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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1 / 1)

>心中有江山,三阿哥、五阿哥他们心中放着著书这样的学问大事,而十二的心里却只是装着一个女人?康熙这么说,非但没有责怪斥责之意,却说十二兴许是他们兄弟中最幸福的一个?难道这是康熙的本意?难道一直以来,我都完全误解了康熙的意思?

我想到这儿,叹了口气,望着十二的眼睛,说道:“你也是这么想吗?你也是大清的皇子,你就从来没想过……”十二打断了我的话:“虚妄之念又怎能及得上你的一个笑容这样实实在在的让我感到幸福呢?”我眨了眨眼睛,想要忍住眼眶中的盈热,伏在他的怀里,心里想到,有十二这样优秀的男人深深地爱着我,疼着我,怜惜着我,我只有用我所有的心、所有的情、所有爱全心全意地去对他!

难得十二在府里闲了几日没有出门,陪着我又是下跳棋,又是玩我自制的扑克牌,他也从来不问我哪里来的这许多新鲜花样,只是宠溺地陪着我,让我一次次的沦陷在在他的柔情里,任他为所欲为……我为他做的那套睡衣,不仅他怎么也不肯穿,还不让我穿,说的时候,一种不怀好意的表情让我总是觉得他笑得贼兮兮的……对于我为了减肥做的运动被他统一取消了,还跟我说什么想做运动,晚上他陪我一起做才好……就这么被他用‘新婚加小别’的借口缠了我几日……

但很快随着康熙的废太子诏书的颁布,他每日再次恢复了早出晚归的作息制度。我见他这几日回来的脸色忧虑日重,一面替他做着按摩,一面跟他闲聊。听他说,康熙回京后,将太子移至上驷院,交给大阿哥和四阿哥看守,偏大阿哥又对康熙说了什么‘如诛胤礽,不必出皇父手’这样的话,想那康熙最忌的就是兄弟为了皇位相残的事,大阿哥这话果然惹得龙颜大怒,对大阿哥痛加斥责。而更让我担心的是,听十二说,玲珑的阿玛向康熙奏保废太子,结果被康熙夺职杖责!而玲珑接下来的命运就很难说了,顺利出宫只怕是不易,说不定会受到牵连,贬入辛者库!

十二见我眉头微蹙,手也停着不动,回头望着我,柔声说道:“你暂时不用担心,今儿我进宫去给额娘请安的时候,已经跟玲珑说了,让她安心待在长春宫,稍安勿燥!”我点了点头,叹了口气说道:“她不会被贬到辛者库去吧?”十二摇头道:“她如今好歹也是从四品的女官,不是随意就能被处置的!”我闻言从十二身后搂着他的脖子,将自己的头靠在他的肩上,脸贴着他的脸,幽幽地说道:“但愿她能渡过此劫,和晏布有情人终成眷属吧!”十二轻抚着我的手臂,将我拉到身前圈住,坐在他的腿上,一面抚着我的长发,一面冲我微微点了点头。

太子被废,八阿哥这个‘八贤王’立即被众人推上了峰尖浪头,康熙动在众人还在为如何把八阿哥推上那皇储之位而四处奔走联络、蠢蠢欲动的时候,就当着诸皇子、大臣的面骂道:“当废胤礽时,朕即谕诸皇子有钻营为皇太子者,即国之贼,法所不容。胤禩柔奸性成,妄蓄大志,党羽相结,谋害胤礽。今其事皆败露,即锁系,交议政处审理。”并当场就下了圣谕要削了八阿哥的贝勒爵位。十四冲出来为八阿哥辩驳,却更加激怒了康熙,抽出佩刀就要杀十四,幸好被五阿哥跪在康熙身下死死抱住劝下,但仍旧责令将十四拉出殿外杖责!

