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养足精神,顾苏闭上眼睛睡了一觉,尽管对缓解身体上的疲劳没有什么大用处,但脑子却清醒一些了。
拖着疲惫的身体,赶回家换了件领子很高的衬衫,将扣子一丝不苟的扣至脖颈,确保身上的痕迹不会露出来以后,顾苏这才松了口气。
不管怎么说,下次得吸取教训,不能让嫖客这么肆意妄为了,还是需要设定些规范制度的,充气娃娃也得收个磨损费吧,人逼也不能乱操啊。
他拿好授课的材料,看了一眼时间,还好来得及。
这家的孩子是个大学生,因为考研的原因请了他这个目标院校的学长来辅导,给的时薪很不错,对顾苏而言这是份轻松又好赚的收入。
不过每周仅授课两次,算下来并不足以支撑他偿还债务。
来到学生家里,顾苏给家长打了个招呼后,便敲响了学生的门,“刑端,我可以进来吗?”
得到答复后,他推开门,见对方坐在书桌边,正摘下耳机朝他看过来。
“苏老师,你来啦?”男生展颜微笑,替他拉开了椅子。
“我也没大你几岁,叫学长好了。”顾苏关上房门,将带来的书本抱上了桌子,见刑端正在查阅资料,“可以开始了吗,或者等你好了再叫我?”
“嗯,给我十分钟保存一下资料吧。”刑端笑着指了指他挂着汗珠的额角,“正好学长你也可以去洗把脸。”
顾苏尴尬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他不是容易出汗的体质,不过衬衫扣得太紧有些闷热,再加上昨晚纵欲过度又有些虚汗,想来可能身上都有了点汗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尴尬的点点头,挪远了一些:“不好意思,我去洗手间一下。”
因为身上黏乎,忙着清洗,顾苏离开时连手机都忘了带,就这样放在刑端的书桌上。
屏幕叮一声亮了,艳粉色的直播APP图标跳了出来——订单已付款。
刑端瞥了一眼,忍不住挑了挑眉,等屏幕暗下去,他便收回了视线,桌面上原本正在滚动的鼠标却停了下来。
外表清冷高傲的苏老师,居然下了个色情APP,甚至还有来自顾客的私信,这简直是……太令人不可思议了。
想得入神,直到顾苏坐在面前叫他,刑端才回过了神:“什么?”
“我问你保存好没有。”顾苏挪开课本上的手机,边翻书边问:“可以开始了吗?”
“噢,可以。”刑端点了点头,关掉了自己的电脑屏幕,但那抹亮粉色仍旧镌刻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弄得他连课也没办法好好听,一心只想着苏老师声音柔软,苏老师皮肤白皙,苏老师五官精致。他的眼睛四处打量,连顾苏手腕上的牙印都看清了,却就是没看过课本一眼。
和之前来上课的样子截然不同了,内里散发着一股慵懒倦怠,嘴唇是肿的,领口有若隐若现的吻痕,耳垂上一瓣小小的牙印,像是被人用犬牙刺的……该死的,把这身衣服脱光,内里该不会满是红痕吧!
这些痕迹如此深刻,无论如何也不会是女人弄出来的,所以顾苏是……想到这里,刑端握笔的手都忍不住用上了力气,原来看似高冷的苏老师,竟会在男人身下求欢!
这简直是……天助我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刑端?你在听吗?”顾苏挥手在男生俊脸前晃了晃,不由得有些感叹。
因为刑端沉稳端庄的样子,看起来太不像个大学生了,抿嘴沉思的时候甚至气压低的可怕,导致他总是莫名的有些害怕对方。
“我在听。”刑端回过神来,指了指顾苏右侧,道:“不过你的手机铃声让我有些走神。”
“是吗?”顾苏回过头去,他的手机屏幕正亮着,几条私信提醒崩了出来,吓得他立刻按灭了屏幕,欲盖弥彰的回头忘了刑端一眼。
见对方正低头演算着题目,这才安下心来,他滑开屏幕看了一眼,是言以珩发来的转账,以及两条留言。
【——来自顾客的转账】
【早上说的话,你要考虑一下吗?】
【我需求不大,也不会让你吃亏的。】
顾苏一边看着屏幕,一边皱起了眉头,身旁的刑端默默注视,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见顾苏皱起了眉头,竟然有些开始好奇屏幕上的内容。
确实,言以珩给钱很大方,比定价高出了足足两倍,顾苏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说是嫖资所以把之前睡过的次数一并结了?还是说这是在预支付下一次的?
