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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2 / 2)

还有三,四个小时就能踏上故乡的土地时雪的父亲打来电话,雪见到父亲的电话号码开心的不得了,她一接电话就高兴的说:“爸,听到了没有,是火车的声音。我马上就可以见到你了。”雪的父亲在电话里说了些什么,雪就撅着嘴说:“随你的便。”说完雪便挂了电话。我问雪出了什么事情。雪一脸不高兴似乎受了极大的委屈一样撇了撇嘴说:“他说有个重要的客人来了,他要陪客人出去玩两天。回来以后他再给我电话。这叫什么事,有什么客人能比他女儿还重要。”我的轻笑似乎引起了雪不满,她看了看我说:“你笑什么?”接着她想突然想到什么一样,笑了。我就问她为什么笑,她笑嘻嘻的说她知道为什么父亲要去陪客人了。当我中了她的圈套傻乎乎的问雪是为什么时,雪就露出一脸“阴险”的笑容指着我的鼻子说:“一定是因为你的原因。”最糟糕的是我的一切都已经被雪摸透了,在我的脸色刚有变化之即,雪便笑着说她是开玩笑的,于是我的愤怒就轻易的被她消于无形。

嬉闹了一阵睡意便悄然而至。我们便停止了嬉闹。我在下铺躺下,雪钻入我的怀中。宁静在车厢里蔓延开来。它象一个魔术师一样悄然的转换着人的心情,在被宁静陶醉之后连乏味,无聊,单调的车轮声响在我耳中也变得悦耳起来,就在我即将梦回唐朝的时候,不肯安分的雪发出了梦呓般的声音。

“延安”雪低着头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然后象忽然想起什么一样抬起头笑着说:“思明,我陪你去延安玩吧!”

我皱着眉头说:“你陪我去?少来了。你想我陪你去就直说好了,反正我们现在有时间。”

雪笑着点了点头说:“没错,是我想去,其实我早就想去了,只不过一直没有机会罢了。”

“怎么,你想去了解一下党的历史,接受一次革命的洗礼?其实我们受不受那种教育对祖国的发展影响甚微,甚至可以忽略不计。因为我们没有机会去贪污去腐败。至于那些身处容易被腐化堕落位子上的各级干部到是该去接受一次教育,他们素质的高低直接影响着祖国的命运和我们的生活。”

雪早已习惯了我的慷慨激昂笑了笑说:“你总是有发不完的感慨,我又没有说我要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你就在那里叽喱哇啦的说那么一大堆。我去延安只不过是想看看壶口瀑布,俗话说的好,千里黄河一壶收。哇!你想想,那磅礴的气势,奔腾的河水,滔天的巨浪足以让你这类没事乱感慨的人感慨万千,万千,万万千。”

雪的言语引起我无限的遐想。俗话说心动不如行动,我们干脆下了车连火车站都没出,买了去延安的车票,坐在候车室里静静的等着。

延安的车站不是很大,但建造的很有陕北的韵味,象一座座连在一起的窑洞。不知道是车站刚被粉刷过,还是老区的人民素质高,车站的墙上干净的让人心情舒畅。墙上的涂料更是显出颜色的魅力,白就白的耀眼,红就红的娇艳。这座装修简陋的小站,是我所见过的车站中最美丽的,它的美足已让许多装修豪华的车站汗颜。

六十五章 壶口瀑布惊魂记

六十五章壶口瀑布惊魂记

在延安市的延河宾馆休息了一晚,第二天我们租了辆车赶去壶口看黄河的豪迈。从延安到壶口一路上绿树荫荫,更迷人的是从早晨开始,天地间就飘荡着轻莎般的薄雾,似乎上天已把我们当成了他的宠儿,不断的将世间的美丽送到我们的面前。尤其是车至宜川境内时两旁的树木更是气势逼人。它们象是被一条无形的丝线栏在公路的两旁,路旁的树木郁郁葱葱,其间不时可以看到一朵朵各色各样的小花,它们拼命的向公路上伸展着自己的身躯,仿佛那无形的丝线悄然断裂后,它们立刻就会将公路淹没在自然的狂野之下。

