一身灼灼风华。
他却把她抱起来,放进被窝里去。
顾不了羞涩,苏小米将被子拉到下巴,瞅着面前含笑的男人——他居然还在笑。
越看越气愤,苏小米咬牙:“风总……”
都现在了,她还叫他风总。她喊得不舒服,风皓天听着更不舒服。
“叫皓天,或者浩。”低低笑着,他钻进被窝,依然享受苏小米的温香软玉。喜欢冬天里温暖的女人肤如凝脂的触摸感觉,更喜欢她背部诱~人的曲线。
她纠结得很,他却没事儿一样,越想越气闷啊。
苏小米将搁在旁边不用的小抱枕搂到心口,就是用背对着他。可背儿被某视线照得似乎要灼出几个洞来。
沉不住气的依然是她,她终于转过身来,瞪着灼灼的眸子,似要把他烧成碳:“风总有深爱的女人,请放过一个孕妇,去你的爱人那里……”
风皓天低低笑了,声音低沉:“吃醋了?我喜欢!”
苏小米再多的战斗力瞬间瓦解。瞪他。
风皓天却依然在努力轻薄她:“预产期是什么时候?”
她反手打开他,腮帮都气鼓了:“没有预产期,我不生了。”
“傻丫头。”似乎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风皓天搂过她,让她整个身子紧紧贴着自己的,黑瞳灼灼,似笑非笑,“别说傻话,我们的孩子越多越好……”
他喜欢孩子,她明白。可是……
瞪着他,终是气难平。她忽然爬起,紧紧用抱枕遮着自己,用两个指尖拿起他搁到床头柜的领带,摆到他鼻子底下,有些难受,士气低落:“我怕我孩子在肚子里闻着别的女人的香水味会变傻。”15458890
“哦?”瞄一眼苏小米,俊美无俦的长脸漾开迷人的笑容,他宝贝似的将她指尖上的领带挑到自己指尖,心情极好,“别弄折了它,我喜欢。乖,帮我把这领带收起来,放进保险箱。”
她眼眶立即红了,云可晴的香水味他都舍不得,这个臭男人!
十指尖尖忍不住又掐上他。胳膊是死肉,掐着不解恨,她掐上他没有赘肉的脆弱的腰。
风皓天无视腰间的剧痛,长臂一伸拿电话,自言自语:“这香水味是很重要……”
——————————————————————
招吧主,有意的亲请将用户信息里UID的那个数字用大写留言给月月。么么哒。
148。温柔起来狠要命
什么保险箱,她一手恨恨地把领带仍得远远的,可领带到底轻,只轻飘飘地落在床边地板上。
发誓不理他。睡觉!
合上黑白分明的眸子,双手平放腹部。睡觉。
挑眉,瞄瞄今晚特别有脾气的小女人,再意味深长地瞅瞅地上那根领带。风皓天勾唇轻笑。电话已经拨通:“司徒谦……”
才说不理他,听到这个名字苏小米又睁开眸子,紧张地听着电话。紧张得忘了自己手指还在掐他的腰,这下足足陷入他结实的肌肉一厘米深。
这个男人到底知不知道当初是司徒谦助她逃出A城,从他眼皮底下溜掉的。
其实不希望她的事影响到他们之间的感情。
“昨天你们司徒家的晚会是谁倡议的?”懒懒说着,慵懒的男人连话筒都懒得拿,直接免提,字字清晰地传入两人耳中。
风皓天将枕头半竖,倚着,瞄着苏小米的后勺,有些不悦,长臂一伸将大肚婆又搂过来了。
苏小米只装睡。
“是我。”司徒谦谦和的声音。
“司徒谦,过年之前给我个完整解释。”风皓天眼睛眯起,平静的面容下语气却充满煞气。
纵使闭着眼睛,苏小米心中也一跳,似乎看到风皓天平时要对对方痛下杀手的那种凌厉。
明明很温暖的夜,这男人两句话就把房间给整得满满的压迫感。
发生什么事了?好象不像算旧帐。
“我想知道,常常司徒家的宴会上,会有谁下椿药?”这几个字轻轻,有从地底下传来的感觉。
苏小米立即忘了要睡觉。椿药?
是给风皓天下么?不过还真有点感觉,他今晚一身热得不同往常。明明知道她如今不适合,也控制不住他的激烈。
谁敢碰这只雄?br />
“风少别开玩笑。”司徒谦有些紧张,“敢做这种事,他不想活了。”
风皓天冷冷一哼:“在下比较好奇是哪个人不想活了。”
“我马上去查。”司徒谦立即应承。又忽然传来轻快的笑声,“风少,在下现在很怀疑你在哪个女人怀里?”
冷哼,风皓天挑眉,忽然转身,修长手指捏上苏小米腮帮。痛啊,苏小米惊呼:“风皓天——。”
“嘿嘿,我明白了。”司徒谦讪笑着要挂电话,“这种晚上睡觉太舒服了。真的很舒服,好舒服呀……”罗罗嗦嗦地,司徒谦不给风皓天说话的机会。
“年前没给我个答案,我们新仇旧恨一起慢慢算。”轻轻的一句话压过司徒谦的话。
司徒谦急急挂了电话。
按了免提,风皓天放下枕头,懒懒躺下。
瞄瞄身边那个装睡的女人,风皓天却似不知道她在睡似的,调侃:“米儿从来不避孕,我知道你喜欢替我生孩子。”
这是哪里跟哪里呀?
苏小米装不了睡了,好内伤:“谁要给你生。五年前医生说我失去生育能力,才没有避孕。”
黑瞳一闪,风皓天手下一紧,似有些被打击,又有些别的情绪在内,声音难得柔缓了些:“那个医生不错!”
错有错着,如果不是又怀了他孩子,估计这小丫头不会这么认命地跟回来。
“不。不错你个头。”苏小米委屈地低吼,憋屈得厉害,“我和轻舟说了,我们有生之年一定要去炸掉那家医院……”
“怎么可以这么血腥?”似在责怪她,下一句话却是,“要去炸,和我商量就行。蓝轻舟长得豆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