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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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

“我会替我的父亲还债,也请你,不要牵连我的……族人。”

焱潲没有言语,抽出洞穿他肩膀的长剑,冷眼瞧着长剑沾上的鲜血。还不赖嘛,明白自己的老子做了错事要偿还。为此,焱潲破天荒的应了声好。

“肩上的伤口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准给你包扎。从今天开始,你是我,私人的物品。”

茛觿没有任何一句反抗的话,默默承受着伤痛。他打发他做重活,白天去后院打杂,晚上便回到焱潲房内伺候他。虽说是伺候,对于茛觿来说,无疑是噩梦的再一次来临,他明白,焱潲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后院的人见他脖颈上的锁链,都已经明白这是焱大人的宠物,对他溢血的伤口熟视无睹。有谁知道他是北国即将登基的皇帝?待到原来的皇帝一上黄泉,坐上帝位的就是他没有别人。这帮奴才或许到死都不会知道,他们使唤过北国的储君。

真是应了焱潲的要求,有伤在身的他包揽的所有的重活。天黑下来,大家都去用膳的时候,他倚在花园的角落里,粗喘着气。这样下去,他撑不了几天就会死。

不过茛觿觉得焱潲还算仁慈,先撇下残暴不说,只是让他干活,也算没有对他做太过分的事情。

第一卷 近水楼台(章二)

“阿千?”

“属下在。少主有何吩咐?”阿千推门进来,见他收了桌上的砚台,手中多了一封信。

“前几日我的故友说要来京城这一带,我写封信请他来府上做客,也好聚一聚,你把信送出去便是。”焱潲将信封递给他,柔声道。他的这个故友能耐非凡,是小时候学堂里认识的,以前经常在一起打打闹闹的,现在在南国任地方武将一职,不过任命的地方离京城比较远,焱潲也很少能够遇见。先前来信说半个月后要来京城复命,自然要请他来府里做客,不好怠慢了的。

“是,阿千明白。”

阿千退下的时候把门带上了,暗淡的烛光照得焱潲略有倦意,却也不想过早入睡,站在窗前接着月光望一炎水潭中的水,闲的无事。之所以叫它炎水潭,第一这潭是当今皇上为了嘉奖他胜仗有功才建的,以他的姓来命名。第二,这潭水中年温热,不比宫里给侍寝之前妃子沐浴用的温泉差。

现在他过的好好的,算得上是京城的富豪,若是他的父亲还在,或许会以他为骄傲吧……

“噔噔……”叩门声拉回了焱潲渐渐飘远的思绪,他不悦的撇嘴,良久才前去开门,让门口的人等了好一阵子。

“君茛觿?你回来的还真早啊?”焱潲开门发现是茛觿,冷哼一声。望他原来一身洁白现在是红一片,脸上毫无血色,他心底是说不出的爽快。

“我,是在替我父亲还债。”他身体虚弱的将要站不住脚,是他努力挺着身板,将虚弱的事实压到最小。

“还债?呵,君茛觿啊君茛觿,想你都是快登基的人了,凭你的手段,皇位是意料之中的事吧?谁想到你会落到我区区一个南国尚书的手里。”他冷笑嘲讽,不多看他一眼转身回屋。他听到身后房门被关起,知道他跟了进来。

“你,很恨我么?”他的声音里带了一丝丝的颤抖,强忍着伤痛问道。

“你这样的人,值得我去恨吗?”

茛觿语塞。像他这样的人,的确不值得任何人去爱去恨,他不清楚自己父皇对焱潲做了如何残忍的事情,对于他来说都是一种错。父债子偿,现在到了还债的时候了。

“我对父亲的作为深感抱歉,一命偿一命,你何不一剑杀了我来的痛快?”

杀了他?这点焱潲从未想过,他只想要不断的施加给他痛苦,这样,他越难受,他便越高兴。

“杀了你?你让我受了这么多年的苦,几天之内就把你杀了,这未免也太吃亏了吧?我也就白白收了这么多年的苦。”焱潲冷言冷语,“再说了,把你杀了,我怎么向南帝交代?”

