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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1 / 2)

>这都不是解决的办法,以少斌的强势,只要给他机会,他……

哼,还想跑到哪里去?少斌冷笑一声,抽剑向黑影劈过去!

可是,什么?他看见这黑影从树梢直直向下跌落,而下面传来少男少女的欢笑。

有人!糟了!少斌大凛,他猜到这黑影想做什么。

这时,下面的女孩子们惊声尖叫,显然是发现了情况。

说时迟那时快,黑影周围一片剑花闪烁,丁丁当当几声后,少斌看到一个少年推开受了惊吓的女孩,硬接了黑影几招带着下坠速度的强有力的剑招,然后身子被那黑影锁紧。

少斌急速落地,暗叫不好。

那黑影阴阴的朝他笑,并大口大口喘着气,看来刚刚逃的颇为辛苦。而他怀中被箍紧的少年虽不似他那么狼狈,却也因为这一巨变而脸色苍白。

少年看到少斌,定定神,冲他诡秘一笑。

少斌惊呼:“不要!”

可是为时已晚,少斌只看见少年手中凭空多了一根金针,针一起一落,刺向黑影箍住他的手臂。黑影吃痛,手一松,少年立即挣脱 ,反手一剑正刺中那人心脏!

少斌立即泄了气,眼见那黑影在还没有搞明白情况下就莫名奇妙的倒地暴毙,只有轻叹:“崇新你还是这么下手不留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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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山洪

崇新一边揉着胳膊,一边心有余悸的问:“怎么回事啊,少斌?”

少斌本来无奈的很,可是看到他无辜的样子也就只好作罢。他知道崇新身为太子从小就修习这种危急时刻的防身术,而这种防身术也许在平时对打中毫无用途,但对付刚才那种情况确是行之有效,只是招式毒辣,不容留情,因此他就算这样置人于死地也是迫不得已而已,不是出于他的本心。

少斌只好苦笑:“只是个盗贼,已经被你解决了,就算了。你,没受伤吧?”

崇新天真的摆了一下头,道:“我没事,不过这两位小姐吓得够呛吧!”

少斌这才留意到一旁的箜箜和凭栏。

凭栏?少斌真没有想到在这里见到她,她看起来依旧是那么纤柔似水,流波妩媚,只是多了几分风霜和落寞。

是你?!两人同时轻呼。

“你们认识吗?”箜箜奇道,“朋友落难至此,你堂堂出陵王竟然都不知道?”

少斌皱眉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箜箜道:“凭栏是我们后来从上次奉远抓获的坏蛋手中救出的,从她口中我们得知这个组织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庞大,我们所抓得不过是几个小喽罗而已!所以我们就请凭栏当我们的向导,到这里来寻其他坏蛋们的晦气,你是没看见,我们搅了他们一个昏天黑地,不知多解气!……”

崇新摇摇头,心想女孩子的心情转变得可真快,刚刚自己推开她的时候她还明明吓得面无血色,才一会工夫就可以和人家侃侃而谈了。要是让她继续说下去,她恐怕能说上一天一夜,于是果断的打断她:“这个以后再说吧!少斌,有事和你说。”

然后,崇新将少斌拉开,低声说:“今早我接到父皇诏书,北凉国与我们的对峙越来越紧张,他们的人不断的向前线运送粮草,部队中老伤都已遣送回家了,新的兵丁年轻雄壮,看来战争是一触即发,而且很可能就是这两天的事了!父皇要我明日立即赶往前线,公主会随我一起去,他要你紧密配合!”

少斌点点头,可是他的心思显然在别的地方。

“你的五年之约就要到了,宁馨果然守信,这五年北凉国都没有侵犯我国土。不过,现在是她报复的时候了!”崇新在旁提醒道。

五年之约!……

少斌的脑子嗡嗡作响。

自从从师文的家中被赶出来,梓墨一直心事重重,凝思不语。

夕阳染红了他的发梢,泛着诡异的色彩。要说刚刚的经历在沁香看来确实够诡异的,为什么师文会无缘无故离开宫商坊,为什么他会对一向崇拜的无以复加的无忧先生如此怒目相向?就在刚才,只刚一见面,他就像要喷火似的将梓墨推出门外,别看他年纪小,可是力气大得很,弄得梓墨一个踉跄,若不是沁香及时扶住差点跌倒在地。当沁香扶着他的时候,她感到梓墨的手在微微颤抖,他几乎是全靠沁香在支撑着才能勉强站立。那双如潭般深邃的眸子里的悲哀如闪电一样凄厉。

沁香担心的问他:“到底是怎么了?告诉我好不好!”

梓墨无奈的摇摇头,叹息:“如果被最信任的人背叛,你会怎样?”

