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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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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糗我了!找我有事?”莞茜知道石克宁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

“我没事,不过你有麻烦了。”石克宁摇头惋惜地道。

“怎么回事?”莞茜慌张地问,难道是今天心神不宁误诊?还是……

“看来你真的有大麻烦了。”石克宁指着莞茜身后的秋静。

莞茜转身看到秋静站在门口,随即就听到她气急败坏的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居然会让你心神不宁到‘可能’发生误诊的情形?”

她才知道,自己不但心里想,竟然还大声的说出口,她知道今天若没将话说明白,秋静不会放过自己的。看来自己真的需要休假了。

“说!”秋静逼供似地质问着。

“说什么?”莞茜装作一副摸不着头绪的模样。

“还想瞒着我?”秋静看着被自己“押”来咖啡厅的莞茜,挑明的说:“就从昨天谁来接你下班!到今天为何心神不宁!别说没有,这可是你自己亲口承认的,别想赖!”

莞茜重重的吁了口气。“昨天来‘找’我的是朱士熙,就是我那位‘临时’房客!”莞茜无奈地释着。

“好吧!他来‘找’你有啥事?’,秋静配合她的语气说道。

“没事!我只是略尽地主之谊,请他吃一顿饭而已!”莞茜刻意轻描谈写。

“才一顿饭,就能让你今天心神不宁,看来这位朱士熙先生的魅力真的很大喔!”秋静好奇地问:“他到底长的怎么样?”

“男人!”莞茜简单地答了句。

“就这样?”秋静失望地问。

“本来就是如此!”莞茜哭笑不得的看着好友。“否则你要我怎么说?”

“比较一下呀!长相有没有刘德华帅?体格有没有比郭富城还壮?像不像张学友傻气的想让人疼惜?还是像张国荣可刚可柔多变的让人……你笑什么啊!”秋静不解的看着莞茜,而她只是笑的挥挥手,讲不出话来。“真受不了你,连笑都还会掉眼泪。”

莞茜接过秋静递过来的面纸,才刚擦掉眼角的泪水,一看到面纸又忍不住笑了出来。

“笑够了没?”秋静边喝着咖啡,边耐心的等莞茜足足笑了五分钟后才问。

“笑够了。你真是标准的广告人,你也中毒太深了吧!连说话都会联想到广告词。”莞茜喝了口饮料。“害我笑得口都干了!”

“没法子,那个广告让我印象深刻!”秋静会心一笑的拿着面纸擦擦莞茜跟角,这举动又惹来莞茜一阵轻笑。

“真受不了你!”莞茜已经彻底被秋静这个广告人给打败了。

“你笑够了,我也擦够了,可以告诉我‘男主角’的长相了吧!”秋静满脸的期待。

‘‘还说呢!都几岁的人了,还迷偶像迷到这种程度!”羌茜半开玩笑半责骂地说道。

那是懂得欣赏,否则我怎么找到适当的人选拍广告!门外汉。”秋静冷哼了声。

“我当然是门外汉,只是,学长受得了你吗?”莞茜揶榆道。

“我可从来没说,要买什么‘鸟头牌’给他吃!那他还有什么受不了的!”秋静自鸣得意地说着。

“那是什么东西?”莞茜这两年来,很少有机会看电视。“我大概太久没看电视了。”

‘‘好啦!别想转移话题,那位朱士熙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听说昨天还在医院造成轰动。”秋静急忙再将话锋转回夹。

“既然听说了,还问我做什么?”莞茜用四两拨千斤的方式,想回避问题。

“是吗?根据有心人士表示,他可是比刘德华还帅气,比郭富城的体格还棒,更让人忍不住想守着他、疼他!”秋静一脸痴迷,夸张地说。

“没听过有人会把疼惜跟男人扯在一块的!”莞茜笑着说。

“谁说不会,张学友给我的感觉就是如此,傻傻的,可是傻的可爱,傻的让人……”秋静一副迷哥迷姐的模样。

“疼惜!”莞茜替她把话说完。

‘‘说真格的,朱士熙是做什么的?”秋静还是不死心地追问着。

“不知道!”莞茜老实地回答。

‘‘不知道?”莞茜怪声怪气地说:“你和他‘同居’快五天,竟然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从事哪个行业的?”

