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强 > > 情怀巴黎 > 第10部分

第10部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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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人生活中的快乐说也说不完,法国杰出的作曲家奥芬巴赫的代表作《巴黎人的生活》,展现的是巴黎人的另一种请调。《巴黎人的生活》首演于1866年,讲述的是十九世纪的巴黎,两个很要好的小伙子,一天同在车站等自己心仪的恋人,互相都又装作不认识。哪知他们心仪的竟是同一个女孩儿,女孩儿在下车时还带着自己的另一个情人,女孩也装作不认识他们。两个年轻人面对背信弃义的女孩,终于重归于好,决定开始“更有意义的高尚生活”,一系列的滑稽故事就从这里开始。《巴黎人的生活》是一部四幕的轻歌剧,剧情穿插着爱情金钱和思乡的味道,情节充满了巴黎人式的幽默、欢乐和讽刺。多年以后,作曲家罗森塔尔根据《巴黎人的生活》的音乐改编为独幕芭蕾舞剧,起名为《巴黎人的欢乐》,该剧名扬一时。

在法国浩如烟海文学和艺术作品中,法国人的“情人情结”常使中国人迷寐和迷惑,我们常常以为,巴黎是情人最多的地方,每个巴黎人都有情人……乔治桑和肖邦、罗丹和克洛黛尔,巴尔扎克和韩斯卡,萨特和西蒙娜波弗娃,莫泊桑、毕加索无时不周旋在各色的女人中间。自古至今,从远到近,帝王公爵,文艺名人,“情人”的话题总是说之不尽,道之不绝。而在法国人的现实生活当中,这种“情结”只适合发生在中上层社会或是才子美人中间,对于一般下层的百姓,“情人情节”相伴的是消费不起的金钱与奢侈,普通百姓是承受不了的。

巴黎的富人以觅情人为荣,那穷人的日子是怎样的呢?巴黎清贫的人们也有自己快乐的生活方式。在许多不知名的小花园里,在森林旁,在小溪边,每天都提上面包,带上鸟食,来这里给鸽子、麻雀与小动物喂食。春夏秋冬,风雨无阻,每到此刻,园林里麻雀扎扎叫,鸽子咕咕飞,相伴远方的山色和四季的花香,只可用中国的古语“远看山有色,近听水无声,春去花还在,人来鸟不惊”才能最为准确描绘出这幅大自然和谐图画的意境。虽然照顾花鸟的人们大多清贫和孤独,但是穷人与富人拥有一样的空气和阳光,又有什么理由不快乐?

我在写《大器晚成—弗兰克》的一文时,记得黄昏时分找到弗兰克一生供职的圣克洛蒂特教堂,正在一个人在教堂旁胡思乱想,忽然教堂对面的小花园里传来一阵阵好听的鸟鸣。我寻声而去,原本以为是有什么出奇的鸟类,走进花园才发现是一个流浪汉吹着口哨在和小鸟斗嘴,他旁边还趴着一条瘦骨嶙峋的大狗。那大狗看样子已饿得对身边发生的一切都没了兴趣,皮包骨头主人却是兴致盎然。花园内燕语莺啼起起落落,萦绕在古老教堂的四周,却是别一番风景的红情绿意。巴黎人的生活就是享受时时刻刻的快乐,即便是穷困潦倒的流浪者,也不会放弃短暂的欢喻。

作曲家奥芬巴赫的生活是快乐的,他从少年巴黎至逝世,一生大部分事业都极其顺利。奥芬巴赫的巴黎住所、他作品所演出的剧院,包括他的埋骨地蒙马特墓地,几乎都是在巴黎一个区的范围之内。奥芬巴赫生于德国(旧为普鲁士)的格劳涅,他的爸爸认为奥芬巴赫和他的哥哥极有音乐天赋,便把他们送到巴黎来读书。奥芬巴赫一开始在巴黎音乐学院学习,后来因为不守纪律被勒令退学,于是他便个人发展。或许是上天这样安排,奥芬巴赫早早的投入社会,反倒成就了一生的辉煌事业。

