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2 / 2)

惟笑道。你就想吧。

小漪却天真的道,爸爸,我也要坐马,我要和妈妈一起坐马。

惟刮着她的小鼻子,道,小家伙,别捣蛋,妈妈怀孕了了。

子三挽着惟的手臂。哥哥哥哥甜甜的叫。小家伙得了子三的眼色也抱着惟的脚,爸爸爸爸的叫得要多甜就有多甜,可爱得不得了。惟被她们一左一右的摇来晃去。赶紧投降道,好好,别摇了,再摇就不能骑马了。

子三蹲下和小漪拍着手,庆祝阴谋得逞。

惟似笑非笑的,子三和小漪却笑得灿烂。

惟只得又把这个难题交给莫城,让莫城安排就在别墅里骑,但是不能是真正的马,能坐上带着走的就行。莫城会意的点头,刚要皱眉发问,惟已经走远了。

莫城无奈自言了一句,又是这样。

庞然

半个小时后,连惟都佩服,自已当初让莫城当莫城的头,他竟然弄了一头大象来。

惟对他说,这是个大胆的主意,不过是个好主意。

莫城笑着说,我已经买下来了,由他们照顾。

惟看到两个人,非常专业的驾驭着大象,会心的笑道,嗯,子三绝对会跟你说你真是个天才。

莫城耸肩道,为了这句话才买的。

两个养象人坐在象背的坐椅上,子三和小漪被眼前的庞然大物吓得不轻,又都跑近大象。

惟问,不怕。

子三摇头随口道,它又不是人。

她兴高采烈的问养象人,我可以摸摸它吗?其中一个说当然。

小家伙也凑热闹冲着惟道,爸爸,我也要摸。

莫城便过来抱着小漪,惟抱起子三,她们小心翼翼的触过象皱纹重重的鼻子。要仰头才看得清的大象居然悠然的闭上眼,很享受的样子。小家伙高兴得不得了,惟笑着说,它有灵性呢,许个愿吧。她们闭着眼。许了愿。小家伙立即就要坐到象的身上,不一会,三人已经在象背上荡悠悠的嘻戏,花园风光一览无余,有子三种的薄荷地,已经露出青绿的芽来,暖风中,一阵清香四散。小漪小麻雀一样的说个不停。吵着要子三取个名字。

子三点头,把食指放在下巴上,放下的时候笑意不减的道,这么大个庞然大物,叫什么好了?交给小漪了。

小家伙笑着道,什么是庞然大物?

子三道,就是很大很大的东西,像这头象。

小家伙醒悟道,哦,它叫庞然,然来有名字啊。

惟抚她的发笑道,小漪,莫城把你的庞然买下来了。

真的吗?子三和小漪都睁大了眼,回头对莫城一同兴奋的喊,莫大哥,你真是个天才。莫叔叔,你真是个天才。

惟和莫城都耸耸肩,相视一笑。

子三又转头对惟说。哥,你还没送我马了?庞然是莫城送的。

惟笑道,呵,还真是得寸进尺啊!小漪。你有个贪心的妈妈哦。

小漪认真的说,爸爸,男子汉大丈夫不可以说话不算数的。

惟笑道,没有回报可不行啊。

子三笑着说,切,我才不会那么小气了,你闭上眼睛。

惟闭上眼,脸上软软的感觉像是小家伙的杰作。惟睁开眼,子三抬头又把手指抵着下巴故意不看惟,道,该给我们的马起个什么神气的名字了,小漪,你说了。小漪也学着子三拿食指抵着下巴貌似苦想,兴奋的拍手道,我要叫它张无忌,妈妈说他最帅了。

子三笑道,就叫无忌吧。

惟无奈的摇头道,千万别在你的小说里把我写成大侠,也没把我写得太帅。

中间有可爱的女儿,旁边有简单的妻子。坐在大象上悠闲的游走在即将春暖花开的莫城花园,一路欢声笑语,与事业无关,与金钱无关,与一切纷杂无关。如此透明的幸福,拥有此刻,惟想着,自己该一生无憾了。

惟在家的日子,倒也不无聊,毕竟子三越来越需要人照顾了,惟除了要陪她学唇语,陪她玩,因阿东已和舒亚去请何风来莫城,他亦要时不时管理东南集团。

子三常静不下心,因小漪又刚上学,而惟得在家忙公事。子三便悄悄的看着惟办公,如此方能静心。索性放弃了什么唇语,学起画画。常以惟做标本用铅笔固定在纸上。只画他办公时认真模样,一张张定于纸上,竟也有几分相似。惟未曾想到子三画画如此有天份,且执着沉迷,一如对待文字。惟如是借着给她奖励为名,带她出莫城。

正文 惟遇难

天然里遇阿路的哥哥

子三并不愿出门。正因为长久不出门,惟才带她出来。幸而,是她熟悉的地方,天然酒店。

两人选了大厅的位置,空气相对包厢来说要畅通些。惟倒了点红酒,夸她道,才动笔几天,就把我画得栩栩如生,该说你是心灵手巧了?还是不务正业?

子三调皮的笑道,难得你夸我,却还不忘贬我一句。呵呵,子三只接受前一句。

两人便你一句我一句的嘻闹着。对面桌上高声吵嚷声引起了子三的注意,子三说,说话的那个人,是阿路的哥哥,说着便要去问他。惟拦住她,望了那人一眼,却不是好说话的模样,且酒气冲天的。只说,我去。

只见惟拉着他直接说,我是你妹妹阿路的朋友。很久没见了,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那人迟疑着,不屑的瞟了眼惟。倒是他周围的人却拉他的衣襟示意。只惜他不理会,更是无忌。旁边兄弟只得附耳道,兄弟,她,最好别惹。那人正眼望向惟,却看不出惟的表情,只是不动声色,气场已然慑人,周围的人静下来。

他喷着酒气不耐烦的说,那死丫头卧轨了。

他未曾抬头,惟已拎起他的衣,愤然道,再说一次。

那人不想在朋友的面前落得如此难堪,气愤道,关你什么事?她就是存心要让我们看到她死得有多惨,证明我们残忍,死也不得安宁,也不看自己几两重……惟的拳头挥过去,那人一个踉跄便倒了在地。惟气场太骇人,那人连看都不敢再看惟一眼,没人敢扶他起来,也没人敢拦惟,连经理都不见人,幸而子三见了赶过来,对着阿路的哥哥说对不起,他喝醉了。忙把惟推出了天然酒店,惟坐在车里一脸僵硬,也不看子三,子三笑着撒娇道,哥哥真是萧洒。说完自己都觉得冷了空气,于是死赖着挽了挽惟的手,若无其事的笑道,我们去接露露好不好?

惟正色道,你拦着我干什么,他那种人渣就该打。

子三冷静的说,哥,对不起,你想到了妈妈对不对。

惟不做声。

子三细声道,阿路用生命展示她的疼痛,她任性了一回,用最后属于她的权力,也许她的家人看不到她的成全。

惟吼道,那个人渣不算家人。

子三道,哥,很多人说子三太过无情,冷漠生死。这个世界有时候就是不允许我们坦露真心,真心太多时候被消耗得血淋淋的残碎,或因内疚自责,或因世事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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