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但开始不要脸,只会斗志昂扬,越挫越勇。
付廷森笑自己从前太死板,端着一副挺该死的架子,吃力又不讨好。如今将“死皮赖脸”的功夫一发挥,最多最多不过受她几记冷白眼。
偶尔被忽视,招惹得再凶一点可能会将她气哭,他再哄一哄。
哄得好是情趣,哄不好就是他该死,被赶出房门,在沙发上反思一夜。
他实在没什么天分,或者是开窍太晚,左右找不到要领,这几日连着该死了好几回,惹得穆余整日里红着眼眶,到他亲姆妈都看不下去的地步,想提醒要他摆正态度。
可是两人总在房里,房门一关,鬼知道是什么情况———
“你是不是尽欺负她。”这日夜里,白沉芳将他拉到后院询问,兴许想到另一种可能,又压低声音,小声叮嘱,“你们都还年轻,我知道不容易,可如今她大着肚子,你也忍一忍,孕妇最碰不得,小心碰出个好歹……”
付廷森听她想到那处去了就想扶额,脑神经痛。
他二十几年克己守礼地过,怎么就觉得他会做出那些登徒子的行为。这些天他可是连睡觉都不敢轻易翻身,就怕不小心磕碰到她。
“您打算呆到什么时候。”
“这么着急赶我走做什么。”白沉芳环起手,“呆到她平安生产后,到时候我们一起回去。或者现在我们也可以一起回去,只是她愿意跟你走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不要回去我看她的意思,她要是想留在这,我就陪她留在这。”他算了算时间,“大后天,我就让人送您回去。”
“你真是……”白沉芳气不打一处来,“我这是在帮你,问你两之间有什么矛盾,谁也不肯说。总之,女人是要费耐心好好哄的,你别逼她太紧。”
只晓得他是个闷葫芦,大概跟她有事也不晓得开口,更不会说几句软话,就晓得硬着来。
付廷森点头,应下了,要送她回屋。其实一点没听进去,依旧固执己见,因为他比任何人都了解穆余。
那是一只吐柔茹刚的狡诈小狐狸,典型的吃硬不吃软,要是压不住她一头半头,什么都听她的,她只会更有恃无恐。他可没有逼她,在她面前恨不得抬头都要犹豫三秒,最多只是耍耍赖,主张一个“刚柔并济”。
到门口,白沉芳有些不自在,明显还是有话说。
付廷森清楚她想说什么:“关于付延棹,母亲没必要再替他说话。”
“你哥哥他跟我说了,他已经放弃,不再纠结于……”她叹口气,“非要去日本么,他吃不惯那里的口味。”
“不去日本也可以。”他说,“随他是要去大不列颠还是苏联,地方任选。您放心,我会安顿好,不会让他吃苦头。”
付延棹那种人,到哪都是别人吃苦头。
白沉芳知晓已经没有商量的余地,只好作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出来一趟之后,付廷森没有找到穆余,问了阿喜,才知道她在隔壁,听说是讨教经验去了。
“小姐最近很辛苦。”阿喜正在收拾东西,将一件件小衣服迭得整齐,“这些都是她亲手做的,已经够两个宝宝穿半个冬天了,要她多休息休息也不肯,仿佛已经做到魔怔。”
付廷森拿起一双小鞋子,面料柔软细腻,放在手心还没有他一掌大,不经为此触动,到如今才有了一丝要为人父的真实感。他和穆余有了骨血相融的延续,彼此之间更加密不可分,再没有人会比他们更亲近……
等他看见坐在那里虚心向黎蔓请教的人,心潮翻涌依旧,迟迟平静不下来。
她听人说话时还是喜欢盯着人看,十分乖巧认真,偶尔点两下头回应。
不由想起她刚来到自己身边,以学习做借口接近他,听他讲解时一双眼从嘴唇挪到眼睛,再回到嘴唇,充满心思,以为自己伪装得好,其实早就暴露个彻底。
他半推半就,比她还恶劣。
穆余很早就看见付廷森,他的目光太炙热,很难忽视。
没有催她,在一边耐心地等她到结束,安静地跟在她身后回家。一路上就算不去看他也能感受到他的视线一直落在自己身上。
他今日好奇怪。
“穆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上二楼,还在走廊上,付廷森突然叫她,穆余疑惑地回头,又瞬间被他的气息吞没。
像是三天没喝过水,不择手段在她口中汲取资源。穆余“唔”一声,后退一步,贴上墙壁。
