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2 / 2)

隔天焱潲看到新来的苏月,吓了一跳。

“你怎么在这?”焱潲问,而后突然间明白了。苏月肯定是乘着选妃的茬,然后送她到他身边的是茛觿!

他就这么想要撮合么!焱潲推开巴结上来的苏月,连句通传也没有推开茛觿的门闯了进去。

“为什么要把苏月指给我?我不想要!”焱潲站在茛觿面前怒道。

茛觿放下手里来回翻了好几遍的书,悠然道:“见到朕不是应该先请安的么?”

焱潲没时间管请安不请安,他只要茛觿一个答复,“你是不是很希望我和苏月在一块?”

茛觿淡然看着焱潲的反应,道:“她情系于你,为了你什么都可以做,甚至冒着欺君灭族的风险来找你,你不该辜负她。”

焱潲看着茛觿面无表情,气不打一处来:“你的心是石头做的么?为什么不能好好在乎一下我?还是说,君清歌你觉得玩弄我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焱潲的怒吼让茛觿的脸上有了变化,直勾勾地看着焱潲充满怒火的眼睛,“玩弄他人的人,不是你么?”

第四卷 凝血成殇(二十四)

焱潲苦笑:“我玩弄你?”

茛觿的目光比语气更冷:“没错。无名客栈相遇,你不惜代价想要折磨朕,却迟迟下不了手。那日凌辱,却让朕明白,想要保护自己想要的,就必须变强。你说我们还在玩游戏,可实际上你毫无继续的意思。我们明明是兄弟,而你却对朕注入了超出兄弟情感之外的感情……”

焱潲怒气更甚:“所以你不惜一切代价想要毁掉我们之间的过往?为了引出孤翼侯,选地方偏偏选了无名客栈,烧的一干二净,难道想要撇开回忆就是其中的原因之一?”

茛觿冷笑:“是又怎样,你奈我何?”

茛觿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刺痛了焱潲的心房。是,他是想要用自己的力量保护茛觿,他不希望茛觿收到伤害,更不希望茛觿离开。在他眼里,他觉得这仅仅就是他应该做的事情,难道这有错?难道……这就是喜欢么?

焱潲从来没有喜欢过谁,不明白喜欢的感觉,他只知道,现在茛觿是唯一一个他想要留住的人。

他确实不能拿他怎么样。

“既然你不能,又为何来生朕的气?”茛觿眉头微皱,“现在这世间,有真情意的人是少之又少,为何不珍惜?”

焱潲顿了。真情意?谁知道苏月这么死缠着他有什么目的!权利?钱财?还是相貌?不管苏月是不是真心,他,不想要她!

他很清楚他对茛觿的非分之想,是两个男人之间不该有的感情,他不能说爱,单单是喜欢他还有资格。对于茛觿,他从恨,到不恨,到无感,再到喜欢,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苏月对他就是真情意,他对茛觿难道就不是真情意么?

焱潲双手捏的咯咯响,“君清歌,那么我呢?我的情意我的心,就必须要被你忽略么?!”

殿里死寂。茛觿的眉皱地更紧,面目十分严肃。什么叫做他的情意他的心?是喜欢他么?这笨蛋到底明不明白他喜欢的是他哥哥啊!即使世俗不承认的血缘,他们父亲之间的关系是铁证!北国先帝一直没有否定他们的关系!到死还想着赎罪!弟弟喜欢上哥哥,那是不伦之恋!

“你喜欢又能怎样?朕可以不在乎,世俗呢?你知不知道我们之间的不伦会被世人唾骂千年万年?!”

焱潲吼的更大声,“那是你的观点!你看看这天下,没有情思哪来的断袖之癖?如果男子之间的情会被唾弃,孤翼侯那么注重名声的人还会不顾及外人言论想要得到你?清歌,你还是不肯接受这个事实么?”

茛觿的话不痛不痒,却说的无比有力:“就算全天下都变得污浊不堪,朕也不会由着自己堕落。”

焱潲笑了,笑得无比痛苦,差点笑出眼泪:“说到底你还是不肯接受我?”

“你永远会是清帝的皇弟。”

“皇、弟?”焱潲一字一字道,冷笑一声:“如果说,我就是想要你,你会怎样?”

