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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电话费已经交过了。”小姐一阵忙碌之后,说出这么一句我怀疑自己听力的话。
“你刚才是说我的电话费交了,可是我没有叫别人替我交啊!”我向小姐询问着我的听力是否正常。
“你的电话费确实有人给你交了。”小姐再一次证实我的听力没有问题。
“那会不会是别人交错了费?”我心中暗想哪个没脑子的家伙连自己的电话号码都记不住。
“这就不在我们的职责范围之内了,如果是别人交错了,到时候肯定会有人找你,叫你还钱给他的。”
“你没交电话费?”回去后我将钱还给他们,他们望着分文不少的钱一脸惊讶。
“我的电话费已经有人交过了,我问过我的父亲,家里没人给我交。”他们的脸上的表情象在听天方夜谭里的故事一样。
“那更不可能是我们了,你还是先拿着吧,省得人家来找你的时候还得再向我们借。”说完大男子主义还潇洒的挥了挥手。
“少来了,万一那天我一高兴花了怎么办,又不是以前没有这样的例子。”我还是那种能吸取经验教训的人。
“你说会不会,不是有人交错了电话费?而根本是特地替你交的?”八旗子弟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
“你是说,有可能是梅?”我望着八旗子弟,他轻轻的点了点头,他的话令我心中的猜测更增添了几个百分点。八旗子弟又补充着说:“我只是说有可能,你们怎么看?”说完他向身旁的“哼哈”二将看了一眼。
“虽然说也有这个可能,可也不能排除别人交错的嫌疑。你现在又联系不上梅,也无法确定是不是。”名牌主义者的话也不无道理。
“算了,我看你别胡思乱想了,我们也做不了什么,还是耐心的等待这几天有没有人来找你,如果没有而且下一月还有人给你交了的话,那到极有可能是梅给你交的,到时候大家再想想办法吧!”大男子主义一直都是右倾主义分子。
“如果下个月我的电话费又有人交了怎么办?我再等一个月,然后明日复明日吗?”在我心里已偏执的认为就是梅给我交的话费。
“如果一个月没人来找你,下个月我们陪你一起去西安交费的地方等总可以了吧!”八旗子弟的这个想法与我不谋而合。
“西安那么多收费点,我们去哪个等,再说了,如果梅不在西安呢?”大男子主义右倾的厉害,要是在文革期间早就被拉出去游街了。
“只能到时候再看了,如果我们的运气太差,就只得寄托于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了。”名牌主义者的这句话也开始有点右倾的嫌疑。
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这期间没有人来找我,使我对梅替我交话费的猜测深信不疑。到了第一个交费日,我们几个一大早就坐上去西安的车,昨晚我竟头一次相信神的存在,还向他祈求如果真的是梅的话就让我们相遇吧。
“太饿了,我们先吃东西再说。”刚一下车,大男子主义一下车就捂着肚子发着牢骚。
“你饿一会儿,会死啊!万一错过去怎么办,你要吃就赶紧去买几个包子。”要命的是他真的跑去买包子了,我心急如焚的等他买完包子,坐上出租车去了北大街附近的一个收费点。我心里总认为梅与北大街有点什么联系。
气归气,面对大男子主义递过来的包子,我还是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我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大厅里来来往往的人群中,外型象梅的女性。盯的久了自然会让人产生误解,柜台后面的一双双眼睛,认定我们不是小偷就是色狼之辈,只是苦于没有证据来让他们见义勇为。
“先把钱给我,我先交了话费再说。这次我先交看她到时候怎么办。”望着已升到头顶的太阳,我心存幻想,或许梅得知我已交了话费后会和我联系。
“小姐,交一下话费。”我说出我的电话号码之后,小姐用一种怀疑我可能是江洋大盗的表情忙碌起来。
“你的话费已经交过了。”小姐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使,使我犹如被雷劈中一般呆住了。
“你知道是什么人交的吗?什么时候交的?”我急切的问着,声音不由自主的大了起来,引得旁人向我们看过来。
“刚开门一会儿,有一个一米六左右的长头发女孩交的。”小姐虽然疑惑但还是告诉了我这个几乎令我晕倒的答案。
“你为什么非得买那几个烂包子?这下你开心了。”我转过身对大男子主义吼着。
“你叫我去买的,再说,就算不买你们就能遇到?事情已经发生了,你怪我干吗?”大男子主义瞒怀委屈嘟嘟囔囔的说着。名牌主义者他们赶紧把我们拉开,如果不是他们将我拉开,热血涌上头的我,或许真的会和大男子主义打起来。
“算了,事情都发生了,你怪他有什么用,还是想点别的办法吧!”名牌主义者仍紧紧抓着我,生怕我忽然做出什么傻事来。
“把你五月至六月之间的详细话费单打出来,上面有打给你的电话号码。我们去查一下好了。”八旗子弟一语惊醒梦中人。小姐在看过我的身份证确认我不是不法之徒后给我打出详细话费单。
“小姐,能不能查询一下这些电话号码都是哪儿的。”我指着凡是通话时间超过1800秒以上的电话号码问。
“对不起,先生,我们这里不管这些事情。”不知道是真的不管,还是她不耐烦了,反正她婉转的将我拒之门外。
“你们怎么会不管呢?让你们的经理出来我跟他谈。”我气急败坏的喊着,显得蛮不讲理。
“先生,我们这里只负责收费,你可以在这里查询话费,别的我们一概不管。”小姐的声音依然显得礼貌,但态度极为强硬。
“那你知道什么地方能查出这些号码是那儿的吗?”看着小组强硬的口气我立刻软了下来,显得低声下气。
“对不起,这不是我份内的事,我不清楚,你没什么事的话,请不要挡在这里好吗?”小姐很礼貌的将我一脚踢出门外。
“对不起,刚才我不该对你发火。我只是一时冲动而已,你可别往心里去。”当我的热血冷却下来,才想起向大男子主义道歉。
“算了,没什么,不过要是我们直接来的话,或许你能遇到梅。”停了一下大男子主义又笑着问我:“刚才的包子好吃吗?”他猛得问了我这么这一句,我不禁笑了一下,他们也纷纷笑了起来。刚才剑拨弩张气氛一扫而空。
“或许这就叫做天意吧!神让我们擦肩而过,我们又有什么办法。不过这神还真是不给面子。”我不禁苦笑一下,继续说:“或许神自有他的安排,这其中的巧妙不是我们能猜得透的。”
“靠神还不如靠我们自己,你不是有她给你打的电话号码吗?”八旗子弟自小不信鬼神之说。
“到那查?你知道吗?”现在我早已方寸大乱,那里想得出去那里查,只得把希望寄托在眼神充满自信的八旗子弟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