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女人,龙 咧开嘴。“说得好,不过,这一次不谈生意。”他道。
“为什么?龙先生,这跟您平常的行事作风不同——”
“惟独这个女人例外,因为目前,她是我青龙的女人。”他道。
方雪儿的脸色微变。“龙先生,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龙 的目光上移,凝视着从阶梯上走下来的女人——
“暂时,这位Lily小姐,是我的情妇。”伸长手臂,他接过女人伸来的纤纤玉指——
芮思站在楼梯口有一阵子了,悠哉地倾听两人的对话,只是好奇,这位赖着不走的方雪儿小姐,到底想怎么对付自己。
“雪儿小姐?”芮思盯着对手如冰刀般锋利的眼眸,笑的好不自在。“不好意思噢,碍着你的眼了。不过人家也很无奈啊,龙老板看上我,也不是人家的错嘛!”
她花枝乱颤地,笑得像个花痴。顺着男人强壮的手臂,不知羞耻地倚靠到他坚硬的胸膛上,自动投怀送抱。
方雪儿的脸色很难看。
不打算继续上演这出争风吃醋的戏码,芮思挽住男人,朝自己的房间前进。
龙 并没有拒绝。
放任她换着自己,朝她的房间前进。
“龙老板,您真是了不起,连手下部属也对您崇拜有加,恨不得以身相许!”踏进房门前,她忽然转身笑吟吟地对男人道。
“雪儿只是我的助手。”他淡漠地解释,研究的眼光,凝视她脸庞上做作的妒忌。
“是吗?可是她看您的眼光,好像没那么单纯耶!”她挑衅。
像看戏一样,龙 眯起眼观察她的举止。
“怎么了?人家今晚特别美丽吗?”她瞠大无辜的双眸。
“一嗅到威胁,女人天生的攻击力,永远不含糊。”他低嗄地道。
她娇笑出声,含嗔带怨地低诉:“龙老板说话好有哲理噢,难怪连部属都崇拜您!只是人家好嫉妒她喔,每天上班都可以见到您。”
他讥诮地眯起眼,冷峻的唇角勾起一弯好看的弧线。“怎么我觉得你的妒意,听起来很不真诚?”
瞠大美眸,她放意贴近男人胸前,小手若有似无地撩拨。“您好坏噢,怎么这么说人家嘛!我刚才听到那位方小姐说的话,都快担心死了,就怕龙老板真的拿我当“馈赠品”,到时我岂不是人财两失了?”
“‘人’可以理解,至于‘财’又是什么?”他握住女人不安分的手,毫不客气地反问。
“难道,青龙会亏待自己的情妇?”她斜睨着男人,娇艳的脸庞填满拜金的媚态。
“利曜南的条件绝不下于我。他主动问起你,对你的兴趣,绝对比我高出十倍。”他淡道。
“讨厌!”她娇嗔,微眯起杏眸。“龙老板是在暗示,您根本就不喜欢我吗?”
“我在跟你谈生意。”他声调很低沉。
“生意?”她嗤笑一声。“人家才不懂什么生意!我只知道,该取悦的男人只有您——啊——”
她尖叫一声——他不费吹灰之力,轻而易举就把她扛起来,“挂”在肩上。
“既然如此,就不必废话了。”他低嘎地道,直接把她抱进房间。
被摔上床那刻,芮思突然恼怒起这男人的粗鲁——
他压向自己前,她滚离床边。
“怎么?后悔了?”他挑起眉。
“当然不是 !”她假笑,悄悄伸出手,拿出预留的血浆袋。“人家还没有心理准备嘛!”
他嗤笑。
“过来。”他命令,眸光转合。
“灯光太亮了——”
“你怕?一直接伸手把她扯到身边,他嗤问。
她媚笑着,却不禁有些分神。“人家当然怕了。谁不怕你呢?赫赫有名的青龙,多少女人妄想上你的床呵!”呢喃着,意识不由自主地,凝聚于那只在她身上游走的毛手。
龙 挑起眉,邪气地低笑。“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说假话的时候,听起来很像真话。”
“噢?”她笑得花枝乱颤。“假做真时真亦假,我可以当做这是称赞吗?”