舌头洽准时机伸进去,舔弄,撩拨,缠缠绵绵,细致又没有退路,要她乖乖张口,贡献唇齿间的香甜。
二楼灯光亮了一半,他们在暗的这头,另一头,要是白沉芳开门走出来,就能看见这火热画面。
好似有脚步声,是谁要发现他们?屏息凝神,没了动静,应该是楼底下的家丁仆人还在忙碌。
付廷森这几天赖在这里也偷偷香过,每次都是点到为止,不敢真的招惹她。这一次他仿佛要吞噬她,将这几个月落下的一次亲到回本。
他还小心着她的肚子,一直到她伸手推拒,他抓着束到她身后,这才贴到一起。硬物抵在她孕肚上,不知道里面两个小家伙能不能感受到,她们的父亲正在做恶。
实在美味,他的穆余。
吻到尽兴,没给她留一点挣扎的力气,只能捎着哭腔骂他混蛋。
真是越来越混蛋。
付廷森嘘一声,让她轻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压着声音问:“像不像我们以前……”
偷偷摸摸,随时会被人发现。
有过多少次,他们在楼梯间下面听到脚步声才分开,面对其他人时,他唇齿间或许还含着她的口红,指尖沾着她的黏腻,她藏在角落,或衣衫不整,或腿根打滑,紧张地心脏要从口中蹦出来。
很可恶,但别不承认,他们都很喜欢那种针尖扎进毛孔,血液沸腾的刺激。
穆余烧红了脸,大喘气儿,付廷森并不是真的打算对她如何,松开一些低头看她,直到她慢慢缓过来。
或许有许多脏话想骂出口,穆余侧头看看走廊那头,只好推开,转身闪进主卧。“怦”一记摔上门,险些撞上身后他高挺的鼻梁。
小孕妇还挺灵活,快速将房门锁上。
这下可好,有人又要在沙发上反思一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原本付廷森打算过两日就送白沉芳回家的,只是老太太还挺坚持,说是实在不放心他们两个,坚决要多呆几日。
这话还是在穆余面前说的,穆余听了只好点头,难道她还能很强硬地赶长辈走不成。
医生今日来给她做检查,说她整个孕期都需要适当运动运动,到生产的时候会容易许多。她便每个傍晚都去湖边走一走。
本来是付廷森陪着,只是他最近专心赖在她身边,不务正事,堆积了许多工作,今天不得不腾出一点时间去处理,陪她散步的人就成了湛礼。
湛礼来这也有一阵了,因为付廷森,一直没能和她说说话,今天好不容易才有的机会。
他跟在她身后大约半步,慢慢说这段时间茶馆的经营情况。他其实根本不懂什么做生意的门道,在茶馆里只做一个管事和替她开口说话的人。
湛礼将茶馆的情况与她细说,目光落在她侧脸,几乎要将她望穿。
店铺被他打理得紧紧有条,穆余点点头:“辛苦你了。”
“不辛苦。”他说,“陈锐意最近太忙,他不愿多管,茶馆最后交接给了卫青松。”
穆余问:“陈家最近是什么情况,最近都没什么机会和陈锐意联系。”
“已经差不多了,陈文林本就有意将陈家的事慢慢交付给他,他不过在背后推动,加快了速度,现在陈家大部分事情都由他掌控。”
远不止他说的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半年前,陈锐意在陈文林面前低头认错。他不该奇装异服,不该喜欢女人喜欢的东西,剪掉长发,发誓会痛改前非。
陈文林哪能不信他,他一把年纪了,找的几个肚子都不争气,到头来底下就他这么一个儿子,只有他能继承自己的衣钵。
开始只是将一些简单的事交予他,之后慢慢开始不受控制。他老了,之后陈家是谁做主,外头人心里跟明镜似的,一个个阿谀奉承,巴结讨好陈锐意,不知不觉中,一点一点将陈文林剥离出去。
等陈文林意识到不对时已经晚了,到现在,他开始连家里的司机都管不动———
今日一早,从家里出门没多久他就觉不对:“这不是去财政局的路。”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看他,理也不理。
他察觉到一丝危险,一身冷汗浸湿衣服,到地方人家叫他别紧张,只不过叫他看一出戏。
他一人被按在舞台下,台上五六裸男,互相亲吻爱抚,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体味和精液的腥味,让老古板红透一张脸,气急败坏地骂陈锐意是畜生。
这戏真是,荒淫无度!
