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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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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颜一进门,那小丫头也吓醒了,若颜一面急着过来扶我,一面骂道:“死丫头,这是来服侍人的还是来打瞌睡的,这么大动静还睡得跟死人似的……”话未骂完,若颜已经走到了我的跟前,一双温软的手扶住我靠了起来,那小丫头这才跟上前来,红着脸、垂着头,忙着替我挪好被子、靠垫。若颜见状有些不奈烦的冲那小丫头摆了摆手,斥道:“这回子又伫在这儿干什么,还不去看着药!”见那小丫头闻言忙又转身去看药炉了,若颜这才转过身轻声对我说道:“你可算醒了,感觉怎么样,疼得好些了吗?”

我轻摇了摇头,问道:“我睡了多久了?”若颜轻声说道:“已经两天了!”两天了,那康熙肯定已经知道了,不知道说什么没有?若颜像是知道了我的想法似的,接着说道:“你放心,皇上知道了,不仅吩咐太医来给你检查过了,还特地拨了个小丫头过来照顾你!”我听他这么一说,刚想松口气,突然又听若颜说道:“太医说你全身上下多处受伤,不过还好,都没伤及要害,全靠策旺救你下马的时候护住了你,不然照你那样摔下马来,不死也是重伤了……”

我闻言抬眼问道:“策旺?”我脱口说道:“难道那人是策旺阿拉布坦?”若颜点了点头,说道:“是啊,你认识他?他本是僧格的长子,也是葛尔丹的亲侄子,但葛尔丹当年为夺汗位曾加害他们父子,他逃出生天后,立誓为父报仇,十年前皇上亲征葛尔丹时,他小小年纪,就率领僧格旧部从旁协助皇阿玛,截断葛尔丹的退路,从而为皇上平定了葛尔丹之乱立下大功。”我听若颜这么一说,心里想到,之前虽见过几次,但却一直不知道他是谁,只是在心里隐隐觉得他是个带着危险的人,却不知道他就是那个十年后让清军全民覆没的策旺阿拉布坦?

正文 蛊惑    若颜见我摇头不语,轻手拉着我的手,四下察看了一番,柔声道:“都怪我不好,害你受了这么重的伤,可是……我真的不知道‘雪团’会被人做了手脚呀……”我听她这一说,都是吃惊不小,问道:“做了手脚?”我想了想接着说道:“不会吧,那日我们一起骑马,一直都好好的,是跑了几步,才突然狂性大发的,中途并没有离开过雪团,怎么会有人能在‘雪团’身上做了手脚?”(小说)

若颜郡主叹了口气说道:“没错,我也是这么想,可是策旺说他的手下已经找到了摔死在山谷下的‘雪团’,从它的马蹄里找到了浸过毒汁的铁钉。”我问道:“浸过毒汁?为何早不毒发,晚不毒发,偏会在那里毒发呢?”

若颜郡主说道:“那毒针被人钉进马蹄里,如果‘雪团’不跑起来,是永远也不会发作的,但是一但跑起来,‘雪团’受到这毒针的刺激,就会拼命奔跑,试图甩掉这剧烈的疼痛,但越是跑得快,这毒也就会发作越快,从而刺激‘雪团’发了疯一样的奔跑,直到跑死或是摔下山谷跌死方才能够罢休……”

若颜郡主顿了顿,恨恨地说道:“这下毒的人,也真够狡猾歹毒的,不知在哪日就已经趁人不备在马蹄里钉下这毒针,只等咱们骑了几日,待到你可以骑着马小跑的时候,方才将毒性发作出来,既不易被咱们察觉,但只要毒性发作,又会将你置于死地!紫菁,你可知道,谁有可能会这样害你?”

我看着若颜郡主摇了摇头,心中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拉着若颜郡主的手说道:“郡主,紫菁在宫里好几年了,特别这一年多以来在皇上身边当差,自然有人对我眼红看不顺眼的,哪里查得过来呢,既然紫菁无事,还是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罢了!”