“当然是愤怒、难过,从此再不要见到那个人啰!”沁香眨着聪慧的眼睛,“难道……你对他做了什么吗?”

梓墨愁容一闪,默默的走到溪水边。这条小溪由于多日的降雨,已经水位长高了好多,河道也拓宽了不少,原来本来是在溪旁的巨石如今已经矗在了水中央。

看到这种景象,沁香皱皱眉,似乎触动了难言的回忆,不祥的预感隐隐滋生。

梓墨问:“你知道琴婢吗?”

沁香点点头,答道:“也算是倾香河上一种职业吧,乐者司各种乐器,是酒楼的主角,而乐师则负责翻新各种乐曲,引领乐者逐渐成熟直至能够独当一面,并且为各酒楼提供乐稿。除此之外,还有一种人称为乐婢,多是没有潜质无法成为乐者的那类人,平日在乐者身边以试音人或是陪练人的身份求生。”

“说对了一半,”梓墨接道,“不过,你可知道乐者和乐婢在宫商坊训练之初是没有区别的,乐师会对每个人一视同仁。而她们的资质也根本相差无几,谁能成为乐者或是乐婢其实有很多别的因素。成为乐者的人是她们中间的幸运儿,有着天时、地利、人和的优势。只要有人捧,就有在倾香河闯出名声的机会。而另一些人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却只能沦为乐婢,成为乐者的附属。”

沁香不由得感到幸运,笑道:“看来我好幸运,既不用成为乐者,为了出名而拼搏,也不用成为乐婢,终日在人家的阴影里度日。做一个乐器修理工蛮好,能糊饱肚子又不用操无谓的心!”

梓墨深深的望向她的双瞳,叹道:“很少有你这样看得开的人啊!可惜大家都只顾着不断的想要抓住高处的未知,而忽略了手中已经掌握的实实在在的幸福。你知道吗,师文的母亲曾经就是一位乐婢。”

“真的?他的母亲竟然也是倾香河上的人!”沁香微微感到诧异,师文从没有提过这件事。

“她在宫商坊的时候,是个很有才华的女孩,对于曲子的感悟力让很多乐师都自叹不如,正因为这样,在她还没有出师的时候就有好多酒楼纷纷向她发出了邀请,有着光明似锦的大好前程。可是就在那个时候,她却爱上了一个最不该爱的人。并且为了那个人,不惜放弃成为乐者,甘心在倾香河销声匿迹,做一名默默无闻的乐婢。除此以外,她更加不惜违反河上的规矩,帮助那个人来捧红一个在韵律方面材质平庸的女子。她所做的一切,只因为那个人曾向她许下过山盟海誓的诺言,保证会照顾她一辈子。”

“难道说,师文的母亲是以一个乐婢的身份在幕后代替了那个乐者,而事实上那个乐者的辉煌完全是她的功劳了!”沁香首次听说这样的内幕,不由自主得在脑子里飞出了“月芙蓉”这三个字,怪树老翁十几年相交最深的乐者,她所知道仅仅是月芙蓉而已,她惊的目瞪口呆,忙问“可是,后来呢?难道那个人没有履行他的诺言吗?”

梓墨续道:“那个人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去履行任何诺言,他只是在利用她而已。只是为了自己的私心,玩弄别人的真情而已。”说这句话时,他的声音很低,有些沙哑。

沁香轻唤:“梓墨?”然后握住他的手。

梓墨冲她笑笑,道:“后来,那个人完成了他的目的,就离开了她。她便对任何事情都产生了绝望,自暴自弃的生活了几年,后来她听说那人家逢巨变,下落不明。于是,她便开始寻找他,希望听他对这一切的解释,只是那人却始终杳无音讯。直到,一位乐师在倾香河上出现突然出现,她从他的曲风中听出了那人特有的韵味。就这样,她才又见到了他,不过可惜的是,那个时候那人已经心如死灰,无意于其他了。所以……”

“所以,她就选择了离开,找个人嫁掉,忘记曾发生的一切?”沁香若有所思,接着他的话说,“你说的那个乐师就是怪树先生吗?这么说来,师文一定是从母亲那知道了一些事情,所以他到宫商坊来,一为完成母亲成为乐者的心愿,二为查出那个负心的人是谁,对吗?”

梓墨的表情肯定了沁香的猜测,他说:“师文对我从没有任何隐瞒,我也知道他想要的答案,可是我没有告诉他,我……”

“那么说师文一定是通过别的渠道知道了事情的始末,所以生气你的不坦白了,一怒之下,他连最心爱的梦想都放弃了,是不是?”

“被最信任的人背叛的那种滋味,很不好受……不是他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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