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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1 / 2)

>  在比赛刚过了三分之二的时刻离场容易引人注意,好在有十三少君成功帮我打了掩护,我站在电梯里扶摇直上,心中真是百感交集。

叮,电梯门滑开,我正要走出,忽然有人一头撞进来,我捂着肩膀退后一步,还以为弄错楼层,抬眼一看显示屏,分明已是顶楼,不由奇怪,向那人望了望。

明亮灯光下,我惊讶地看到我的脸映在那人一双瞳孔里。

似曾相识的清澈透明眼瞳,而他眉眼的俊逸,完全就是王羲之的楷,姿媚转折,笔笔风流。

像谁呢?

我模糊记得,四阿哥和我反穿回来那一年,十八阿哥若还活着,也该十九岁了,正是眼前人的年纪。

我绕过年轻人,走进房间,殷家禛站在可以仰望夜空的玻璃窗下,殷老爷子坐在沙发上。

真正面对的一刻,空气仿佛骤然停滞。我后知后觉的发现殷家禛的提议是对的,我的确有必要在这一场让他帮我发一个体面的声明暂时休赛,其实我的心理准备还未达标,连最起码的该怎样称呼我也乱了分寸,只听见自己一颗心在怦怦的跳。

殷家禛动了一下,似要开口说什么,却有微风从我身边拂过,那名年轻人去而复返,他看住我,问出奇怪的话:“你就是白小千?”

我点点头。

年轻人又问:“我可曾在哪见过你?”

殷家禛开口,大概是叫年轻人的名字:“阿祄!”

阿祄居然不理会殷家禛,径直一拍脑袋,做恍然大悟状:“啊,对了,前年夏天我在嘎纳拿最佳男主角奖的时候,家光哥带来的女伴不就是你?”

我吓一跳,十八?影帝?

殷家禛才走过来,手机突然响了,他接了个电话,于是转身同殷老爷子低语了几句,我只听到模糊说“五太”什么。

殷老爷子便站起身,大家都说是老爷子,然而望去也不过近六十岁模样,容止神情俱是那么清丽高华,颇有询询儒雅之态。他经过我身边时,特特瞧了我一眼,口中却只唤道:“祄,走罢。”

殷家祄很听老爷子的话,跟着出去,殷家禛亲自送他们下电梯,我也不知他还回不回来,一时迷了方向,在房中空转两圈,一颗心无端端七上八落,很不受用,算算时间还是决定下楼回现场,正好赶上本场比赛的十八对选手一起上台谢幕,接着还有安排记者后续采访,而我和林柏芝之前的茶杯门视频事件成为重中之重,纷纷扰扰将近两个小时才告一段落,我遍寻不着十三少,也无计可施,推了夜宵,自管回房安置。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我几次三番打开手机想给殷家禛拨电话,却又放下。

他会不会打给我?

我猜不着。索性爬起床,喝咖啡,又加了白兰地酒,酒壶搁在桌上,找出来相配的小食是柠檬姜、辣椒榄、杏仁饼,不知道加了几次、喝了多少,人好像很清醒又有点醉,总觉得不过瘾,老是想起殷家禛站在那里不动声色地看着我一步步走近,而他头上的玻璃窗外,一片星光。

渐渐的,我直接喝起酒,仿佛浅碧色的酒,入口甘醇,芳腾齿颊,我的情绪开始变好,一个人傻傻笑,趁着还没有昏得不能动,把自己抛上床,枕头边的手机屏幕怎么会自动亮起来?还有音乐……真是催眠曲,我惬意地趴在床上抱着枕头眯起眼睛睡觉。

梦里寐里,且思且行,我像是又回到怡兴斋,四阿哥在正厅审阅公文,我夜深犯困,亦懒得陪侍笔墨,退回里间贪觉。

紫檀木嵌螺钿罗汉榻,铺的是犀角簟席,貂皮做的褥子,南海进贡的紫绡帐,既轻疏又非常的薄,挂在那边就象什么也没挂一样,天寒地冻时节,风也吹不进帐子里面,就是盛夏酷暑,帐子里仍自然清凉,紫气冉冉,水晶作压帘的饰具,还有碧色宝石成串装饰。

四阿哥寻到我,手插到被子里,笑道:“不等我一起睡?”