巴黎瓦里耶特剧院是奥芬巴赫首先取得巨大成就的地方,这里曾演出过他的著名歌剧《美丽的埃莱娜》、《蓝胡子》和《巴黎人的生活》等,奠定了奥芬巴赫的世界杰出音乐家的地位。现在瓦里耶特剧院门前冷冷清清,大门禁闭,演出的告示栏仍在,里面却是空空如也。剧院的门前几个流浪汉在喝酒闲聊,巴黎瓦里耶特剧院在百多年前是盛名一时的剧院,看样子现在已经在唤不回惜日的风采了。我揣着忐忑地心情来到上演过奥芬巴赫歌剧的另一个剧院—凯特·里纳克剧院,剧院的冷清状况依旧,我也心情依然。巴黎凯特·里纳克剧院是在普法战争爆发期间,身为法国国籍又出生在普鲁士(现已无归德国)的奥芬巴赫正处于进退两难的境地之时,奥芬巴赫亲自在这里指挥新修改的《地域中的奥菲欧》的第一百场演出的地方,歌剧《地域中的奥菲欧》的再次成功,终于使奥芬巴赫扬眉吐气。奥芬巴赫1873年担任这个剧院的经理,在不到两年时间里剧院便债台高筑。奥芬巴赫虽然是一位杰出的作曲家,但他显然不是一个机敏钻营的商人,最后奥芬巴赫只好辞职,离开了黎凯特·里纳克剧院。

巴黎的另一座剧院波菲斯·巴瑞西纳剧院,又称“巴黎滑稽剧院”,这里演出过奥芬巴赫的众多歌剧,巴黎滑稽剧院与前面两个剧院相比使人心情一展,因为它现在仍是巴黎人重要的娱乐场所之一。如果说法国巴黎歌剧院是法国音乐界的象征,那么巴黎滑稽剧院就是巴黎人自己的生活领地。这里最早演出奥芬巴赫的歌剧《地狱中的奥菲欧》,使奥芬巴赫从巴黎滑稽的剧院的舞台走向了欧洲。《地狱中的奥菲欧》上演时,据说七个月之内连演了150多场,就连路易·拿破仑的军队从马让达岛胜利凯旋时,军队所奏的乐曲都是奥芬巴赫歌剧《地狱中的奥菲欧》中的曲调。奥芬巴赫的凯旋曲后来飘得更远,在他生命的最后几年,奥芬巴赫跨越大西洋,到美国做一系列的音乐会演出,歌剧《地域中的奥菲欧》参加了美国独立的百年庆典,使奥芬巴赫名扬世界。

奥芬巴赫在巴黎只搬过几次家,并且都住得很近。他的住所经常是巴黎艺术家们聚会的场所。奥芬巴赫每礼拜五都在家里举办沙龙,在他的客人当中有音乐家比才、德里波、道黑,有摄影师纳达尔,画家雷诺阿、德加等等。奥芬巴赫的人缘极好,交际能力也很强,他同时还是一位少有的、作品极其丰富的歌剧作曲家。他身边经常是一边和剧院经理或是负责人谈演出的事宜,一边在同身旁的演员或词作者谈论剧本,回到家还要同朋友们一起探讨艺术和创作。艺术家阿列维曾这样写他的生活:“奥芬巴赫在他书房的一个小桌上写音乐,写、写、写、如此快的速度,有时因为寻找合适的和弦,他用左手谈和弦,有手还在写。他的孩子还在他的身边来来回回,跳着、笑着、唱着、玩着,接着他的合作者也来了,奥芬巴赫一边和孩子们嬉戏,一边和来人打招呼,他的笔一边还在那纸上不停的写、写、写……”。奥芬巴赫作为一位多产的作曲家、他的作品就是这样在讨论、交际,废寝忘食中日积月累,一点一滴完成的。我们现在所看到的他的百多部作品和有关他的雕塑、漫画和摄影等作品,都能显示出奥芬巴赫在艺术上的勤奋和生活中的挚交情谊。