肩膀处强大的力量,让他不得不向后退去,脚后一拌向后倒去,正好落在榻上。

唇被强制性堵上,他说不出话。茛觿双手撑住焱潲的肩膀用力向外推,而他纹丝不动。

似乎是迫切地想要得到他一样,焱潲解了他的衣裳。

感觉到焱潲的手附上他的身体,茛觿被激了一下,死命的用力一推。

“放肆!”茛觿冷眼看着被推开的焱潲,怒道。

焱潲彻底崩溃:“君清歌,既然是你想要的,那么,我在也不会打搅你的生活!但是你记住,我们血,永远不可能会融在一起!”

第五卷 情迷意乱(一)

北国清帝三年,政治清明,国泰民安。

北国民间都在传着这样一个民谣:北上三年今日盛,清帝天子政治明。京城熙王呈圣恩,风华绝貌倒倾城。

这看似完全没有对上调子的民谣,却是百姓最爱唱的。清帝着手朝政,熙王左右军权,两人绝了般的默契,倒是让北国愈加变得强大。还有传言说,清帝所得的怪病突然间好了,不再发作了,烈小殿下突的也长大了不少,人变得机灵了。

都是熙王来了的缘故吧?熙王爷可能就是北国的福星呢。这是百姓们心中所想。不过,这么好的一对君臣,好像也不怎么交涉。

据说,熙王来北国,在宫里住了没几天,便搬出去了,住在北国京城最边缘的地方,离皇宫远远的,似乎在避开什么,这着实让人费解。

没有人知道熙王离开的那一天,宫里发生了什么。皇宫还是皇宫,流清殿还是流清殿,只是住的人又变回了一人。

他还是一样,每天按时起来上朝,批奏折,用膳,陪烈儿,一切都照常。他离开了皇宫,从那天起就一直称病在家,不愿意上朝,只是默默的管理着他的军队。

他处在宫中,远离尘世喧嚣,每天过着安静的生活。他身在宫外,看过京城的繁荣,看过商人赶集的热闹,看过娶亲的喜庆,看过亲人离去后的悲伤,看过爱人离开后的断肠,似乎……他的生活比清帝要多姿多彩很多呢。

尽管每天面对山珍海味,绝艳美色,明明是一代君王,为什么心里总是空空荡荡?批奏折,看他的百姓安居乐业,看他的烈儿一点一点长大,而且突然间没有了炎毒发作的痛苦,这不就是他想要的生活么?这不就是他一直想要的么?

“殿下。”龙帘放下为他研磨的手,“殿下对熙王爷……就真的没有一点点感情?”

茛觿放下手里的奏折,端了茶杯抿了一口:“为什么突然这样问?”

龙帘接过茛觿的茶杯,到桌边提起茶壶又倒上一杯:“总感觉,熙王爷离宫一年多,殿下又变得不爱说话了,总是喜欢一个人静静的。”

茛觿道:“朕一直都是这样的。”

龙帘将茶壶放好,笑了笑:“殿下不记得了么?在炎府那会,还对我和阿千开玩笑呢。”

茛觿应付般的哼了声,接过茶杯低头吹了吹。茶叶在杯中已经化开,一点都没有之前卷皱的样子了,淡淡的绿色沉到杯底,倒是和杯子颜色衬了。

“说起来,属下居然有点怀念阿千那个笨蛋。”他失笑,“虽然总是笨手笨脚的。”

茛觿想起之前在炎府的时候,他们两个偷听的时候确实挺配合的,一句话都没说谁都不承认,还真是“心有灵犀”了。

不过,他对他们两个的事情没有兴趣,他只在乎自己的事情。应该说他是自私的么?不,这只是作为一个高高在上帝王应该有的高傲。

他淡淡道:“研磨吧。”

第五卷 情迷意乱(二)

过了半月,南国那边传来消息,说是要趁中秋来北国拜访。

茛觿听到这消息,打心底不高兴:“拜访朕?是来拜访熙王府的那位吧?既然如此,那就不用来宫里头了,直接请去王府就好。”

龙帘领了命令,对南国称是清帝病了,不方便接客,请新帝去王府做客。

“中秋佳节,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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