我听十二讲时惊心动魄让我自己都吃了一惊。我以为这是我早就预知的历史,应该有了一定的心理承受能力。但却没想到当它历史真实地发生在我的生活中、每一个当事者都是我所认识的真真实实的人、每一个细节尤如亲眼所见般的时候,我心里产生的那种压迫感和抽痛,依然席卷而来。不论是被骂作‘柔奸性成’的八阿哥,还是被杖责的十四,他们此时无一不让我感到了一种牵挂。唯一让我庆幸的是,十二在这场政治风波中,没有受到波及,不知是不是他一贯的处事作风帮他在这场风波中做到了明哲保身。

我没想到刚从长春宫给定妃请了安出来,会在宫里碰到月婷。她脸色不太好,身子骨看起来越发嬴弱了,在瑟瑟秋风中,像是随时会被吹走的一片落叶一般。见我迎了上去,月婷冲我牵出了一个笑容。我见她手有些抖,不自觉地将她的手握在我的手中,十指纤纤的手冰凉冰凉的,和她此时的面容倒很相配。我蹙着眉问道:“怎么手这么凉,病了吗?你这是上哪儿去?”月婷摇了摇头轻言道:“爷这几日在额娘的翊坤宫养伤,我这正准备送药过去!”我听她这么一说,才知道十四被康熙杖责之后,在德妃那里养着,并未回府去。

我出声问道:“怎么十四弟没有回府去养着?”月婷垂下眼睑说道:“完颜姐姐快要临盆了!”完颜氏?十四的嫡福晋,快要生了吗?怎么完颜氏年初才和十四大婚,这年底便要生了,月婷过门在先,为何还未见有孕?想到这儿,我忍不住打了一下月婷的腹部,这才突然发现月婷嬴弱身子的腹部竟也是微微隆起,若不细看,还真不容易看出端倪来。(小说)

见我打量着她的腹部,月婷有些不好意思,我问道:“你也有了身孕,怎么还让你送药进宫来,打发下人来也是一样的!”月婷柔声道:“我还要几个月才会临盆,如今并不碍事,再说我挂心爷的伤,不亲自来瞧了,总是不大放心的!”我听她这么一说,心里竟突然有些高兴起来,看得出来,也许是怀了十四的骨肉的原因吧,月婷已经渐渐将自己的一颗心拴在了十四的身上,牵挂着十四,顾念着十四。这也许不仅是十四的幸福,也是月婷的幸福吧,想到这儿,我柔声对月婷说道:“我随你一道去瞧瞧十四弟吧!”月婷愣了一下,仍旧笑着点了点头:“姐姐有心了!”我回身对身后的玉坠吩咐道:“你先去宫外等我,若碰到十二爷下朝,就跟他说我跟十四福晋到翊坤宫去瞧十四爷去了,让他等着我!”见玉坠答应了,我这才扶着月婷往德妃住的翊坤宫走去。

到了翊坤宫,先跟德妃请了安,德妃见我和月婷一道来看十四,颇有些惊讶,但却也没说什么,只是吩咐沉香领我们去西暖阁十四住的屋里。进了屋,见十四的贴身小太监刘福拿了个水盆刚要出来,见我们来,连忙放下水盆来请安,我见十四脸朝里正睡着没动,瞧了月婷一眼,月婷作了个禁声的手势给刘福,刘福会意上前来福了一礼,月婷掏出药盒递给刘福,轻声吩咐道:“晚些时候用酒将这药研开,替十四爷敷上,把那淤血的热毒散开,好得便快了!”刘福接过药,答应着出屋出去了。月婷拉着我坐了下来,便要往屋外去,我不解地看着她,她却反握着我手,眼睛突然闪现出一种真诚的亮色,微笑着冲我一颔首,转身拿起水盆走了出去。我看着月婷的背影,心内叹道,月婷是故意这么做的吗?

我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屋内,转过头抬眼看向十四,他趴在床上睡着,下身盖着薄被,不太均匀的呼吸声清晰可闻。我站起身来,走上前去,替他将身上的薄被轻手往上拉了拉,盖住他的背心,那一瞬,虽然十四像是睡着了般一动没动,但我感觉得到十四的身子是故意强行僵住没动的,思及此,我轻叹了口气,对着他的背影柔声说道:“从今往后,就改了这性急冲动的毛病吧!”说完,转身就往屋外走出,刚走到门口,听到身后一阵响动,顿了顿,忍住了想回头的冲动,自已挑起帘子出了屋。一出屋见月婷端着水盆站在门口,我迎了上去,笑道:“我该回去了,十二爷下朝了还等着我呢!”