若颜郡主摇头道:“那怎么行?若不查个水落石出,‘雪团’又是我送给你的,那这个害人的罪名岂不是由我来背?”我闻言忙道:“郡主,你别生气,紫菁知道,你不愿受这个不白之冤,可是……”若颜郡主打断我的话:“我过来之前,皇上叫我去问话,我已经把策旺他们查到的事,据实向皇上回了,是皇上要让彻查的,皇上还说,‘紫菁是朕身边的人,都有人敢谋害,那岂不是根本不把朕放在眼里’!”

看着若颜郡主学着康熙说话的模样,还真是有点康熙那不怒自威的模样,叹气间,正想开口,若颜已经握着我的手柔声说道:“既然有皇上给你做主,你就别想这么多,只管安心养好你的伤是正经!”

正说着话,门帘被人挑开,我和若颜同时向外望去,却见是十三风尘仆仆地正准备进来,一见我和若颜,打了个哈哈,朗声笑道:“我待会儿再来好了……”说完也不等我们回答,自己又放下帘子出去了。若颜刚站直了身,见十三又出去了,跺着脚笑骂道:“好你个胤祥……”话未说道,又转过头来对着我笑道:“我见每回皇上都派你与胤祥来接我们,又你们之间的相处之情又自与别人不同,就觉得你跟胤祥是好般配的一对,你这丫头还不快从实招来,是不是在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我啐了她一口,拉过丝被盖住脸,侧过脸有些闷声闷气地说道:“你没个正经的话,我懒得与你说!”若颜听了笑着上来扯我的被子,笑道:“你这个丫头,我早看出来,他们兄弟几个待你就是与别人不同,这两日他们兄弟几个约好了似的,转着圈的来瞧你……”顿了顿若颜郡主接着说道:“以你这样的性子,也难怪他们兄弟几个都喜欢你,连那个木头桩似的胤俄都来看过你两回,还差人给你送了好些补品来。”

我闻言笑道:“郡主,你又来取笑紫菁……”若颜郡笑了笑,又突然叹了口气说道:“他们兄弟能这样待你本是你的福气,但也会给你招来许多无妄之灾……说不定,这次这事……”我第一次听若颜郡主提起这样的话题,心里不免也是一惊,沉默不语,心中想到,当日你能舍下七阿哥嫁给齐齐克,是因为七阿哥的逃避让你灰了心。如今难道我也会赴你的后尘,而远嫁蒙古了?而我又是为谁而灰了心断了念头呢?转念一想,若真有一日,康熙下了旨,我又能如何,难不成我还能抗旨不嫁?是以死明志还是剪了头发做尼姑去?自然都行不通,在这样的朝代里,哪能由得了我作主?

我出声刚想打断了她的话:“郡主……”若颜郡主却像是一个激灵回过神来似地笑道:“不如学我这样,远远地嫁到蒙古去,岂不比在他们兄弟中间打转来得逍遥自在?”我被若颜郡主拉下被子,不得不看着她带着几分忧心的容颜,柔声道:“远远地嫁到蒙古去?蒙古哪里还有齐齐克王爷这样的好男子呢?”若颜听了这话,很认真的想了一下,还点了点头,见状我心里暗笑,看来,在若颜心里,是没有男子再比得上齐齐克了。(小说)

谁知道我这一笑,被若颜瞧见了,知道我笑里的意思,脸顿时红了,就想上来拧我的脸,我知道躲不过,只好告饶,若颜这才让我若颜郡主让我重新躺好,又替我拉了拉被角,想了想幽幽地说道:“紫菁,你昏睡这两日,我迷迷糊糊地总是做恶梦,看到你和‘雪团’一起摔下山谷……唉,想起来都觉得后怕,幸好当日恰巧碰到策旺,将你救下,要不然,这个恶梦一定会伴我一生的……”我闻言握着若颜郡主的手轻拍了拍,柔声说道:“郡主别再自责了,紫菁这不是没事了吗,你就别多想了,俗话说的好,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若颜郡主看着我笑道:“这话说的对,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迷迷糊糊中睡去,连若颜郡主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只是睡着睡着,觉得极是口渴,叫了两声‘水’,便恍惚间感觉康熙派来给我守夜地小丫头端了水过来,扶起我,将水喂在我唇边,我连忙灌了好几大口,方才渐渐感觉好些。微睁了睁眼睛,正想说不用了,突然发现身后靠着人不是守夜的小丫环,竟是十四!

