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缕阳光投向安宁祥和的无名村落,穿过树木青翠枝桠,点点光斑落在屋内木桌之上,那具心心念念的白皙单薄的身体,仿佛也浮着一层光华,如雪砌冰雕,又如一枝仲夏的洛水芙蓉,莹润无暇。
站在屋外窗边细细向内打量着的男人,饶是对这道貌岸然的仇敌深恶痛绝,也不由得呼吸一滞,口中发干。
萧清弦被折磨的眼前阵阵昏黑,口中回荡着一股血腥味,腹中汹涌仿佛随时都会从喉口呛出,让他再无气力出言回敬。背后铐在一处的双手掐在腰上,已拧出一片青紫。
他似乎是受惯了狠捣蛮干的滋味,模模糊糊呻吟起来。被肏干
许久,这雪肌玉肤的美人浑身泛粉,艳横眉梢,春透肌骨,若是清醒时沉静端正的仪态,断做不出这般风情。
姬无昌望着这一幕,面上绷得紧紧,目光深沉如渊。
两个人影小心翼翼的望着男人的神色,连忙开口道:“尊上,是否喊几位大人停手?”
男人似乎被屋内那人的惨状取悦,面无表情地对左右吩咐道:“继续,不必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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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君生得一身媚骨,雪作肌肤,京城里的窑姐都不如他,何必怜香惜玉?圣人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夜长老,属下跟随您出生入死这么多年,也没见过如此标志的人啊,嘿嘿”
辰光似被拉长,分分秒秒都是难言的煎熬,萧清弦耳旁空寂一片,只余了喘息声、心跳声与清脆的巴掌着肉声。腿心密处因情潮添了数重敏感,痛楚之中莫名的酥痒难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屡遭肏弄掴打的嫩穴融胀热烫,微露红心,巴掌狠狠挥落,袭上一片莹软暖润,将溢出的蜜液抽得四下飞溅。
他将下唇咬出深深齿痕,鼻尖眼尾晕着嫣红,粉光生艳,蕊杏含春。药力在体内肆虐冲撞。
萧清弦仰躺在一方案几上,修长笔直地雪腿被折叠到了胸前,双手被铁链牢牢箍在腿弯处,迫使丰满腻白的雪臀高高翘起,并排挨紧地玉足沾着道道晶莹的黏液举在空中瑟瑟发抖,冰清玉洁的肉体周围尽是豺狼虎豹。
夜枭犹如品尝一道美味佳肴一般细细舔舐着他的身子,从雪艳白嫩的双足一直舔到腻白玉滑的大腿根,再到微微翁张地娇嫩雌穴。
一颗硕大的头颅挤在他腿间,不住来回顶弄。粗粝的舌苔重重碾压,如剐肉的刀子。药力层层催逼,掀起阵阵剧痛狂潮。
自缝隙之中,隐约可见嫣红的媚肉被舌头挑出,似庭花吐蕊,绽开润着甘蜜的柔丽花瓣,乱红深浅,冶艳无双。
萧清弦不知道的是,他所修行的太上鸿蒙妙法,无垢之躯、至清之体、五谷不食,便由天地灵气滋养,全身分泌的体液大多都附着了灵清的香气,在寻常人等品来便如琼浆仙酿般诱人发狂。
夜枭双目赤红,长舌火烫,舔弄得如痴如醉。黏腻软滑的舌头肆意游走,津液滴答。萧清弦下腹、腰侧与臀瓣被来回亵弄,染得湿漉漉一片,泛着莹透的薄光。
“唔一一唔唔一一”
萧清弦胸口如堵了棉絮,透不过气,嘴中布料更是塞得极紧,将一声声屈辱的呜咽封在他口中。泪意满腔,他抽噎着蹬动双腿,足背弓成一团,雪白的足趾蜷缩,冰凉锁链陷入肉中,勒出深深的红印。
一切挣扎只是徒劳。
周身似裹于一团云绵之中,筋骨被尽数抽去,手足丝毫动弹不得,连指尖都酥麻一片,唯有屈辱地忍受着恶徒们的亵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何时那恶人捉起他的玉茎亵玩调弄,掌心一片潮热,指腹上微凸的疤、半长的指甲都加倍的鲜明,一下一下搔刮出致命的战栗。
只听得“滋”的一声,热流飞涌,一团白绸自掌中飞出,那玉茎陡然虚软,无力垂落。在众人的注视下,萧清弦低吟一声,翘起的臀瓣一阵颤抖,底下的雌穴也喷薄出几道淫汁,显然是上下两口淫器同时高潮了。
忽地,众人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夜枭将手掌狠狠抽在那只肥腴至极的雪白屁股上,抽得臀肉颤颤细晃,明晃晃地印出一处嫣红掌印。
随着对这具肉体的不断亵玩,此时那玉真道君的积威在他的心里早已荡然无存,他不由得想起了自己曾经肏过的那些女侠,也是像这样任由自己侮辱玩弄。
这才呵斥似的怒声吼道:“你这骚婊子,这么快就泄了身子,还装什么纯洁模样!我会让所有人瞧一瞧你玉真道君的风骚屁股,究竟是如何一等一的勾人魂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