奥芬巴赫在巴黎的最后住所,紧靠在举世闻名的巴黎歌剧院的旁边,如果不是有备而来,我也许找半天都寻不着门径。现在奥芬巴赫的故居周围已是许多繁华名店的铺面所在,除去门旁悬挂的标识和还算古旧的大门以外,几乎已经看不出任何的与音乐家相关的迹象了。奥芬巴赫在这栋住所里完成了他最后的伟大的歌剧作品《霍夫曼的故事》。此剧1881年2月10日在巴黎喜歌剧院的首演,奥芬巴赫已于四个月前去世,他没能看到《霍夫曼的故事》在巴黎歌剧院的首演。

法国有句民间谚语,译成中文叫作“人生大舞台,舞台小人生”。奥芬巴赫就是在巴黎将近一个区大小的范围内,把巴黎人的喜怒哀乐浓缩于戏剧的舞台,又将人们生命中的深层含义用艺术化的语言展现给了世界。

巴黎圣米歇尔广场,这里别有一番浪漫情调

巴黎风月—拉丁区的音乐才子夏尔·古诺

题记:古诺有着正规深厚的艺术学养和出色才华,从翔实的史料,也可以看到他的另一面:性格多变、阴奉阳违。

塞纳河象一条玉带,穿过巴黎划出一道优美的曲线,塞纳河的北面被称为右岸,南边被称为左岸。人们常把右岸比作权力、金钱、时尚的象征,把左岸喻为文化、历史和青春的代表。

穿过西岱岛上巴黎圣母院广场前的小桥,就是古老而又年轻的巴黎拉丁区。巴黎“拉丁区”一词,已经沿用了将近八百年。原来拉丁语一直是学者教授们的用语,自1215年巴黎索邦大学建立以后,巴黎人就将圣米歇尔林荫大道一带叫做拉丁区。拉丁区有法国最古老的巴黎索邦大学(巴黎四大)、圣·塞维莱教堂,巴黎第一大学,第二大学、第三大学、第五大学、第六大学,法国法兰西学院,和安葬“法兰西解放时代伟人”的先贤祠,还有以众多文化名人雕塑而著称的卢森堡公园。拉丁区内有无数的书店、咖啡馆和酒馆,巴黎的拉丁区囊括了法兰西文化的精髓部分。

在拉丁区的北面,坐落有名播世界的圣米歇尔广场,国内一些介绍巴黎情调的书刊把它说成是巴黎人特设的接吻的地方,其实不很准确。圣米歇广场坐落于塞纳河畔,东临巴黎圣母院,西靠巴黎古老的圣日耳曼街区,北面是巴黎的商业区和市政府与巴黎蓬皮杜艺术中心,身后南面是巴黎一大、二大、三大、四大和五大及绿树葱荫的卢森堡公园。圣米歇尔广场四通八达,年轻的学生、约会的情人,旅居的艺术家和来巴黎观光的游客一般大都以圣米歇尔广场为邀朋会友的聚点。法国人见面告别本就有接吻的习惯,约会的情人不论相见还是分别都情意绵绵,吻而不别;艺术家酒后的飞吻,游客们离别时的亲吻,使本来不大的圣米歇尔广场缠绵萦索;再加之圣米歇尔喷泉薄雾的笼罩,倒是别有一番浪漫的情调。

音乐家古诺就出生在巴黎的拉丁区。古诺深厚的钢琴造诣和良好的艺术修养完全受益于他的母亲,他的父亲是一位出色的画家,在古诺五岁时不幸去世。古诺就读的圣·路易中学,至今还是“法国最优秀的中学”之一,古诺所受的良好正规教育,在当时的艺术家中可算麟角凤觜。