对于后者,茛觿更希望焱潲可以早点杀了他,他要是落到南帝手中,指不定南帝会做出什么荒唐的事情,那样只会让他生不如死。

“杀了我,求你。”他早就不再贪恋这尘世,他宁死也不去南帝那里受辱。

“不可能。”

焱潲冷冷的拒绝他的请求,想死,他偏偏不让,他倒要看看,北国第一储君有多大能耐。

“你若是自寻短见,我保你黄泉路上绝不孤独,我会让你所有的族人给你陪葬!”

所有的族人,陪葬……这无疑是刺痛了茛觿的心。想不到他变成灰了,也会牵连到族人,他就这么不堪吗。

第一卷 近水楼台(章三)

“君茛觿,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

茛觿听到这话,还没来的及疑惑,便是一阵强大的眩晕,将他卷入焱潲的怀中。原本他就站不住脚了,被这么一折腾,现在就只能依靠那可怜的力气撑住了。焱潲毫不客气,死死地将他抵在墙上,让他动弹不得。

“如果我说我要对你用强,你会如何?”焱潲的嘴角勾起邪魅的弧度,心里对于他的答案是猜了不少种。他会杀了他?废了他?将他做成人彘?把他带到北国去受折辱?还是说,会把他关在他的天牢里,永远也见不得天日?

不过那不可能,以他现在的境况,那根本就是无稽之谈。想要从戒备森严,高手如云的尚书府对尚书大人下手,结果还不是他自己死无葬身之地?

“你不会。”他蹙眉想要挣扎开他的怀抱,不过他越是挣扎,他抱的越紧。

这回答让焱潲有小小的失落,却让他兴趣大增。

“如果我真的做了呢?”

“那么……茛觿不会有任何怨言。”

不会有任何怨言,他就这么喜欢他折磨他。如果他不做些事情来实践,是不是太对不起他?

“君茛觿,你不要以为你是我的堂哥我就不能那你怎么样!你真的以为我不敢吗?”

“你我本不该……有的血缘又何必提起?在我的眼里,你只是,我的债主……”

“你说……”焱潲的话还没有说完,便绝肩头一沉,这个人就这么生生在他面前倒了下去,不偏不倚的落到了他的怀里。

他的心头一沉,本能抱住他。好好的人怎么会突然晕过去了?是那个伤口么?焱潲撕开他肩头的衣服,查看伤口。伤口已经化脓,还在泛着血。尽管他伤他很深,可是才一天时间,伤口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君茛觿?喂,醒醒,你不要以为你装死我就会放过你。”

“君茛觿?睁眼看着我!”

没有回答。不管他怎么唤他,回答他的只有窗外不停的蝉鸣。

“阿千!阿千!”他打横抱起茛觿,冲向房门口,正巧碰上听到声音开门进来的阿千。

阿千询问发生了什么事,立即注意到了焱潲怀里的人。惨白的脸没有任何血色,白色的华服上脏乱不堪,脖颈上的锁链拥着他的脉搏,跳动十分微弱。

“少主,发生什么事了?”

“我不知道,突然就……”

“阿千知道了,少主你别慌,这就去找大夫。”阿千从焱潲的手中接过茛觿,即刻消失在了焱潲的院子里。

他慌?胡说八道,君茛觿变成这样他最高兴了,又怎么会慌?他就算身体腐烂命丧黄泉也和他没有任何关系!阿千最近说话是越来越不检点了啊,进说一下乱七八糟的话。

惨白的月光打在他俊美的脸上,才第一天就弄成这样,这是要如何呢,还是说,他下手太重?该死!他才不要去管君茛觿那个混蛋,他赌气得甩上门,讲自己闷在被中间却也是,一夜无眠。

第一卷 近水楼台(章四)

第二日清晨,焱潲破天荒的去上了早朝。可想不用上早朝是南帝特许他的,原本作为朝中尚书大臣是一定要去的。

焱潲的到往让在大殿外里等候的官员们都惊了一惊,纷纷前来招呼。

“这不是尚书大人么?哪阵风把您给吹来了?”

“尚书大人可是好久都没有跨进宫门一步呢,今日来上朝还真是少见。”

不过对于这些没有共同话好说的人,焱潲一概置之不理。

“焱潲,你来了。”

焱潲顿住脚,眼底划过一丝笑意,接着有只手搭上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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