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别问了,赶紧给我发过来,回去我再给你们详细解释,明天晚上我就回去,记得准备点酒,我想喝。”
“行,没问题。我马上就给你发过去。”八旗子弟一说完,我就挂断了电话,多余的话我一句都不想再讲了。
付过车钱,我走下车,这条街我完全陌生,不过网吧倒是一座挨着一座。找了一间有打印机的网吧,付过钱后在打印机吱吱乱响的噪音声中,梅的容貌跃然纸上。
二十六章 人间已没真爱
二十六章人间已没真爱,但我仍在等待
潮湿的衣服贴在肌肤之上,冷风一吹,我的上下牙亲切的碰触起来。回到房间赶紧脱下湿衣拿起一条毛毯将全身上下围的严严实实,关上灯,我缩在一张单人沙发上,点上一枝烟猛吸了一口。烟头忽亮忽暗的闪着微光,梅的脸在微光之中若隐若现,照片上的梅笑的很甜。明天我一定要把她找出来,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失去她,我要她在我面前给我一个真正的理由,就算她怒目而视的指责我背信弃义也罢。就算她厌恶的指责我死缠烂打也罢。我一定要知道事实的真相。我原以为网恋是世上最真的爱,虽然网恋最终要落入现实之中受世俗的打扰,可我坚信当两个人真心相爱时,没有什么能分开他们,除非有什么天大的理由,而我一定要知道这个理由。
早上醒来,刺眼的阳光将我的头逼向一边。在适应了阳光之后,我站起来,伸展了一下在沙发上缩了一晚而变得酸痛的肢体。看看表,已过10点。连忙穿上还略感潮湿的衣服,冰凉的感觉使我清醒多了,顾不上洗漱匆匆退了房,来到梅的住地。
“师傅,您知不知道这个女孩住在那一家。”我向我见到的每一个人询问,可他们在看过照片之后的回答竟是出奇的一致。门口商店里的大妈不知道,卖早点的小贩不知道,甚至连门房的老大爷在思索了一阵之后,也摇了摇头。我极不甘心的走进令梅屡次消失的楼中,挨家挨户的询问。凡是有人应答的房间里走出来的人,不管老人还是儿童都冲我摇摇头,露出一脸的迷茫让我去别家问问,问遍了整栋楼竟没一个人见过梅。我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看错了梅消失的地方。于是我又走进相邻的楼房,可依然没有得到一点关于梅的消息。当我跑遍了家属院内几乎所有的人家,得到的答案依然是不知道。正当我怀疑自己是否撞到“鬼”的时候,才发现这个家属院有一道后门通往大街,我的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
“师傅,您有没有看到过这个女孩?”我抱着最后的希望,问后门门口小商店内的一位中年妇女。
“见过。”如此平常的一句回答,激动得我几乎落泪,我的心中升起一丝小小的希望,这位中年妇女已是我落水后那根最后的稻草。
“你知道她住在哪吗?”也许是太激动了,这么短的一句话,我竟是结结巴巴的说出来。
“昨天下午……那时候还下着雨,看,就在那个地方。”她向我指了指不远的树下继续说:“她在那一个劲的哭,我好心的让她进来避避雨吧!她还不理我。你们为什么吵架?看把那姑娘气的……”中年妇女偏执的认为是我把梅给弄哭的。我道了谢转身走了。远远的听到那位中年妇女仍自言自语的说着“唉!现在的年青人根本不知道体谅对方。”
走在大街上我的心里乱极了,就象被猫儿玩耍过的线团,再被人胡乱的揉成一团一样毫无头绪,我只知道梅根本不住在这里。从一开始她就一直在骗我,可毕竟她也是真的爱我的。因为分手后她也痛哭过,一定有什么理由迫使她做出这个残酷的决定。可这将成为一个永久秘密,我将无法得知。阳光是那么的明媚,我的衣服已变得干爽,可我的心依然潮湿、冰冷,空气是那么的清新、自然,可我竟感到呼吸有些困难。我就这么恍恍忽忽的走在街上,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坐上车的。
看来这个星期天又不能回家了,我现在的样子是绝不能出现在父亲面前的,他一定会敏锐的察觉在他儿子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而这正是我不想让父亲知道的。回到屋中那几个家伙还没有下班回来。我从没有象今天这样,急切的盼望他们出现在我的面前。不管他们能否替我驱散哀愁,我只想把这两天的的遭遇讲给他们听。我倒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喂,醒醒,快起来,我们回来了。”朦胧中也听不出是谁的声音,只觉得这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来,我含含糊糊的应了一声,可眼皮沉的竟无法睁开,隐约中又听到一个声音说:“再让他睡一会吧!”我果然听话的再次睡着了。
一阵地动山摇的晃动迫使的睁开双眼,眼前是那三张熟悉的面孔“哎,我做好饭了,起来吃吧!”八旗子弟的声音听起来异常的温柔,我这才想起已经整整一天没吃东西了,便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
望着一桌丰富的菜肴,我虽饿的发慌,却提不起一丝半点的食欲。逼着自己勉强吃了一些菜后问他们“酒呢?我不想吃了,我只想喝点酒。”
“喝酒,那也要先吃点东西再喝呀!光吃那么几口菜。这样干喝,对身体可不好。”大男子主义一改以往的官腔劝说着我,并体贴的给我端来一碗米饭。
我勉强吃了一口米饭,就将筷子放到一边把米饭推开说:“我实在是吃不下去,你们就别逼了,把酒拿来吧!”
“好吧,你想喝就喝吧。”名牌主义者从房间里拿出一瓶小糊涂仙,给我倒了一杯又继续说:“喝吧,这是我们特地给你买的小糊涂仙。”而且他还在小糊涂仙这几个字上加重了语气,似乎这几个字对我很重要一样。我端起杯子一饮而尽,酒不是很烈,但仍有一股暖意从肚子里升腾起来,极力的温暖我那冰冷的心,是啊,失恋的话就一定要喝白酒,它能使你温暖。
名牌主义者在给我倒酒的同时,给我挤出一丝极不自然而且难看的笑容说:“怎么,你那火热的心又再次沉没在北冰洋的海底了?”
“是啊!上次我跌倒,但我爬起来了,本以为这次可以站的比上一次稳一些,结果又跌倒了,而且摔得更掺,都不知道是怎么摔的。”我自嘲的说完又干了一杯。
“其实…”八旗子弟还未说完,我就打断了他说:“你们不用安慰我,说来说去不就是那么几句话吗?你们失恋的时候我也对你们说过,可那有用吗?行了,你们也不用说了,只要安安静静的听我说就行了,另外再陪我喝到烂醉如泥为止。来吧,为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