“停车。”随着雪的一声惊喜的叫嚷,司机用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将汽车四周的薄雾惊得四散逃去。我的身体随着汽车的惯性向前猛得倾了一下,当身体恢复到原位后雪指着窗外对我说:“看,好美。”我顺着雪手指的方向看去。那是一小块空地,空地上长满挂满露水的碧绿色小草,空地的旁边有一个隆起的土丘,在薄舞的掩盖下显得朦胧。薄雾中隐约的看到有一些白桦树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分布在土丘之上,就连草地之上,薄雾之中的那一段朽木似乎也不是人间所有,它在着诱人的仙境之中成了不可缺少的一笔,正因为有了这一笔才使这美景变得真实,可信。否则这一切就会显得太过完美,使人怀疑自己的视觉在欺骗自己,便不会停下来细细的品味。

雪拉着我走下车小心翼翼的走在草地之上,我们生怕惊动了草叶上沉睡的露水。轻轻掀起薄雾的帐幕毫无声息的没入仙境之中。我们静静的走在这仙境之中,陕北的春天依然是寒冷的,这仙境之中的冰凉也不似来自俗尘,我轻轻的打了个冷颤。雪看着我,轻轻的笑着。我将她搂入怀中轻声的说:“雪,你刚才笑的好美。”雪还是不说话,靠在我的怀中,与我慢步的向前走着。脸上露出更美丽的笑容。

“你看那棵白桦树。”雪终于打破了迷人的沉寂指着前方对我说着。那棵白桦树不知被什么东西划过,上面白白的树皮被人轻轻的剥去,白桦树的血肉袒露薄雾之中,使这棵树显得傲然不群。咖啡色的底色加上褐色的线条,使得这棵白桦树更有了一种古色古香的神韵。

我对轻轻抚摸着那棵白桦树的雪说:“知道吗,以前白桦树的树皮在这里是被当做纸来用的。”看着雪那不可思议的眼神,我顺着树皮上的开口小心的撕下一张树皮。白桦树的树皮是一层层的,只要你有耐心,你可以从上面分离出许多薄薄的片儿。我从上面撕下一张再掏出钢笔一并递给雪,让雪在上面试一试。雪接过去很认真的写了一个大大的爱字。一个字就将那片白桦树的树皮全部占据,淡兰色的钢笔水并没有象在纸上一样被迅速的吸收,墨迹在收笔的地方聚在一起,就象凝结在草叶上的露水泛着微光,那小小的一点光芒使它更显晶莹。咖啡色,褐色,淡兰色这三种毫不相干的颜色融合在一起,竟融合出一种说不出来的美丽,只觉得这融合是那么的迷人。

雪的脸上展露着笑容,似乎对这份迷人的美丽十分的满意。人总是贪婪的这份满意并不能让雪满足,雪把写有爱字的白桦树皮装入口袋,就开始步我的后尘继续蹂躏着那棵可怜的白桦树。我本以为她要多揭一些带回去,可雪却将撕下的树皮纷纷的扔落到地上,直到那棵白桦树的表面变得平整她才停下来。回头对我笑了笑雪就用钢笔围着树画了一个大大的心,接着她在心的里面写下了她的名字,并叫我在另一边写下我的名字。

我的内心忽然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震颤,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使我呆在那里,这一切是多么的熟悉。这情景与那天在王顺山之上发生的情景有着惊人的相似。与那次不同的是换了一棵树,换了一个人。那次之后我失去了梅,这次呢?我会不会…………我已经不敢再想下去。

雪看我没有接过钢笔便不耐烦的催促着我说:“你在想什么?写啊!你可千万别告诉我你连自己的名字都忘了怎么写。”

“不是我不会写,是我不想写。因为……”我将我的忧虑告诉了雪,雪默然了。停了一会雪说:“没关系,我不相信这一套。写吧!”但她的声音轻微的颤抖着。我再次的摇了摇头,她就把钢笔塞到我的手里,让我紧紧的握住那“沉重”的笔。

我用略微颤抖的手在心里的另一边,一笔一划的写下我的名字,李思明。

雪的笑容一如既往的温柔,雪见我写完便挽着我的手臂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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