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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云蕊吸一口,就回头看看脸色黑青的他。这会儿,吸出毒血还管些用,脸色也稍微白了一些。
但夏侯卿然还是禁不住的看她,眸子不禁有些痴迷,他的皮肤是有些黑,但是五官却是那般的精致,水灵的眸子,总是能够吸引人的眼球。
每看他一眼,那流动的水波,看一眼,就令他有些许的沉迷。这是一双多么美的眼睛。自己就是被他这双眼睛迷惑了。这样安慰着自己,可是望着穆云蕊一口一口为他吸毒血的样子,心底还是滑过一抹异样的感觉,是感动吧。穆云蕊的发丝微微荡在他的腿上,痒痒的,这一刻,夏侯卿然突然很想抱住他,好想深深拥他入怀中。
然后心底大骇,眸子转冷,怎么会对一个男子产生这种想法?神情陡然冷峻傲慢。
这个男人,真可恶。夏侯卿然心底恼火的道。没事,长这般美做什么?
可是她每次的吸吮,都会让他很舒服,很享受。他的眸光沉迷的看着她的侧脸,不禁在想,男人长成她这样,简直就是糟蹋。若他是女人,定要收了他为自己的女人。只是想想而已,眸光附上一层叹息,只可惜他是个男人。
穆云蕊不知吸了多少次,直到他腿上的血由黑转紫再到红,才微微松了一口气,反观那个夏侯卿然,他竟然没有晕过去,只是眸光幽深的看着她。
穆云蕊猛的吐了几口口水,将口中的血腥吐出。
然后粗声道,“我往上面撒上些药汁,与残留的毒素相撞,定会很痛。你忍一忍。”
夏侯卿然轻轻的眨了眨眼睛。表示同意。
穆云蕊轻轻的为他涂上药汁,很轻很轻,他禁不住的颤抖了一下。
终于做完了这一切,穆云蕊才解开他的穴道。
“你的脸色潮红?莫不是毒已浸入血脉了?”穆云蕊惊道。
夏侯卿然此刻的眼神出奇的温柔,不吭一声。只是温柔的看着穆云蕊。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此刻的眼神有多么的温柔。
穆云蕊猛咳嗽了声,他才回神道,“我没事。血色已然红润了。没你想的那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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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听到秀林呼唤的声音,“娘娘,娘娘,醒醒。”
秀林在旁边呼唤了很久,穆云蕊才微微睁开眼睛,迟疑了下,终是起了身。
歇息了一番,才觉的没有昨日那般累了。
秀林瞧着穆云蕊脸色微白,却是惊道,“娘娘,您的脸色,怎会这般憔悴?娘娘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穆云蕊起身下床,却是淡淡道,“秀林,本宫没事。什么时辰了?莫不是去云鸾宫给太后请安的时辰到了?”
太后自那日回宫之后,还没有瞧见呢。
夏侯淳逸本是言众妃嫔们,两日后再去给太后请安,可没想辗转几日过去,去太后那里请安,太后仍旧是不见。对于任何妃嫔的探视,太后都是不见的。
可是不论如何,太后再不见,她也得去瞧瞧的。毕竟太后也是皇上的母亲,这些礼数是不能毁的。更何况她还是三妃之列,这些都得做的。
秀林却是浅浅的道,“娘娘,旁的妃嫔们都没什么人过去请安了。娘娘为何还要坚持?去了太后也不会见得。”然后再度关切的道,“娘娘,您今日气色有些憔悴,要不要请太医过来看看?”
穆云蕊微微笑了。“秀林,本宫真的没事。用不上请太医。还有不论旁人如何做,本宫身为三妃之列,于情于理,都是得去看看太后的。”
秀林微微哦了一声。
然后扶着穆云蕊在镜前,为穆云蕊梳洗。抬眼瞧着镜中憔悴的容颜,穆云蕊低声咒骂,都是可恶的瘟神夏侯卿然,害自己会成这般。头真的有些大了。那个夏侯卿然毕竟是王爷,回去那帮人定会好生救治他,想必定不会死的。只是害苦了自己。
眉头微微蹙起,原本以为能见到大宣的人,或许能知晓娘的一些消息,结果却是这般。心底有些难过。不禁喃喃呼唤,娘,远在大宣的你,过的如何了?