陈锐意在楼上笑得要断气,在老父亲气昏过去之前先一步将他抬了出去,他可不是真要气死他,只是想给他洗洗脑子,性别取向方面不要卡那么死,同性之间也是可以的。
谁知道老头脾气还挺硬,在他松口认输之前,他怕是得将这出戏重复看上一阵。
陈太太每日在家提心吊胆,之前给陈锐意使绊子最多的就是她。他现在有本事了,陈太太就怕他突然想起还有她这号人物,气势汹汹来找她算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锐意回家就看见她抱着小女儿坐在沙发上,警惕地看着他,他挥挥手,让人将她们请出去———
“你不能杀我,不管如何,我都是你名义上得大妈,你不能杀我!”
陈锐意要她放宽心,只是要将她送去佘山上的山庄养老,不会对她如何。
这位大妈好几次想要他的命,陈锐意属实大度,他说这是穆余特地交代的,她该对她心存感激。
穆余初来乍到时带着目的接近她,不管之后如何,她都在她身边感受过善意,都记得着呢。
陈太太其实很简单,跟大多数人一样,势利又怕死,偏偏世俗中又透着一丝天真,太可爱,这个时代最标准的产物。
不过,她才刚满三十,就要被送去养老,余生只能呆在那里,还是有些残忍的。
穆余停下脚步,傍晚热风拂过她脸侧,转头看湛礼:
“那你之后是什么打算。”
湛礼心中一吓,急道:“你说完事之后,我可以留在你身边!”
急死人,头发都要炸起。
穆余失笑,转身继续走:“在我身边实在埋没了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背叛了组织,到哪都要躲躲藏藏,我这样一个不忠不义的人,也做不成什么事。希望小姐能留我在身边……算是保护我。”
穆余应该回头看看他,此时他的脸比那夕阳余晖还要红。
他这段时间勤勤恳恳地做事,提出这要求,应该不算过分。
穆余没再说话,算是默许了他的请求。
走完一圈下来,她已经一身汗,到家里阿喜说有卫青松的电话打过来,穆余以为是找她的,没想到是找湛礼的,卫青松有一些关于茶馆的事要问他。
穆余坐在一边,想着或许他们说完之后卫青松或许会跟她唠上一句两句,听着湛礼的话,到结束那头也没提自己一嘴。
这一头。
卫青松挂了电话,坐在桌子前发了一会儿呆,刚才在电话里他好像听见了穆余的声音。自上次去杭州看她,确定她安顿好之后,两人就没好好联系过。
他们之前的一点小矛盾早就消失殆尽,只是越相处越能察觉,两人的观念实在差得太多,真的不是一类人。
卫青松肚子里装了许多到嘴边也未能说出口的话,好在他一开始就知道穆余的想法。他清楚,从头到尾穆余都没有留一丝机会给付廷森之外的任何人,无论如何是轮不到他的,所以将那些话咽进肚子里消化还算比较容易。
于他来讲穆余是个极特别的人,特别到能说服它尝试放下多年仇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开之后起身,出门便碰到一脸刻薄的方雅容。
她最近天天往这里跑,追着卫青松不放,因为卫青松也追着她不放。他那里一个警备局都盯着她,只要她一有些不安分的动静,就有人请她去喝茶。
方雅容各种软硬兼施,卫青松不为所动。方雅容想不明白,他一个年纪轻轻的人,做事竟然如此死板不懂变通。
木头!
她今日来不为那些事,为的是陈家。她一个生意人,自然跟财政局关系紧密。陈家内部的腥风血雨外头人都不太清楚,她够敏锐谨慎,先一步察觉到些许不对,特地来向他打听,问问如今形势到底如何,她是否需要提前做一些准备———
“陈文林当真已经被他儿子踢下去了?”方雅容一改平日的模样,问得还挺认真。陈文林要是真的倒台,她的麻烦也不会少。
刚问这一句,卫青松就绕过她要走,他对这奸商,对这老奸巨猾的女人避之不及。
方雅容跟在他身后有不依不饶的意味:“你只需与我透露一声就好,卫局长这也不肯?”
卫青松是不肯。
问他做什么,这些都不关他的事,他不过和陈锐意走得近些,还经常有矛盾,其实关系并不算融洽。
方雅容停下脚步,揪揪手:“我听说卫局长的妻女也在前几年那次剧场事故里遇难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话一出,卫青松停下脚步。
听她腔调,是知道些什么?