他摇摇头,退回了一大半,回复道:【说好给你打半折的。】
紧接着又回复道:【不用考虑了,我觉得我们以后,还是不要再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发完这句,他便打开了手机静音,本想继续讲课却有些心神不宁,将屏幕倒扣桌面上,说:“不好意思啊刑端,我再去洗个脸好了。”
“好。”刑端点了点头。
目送顾苏离开后,他毫无负罪感的拿起了对方的手机,用刚刚瞥见的解锁方式打开屏幕,点开了那个亮粉色的APP图标。
此时,顾苏站在镜子前,用沾水的手用力拍了拍脸颊,告诫自己一定要打起精神,他现在可不是什么能够谈情说爱、花前月下的情况。
只不过言以珩的举止太奇怪了,明明知道他卖身,竟然不谴责他,反而要花高价买,他想不明白,难不成言以珩想用这种方式羞辱他?
想到昨夜的性事,他仍然忍不住腰疼。从前全然不知道言以珩这么持久,每次做的时候对方总是迁就他怕疼,便很快就结束了。
这样看来,或许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言以珩一直在忍耐吧。
顾苏长抒一口气,整理好了心情,这才回到课堂上,他拉开椅子坐下,一切毫无异样。
见他没有发现,刑端默默扫了一眼归为原位的手机,心下已经有了定论——他默默注视许久的苏老师是个同性恋,身上还有个女人才有的逼,眼下不知因为什么事情,正在网上甩卖身体。
可笑,五千块就能买他一晚,这不是白给是什么?
上完课后顾苏收到了当天的补课费,他滑开手机确认金额,便看见自己的app上又有人下单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等从刑端家里出来,顾苏才敢打开后台看。他忘了关掉接单,本想着休息一天再说,点开却一看却发现又是言以珩。
他发消息过去:【你又下单做什么?】
【做爱。】男人回复。
顾苏无语:【这平台上那么多人,你可以和他们做。】
男人又回复:【我洁癖。】
顾苏语结,只觉得对方无理取闹,明明已经相安无事的分手了,现在又缠上来是什么意思?
不等他回复,言以珩的消息已经又发了过来:【去你家做吧,更方便。】
这样擅自决定真的好吗?顾苏看了一眼订单上的取消按钮,他是有权力选择不接的,拇指轻轻点按上去,此时屏幕却正好跳出一个来电,顾苏不小心划开了接听键——来自母亲的电话。
“喂,妈妈。”他连忙接听道。
母亲的声音带着哭腔:“苏苏,刚刚家里又来人了,他们……他们说要泼油漆,怎么办啊?我们把房子卖了吧,好不好,妈妈真的很害怕…”
“什么,他们找到家里去了?”顾苏面色凝重的站住了脚步,“你开了门?受伤了吗?有没有报警?”
“没有,我没有。”苏小玟擦掉眼泪:“说起来还要谢谢小高,要不是他,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高?是他想的那个人吗?
“苏苏,要不然还是把房子卖了,好不好?”
“妈妈!”顾苏难得的加重了语气:“房子不能卖,我会挣够钱的,你不要胡思乱想了,我明天就买票回去,你等着我,别害怕。”
“真的吗?”苏小玟激动的握紧了手机,“你真的回来?那太好了,不然妈妈一个人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顾苏叹了口气:“我会帮你叫外卖的,除了送餐的人,你不要给其他人开门。”
沉重的挂了电话,看着屏幕上再次出现的订单界面,顾苏无力的抓紧了掌心,算了,卖就卖吧,毕竟还钱才是头等大事。
他没有再拒绝言以珩的自作主张,而是回复道:【我家不方便,我开好房间告诉你吧。】
言以珩:【那就来我家,密码没换。】
密码,没换?
