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问卡维尔?麦提斯先生,你愿意娶爱情岛岛主蓝喜儿为妻吗?彼此相知相敬,爱她如己的扶持一生。」
「我愿……」
蓝喜儿出声叫停,「等一下,我几时变成爱情岛的岛主了,我怎么毫不知情?」
爱情岛又在哪里?
「你名下的那片上地我申请更名为爱情岛,不得有异议。」卡维尔霸道的决定一切,示意神父继续主持婚礼。
哪有人这样,她才是主人吧!「迷离岛有什么不好,充满神秘的味道。」
爱情岛听起来很奇怪,好象是个使人发生美妙爱情的神奇地方,似乎太夸张了。
「不吉利。」他不自在的挪挪脚跟,不希望她问得太深入。
「会吗?你这人也相信诅咒?」现在想想应该多考虑一下,她还没立下遗嘱呢!
万一她有个不幸的话总要找个人来管理,绝不能落于奸商之手。
例如正要成为她丈夫的男人。
「闭嘴,等婚礼结束后,你给我好好的睡一下,不许胡思乱想。」去他的诅咒,他不信击不垮它。
有谁见过结婚的新人是不带喜色的,一个冷峻严厉,一个愁眉苦脸,医生护士四目相对全是问号和恼怒,好象结这个婚是被逼的。
最少有一方是如此。
「咳!请问两位真的要结婚吗?要不要沟通好再请我来主婚。」主治医生一脸笑意调侃两人。
「请继续。」
「请稍待。」
神情一厉的卡维尔看向他顽固的小新娘,警告她别顽皮,有什么事等婚礼结束再说。
可是她既然是蓝家人,又继承蓝家的固执天性,想当然耳要造反一番,否则未免辜负蓝家以固执出名的天性。
「结婚前咱们先谈好条件,免得婚后变仇人同床异梦。」婚姻没有保存期限,所以她要一份保证书。
保证她日后权益。
「什么条件?」他几乎有点恨她了,拿婚姻当儿戏,一点也不认真。
「你不能打我……」暴力是婚姻的杀手,首先要避免。
「蓝喜儿,你在鼓励我殴妻吗?」如果她再不安份尽挑废话说。
她俏皮的吐吐舌头,佯装忏悔的可爱表情。「我要你名下那一半的岛权。」
「还有呢?」他的忍耐是有限度?
这么好说话?「还有你必须立下切结书,绝不侵犯「我的」岛权。」
「然后呢?」卡维尔的眼底已经开始冒火了。
还能要求?他几时变这么大方了。「我的财产属于我私人所有,你的财产两人共有,将来离婚时要分我一半……」
「蓝喜儿——」
一阵震天的狂吼声让蓝喜儿的脖子缩了一下,她也知道自己要求得过份一些。
但有一点她绝对不能随便妥协,那就是……
「你不爱我,我们结婚以后肯定不会幸福。」她一脸委屈的垂下头,就像不快乐的新娘子。
被她激得失去耐性的卡维尔愤怒地托高她的下颚。「谁说我不爱你?」
「可是你也没说爱我呀!」没说出口谁晓得他爱不爱,女人对于「爱」这个字是非常执着的。
卡维尔忽地耳根潮红,满脸局促的转过身。「我不是用行动告诉你了。」
「哪有,你不要随便诳人好不好?」她不满地发出抗议声。
如果他指的是入海救人那件事,顶多只能归纳为个人的英勇事迹,根本不算爱的表现。
卡维尔连脖子都红了地低吼。「我不是把「爱情」给了你,你还问个什么劲。」
「什么爱情……」她难以置信的睁大双眼,不知该感动还是取笑他的浪漫之举。「你不觉得「爱情岛」太大了,我会装不下。」
掉两滴泪不为过吧!亏这满脑子铜臭的商人会想到把爱情化为实物送给她,真是难为他了。
「你……你干么哭了,是不是嫌婚礼太过寒酸?」一下子大男人心慌意乱地忙哄着他心爱的女人。
她笑中有泪地轻摇着头。「抱着我,千万别做太多令我感动的事。」
「你这傻瓜……」他宠溺的轻拥着她,眼底流露出对她的爱意。
一旁的医生会意一笑,他知道这对老是拖时间的淘气新人会得到幸福的,因为上帝的爱已降临在他们身上,无私而圣洁。
虽然彼此间并未说出爱的证言,但是两人交融的爱已存在彼此的心间,交会的灵魂形成一个个体,任谁也无法拆散。
至于未出席婚礼的蓝家人只有到牢里探望了,直至蓝喜儿出院前,他们肯定还在里面。
而她出院后嘛!
那就不得而知了,毕竟是一家人。
宽恕是一座桥梁,它拉近了人与人敌视的心,化暴戾为祥和。
未来,应该是光明灿烂的。
因为他们有梦。
情定爱情岛。
「本文完」
情定爱情岛『下』
第1章
「什么,你要我到英国再结一次婚!?」蓝喜儿抬高眉问。
开什么玩笑,他认为结婚是件好玩的事呀!一结再结还不腻,同一个老婆结三次婚未免过於可笑,她不要再披一次婚纱了。
第一次结婚在医院,亲友未能出席的婚礼小而温馨,反正她也不在乎什么排场,由神父来主持正恰当,虽然她当时有些不情愿。
但嫁都嫁了还能埋怨什么,至少她的老公不是木头人,为人拘谨了些却不失热情,充份让她感受到当新娘的欢愉。
甚至有时过於热情了些,让她不禁怀疑他是假正经的双面人,白天冷漠夜里解冻,一张脸戴上两张面具。
幸好他面对她时只有一种神情,要不然她会以为嫁了两个老公,一个是不苟言笑,生活严谨的样板男人,一个是需索无度,不知餍饱的贪婪情人。
因为第一次的婚礼「无声无息」,引发她母亲的极度不满,一票亲友团闹烘烘的吵著要喝喜酒,联名写了一封抗议信要求她补办婚礼。
为了了结大家的心愿及平息母亲的怒气,因此她二度披婚纱走向红毯的那一端。
那一回简直惨不忍睹,大家似乎合谋要整她个过瘾,什么奇怪的花招全搬上枱面,逼得她不得不佯装醉酒好逃过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