方雅容勾起嘴角,果然,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也没有推不倒的墙,只在于你的手段是不是够劲。
抬扇掩面,轻声笑笑,扭着丰腴的臀走过去:
“我知道一些细节,卫局想不想听?要是想听,你帮帮忙,跟我说说陈家的情况,之后也别总是针对我……”
卫青松凝着眸,似是在分辨她话的真假。
之前陈锐意提起过,陈文林知道当日的真实情况,方雅容一直跟他关系密切———
她嘶一声,拧眉作声:“那帮人,好像……姓付?”
……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付廷森这几日都是到半夜才回,早上穆余在他臂弯中醒来,看着他一阵恍惚。
她记得昨天睡前锁上了门,他再次出现在这,怕是阿喜已经叛变。
花了些时间分清今天是几月几日,现在大概是几时几分,却分不清身边人跟她是什么关系。
不能怪她,就算问付廷森,他可能也需要好好思考一阵才能交出答案。
穆余枕着他的手臂,两人的鼻尖差一点就要碰上,他一只手放在她后腰搂着,身体之间却隔着许多距离。
他赖在这里,每日从同一张床上醒来,她肚里还揣着他的孩子,是否还要继续与他撇清关系?穆余一直在想。
这阵持久战打下来,没个结果,她已经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该怎么做。
傻呆呆看着他,似乎要从他脸上瞧出个答案。
他闭着眼要比睁眼时柔和许多,眉眼浓密,鼻梁高而挺,东方人少有的骨相,嘴唇……
她抬手,指腹摸上他的嘴唇,蹭了蹭柔软,刚要收回来,就被他含住。
付廷森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牙关咬住她的指节不放,吮几下,睁开眼才松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取下她的手指,凑上去要与她碰一碰别的,穆余想躲开,两手撑在他胸口———
“嗯———”
付廷森还没来得及再凑上去,她就哼哼顿住,低头一动不动看被窝里。
付廷森被她弄得有点紧张:“哪里不舒服?”
穆余有些惊喜地抬头,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胎动,激动到抑制不住。
付廷森将她放平,手摸上肚子:“她们动了?”撩开睡裙一看,正好又咕蛹了一下。
抬手轻轻抚摸,竟也有些手足无措,抬眼撞上她的视线,他的宝贝心肝都在这儿,骨头都要软化。
穆余撇过头,脸色微红,有点儿别扭,又憋不住开心。
付廷森低头亲亲她的肚皮,刚才被她抚摸过的嘴唇印上去,一下,两下……
“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穆余不乐意了,他笑着耍赖:“没有在亲你。”
有理有据,他要为自己争取作为父亲的权利,亲亲孩子也不行?
微凉柔软的唇触及皮肤,落下一点点口水印,暴露在空气里,如此不可忽视。
付廷森执着于提前和孩子交流心得,这摸摸那亲亲。
穆余轻轻吸气,隆起膝盖,隔开一些与他的距离。
膝头微红,她皮肤的温度,淡淡香味,晨光倾泻落在床头,付廷森跪坐在床,要她曲起腿踩在自己下腹。
手握住她小腿的肉,顺着流畅线条来回摩挲,低头将唇印上她的膝盖,轻轻吮吻,落下一点微红,原先挺温馨的一幕,不知不觉变了味道。
舌尖在她并拢的两个膝之间一勾一挑,要往里面钻。
“你做什么。”
“张开腿。”沙哑声线,蛊惑人心,一步步引诱,“张开腿,我亲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亲亲什么,他没说,被他的手探进大腿内侧,颇有技巧地卸下她所有防备,为他展开身体。
睡裙堆积在胸下,肚子大小已经很可观,有大半个西瓜的那么大;身下纯白蕾丝包裹,遮掩少女的秘密花园。
他深呼吸两次,忍住了,现在不是他能胡天胡地的时候,只是低身挤进她两腿间,唇齿还在她胸下肚皮上流连。
要装出些本事给里面两个看,他们阿爸有的是自制力,只是一不小心闻见馨香,引诱他往那处探,唇齿不自觉越来越往下———
穆余两条腿软绵绵,挤着一个强硬的他,不容推却,一点使不上力,两只手往下,抵在他肩头,就是她最后的挣扎。
等熟悉的气息隔着空气触碰到她,忍不住在他的注视下,收缩羞涩,流出羞人的眼泪。
“你停…你停下!”