我微动了动身子,十四浑然不觉,只是关切地望着我一动不动,眼睛却慢慢地红了,我垂下眼睑,出声问道:“你怎么来了?”十四低声答道:“我每日都来,只是每次来你都在睡着”我心想,也不知道他来过几回,都是什么时候来的。只听十四顿了顿又出声问道:“疼得好些了吗?”我闻言点了点头,柔声对十四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大碍,都是让郡主给夸大了的……”

正说着,突然感觉手背上一湿,低头一瞧,竟是十四生生地落了泪下来,正滴在我的手背上!我抬眼向十四望去,十四不自然地别开脸,慌忙将我放下躺好,侧着脸说道:“你好生养着,我回去了……你放心,这事就算没有皇阿玛替你做主,我也一定会将害你的主使查出来的!”说完,就转身大步出帐而去。我看着十四离去,一低头,就看见手背上十四落下的那滴眼泪的泪痕尤在,滚烫滚烫的,灼得我心里一阵阵地疼起来。

被迫呆在床上养伤,实在憋闷得紧,醒来的这几日,十阿哥又来了两回,四阿哥、八阿哥都是差人来瞧了我,又送了些补品,就连李德全都来过一回,却独没见九阿哥和十二!他们两人与十四这三个绯闻男主角倒像是约好了似的,全不见踪影。还好有若颜郡主常会来看我,与我说话解闷。这日若颜郡主走了一会儿,我一个人在帐篷里,实在无聊,靠在床边看了会儿书,觉得还是闷闷得,于是不管不顾地扯着嗓子‘啊~’地叫了起来,叫了一声,觉得挺舒服的,像是将胸中的废气排泄了不少似的。

又觉得浑身酸软,除了脚上的伤还未好,身上其余地方的伤基本已无碍了,于是准备在床上做点俞珈的基础动作,来缓解一下这浑身的酸软。坐直了身体,松开一头瀑布般的乌发,先按摩一下头皮,左右上下活动一下肩部颈部,然后开始全身放松,呼吸吐纳,双手向后支住身体,仰头挺胸,充分拉伸一下脊柱。坚持了一会儿,长长的出口气,蜷起双腿,双手向上举起,身体得到再次的拉伸和放松,转腰向后,坚持一会,换方向,再来……正暗暗佩服自己,谁知一转回来,一抬眼竟看见十三不知道什么时候来,抱着双手站在帐篷门口,正饶有兴趣地看着我!见我看到了他,十三笑道:“就知道你躺不住……你又在搞什么?”

我见是他,也没停下来,继续自己的俞珈动作,一会儿功夫额头上竟冒出细细的汗来,浑身也舒服多了,再看向十三,竟自顾自地坐在床尾,一只手支着下颌,探究地看着我的一举一动,见我停了下来,顺手扯了张帕子扔给我,戏谑的问道:“我问你不好好躺着静养,又在折腾什么呢?”

我伸手将帕子接过来,一面擦着额头上的汗,一面笑道:“这个啊是我的俞伤体操――俞珈!”十三‘嗯’了一声,问道:“什么俞珈?”我也不理他,指着一旁的凉茶对他说道:“口渴得紧……”十三回头一看,起身走过去看了看那凉茶,轻皱着眉头说道:“这是凉血的,对你的伤不好,你还是别喝了……我叫人给你送过来的玫瑰露呢?”

我指了指床头的矮几,对十三说道:“兴许在那上头,你找找看!”十三走过去,翻了一下,果然找了瓶玫瑰露出来,拿了小碗,倒了兴许,又从觚里倒了些温水出来兑好,这才端过来递给我,我接过来,二话没说,仰头猛灌了好几口,抽空冲他撇了撇嘴,说道:“我正口渴的紧,你还这么折腾,存心想急死我……”(小说)

十三闻言笑道:“难得见你有这么心急的时候,可见真的是口渴得紧了……”我没好气地说:“你当我是跟你开玩笑的吗?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可以指使指使十三爷,我怎么会白白地错过机会!”十三听了爽朗地笑了起来,须臾才说道:“看来你是好得差不多了,也不用我再来看你了!”我正想抢白他几句,一个没留神,呛了出来,连连咳嗽,十三见状有些无奈地坐过来,轻拍着我的背,一面笑道:“你好生将水喝完了,再来跟我吵,我又没走,你急什么?”