我的身子发似烫热起来,只觉似酸非酸,似痒非痒,想离又离不开,想挨又不挨不了,头睡着筒枕,眼睛看到枕边翻开一本风月图,旁有题跋:“夜行船。眠花卧柳情如许,云髻渐偏娇欲语,嘱郎莫从容往。”

……我忽然意识到此身非梦。

身边确确实实有一个人在。

……殷家禛。

夜行船。

嘱郎莫从容往。

我娇喘吁吁地望着他,眼里心里尽是柔情蜜意。

记得三百年前最后一次和他在一起,那时他说:许个愿罢,包你实现。

好,希望我们下辈子做夫妻。我们要从小遇见,然后一起长大,相爱,成亲,干干净净,一辈子都在一起。那时我心里许了愿,嘴巴却什么也没说,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就如此刻一般。

他俯首在我的脖子上亲了一口,凑在我耳畔,悠然止语。

我顿了一下,不由眼饧脸热,腻在他怀里,双臂不由自主地抱紧了他……

不知过了多久,我魂归本体,闭着眼睛摸过丢在床边的睡裙半遮胸前,侧身调匀气息,这才张眼望他,他却正若有所思的在一旁看着我,我忽的羞意大起。

他笑着抱我去浴室,洗净了身子,又一同回床,共枕而眠。

两人都还没有睡意,我靠在他肩头,过了一会儿,忽听他道:“当日皇阿玛所赐千种流云并非剧毒之药。”

(感谢若然和妖妖分别送出的长评,也感谢大家送给此文的每一朵鲜花,特别鸣谢妖妖提供的雪景照片,以及美娇袅大人和受王的友情船指所启发的现场感、生动感~)

第二十三章

我一怔,当时康熙的斥责仿佛仍历历在耳——

“朕姑且原谅你所犯的错误,仍命你代朕行南郊祭天典礼,你却未听朕的旨意安心住入斋宫里进行斋戒备礼,不惜缺席大典也要赶回畅春园……他日你若登基为皇,是否要立她为后?是否要为她与你的同母兄弟反目成仇?朕将皇位传给你,天下都是你的,你却为一名女子辜负朕?值得么?”

怎么会呢?

殷家禛一双眼澄明若水,注视着我的脸:“当时我一心与你同命与共,然事后再三回想,若千种流云当真是毒药,你我怎还会留有前生记忆,并在今世重逢相认?”

哦?

O!

我嘴巴张成鸭蛋大小,好半天才合上,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你是说,皇上不过以此吓吓我们?”

殷家禛含笑道:“你可还记得你同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我当然记得。

那时笑泪繁杂,我告诉他:我,白小千,愿嫁爱新觉罗·胤禛为妻。

殷家禛坐起身,抱住我:“这一世,你必定是我的正妻。”

正妻?

我下意识抬抬眉毛(╰_╯)敢情殷家禛以为自己在中东呢?

破44还想勾三搭四招蜂引蝶么?林柏芝还有之前那个华芸芸还没纠结完呢……

他他他……他啥意思?!

他还想娶多少个“副妻”?!

“唔,”我眯眯甜笑,“那你就是我的大老公哦。”

殷家禛果然不放过这句话的漏洞:“还有小的?”

他哈哈笑着下床去了浴室。

我扑倒捶床,妖孽啊!

又一次调戏不成反被调戏的我正在哀叹老子遇人不淑,眼角余光突然瞟见床头椅旁的地毯上有一样东西——艳照?

我马上一个无影手把照片拣起,翻过一看,竟是一张北京故宫雪景。

雪后的故宫游人似乎很少,愈加显得宁静空旷,雪下得厚厚的,将闲常的空地盖得严严实实,一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雪地里仿佛平白起了一间宫殿,重檐翘角都给雪覆盖着了,只显出重重檐廊下的层层的黑,像一幅写意的画,用水墨勾了线,隐隐可见的断续,寂寥地延伸到宫墙,又延伸到宫墙的尽头,画幅的尽头,几根枯枝似有似无,空自寂寥的样子却脱不开一副皇家气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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