“你已经这样湿,还要我停下。”说完靠近她甜蜜开放的身体,舌尖挑开,掠过她的禁地。
许久没人触碰那里,穆余一阵瑟缩,十指揪紧身下的床单,等憋着的一口气松下来,彻底失力。
手臂覆上眼睛,逃避现实,却让身下的感觉愈发明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在亲吻,吮吸,品尝。舌尖灵活沿着缝隙扫弄,将一层层花瓣剥开,最后裹住她顶端兴奋细软的蕊,嘬吮间彻底摧毁。
上头传来低低啜泣,似猫挠在心口,让人心疼又欲罢不能。
付廷森埋头继续,只是她哭得实在伤心,一抽一噎,连带着身下也在纠缠他的舌头。
他还是舍不得她哭得这么难过,停下来,决定将她哄好再继续。
一手撑在她脸侧,挪开她的手,看见一双通红的眼———
“你不喜欢。”指尖蹭过眼角泪珠,落到唇上,探进嘴里,眼泪多苦涩,只有她自己知道。
食指压住她的舌尖,她被迫张嘴,吞咽一口,他又换作中指和无名指,抠进去。穆余被他磨得难受,虚着一双滢滢水眸,两手抓住他的手,制住他指尖暧昧的动作。
“为什么不喜欢?”他低下头问,“你流了那么多水,刚才还夹我的舌头———”
穆余从耳尖红到脖子,想要逃避。
“害羞么。”他笑,“我们做过那么多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侧头含住她滚烫的耳垂,天,都要融化在他嘴里。
穆余被他说的都没心思再气愤难过,付廷森抽出她喜爱的手指,换作自己的舌,啧啧吮吮,带她跳入陷阱,他松开时穆余还启着口,下意识地想追逐他的舌尖。
“还要亲?”
“我给你亲?”
“我就亲亲……”
……
丢盔弃甲,打开身体,身体先一步意识接受他,承受他的唇舌能带来的快乐。
他这些磨人的功夫是什么时候学的,跟谁学的?
想想她以前那些折磨引诱他的作为,付廷森只能算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之后穆余在房间里躲了两天。
不见其他人,怕他们看见印迹;不见付廷森,因为羞耻。
哪个女人像她一样,挺着个大肚子还……
今天一大早,由上海发来一通电报,是一封催着回家的信。傍晚,白沉芳准备动身,两天没下楼的穆余也来送她。
白沉芳看着她打量:“这几天没出门,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又不舒服一定要说,我将带来的医生都留下来了,她们是最专业的,总之,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穆余点点头,看看在一边站着的付廷森,脸上有些热。
她低下头,让她一路小心,这段时间麻烦她照顾了。
白沉芳真有些不舍,拉着她的手叮嘱道:“你要是愿意,中秋跟着亦珩一起回家过,毕竟是团圆的日子……”
穆余沉思一阵,说自己会考虑的。
车辆行李已经备好,穆余想跟着一起送她到码头,被付廷森和白沉芳一块儿拒绝了,这里到码头的距离可不算近。
白沉芳先坐上车,付廷森还要叮嘱两句,问她气消了没有。穆余轻哼一声,没理他,继续生闷气,却笑着抬手向那头的白沉芳摆了摆手。
付廷森亲吻她的前额:“我很快就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穆余点点头,站在门口目送他们的车队离开。
白沉芳在车上还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直到转弯看不见人,叹口气,问付廷森:“你们关系有所好转,能看出来,她还是喜欢你的,这样就好,我也能放心。”
付廷森眼里带着还未退却的笑意,没有说话。
他们之间的问题,从来不是喜欢不喜欢,其心可鉴,无需怀疑对方的真心,多么可贵。
车子往西边的码头赶,快驶过半程,付廷森看着窗外风景倒流,突然皱眉转头问她:“付延棹这阵子可老实呆在家里?”
这阵子这个人几乎没有动向,安安静静,连安排在他身边盯守的人也许久没有消息。
白沉芳说:“自然,你不是连上海都不让他出么。”
“母亲在这里呆了十五天,时间倒是够你替他拿到一封过关通文。”
白沉芳心里一沉,惊讶地抬头看他,他是如何知道的?哪知付廷森原本只是猜测,她这模样反而认证了他的猜想———
“当真?他已经到手?什么时候,今天一早?他已经出发?”
“亦珩,你不要去管了,就让你哥哥自己去找个喜欢的地方,他保证再也不会来打扰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