古诺出生地的旧址是一个叫做圣·安德烈的小广场,小广场离圣·米歇尔广场只有几十米远,广场周围是咖啡馆和卖旅游纪念品的小店。古诺出生的房屋已被拆除,政府在原来的房址旁竖有一块记载“巴黎历史”的标牌,上面写着歌剧《浮士德》的作者古诺出生于此和有关他的成就。我独自站在圣·安德烈广场,广场上几个四五岁的小朋友来回嬉闹,古诺像他们这个年龄,也肯定是欢快嬉戏于此的。我顺着广场右侧的小巷往里走,里面有一条奥古斯坦街,古诺和他的母亲后来搬到了这里,小广场和奥古斯坦街的中间,有一个巴黎很有特色的电影院,叫做圣·安德烈德萨尔影院。不久前中国电影展在此举办,我观看了电影《诺玛的十七岁》,电影中中国云南哈尼梯田的旖旎风光与室外古老的拉丁区的浓郁的文化氛围相结合,一时教人不知身居何处,心在何方。

夏尔·古诺18岁的时候,以很好的成绩考入了巴黎音乐学院,阿列维教他对位,瑟尔赫教他作曲,季美耳曼教他钢琴,拉丁区的音乐才子夏尔·古诺可谓众星照耀,前途光明。古诺21岁时又搬回了他出生的那一条小巷的尽头,如今有3棵大树掩映着古老的公寓楼里。就在同一年,古诺获得了罗马大奖,他远赴意大利留学,三年后回到巴黎。

古诺先在巴黎美术学院旁边的米松教堂担任管风琴师,古诺虽然对音乐的热情要比对教堂的其他事物着迷得多,但是为了生活,他还是在此呆了五年。1847年10月,古诺被教堂安排去巴黎最古老的教堂之一圣·苏尔皮斯教堂学习神学,这可以说是古诺人生道路的分水岭。如果古诺按照这条路走下去的话,他不久就会成为一名专业神职人员,但古诺并不甘休。这不禁让我们想起相比古诺稍后,有过同样经历的法国著名雕塑家罗丹。罗丹23岁时由于姐姐的夭折和人事的纷争,对世俗抱有厌倦情绪,他跑到巴黎郊外的一家教堂出家去作修士,亏得埃玛德神父独具慧眼,看出罗丹不凡的艺术才华,通情达理的神父在修道院里为他安排了一间画室,让他不至于荒废学业。后来,丹在神父的劝说下回到社会,开创了独具一格的艺术道路。我们的主人公古诺在教堂供职时并没有遇到像埃玛德那样开明神父的帮助,倒是他自己意识到了在教堂的作不是他的发展方向,不久以后,古诺辞别教堂,返回了乐坛。

古诺此一阶段的生活和学习期间,有两个人我们必须要提一下:一个是法国音乐家、教育家鲍丽娜夫人,她是一位出生于富贵之家的女士,早年曾随李斯特和肖邦学过钢琴。她力劝古诺写一部歌剧,提醒古诺“是法国音乐王朝中的一员”,应该并有责任为法国音乐做出贡献,古诺在他的鼓励下写出了歌剧处女作《萨福》,即此逐步进入法国音乐界的主流社会。另一位就是法国伟大的作曲家柏辽兹,柏辽兹在古诺的音乐创作上给予无私的帮助,还以其无可比拟的威望提携扶掖年轻的古诺,使古诺在法国音乐界奠定地位。另外还有一点值得一提,古诺从罗马刚回到巴黎时,他开始先搬到了巴黎的七区的瓦诺,和妈妈一起居住,就在这条街的38号,年轻的卡尔·马克思不久之后住了下来。古诺与伟大的思想家马克思应该没有什么交往,二位为邻住了将近两年时间,马克思年青时的身影曾穿行于巴黎的拉丁区,不知道国内研究马克思哲学的专家们是否深入探讨过巴黎古老的拉丁区对马克思思想的熏陶和影响?马克思伟大的巨著《资本论》影响了世界,也影响了有亘古五千年

传统文化的中华古老文明。在拉丁区文化受过滋润的除了马克思以外,还有法国大文豪雨果、米舍莱等人。福楼拜的故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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