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香云袖手旁观,代表她对他的爱不够深刻,今天他受的皮肉伤,就算赔尝她的精神损失。
如果她愿为她拦下昕庭,今后他会重新审视他们能爱情,加倍疼惜她,回报她的真心真意。
吴迪辉忍着痛,眼神凄楚的投向香云。
香云接收吴迪辉懊悔、无奈的渴求目光,碎裂的心再度苏醒。她岂能坐视心爱的男人,惨遭昕庭的“毒手”。
她上前拉开昕庭,奈何昕庭的力气太大,她根本拉不动,她从后面抱住昕庭,拚命往后退。
“不要打了,会出人命的。”香云哭叫着,“哥,你住手……”
昕庭的理智在丧失的边缘,香云的呼喊又把他的神智给拉回,他的手是停住了,却忍不住又用脚踹了吴迪辉,教吴迪辉整个人扑向狗笼,撞得头昏眼,右脸颊刮过狗笼的角边,划出一道又深又长的伤,顿时血流如注。
吴迪辉心里正高兴香云终于为他挺身而出,岂料他高兴得太早了,昕庭这一脚,踹得他惨叫哀嚎,脸颊传来的剌痛,更是祸福难卜。
该不会破相吧?这个念头让吴迪辉吓出一身冷汗,惊惧害怕,惨叫声不绝如缕。
香云赶紧上前,“吴迪辉,你怎么了?”她心痛的哭问。
“我的脸……”他不敢说出心中的担忧,谁能不在乎外表。
香云拿出干净的毛巾,按压住伤口,扶着他马上到医院就医。
临出门前,她狠狠地瞪了昕庭一眼,“吴迪辉如有任何差错,我唯你是问。”
昕庭没想到会把吴迪辉伤成这样,那条又深又长的伤口,不让他破相才怪。
活该!谁教他那么风流,如果脸弄花了,使他风流花心的机会变少,未尝不是香云的福气。
昕庭心里坦然多了,反正为自己的妹妹出气是天经地义的,谁能怪罪于他?
雨若陪王全熙去花市批花,脸色颓丧落寞。
“昨天没睡好吗?你可以不必陪我,我不会介意的。”王全熙爱怜地拍拍她的脸颊。
“因为吴迪辉,我和香云闹翻了。”雨若很烦恼的说出经过。“为了这个花心萝卜,数年的友谊全泡汤了,想想实在不值得。”
“事情或许不如你想像的糟,等她想通了,说不定还会感谢你的提醒。”
雨若摇摇头,“我了解香云的脾气,我们都是爱恨分明的个性,一旦认为对方背叛自己,很难原谅寻求和局,或许她会原谅吴迪辉,但她绝不会释怀我揭穿吴迪辉的企图。”
“交给时间安排,或许会有转机。”
“我最担心的是雨晨也遭池鱼之殃。”
“关雨晨什么事,她和吴迪辉又无瓜葛,香云能怪她什么?”
“雨晨是我的姊姊。”雨若叹口气,“她说她不想再看到任何贺家的人。”
“女人的小心眼满可怕的,一点理性也没有。”王全熙问她,你会有这种情绪反应吗?”
“你怕吗?”雨若苦笑,“很难坦然视之。唉!真怕会平自无故地害雨晨失去昕庭。”
“昕庭应该不至于唱和香云的要求吧?要和雨晨结婚的人,又不是香云。”王全熙很难理解这种逻辑关系。
“我只能说希望如此。”雨若心中有个不祥的预感,香云不会就这样算了。
吴迪辉的伤势,比他自己预期的还严重,总共缝了十针,烙下永远的疤痕,像条蜿蜓在脸上的蜈蚣。
香云心疼极了,但一方面又矛盾的庆幸她少了风流花心的本钱,对她而言,是安全多了。
吴迪辉拆线完毕后,立刻要求香云拿镜子给他看。
“别看了,还是跟原来一样帅,我依然爱你。”香云知道他重视外表,怕他受不了刺激。
吴迪辉暂且依她,不过到了车上,他赶紧把脸对准照后镜,这一看,他差点昏倒。
“我的脸破相了。”如果可以大哭一场,他真的想好好哭上一场。
肉麻情话
29.肉麻情话
“男人在外打拚,靠的是实力和才华,你又不靠脸吃饭,不必难过担心。”香云把镜子遮住,不让他看。
“有哪个女人,要一个破相的老公呢?”吴迪辉怕再也交不到女朋友。
“因为那个是你,所以我义无反顾,更何况我本来就是爱你的。”香云娇羞的脸颊一片酡红。
“好,”吴迪辉有点耍赖的意味,“我要你。”
“等到结婚不行吗?”