我瞪了十三一眼,佯怒道:“我与你吵什么?要吵也自有十三福晋在那儿奉陪,怎么也轮不上我!”十三闻言,眼睛里黯了一下,但迅即又戏谑地笑了起来,我看他笑得有些有些可疑,也不知道怎么就红了脸,别开脸不理他,拉起被子捂住脸,朝空中乱挥了挥手,头也没抬地说道:“我要睡了,你快回去吧!”

十三也没说话,只是闷闷地笑了几声,起身出去了。听见他的脚步声走远,我方才从被里抬起头来,谁知刚一抬头,立即对上十三的脸部大特写!这一下把吓了一大跳,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的眼睛在我的止方不到几厘米,鼻尖几乎触到了我鼻尖!

十三似乎也没料到我会猛地一探头,本想吓我一跳的,却也被我的这一动作给吓了一跳,愣愣地停在我眼睛上方好一阵,眼睛里流转了许多不明的情绪,突然用额头轻撞了一下我的额头,然后立即退开两步,哈哈大笑,转身就走。我摸着微疼的额头,猛地支起身来,瞪着十三,恨不得用眼神剜他两刀,谁知道十三竟像是知道似的,头也不回地笑着挑帘子出帐篷而去。

十三前脚刚出去,若颜跟着就进来了,我见是她,刚才跟十三呕气的事全被抛诸脑后,重新支起身来,笑吟吟进看她走近。若颜走近了瞧见我精神好了很多,也很高兴,问道:“刚瞧见胤祥笑着从这儿出去,你们说了什么,把你们俩笑成这样?”我噘着嘴看他:“他是来跟我呕气的,我哪里是见着他笑,我是见你来了,才笑的!”若颜听我这么一说,咧着嘴似乎想到了什么,却什么也没说,只是眼睛里闪着奕奕的光亮。

就这么养了十来日,依旧没有见到十二,心里越发的慌闷起来,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为什么总不来瞧我,还好太医终于同意我可以下地走动了,于是在小丫头的搀扶下,试着在帐篷里走动走动。走了几步,感觉还不错,于是趁着小丫头出去拿药的功夫,径直走到帐篷外去晒晒久违的太阳。营帐附近静悄悄的,一来可能因为这是在康熙的金帐附近,二来今天像是有什么摔跤大会,康熙一出席,自然一干阿哥、蒙古王公们都得到场,点个名应个卯现个脸,这种高级别的集体活动,谁敢擅自缺席呢?这也好,我也乐得自在地随处走走。

沿着营帐区内围走了一会儿,受伤的右脚开始有些酸酸的,四下瞧了瞧,在树下的大石头上坐了下来。阳光洒在身上,感觉一种从未有过的身心舒畅。闭上眼睛感觉拂面而过的夏日清风,带着草原上特有的沁脾芬香。脑子里什么却突然想到华姑姑,想到她送的那句‘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心中默默想到,其实这次摔马的经历,在别人眼里看来是惊险万分,、九死一生的,可是在我的潜意识里,虽也庆幸,但却让我更多了几分清醒,可以在静下心来的时候,用一个中心两个方针的思路思考自己人生观、价值观和世界观。

正暗自好笑间,突然整个身子被人一把抱起,双脚一凌空,吓得忙睁开眼睛一看,却见是策旺!他此刻正像我受伤那日似的将我横抱在怀里,大踏步地向前走去。这一下,我吓得忙手舞足蹈起来,嘴里叫道:“你……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策旺用他那淡蓝色的眼睛瞧了我一眼,带着一种诱惑和怂恿的口气对我说道:“你别动,我带你去个地方!”

“我哪里都不去,你快放我下来……”策旺根本没有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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