从翊坤宫往宫外走的路上,迎面看见十二正微笑着向我走来,我连忙对他展颜一笑,快步迎了上去……

正文 秋千    看着我自酿的葡萄酒红红的透着诱人而且闪亮的色彩,我心内一动,叫玉坠到乌尔占给我的陪嫁嫁妆里找了一个玻璃的酒瓶出来,满满地倒上一瓶,盖上瓶盖,举在眼前,欣喜地打量着。玉坠在一旁看我喜欢的模样,笑问道:“福晋,这是什么酒啊,灌在这瓶子,还真是好看!”我笑道:“这叫葡萄美酒!拿杯子来,咱们试试看味道如何?”玉坠忙去拿了杯子来,一面看我倒了几杯出来,端过一杯自已拿着,一杯递给玉坠,见玉坠迟疑着不肯喝,我哈哈一笑,扯着嗓子叫天玺:“天玺……”(小说)

天玺迅速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笑着对他说:“这是我才酿好的葡萄酒,你也来尝尝,再给财叔、福伯也弄一杯去,让他们也尝尝,看看还好喝吗?”天玺无奈地瞧了我一眼,对我层出不穷的花样似乎已经习已为常了,端着托盘去找财叔、福伯他们去了。我见他去了,这才将酒杯放在鼻下闻了闻,酒香扑鼻,抿了一小口,随口哼哼唱唱起来:“……甜甜的、酸酸的、有营养、好味道……”还真是不错,再来一口,还真是有那么点长城94的意思,我摇头晃脑的笑了起来。

转眼见玉坠举着杯子没动,我笑嘻嘻地站起身来,就着她的手将葡萄酒灌进她的嘴里,笑问道:“怎么样?”玉坠没防备饮了一大口,纳纳地说道:“酸酸甜甜的,跟别的酒不大一样……”我笑道:“不一样,就对了,这是葡萄酒,又不是女儿红,自然是不一样的!”玉坠听我絮絮叨叨地念着葡萄酒的来历,一面不自禁又饮了一口,我瞧见了,笑道:“贪杯醉了可别怪我……”玉坠忙放下酒杯:“福晋……”见状,我哈哈一笑,将那装着满满一瓶葡萄酒的玻璃酒瓶抱在手上打量着,突然想到了什么,对玉坠说道:“玉坠,走,咱们送礼去!”玉坠跟上来问道:“送礼?给谁送礼?”我头也没回地答道:“走吧,咱们到八贝勒府给八福晋送礼去!”

到了八贝勒府门前,玉坠上前去通告了一声,没一会儿就见琪珏亲自迎出门来,拉着我的手打量了一番,浅笑道:“你怎么来了?”我知道她这话里的意思,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将手中玻璃酒瓶往她跟前一递,笑道:“从塞外回来,姐姐便不认我这个妹子了,也不请我过来玩,我只只好自己厚着脸皮找上门来了!”琪珏闻言轻拧我的脸,笑骂道:“你倒会编派人!你这性子让胤祹给宠得越发没边际了……”我躲着她笑着:“我哪敢编派堂堂八福晋的不是?”琪珏瞪了我一眼,又奇怪地看了看手中的酒瓶,我见状笑道:

“上回我跟姐姐说过,等我自个酿的葡萄酒好了,要送一瓶给姐姐的!”琪珏闻言微一愣,随即会心地笑了,拉着我一面往内院走,一面笑道:“难为你还记着这个事?”玉坠接过我身上的披风,跟在身后轻声道:“八福晋,我们福晋今儿个起了酒出来,就吩咐奴婢找了这洋人的酒瓶出来,灌好了就说要上八福晋这儿来送礼呢!”我打断玉坠的话:“我是惦记着姐姐上回说过的府里大厨的那几样手艺呢,借着送酒的名义来品美味、饱口福的!”

我和琪珏正说说笑笑地往内院走,迎面碰见八阿哥正从书房里出来,后面还跟着九阿哥和十阿哥。见到我都是愣了一下,随即上前来纷纷见了礼。还是十阿哥最沉不住气,粗声粗气地问我:“你怎么来了?”我闻言一笑,一本正经地问道:“这是十贝勒府?”十阿哥愣了一下,还没回过神来,我已经笑道:“你把这儿当自个家了还是当自己是半个主人了?要你来问我?”九阿哥闻言已经早轻笑了出来,十阿哥这才回过神来,怒道:“谁爱管你的闲事?怎么每回见着,就独独像跟我有仇似的?”我‘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对十阿哥笑道:“要不怎么说不是冤家不聚头呢?”十阿哥一拂袖急急地往前走了几步,头也不回地扔了句话回来:“我怎么就说不过你一回?”