“我没辨法再控制自己等到结婚的时候,”吴迪辉可怜兮兮的说:“你每次都吊我胃口,害我得不到满足,所以才有一颗蠢动的心。”
“你和雨若之间有什么过火的关系了吗?”香云变脸。
吴迪辉摇摇头。“她不像你这么矜持,可是我也没要她怎样,因为我的心只在你身上。”
香云考虑了一下,“随你吧。”他为了她破相,她还需要坚持什么呢?
前方不到一百公尺处,就有一家宾馆,香云挽着他,心意坚定的走进去。
自从发生吴迪辉事件后,雨晨不太好意思到祝家,怕遇见香云。彼此很尴尬。
昕庭伤了吴迪辉,香云对他颇有怨言,明知她选择相信吴迪辉是不智之举,他还是不太敢说她。
雨晨不来煮饭,昕庭和香云就吃便当过日子,害他吃得几乎要反胃,偶尔瞒着香云,溜到贺家吃饭,顺便一解相思之苦。
星期天下午,昕庭休诊,所有的时间都窝在贺家,陪贺鹏敬泡茶聊天,和雨晨在厨房打转。
“喂!你们两个怪胎,干嘛不出去约会,老待在屋子里,烦不烦哪?!”如玉觉得他们两人太奇 怪{炫;书;网}了,“待在房间中,不准做傻事,知道吗?雨晨。”
“妈——”雨晨娇嗔道:“如果你连我都不能信任,你还能信任谁呢?”
“贺妈妈,你不觉得我长得一副忠厚老实的样子吗?”昕庭经常在贺家出入,和他们都很熟了。
“我是很想相信你们,但总是得提醒一下。”如玉指示昕庭摆碗筷,准备吃饭了。”
贺鹏敬走进厨房,还未开口,就被如玉轰出去。
“已经太挤了,不需要另一个逢迎巴结的男人来凑热闹,去帮昕庭。”如玉端着刚出炉的烤鱼,用臀部撞了丈夫一下。
贺鹏敬则乘机摸一下她,“吃老婆豆腐,没人,会抗议。”他笑咪咪的说:“我只对吃什么有兴趣,下厨房,免谈。雨若刚才打电话回来,要带男朋友回来吃饭。”如玉着急道:“菜够吃吗?”她站在厨房门口频频向内看,向雨晨讨救兵。
“别紧张,有我在,你担心什么?”雨晨又从冰箱拿出可以烹煮的食物,快手的调理。
统统弄好后,雨晨梳洗一番,准备吃饭,她对杵在饭桌旁的昕庭说:“待会儿,你少吃两碗饭,那锅饭就够我们大家吃了。”
昕庭点点头,“我就一碗吃到底。”
雨晨想想不忍心,端起他的碗,再加一满匙的饭,然后压实,“没亏待你吧!”她拍拍他的肚子,“你最近胖了,少吃一点,免得又要买新裤子。”
昕庭耸肩,“没辨法,你煮的东西太好吃了,我对美食几乎没什么抵抗力。”
贺鹏敬在一旁把他们的对话尽纳耳里,“你们两个可以结婚了。”
“是,是!贺大人,小的一定依照嘱咐办理。”昕庭拱手作揖,“谢谢大人成全。”他用手肘推推雨晨,“听到了没有?这是令尊的旨意,赶快答应吧。”
“不要推到我爸身上,难道你没计划吗?雨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