他暗下眸子,大手停在女性胸前的浑圆。
“你知道吗?”他低沉的语调接近耳语。
“嗯?”她呢哝。
他低笑,眸光很深、很沉。“理智告诉我,当我弄不清真假的时候,最好别贸然行事。”
芮思远来不及回应,他已扯掉她胸前的衣扣——
芮思倒抽一口气,压抑着当被男人灼热的掌心握住自己特,从肌肤传来的,那直击心脉的异样触感。
他眯起眼,盯着女人脸颊上蓦然涌现的粉色红靥。
“那么,您现在正在做什么呢,龙老板?”嗲柔的媚音,拥有连自己都佩服的镇定。
芮思屏住气息,瞪着他阴喑的眼眸,毫无经验地承受着肌肤相亲的震撼,事实上,她已经紧张的快要窒息……
“别试图挑衅,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他嘶哑地警告。
荡开艳丽的笑颜,她雪白的手臂环上男人强壮的肩颈——
“龙老板怕女人挑衅?”她不怕死地挑逗。
只差一步了!现在,没有退缩的道理。
龙 嗤笑一声,以行动代替言语——
“啊!”
她倒抽一口气,随后狠狠咬住下唇,避免自己尖叫出声……却不能控制瞬间涨得通红的脸孔。身下女人难以伪装的生涩,看在他眼中,却成了极具挑逗性的把戏。
他尽情揉捏身下女人丰腴雪艳的胴体。
芮思窒息地瞠大双眼——根本来不及避开视线,已经看到他巨大、吓人的“骄傲”!
见到她的反应,他挑起眉揶揄:“怎么?这么惊讶的表情,别告诉我,你没见过。”
“当然不是了!”迅速反应,她娇媚的轻呢。“是太太大了!大得好吓人呢!”狐媚的一声却控制不住一丝震撼的轻颤。多大才算是大,老实说,她半点概念也没有。但男人喜欢被奉承,这一点绝对是不变的定律。
男人低笑,内敛星芒的眼眸很沉着,没有被过于激越的情欲打乱,对于女人的奉承他不置可否。同时,他的动作也越发大胆粗野。
芮思强迫自己放开矜持,极尽配合地像个荡妇般放纵的娇呢,甚至,故意尖叫得一声比一声激越。
一切正在顺利进行中——出乎意料得顺利阿!剧情正按照着剧本上演,她当然该高兴得大叫,甚至欢呼出声!
兴奋地幻想着,事过境迁后,她一定要为可贵的自由放鞭炮,直到他突然拉开床边的抽屉,拿出里头的保险套那刻,她的美梦就此幻灭——
“你要干吗?!”
情急下,她的声调忘了冠以标准嗲音。
“干吗?”瞪着突然清醒的女人,他的嗓音喑哑。“当然是戴套子。”回答得理所当然。
保险套?!老天爷,她设计的剧本里,可没有这一出!
“可是……人家不习惯嘛!可不可以不要戴那个啊?”她媚颜请求,酥到骨子里的狐媚,卯足了嗲功。
他眯起因欲望而阒暗的眸,掠过一抹冷颤。“不可能,我不会在你体内留种。”他答的很直接,并且动手剥她的内裤。
“等、等一下!”她慌了手脚、乱了戏码。
龙 粗重的喘息,说明他的欲望已经不能再等,不管她临阵退缩与否,反正她抗议无效,他龙老板现在想硬上。
情急下,芮思蜷起双腿,捏破了一直握在手上的血浆袋
一股濡湿的黏稠感,在芮思的臀部下泛滥开,直接沾粘到男人的身上……
他僵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