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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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品本就不好,又有伤,你真的是不怕的?”

茛觿听言似乎有不服,嘟嘟囊囊说了一句什么,焱潲没听懂。龙帘似乎早就欲料到茛觿会喝醉,在殿门口等待。

“熙殿下。殿下醉了?”

“殿下醉了。”

“那宴席谁来主持?”

“我怕他发酒疯。”

龙帘无言,静静地将殿门打开。焱潲抱着茛觿将他轻轻放在榻上,取来被子盖好。

龙帘正疑惑,他家殿下居然会发酒疯?看着茛觿安静的睡颜,根本看不出任何要发酒疯的样子。

焱潲一边帮他捻被子一边道:“他今天喝的多了,半夜可能会难受,你吩咐下去让御膳房备下醒酒汤,免得他头疼。”

龙帘点头,准备送焱潲出去,“熙王爷是要回去休息么?”

焱潲点头,喃喃自语又像是说给龙帘听:“今天一整天都没看到阿千,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龙帘微怔,云淡风轻道:“他今天一直和属下在一起,宴席开始前一直在御膳房监督,属下见他乏了便让他先去歇息了。若是熙王爷责怪,那就责怪属下好了。”

焱潲意味深长看着龙帘,笑道:“和你在一起,三天不出现我都不会过问。”

龙帘听了心里一悸,听到焱潲下一句话后欣喜若狂,焱潲道:“我会让殿下同意,把你们的婚事办了。”

焱潲说完不顾龙帘惊异的表情,抬步要走,半步还未出,便觉身后有人拉住了他的衣摆。他回头,发现茛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起,面色潮红睁着眼巴巴看着他,怎么也不肯放手。焱潲知道他要发酒疯了。

龙帘察觉到气氛的不对劲,很识趣地转头就走。

第六卷 月下独酌(八)

焱潲蹲下身体,平视着茛觿,柔声道:“感觉怎么样,若是难受头疼,我让御膳房准备醒酒汤。”

茛觿放开拉住焱潲的手,根本没有回答焱潲的问题,开口就骂:“蒙图塔那个败类,居然敢拿着那些廉价玩意来羞辱朕,真当朕的眼睛是瞎的?桃花树下挖出来的破石头就叫桃花玉?他这般气焰嚣张,真当朕不敢把他全家都埋到土里永远和桃花根过日子!”

焱潲起身在他旁边坐下,笑道:“许是他无知,又何必计较?”

茛觿冷笑一声:“那就是他们西周王的错,明知会得罪,偏偏选了个无用的绣花枕头来做监使,早晚有一天朕灭了西周。”

焱潲的眼里流露出温柔,伸手揽了揽他的肩膀,道:“既然知道人家愚笨,又何必计较?”

茛觿侧头看他,焱潲被看得莫名其妙,时间久了居然有些心虚。

“你看……”

茛觿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将他推翻,完全没经过思考按住他的肩膀将唇印了下来。

焱潲在短时间内不能反应过来,心里脑子里一片空白。感受到唇上温热的真实,他反抱住茛觿,滚了个圈低头狠狠吸允。茛觿对于焱潲舌尖的挑拨不但没有反抗,还微微开口迎合。焱潲乘机挑开了他的腰带。

夜很静,烛灭。他抱紧了他,一边又一边地唤着他的名字,一次又一次拭去他眼角溢出来的泪。不管他的心里有没有自己的一席之地,但至少今夜,他是属于他炎焱潲一个人的。

龙帘守在门外良久,听着里面让人面红耳赤的细微动静,默默走开。看来他不用准备醒酒汤了。

天微微亮,焱潲醒了。醒来第一件事便是往旁边看去。茛觿的脸带着倦意有些苍白,睡得正沉。

焱潲嘴角擒了笑,将身体向上动了动,撑着下巴盯着茛觿的睡颜看。他见识过茛觿发酒疯,可没想到他会这样发酒疯。

被褥因为焱潲的移动微微下滑,露出茛觿让人向往的白皙香肩,使这一幕更加美艳的是他肩头那块吻痕,不红不紫的让人浮想联翩。

焱潲笑意更浓,将被子往上提了提。这一不轻不重的举动却打搅了茛觿的好梦。

他的睫毛颤了颤,喉结上下一动,缓缓睁了眼。他的双目是对着帘帐的所以没看到焱潲,只是觉得头很痛,想要起身倒杯茶喝,刚挪动腰身便绝四肢酸胀无力,身体撕裂般的疼痛,动弹不得,他不禁蹙了蹙眉。

一边焱潲像是关心又像是提醒,道:“很疼?”

茛觿一惊,回头便看到焱潲正倚着看他,脸上表情十分精彩,“你……”

焱潲坐起身体,认真看着茛觿,他在想,虽然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但若是茛觿难受,他也要去宣太医来给他看看。

茛觿注意到的不是焱潲关心的眼神,而是他起身由于被子滑下而露出的光裸的胸膛,他瞬间明白了,冷笑道:“谁允许你……”

焱潲抢话:“昨天你喝醉了,我怕你发酒疯,就先送你回来了。”

茛觿眼里带了杀气,奈何动不了,只能直勾勾瞪着他,“所以你就乘人之危?”

焱潲回答:“这不是乘人之危,是顺手牵羊。”

“卑鄙。”他咬牙道:“炎焱潲,你以为龙榻是你随随便便可以睡的么?”

焱潲一笑,道:“不是清歌你先主动的么?”

茛觿的脸色更难看了,“朕不记得有这件事。”

那当然了,那个时候茛觿醉的死去活来,分不清东南西北,哪里会记得?要不是茛觿破天荒的吻,焱潲会那么主动?

茛觿瞪着他,杀气环绕。

“清歌,别瞪了,眼睛不疼么?”焱潲发现茛觿的脸色又黑了几分,识相的不外说话,下榻着衣。穿衣服的时候还感觉到背后有束炽热的目光一直盯着他。

正当他想要上前扶茛觿起来的时候,茛觿却说:“去找把轮椅来。”

焱潲道:“为何?”

茛觿的眼神更犀利:“你觉得朕现在能走?”

焱潲想茛觿肯定会因为这事大发雷霆,没想到他没有一点想要计较的意思,道:“你不生气?”

茛觿挑眉:“生气有用?”

焱潲很用心的去找了把轮椅,很贴心的加了个软垫。茛觿坐上去不会有痛觉,自然,焱潲理所当然成为了推轮椅的人。

见到茛觿脸色稍稍有了血色,焱潲也放宽了心,想起蒙图塔的事,问道:“蒙图塔那边你怎么想。”

茛觿一听到这个名字,神色立马冷了下来:“朕不觉得他是好人。”

“那你打算怎么做?”

茛觿冷哼一声,道:“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朕即刻就派人去调查他的家室。”

“以此作为要挟?”

茛觿几不可见的地点头。蒙图塔他是一定要杀,那么就要让他死的顺理成章。他有种预感,蒙图塔和西周使团,绝对不会是他们想的那么简单。

正谈着,龙帘便在门外道:“殿下,蒙图塔求见。”

茛觿不加思索道:“让他去前厅候着。”

第六卷 月下独酌(九)

他看着轮椅后背,双手抱胸。蒙图塔这会子前来找他,是所谓何事?该不会又是什么烂摊子麻烦等他去收拾吧?

“你猜,蒙图塔这次来,是为了什么?”

“去了不就知道了。”

蒙图塔四下观察了下流清殿前厅的摆设,不禁赞叹起北国的富强,许多东西他是见都没见过的。这会子看到焱潲推着茛觿出来,急忙收回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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