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当着别人的面也叫我老公也对我这么温柔,我准会开心的发疯。”
“那可不行。”楠像照顾婴儿似的让倾城枕在自己软绵绵的肚子上,用汗巾温柔的帮他抹去胸口的水珠。“有人的时候,你还是我的小可爱叶美人儿,还是要乖乖听我的话,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你才是我的好老公,无论你想怎样,我也都听你的。”
“啊~我喜欢不见天日的生活!让别人都去死吧!”倾城嚷道。
“春江水月也去死吗?”楠心里这样问。
他们相互偎依在一起,享受着温柔的沉寂。月亮出来了,云层透出的亮光再经过树冠的筛选,成了一湖的繁星,倾城丢下一块石子,星光飞溅开来,恍若溅起一团烟花。
蓝色的烟花升上夜空,瓦解了不算坚强的抵抗力量后,化微发射了信号炮。
大哲寺的僧兵团和雷神骑士终于等到了这一刻,不约而同的发出了狂喜的欢呼,这欢呼声汇成了暴风雨,席卷了大哲寺内外,也触动了被蒙在鼓里的分光。他带着侍卫冲出门外,看到烈焰染红的西天,尚未从震惊中醒来,他和他的部队遭到了迎头痛击。
信号发出的一刻,僧兵们打开山门,把武器还给了雷神骑士,出柙猛虎般杀向分光的统领的近卫军。
猝不及防的近卫军损失惨重,他们狼狈不堪地向右翼移动,想要借助盟友的帮助稳住阵脚,可他们决没料到大哲寺的僧人们一夜之间全都变成了敌人,成千上百的糊涂虫就这样死在僧兵的戒刀下。
惨叫声组成了死亡大合唱,这座世界上最宏伟庞大的寺院里布满了刀光剑影,血汁染红花岗岩广场。
分光在一小撮亲兵的保护下逃出了山门,即将远离战场这一事实使他略感心安。
长街对面传来的马蹄声。“大哥,我来救你了!”分光听出是化微的声音,大喜过望,忙迎了上去。
“兄弟,到底是怎么回事……”
“啊呀你还不知道?出了大乱子啦!其实……”化微压低了嗓门,匆匆走到分光跟前。
“其实怎样?”分光急切的追问道:“你快说啊!”
“其实你该死!”银光一闪,匕首没入了分光的胸膛。
“该死的家伙!”
“啊?”
“还装傻!”楠气冲冲的说,“你瞧你带的这些东西,好啊,难怪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拖延时间,原来早就想在这儿过夜啦!”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东西”,倾城说,“就是一口锅一个水壶一顶帐篷一床被褥两双碗筷嘛。”
“这个盆呢?”
“洗澡用的。”
“……”
松林里扎下了帐篷,篝火播散着橘黄色的温馨,粉红色的棉被把这个小天地装点的有如新房,楠趴在被窝里看着倾城填柴烧水,怀疑自己在做梦。
水烧开了,倒了热气腾腾一大盆,倾城试试水温,又添了些冷水。
“阿楠,过来洗澡。”
“不嘛,要你抱!”
“你……得寸进尺!”
“其实是你不抱不动吧?”
“啊?什么话!”
楠并不很重,倾城的力气也不是太小,总之,他成功的把撒娇的天骑士大人转移到了澡盆里,楠两腿盘住他的腰,赖着不肯下来,直到倾城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才肯听话。
红肿的伤口被热水一浸,舒服多了,楠靠着盆沿长长叹了口气。撩起湿漉漉的发丝,笑问道,“小坏蛋,想什么呢?”
“想你呗。”倾城饶有兴致的望着她。澡盆对楠来说小了点,不得不把腿蜷起来,修长的大腿倚在澡盆两侧,水是越洗越浅,妙处若隐若现。
“看什么看,不准你看。”楠白了他一眼,起身想迈出澡盆,险些栽倒。最后只好让倾城抱她出来。
现在倾城和楠重新躺在换过床单的床上,他们已经从各自的危机中解放出来,幸福像对猪仔。
楠找出金疮药膏,倾城帮她涂在创口上。
“还痛吗?”沾满药膏的肛门滑腻火热,倾城都有点爱不释手了。
“不痛才怪!”楠没好气的说,“就像被戳了一刀……”说到这里,楠想起了曾经是她丈夫的那个男人,还有他们之间不愉快的第一次。楠记得自己嫁给绯云的时候还很年轻,那一年她刚满十八岁,已经继承了父亲在骑士团的职务。就是那一年,她嫁给了同是汗国骑士后裔的绯云。
这是双方父母生前定下的婚事,虽说楠在经历了冰窖事件后已经不可能喜欢任何男人,可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没有理由讨厌绯云。
这个仅比自己年长一岁男子不但英俊博学,更在危难关头凭一己之力拯救了汗国,成为玄武历史上最年轻的天骑士,他年纪轻轻就成了当之无愧的天下第一高手,可他从不恃才傲物,永远谦虚有礼温文尔雅,想在他身上找出一个哪怕再小的缺点也不可能。
尽管是如此完美的男子,楠却没法喜欢他,不禁是巫毒的阴影,更重要的原因出在绯云身上。他是个不可接近的男人,他们曾经是夫妻,可他们却比陌生人更陌生,楠除了新婚夜里的那次刺痛外对他就一无所知了。就连这种事也仅有那一次而已,事后绯云发现楠脸色不好,就问她是不是不喜欢做这种事。楠当即答道:“岂知不喜欢?简直憎恨!”
绯云听后淡淡一笑,说,“不喜欢就不要做了罢。”之后就不再同床了。
“你呆呆的想什么呢?”倾城摇摇楠的手臂,好奇的问。
“想我的新婚生活。”楠苦笑道。
哪有什么新婚生活?楠当然记得,她和绯云从第一夜开始就形同陌路,后来楠发现绯云真正喜欢的人是布伦修德公主,索性提出解除婚姻关系。
开始的时候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