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雪佳刚想起身,
“谢谢你一直以来的照顾。”
马可低头吻了她,
“嗯——”
她温顺地躺回马可怀里,
两个人久久地吻着。
“走吧。”,马可笑了笑。
“嗯”,韩雪佳也笑了。
也许一切都结束了。
第二天早上,马可起得很早,他知道她是不会来送自己的。
他拆开了白静的礼物盒子。
只有一张小纸片,上面有三个字——
“韩雪佳”
马可笑了笑,有些苦涩。
也许这是他收到的最珍贵的生日礼物。
那张纸片飘落在地上,马可的身影也消失在了清晨的雾气中——
这把吉他走了,
也许他本可以选择留下,
也许她也本可以留住他——
某种结局
两天后的一个黄昏——
“我到北京了。”
“哦,还好?”
“我忘记告诉你了,我给你留了东西在海边。”
“什么?在哪里?”
“就在礁石上。你去看一下吧,也许还在的。”
“嗯。”
“再见。”
“再见。”
“他的吉他?怎么会?”
“你的吉他怎么会留在青岛了?”
“因为——我就在你的身后。”
“啊?你怎么回来了?”
“我累了,bohemian累了。”
“你不后悔吗?”
“没有你,那把吉他没有任何意义的,马可波罗回来了。”
“嗯!”
“答应我,不许变,这辈子我要定你了!”
“嗯——”
“嗯,好过瘾啊!”
“哼,讨厌啦——大色狼!”
“会做泡菜吗?”
“不会。”
“小笨蛋,我教你吧。”
“嗯。”
“你今晚住在哪里?”
“我们一起去住旅馆呀!”
“那你右手里拿的什么?鬼鬼祟祟的,让我看看!”
“不好意思——今晚上咱们要用的东西——避孕套。”
“流氓!去死吧!”
“扑通!”
“救命啊!我不会游泳啊!”
“该死的马可波罗,明明是玫瑰你说什么避孕套!”
“老婆!快救我!”
“我们好傻呀。”,韩雪佳躺在马可怀里。
“是啊,就像梦一样。”,马可低头笑了笑。
“还弹你的吉他呀?”,韩雪佳撒娇地问。
“不了,白静说的对,我的生活不该是那样子的。我想在青岛找一份安稳的工作,我厌倦飘泊的日子了。人可能就是很可笑吧。”
“怎么?”
“人总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样的生活。飘泊了就渴望安稳,安稳了又梦想飘泊。不过,我现在只想安安稳稳地生活了。也许身边的美好,才是最该去珍惜的。”,马可轻轻吻了一下韩雪佳。
“那你准备找什么工作?”
“想去做个误人子弟的老师。呵呵,我要把我的‘马可波罗哲学’全部传授给学生们,让他们明白课本上全是谎言,只有他们的马可老师才是天底下最可爱的人。”
“呵呵,别自恋了。你真的能舍弃吉他?”
“怎么会呢,吉他当然还是要弹的。闲着没事,也许会和king一起做彩铃玩吧。雪吉他,从此以后只为雪而奏。”
“真的?”,韩雪佳羞涩一笑。
“嗯。”
“咦?那是什么鸟呀?”,韩雪佳发现街对面的电线上落着两只乌鸦一样的鸟。
“喜鹊,青岛好多喜鹊的。呵呵,喜鹊很吉利的。”
“哇,看呢,那两只喜鹊在接吻呢!好浪漫好温——啊——”,韩雪佳的嘴巴也被马可紧紧吻住了,二人做少儿不宜之动作一分钟——
“我们也是一对喜鹊呀。就像它们一样幸福,一样浪漫。”,马可温柔地笑着说。
“像它们一样幸福,一样浪漫——”,韩雪佳看着那对喜鹊,也甜甜地笑了。
“一定会的!相信我,我们一定会像喜鹊——”
“啪!”,一声巨响,惨白光芒。
“我操!”
惊跌倒地的马可和韩雪佳,依旧紧紧地抱着——
但,面色煞白,瞠目结舌——
喜鹊触电了,它们死掉了。
(仅供娱乐而已,临时的结局罢了,嘿嘿——
林无辛还要琢磨琢磨如何继续折腾马可的,
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让这头色狼抱得佳人归呢!
没错,林无辛就是个心理阴暗的大变态,嘿嘿——)
************************************ (雪篇结束)
青岛之恋·;樱篇(A)马可波罗
樱篇(A) 马可波罗
But lovers always e and lovers always go
And no one‘s really sure who‘s lettin‘ go today
Walking away
——November Rain ,Guns N‘ Roses
1 故事是这样开始的——
“吴姐,趁苏梅不在,我先出去泡个美女!”
“你个小兔崽子!就知道疯玩!”
“人生能有几回浪,趁着年轻浪一浪!”
马可冲着楼上的吴彦扮了个鬼脸,一溜烟的跑到楼后的停车场,跨上他的变速车,歪歪扭扭的骑出了公司大门。
“可子,干嘛去?”,正在门口摆保险咨询的杜辉一把揪住了他,马可一个趔趄,从车上跳了下来。
“吓我一跳!我还以为被女流氓劫色了呢。你嘛,流氓倒是流氓,可惜是个公的。”
今天周末,马可也没打算出去跑单,所以就没有穿西装打领带地装大尾巴狼,换上了一身舒服的休闲装。
“这年头你还指望母流氓能送货上门?真是想得美!看你小子春风得意的,穿成这样子,八成儿又要去臭美臭浪找女人了吧?”,杜辉整理了一下自己桌上的宣传材料,然后就上下打量着马可,眼神儿色迷迷的。
“不愧是同道中人呀。大家都是色狼,何必说破呢。昨天签了个单,今天出去玩一玩。”
“高手啊,签了多大的单?”