我被琪珏拉开,八阿哥已经对琪珏说道:“我和九弟、十弟还有事情,一会儿就回来,紫菁头回来府上,你就好好陪陪她,吃了饭再回吧!”琪珏点头答应了,我也笑着谢了八阿哥,刚一抬眼,却见九阿哥正愣愣地看着我,我看他也不说话,正想开口,八阿哥却已经发现了九阿哥的失态,拍了拍九阿哥的肩膀:“九弟,走吧,十弟还在前头等着咱们呢……”九阿哥这才回过神来,收回那带着一丝落寞的眼神,转身同八阿哥一起走了。九阿哥转身的时候,我分明听见了他的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气,我看着他和八阿哥的背影离去,一转身,却见琪珏正站在我身后,似笑非笑又带着一丝无奈地看着我,随即又上前一步,拉着我往她住的内院一同走去。

琪珏叫下人们在芙蓉花下摆了桌子、碗筷、酒杯,又特意叫丫环去厨房吩咐大厨弄几样好菜上来,我们就先坐着喝起桂花茶来。刚坐了一会儿,我见琪珏始终有些闷闷地,便找些话来与她闲聊着。她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你和胤祹成亲也大半年了吧,可有身孕了?”我闻言有些红了脸,啐了她一口,笑道:“姐姐说什么呢,这……这个……”琪珏一脸正经的看着我,柔声说道:“我是真心希望你能早日给胤祹生个一男半女的……”我放下茶杯,咬牙看她,正想开口,却见她叹了口气,望着茶杯不语,我知道她有心事,忙柔声问道:“姐姐这是怎么了?”琪珏刚想开口,一抬眼见下人们正准备上菜,也就忍住了没说,只是等下人上菜准备。等一切都安顿好,琪珏叫下人们都下去,见状,我知道她有话想对我说,于是叫玉坠也下去。

我将酒杯里倒上葡萄酒,递给她,笑道:“今儿虽没有夜光杯,但我先敬姐姐一杯这葡萄美酒,愿姐姐和八哥是‘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琪珏听我这么一说,开心地笑了起来:“好,这话我喜欢,愿你我姐妹都能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说完一口气将杯中的葡萄酒尽数饮下,见状我也一仰头,干了这杯葡萄酒。我和琪珏一面喝着葡萄酒,一面吃着菜,聊着话。没一会儿,这葡萄酒的后劲上来,只见琪珏红着脸,惺忪着眼睛叹道:“紫菁,你知道吗,这回皇上不仅削了胤禩的爵位,还在圣谕里白纸黑字地写着,‘胤禩又受制于妻,妻为安郡王岳乐甥,嫉妒行恶,是以胤禩尚未生子’!”

我听她这话一出,酒也吓醒了几分,难怪一个向来如此要强的琪珏如今眼里多了这么许多的落寞和不甘心,原来竟皆出自这原委之中。‘嫉妒行恶,是以胤禩尚未生子’?这是多大的罪名,却生生地要琪珏承受下来,可见琪珏用了多大的力气!我坐过去搂着琪珏的肩柔声道:“谁都知道皇上这是在气头上说的话,再说所谓爱之深、恨之切,你和八哥在这兄弟、妯娌中都是顶尖的人物,皇上自然少不了拿你们俩撒气,等这阵过去了,皇上是不会不念父子之情的!”我这么劝着琪珏,心里未免想到,如今这只是个开端,只怕更难的坎儿还在后头呢。但我却也只能这样安慰琪珏。

正暗自叹气,琪珏红着脸抬眼怒道:“哼,胤禩一心待我,不愿再纳妾,是因为我嫉妒行恶吗?”说到这儿,琪珏突然落了泪下来,有些哽咽的续道:“紫菁,你说,我和胤禩会有儿子吗?”看着琪珏有些狼狈的目光,我突然笑了起来,拉着琪珏的手笑道:“一定会有的,你们很快就会有个儿子的,我还知道他叫……呃……”突然发现自己差点说漏了嘴,赶忙胡乱接下去:“我还知道他成天追着我叫我十二婶呢……嘻嘻……”琪珏听我这么一说,顿时开心地笑了起来,有些结巴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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