眉心陡跳,顾苏忍不住拿指关节揉了揉,不敢深思言以珩话中的意思,他看了一眼时间,想着吃口东西再过去,于是便在路边买了根玉米。
到言以珩家门口时,天色已经漆黑一片,顾苏站在门口犹豫了片刻,还是咬着唇按下了密码——他们的恋爱纪念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不知道这人究竟为什么不换密码,门啪嗒一声响了,顾苏有些不自在的走进玄关,看见言以珩正坐在餐桌前。
明明是十分熟悉的场景,他却不知道该开口说些什么好。
顾苏低下头弯腰换鞋,才碰到鞋带只觉得小腹隐约一痛,刺激得他连忙捂住了肚子。
看着手边已经备好的拖鞋还是从前自己那双,顾苏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忍着痛换好了,一起身,坠痛竟然消失了。
言以珩见他走进来:“你吃饭了吗,我…”
“我去洗澡。”顾苏早就看见桌子上的另外一份晚餐,只不过他实在不想接受言以珩过多的好意。
买卖双方之间显然不需要这样的客套,至于言以珩是否别有用意,顾苏不愿意多想。
精心准备换来冷漠的转身,言以珩看向昔日爱人冷漠的背影,只觉得自己犯贱,却又仍不甘心。
浴室干爽,想来言以珩也才刚回来,顾苏坐在马桶上,小腹便又开始隐隐坠痛,他直觉是自己吃坏了肚子,低头一看,底裤上却有些乳白色的黏液。
这是……什么东西?竟有些陷入知识盲区了,这是?
‘嘭’的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浴室门被猝然打开,吓得顾苏拉过裤腰,看见推门而入、毫不见外的言以珩,他抿紧嘴唇有些局促。
顾苏没和言以珩同居过,只不过是放假偶尔会和对方回来,因为两人都对住酒店有些嫌弃,所以基本上都是在家里各自洗好澡,然后关灯进行。
这种尴尬的浴室时刻,也是第一次。
“你,进来做什么?”顾苏低着头,把裤子扯得紧紧的,手背上的青筋都显露出来。
言以珩大方的开始脱衣服:“洗澡啊。”
“不是吃饭吗?”顾苏皱眉望过去。
言以珩从镜子里瞧他:“可你看起来很心急。”
“我没有。”顾苏低下了头。
“噢?”言以珩挑挑眉,不置可否。
顾苏静静的低着头,直到男人脱光衣服走进淋浴间,他还舍不得从马桶上起来,毕竟……既没有换洗衣物,要换下来的底裤又这么脏,他从没在言以珩面前这样失态过。
“你还不过来。”言以珩已经开始往头上打泡沫了,见顾苏还不动,道:“马桶盖上涂了胶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苏一言不发,只低头坐在那里,就在这时,小腹里隐隐作痛的部位突然发作起来,他扶住手边的墙壁,忍不住痛吟了一声。
“你怎么了?”发觉他的异样,言以珩伸手抓开湿发,光着脚便朝他走来。
那股坠痛沉甸甸往下,像是要将他腹中活生生扯下一块肉似的,顾苏痛的额头都洇了汗。
“哪里疼?”男人蹲下身子,想伸手查看,却忍不住嗅了嗅:“什么味道?”
顾苏只想一脚把人踹开,昨天才尿在床上,今天便在马桶上出这种丑,他简直欲哭无泪。
声音弱弱道:“你,你出去。”
底裤上的白浊一览无余,言以珩突然想到什么,皱紧了眉,问:“你自己没有清洗过吗?”
“清洗什么?”顾苏五官紧皱,面带痛苦。
被这么一反问,言以珩心里便清楚了,他伸手一把搂过顾苏,见他腿缝挂着些黏稠的液体,就更加确定了。
心里攀上些许欣喜,言以珩笑了一声:“你不是卖过很多次吗?连穴里的精液都不洗,夹着跳蛋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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