“什么同居?是住在一起!”莞茜这一说自己也觉得怪怪的。“看我都被你搞混了,算室友啦!”

“好吧!室友!”秋静柔声附和。

“我没问过他,爸爸也没提。”莞茜看到咖啡厅刚走进来的两个人。“很重要吗?”

“当然厂秋静希望这位上门的男士,能配得上莞茜”这可是他自己送上门的好机会!”

“那好!现在这个送上门的机会来了,你可以自己当面问问他。”莞茜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

秋静这才顺着她的眼睛望去。

“哇!男人!”秋静赞道,她终于知道谁是最佳男人的代言人,就是他——朱士熙。

“她是你的好朋友?”建佑轻问了声。

“没错,从高中的同班同学到现在广两人回到家中,莞茜舒服的将自己丢进沙发中。

“我还以为会有一场严刑拷问!”建佑替莞茜从冰箱拿出饮料交给她。

“谢谢!”接过莞茜过道了声谢,“是有场拷问,只不过对象是我!””喔!”建佑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对了,我都忘了问你,这次回国的目的,还有你是从事哪方面的行业。”莞茜问着自己心中一直疑惑的事。

“我是古玩鉴定专家。”建佑将预备中的答案告诉她。

“古玩鉴定!”莞茜惊讶地重复一遍。

“没错.比方你手腕上的那只玉镯就是明代的古玩,只可惜玉镯中有红色的血丝,否则将更加有价值。”建佑试探的说,果然她的反应正好他预料中的。

“你错了,对我而言,就因为有这血丝,它才重要、才有价值,也是我惟一的希望。”莞茜满眼怨怼的吟道:“欲寄君衣君不还,不寄君衣君又寒。寄与不寄间,妾身千万难。’当我第一次看到这首词时,我好羡慕那位当妻子的人,至少她还知道,她的丈夫身在何处。”

“听过另一首诗吗?‘夫戍边关妾在吴,西内吹妾变忧夫。一行书寄千行泪,寒到君边衣到无?’这只是说出分离的痛苦与当妻子为夫忧心之情。”建佑低声的诉说,听起来反倒像是安抚。

莞茜怔怔的看着他。“没想到你也喜欢这些诗词,我还以为只有女孩子才会特别注意。”

“别忘了,自古文人多为男性。”建佑打趣地说道,没想到却引来一阵炮轰。

“那只是古人为了怕女性夺去男人的丰采。才会说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再说,古礼中老是规定女子要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能自由出入的女人大多为农家女或婢女,而她们能求温饱已属不易,又怎么可能饱读诗书。能读得起书有学问的女子,必是千金之躯,所以怎么可能抛头露面,那么纵使再有文采,也不可能流传万世。”莞茜一尝宿愿的说出心中的话,为古代的女性抱屈。

“古今中外皆是如此,这只是文明演进的必经过程。”建佑提醒莞茜。“再说,每个成功的男人背后一定有一位伟大的女性。可是至今,我还没听过成功的女性会承认,她们的背后有伟大的男性支撑着。”

“或许根本没有。”莞茜俏皮地说。“男性的自尊,根本无法容纳女性比他们强,所以,在甚少有夫妻在相同领域工作却又同样出色。”

“或许,这也是一种夫妻间的相处之道。”建佑望着莞茜,若有所思地问:“你呢?”

“我?”莞茜指指自己。“你是想问我,我认为夫妻之间的相处之道?”

他点点头,莞茜侧头想了一下。“我不是大女人主义者,当然我也不容许沙文主义,我觉得夫妻之间贵在相辅相成,相互配合,不管是在事业、家庭、感情都是如此。”莞茜带着迷样的笑容。“我希望我的丈夫能有结实的肩膀让我依靠,偶尔碰到挫折时,不介意对我倾诉,在我怀中哭泣;要能尊重我,当然我也会尊重他。”

“好难!”建佑叫苦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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