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天你要不要去?”吕时阳说着,顿了一顿,“以家属的身份。”
谢漪宁的思维华丽丽地定格了——原来要消灭的不是应咏言那厮,而是名叫吕时阳的始作俑者。但是,我们强悍的谢漪宁小战士在这一刻瞬间丢盔卸甲,仓皇跑回自己的营地了。
“我当然要去的,不管怎么样,应咏言竟然敢忽略我,我一定要去好好教训他。”谢漪宁继续避重就轻。
吕时阳也没有在意,只是笑了一会儿后放下了这个话题,两个人约定了时间后又聊了几句便挂上了电话。
谢漪宁看了看发胀了的面条,满满一碗,终于还是没有了胃口,正想去倒掉,却又听到了电话铃声。
“呼,小宁子你还真是让我好找,和谁瞎扯着呢,打你好几次电话都占线。”夏依彦的声音一股脑儿的从手机里钻了出来,谢漪宁打了个哈哈,糊弄了过去,这才问,“找我干嘛?”
“找你当然是有事情要差遣你啦。”夏依彦说得理所当然,“明天应咏言生日,请你和我过去呢。”
“噢,好的。”原来不是忘了自己,而是通知来的比较晚而已。谢漪宁暗自赦免了应咏言的死罪,但活罪是怎么也逃不掉了的。
“不过我还有点事情,所以就不和你一起去了,你自己算好时间,不要太迟了,十二点左右去就差不多。”夏依彦叮嘱道。
“嗯嗯,我知道了。”
“好,那我不和你多说了,我妈等我一起吃饭呢。”夏依彦说着,正要挂上电话。
“哎,彦彦,等等。”
“嗯?怎么了?”
“我能不能过来蹭饭啊?一个人在家里头都没东西吃……”谢漪宁用可怜兮兮的语调说。夏依彦忙不迭点头,“来吧来吧,我们等你啊。”
谢漪宁用最快的速度换了身穿得出去的衣服,理了理头发,又倒掉了那一碗早已没有了原来模样的方便面,这才带着手机和钥匙换了双鞋子就往隔壁楼小跑着过去了。
随着电梯“叮”的一声响起,谢漪宁从打开的电梯门里看到夏依彦打开了家门笑着看着自己,忙一步一跳地奔到她的身边,“彦彦。”
{炫…书…网}
{炫…书… 网}
{炫… 书…网}
{炫…书 …网}
{炫… 书…网}
{炫…书网}
{炫…书… 网}
{炫… 书 …网}
“哎哟,瞧你这副德行,在家里被虐待了?”夏依彦惯性抱怨着,将谢漪宁拉进了屋子,关上门,又给她拿了双拖鞋。
“哎,没办法,最近脆弱了。”谢漪宁一边说一边跟着夏依彦走到了饭厅里,夏家妈妈正端着一碗汤从厨房走了出来,看到谢漪宁,脸上绽放开灿烂的笑容,“宁宁来啦。”
“夏阿姨好。”谢漪宁乖巧地打招呼。
“你好你好,快,坐下来吃饭吧。”夏家妈妈很是热情地说,“好久没来啦,不说彦彦,我都想你了。”
“夏阿姨,我也想你的呀。”谢漪宁很是自然的说,忽视着一旁夏依彦的白眼。
说起来夏家妈妈也是个很有趣的长辈。因为自小和夏依彦亲密无间,所以夏家妈妈也当谢漪宁是自己的女儿了,甚至萌发出了要认干女儿的念头,不过却被夏依彦以“绝对不要变成姐姐来照顾小宁宁这个没脑子的小姑娘”为理由给否决掉了。但是,夏家妈妈似乎因为这样的遗憾而对谢漪宁更加好了些,有时候甚至让夏依彦都嫉妒。
谢漪宁笑嘻嘻地和夏家妈妈聊着天,正要在桌前坐下,却听到厨房里又传来了一阵脚步声,然后是男生好听的中音,“婶婶,我把饭端出来喽?”
“好。”夏家妈妈一面回答一面盛着汤,并没有注意到谢漪宁有些僵硬的表情。
一步,两步,三步……坐在正对着厨房的位置的谢漪宁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脏随着那脚步的节奏而跳动的声音,噗通,噗通,噗通。
男生修长的手出现在了不知道该放在哪儿的视线里,随后,是一张微笑着的脸,和剪短了的茶色的头发。
“嗨,小宁。”夏邑年微笑着打招呼。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想念跳跳的同学请举手~~~
╮(╯▽╰)╭虽然是中秋,可是看不到月亮,不过,即便有,我估计也不会看。
没头没脑过了一天,但也正是因为没头没脑地才有种悠闲的幸福啊……虽然心里头莫名其妙地着急着(哎哟喂,你在着急个什么劲儿啊!)
亲爱的们,请不要霸王,请留言,请收藏,如果有空,请按照目录位置的链接去投个票吧~~
最后说一声~中秋快乐~放假快乐~~
36
有些食不知味的谢漪宁在饭后要求洗碗却被夏家妈妈再三否决,只能坐在沙发上看着无聊的电视节目。
“婶婶的珍藏,请你喝。”夏邑年端了两只骨瓷茶杯走了过来,将其中一杯递到了谢漪宁的面前。
“谢谢。”谢漪宁双手接了过来,一股茶香扑面而来,却不显得浓郁霸道。夏家妈妈的普洱茶总是很好的。如果是从前,谢漪宁一定会说他是借花献佛,可是今天只能捧着茶杯小口小口地喝着,努力做出从容的姿态,可偏偏全部的感官都打开着,生怕错过什么。
“看你好像吃的不多的样子,难道婶婶的厨艺变差了么?”夏邑年放松地坐在沙发上,选择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微微眯起了眼睛,手端着茶杯,笑容格外悠闲自在。
“没有,夏阿姨做的菜很好吃,只是没什么胃口而已。”谢漪宁答道。心想,你刚才那样坐在对面,似笑非笑的,我怎么吃得下去?
“没胃口么?”夏邑年侧过头看着她,“那之前是谁在电话里嚷着要来吃饭的,夏依彦说听那声音,就好像非洲难民要过来了似的。”
“呃……”谢漪宁面色一僵,说不出话来。
“哎,你不会是在害怕我吧?”夏邑年用手肘碰了碰谢漪宁的手臂,问。
“你怎么知道?”谢漪宁正在腹诽着夏邑年的咄咄逼人,有些心不在焉,下意识就脱口而出。话音落下,有些尴尬地缩了缩脖子。
夏邑年挑了挑眉毛,看着谢漪宁的表情里有一股居高临下的气势。谢漪宁从来没有见过他这般模样。陌生的夏邑年。或者说,眼前的这个人,才是夏邑年真正的样子,而不是从前那个跟在自己身后时不时出现撒撒娇的夏小跳。他从来都不幼稚,从来都不弱小,也从来不需要真的向自己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