“高手个屁!就咱这体型和长相也不像高手呀。真正的保险行销大师,原一平大叔和柴田和子大妈,哪一个不是相貌丑陋,面目可憎呀,长得像个矮冬瓜,跟个炮弹似的。就咱这一米八的挺拔身姿,加上周星驰一般的英俊洒脱,梁朝伟一般的玉树临风,谢霆锋——”,马可开始满嘴跑火车了。
“可子,你就别吹牛皮了。赶紧说,签了多大的单?”。
杜辉已经开始在盘算,到底是到云霄路美食一条街还是台东去宰马可一顿大餐了。
“两千五的康安定期,转介绍的,二十年交。你小子呢?”
“我日,别提了。鞋底都磨破了,一个单也没上!就他妈的卖了两张破卡,还不够路费呢。好容易来了条大鱼,又和我玩太极。我软磨硬泡,人家刀枪不入,死老头子死活也不肯签单。真想一刀剁了他!”
“算了,你爱剁谁剁谁去。不和你废话了,我要迟到了,得罪女人可会死得很惨的。”
马可拉开背包,扔给杜辉两个橘子,转身就要骑车子走人。杜辉一脸坏笑的拦住车子。
“你还当真是去偷情呀?不怕被梅子知道阉了你?”
“什么呀!是我以前的一个客户的女儿,这次的单就是人家给介绍的,总得去表示一下感谢吧!”
“少来了!你那点花花肠子我还不知道。你小子行啊,卖保险,泡女人,风流快活嘛!”
“一个没发育完全的黄毛丫头,泼辣的很。”
“泼辣?我喜欢!漂亮吗?有时间帮我介绍介绍哦。”
“喜欢泼辣?你有受虐癖呀你!变态!”
马可知道杜辉的那副德性,虽然有女朋友了——刚换了没多久,但还是个花心萝卜。凡是五十五岁以下十岁以上的女人,除了非洲娘们儿,他都感兴趣!马可懒得理会这家伙了,用力一蹬,车子已经飞了出去。杜辉一把没抓住车子,冲着马可的车屁股就骂开了。
“德国马克!你小子太不够意思了,小心让梅子知道你偷情让你小子贬值!去见马克思!”
马可头都不回,“我还想见斯大林和隆美尔呢!你小心被城管罚得倾家荡产!呀——呼!”
“哎——可子!上单了明天别忘了请兄弟我吃一顿!还有——那个丫头的电话至少得给我吧!可子!听到没有?!”
任杜辉喊破了嗓子,马可也没再理会他,蹬着车子飞一样的过了家乐福和阳光百货,下到了东海西路,沿着海滨飞驰。
马可喜欢骑着自行车在青岛瞎转。他感觉在海边骑着单车飞驰是一件很臭美的事情。尤其在青岛这样一座找辆自行车比找奔驰车还困难的城市,他竟然有一种莫名奇妙的优越感。
仲春的青岛已经很暖和了。虽然早晨和晚上还是很凉,但是中午已然有些热了。天气不错,天蓝海碧,海浪不大,一波一波的撞击在暗色的礁石上,溅出洁白的浪花,倒也颇为漂亮。
马可喜欢这片海,更喜欢这座城市。清凉的海风夹杂着一股好闻的腥味吹在身上,让人感觉非常惬意。
有人说青岛是一块镶着金边的破抹布。市南区和沿海一线,红瓦绿树,碧海蓝天,早在一百年前,德国建筑就奠定了这里的异域情调。典雅别致的欧式建筑与高耸的现代建筑完美的融合在一起,美轮美奂,欧韵十足,号称“东方瑞士”。但北部城区则破落陈旧,似乎只有商铺招牌上的“青岛某某公司”的名字,才能让人相信,原来这种鬼地方也是传说中的青岛。
但是马可喜欢这座城市的一切,就如同自己的恋人一样恋着这座城市。
马可蛮喜欢青岛人的。
虽说青岛人有些排外,但是不可否认,青岛人挺热情,相当好客的,这一点马可是深有体会。以前大学里做家教,现在跑保险,都经常被他们热情地留下来吃顿饭。他们说什么也要把你的肚子给塞的满满当当的才肯放你走的。
不过呢,青岛人对于自己的城市的热爱有点近乎自恋了。你要是在大街上和一个青岛人说话,可就要注意点儿了,千万不能说青岛的不好。你一说可就捅了马蜂窝,他们立马会和你吵个面红耳赤,滔滔不绝的和你争论。最后肯定能让你乖乖的低头认错的。青岛人就是这么热爱自己的城市。
五四广场上空飞舞着各式各样的风筝,马可抬头看了看,才发觉自己已经多年没有放过风筝了。马可放风筝的水平实在不怎么样,还记得自己儿时春天在老家麦地里拉着风筝飞跑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