心口微痛。不知怎的,脑海突然闪过那日夏侯淳逸牵着惠昭媛的手离开,从头到尾,没有看她一眼,神情淡漠的可怕,心底就愈是说不出的难过。
夏侯淳逸,你也有够可恶的。你的心不比夏侯卿然的暖多少。
昨日夜探大牢,除过碰到夏侯卿然那个恼人的瘟神。还是有些收获的。最起码,知道那个刺客不是大宣的人。究竟是何人要冒充大宣的人,挑起宣宁两国之争呢?
这些又不能和夏侯淳逸说,不然自己又会惹得他的怀疑。怎样都是两难啊,穆云蕊心中不禁阵阵的烦闷。
掌心不禁滑过血玉,回想着他说的这是一对儿,穆云蕊神情愈加痛苦。他们两人会是一对儿吗?夏侯淳逸!你,怎么一次都不来看我?
为什么?穆云蕊神情痛楚。紧紧握住了血玉。仿若将血玉嵌入掌心里。伴随着掌心丝丝的疼痛,穆云蕊才觉好受点。
微微撑开手掌,看着血玉晶体透亮,脑海不断闪现着夏侯淳逸温柔的眼神,心底说不出的滋味。
秀林梳理着穆云蕊的发丝,“娘娘,这玉真好看。对了,娘娘,您掌心的伤好了吗?奴婢要不再给您上些药。”
“伤好多了。本宫已上过药了。”穆云蕊微微一笑,“秀林,这血玉真的好看吗?”
秀林重重的点头。“娘娘,好看。奴婢还没见过这等好看的玉呢。通体红润,色泽鲜亮,仿若火一般。可这玉上的细绳为何断了?”
穆云蕊脑海闪过昨晚梦靥,微微定神,“秀林,记得你的绣功不错,能将这细绳完好连接在一起吗?”
对于细绳的断裂,心底还是闪过一抹不快的。
秀林眸光亮了亮,“娘娘,您还记得秀林说过的话呢?秀林会好生试一试的。”
穆云蕊将血玉暂时交给了秀林,“一定要好生保管。绣接好了,就赶紧给本宫。”
秀林笑的明媚,“娘娘放心好了。奴婢定不会让娘娘失望的。”
简单用过膳,秀林搀扶着穆云蕊上鸾轿。无意中碰触到了穆云蕊受伤的胳臂,穆云蕊疼痛的微微倒吸了口凉气。
却是极力掩饰住了,这伤口可不能让旁人知道了。虽然涂上药了,还是这般的疼啊。穆云蕊心底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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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太后的近身侍女进去。里面的香炉烧的很暖,浅浅的香气徘徊在四周。
穆云蕊瞧见在榻上单手撑头,眯眼躺着的太后。今日她的穿着有些随意,不似平日那般隆重。眉眼之间似乎还有些许的疲惫。
穆云蕊赶紧请安道,“嫔妾叩见太后,太后金安。”
太后的眸子陡然睁开,眸中闪过一抹流光。对身旁的宫女浅道,“赐坐!”
宫女赶紧扶着穆云蕊坐下。
。太后目光咄咄的审视着穆云蕊,语意深奥。“蕊妃,这般关心哀家,哀家倒是没想到呢。旁人都不来请安了,没想你还是次次都来给哀家请安的。”
穆云蕊眸子微垂,言语恭敬,“太后,您的身子抱恙,嫔妾自然担心。”
“恩。”太后长长的恩了一声。“皇儿近日神情也是憔悴,哀家想知道,蕊妃可否知道是何缘故?”
穆云蕊暗道,原来让她进来,是为了问这个。夏侯淳逸?八天没有见他了,他的神情也是憔悴吗?他还是在气自己质问他暮蝶蕊的事情?还是在气自己告诉他,他是师父的替身呢?他是皇帝,他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威,他愤怒自己那次的顶撞吧。
可他自那后,再也没有来过云鸾宫,上次太后回宫,瞧见了他,他却是神情淡漠。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过自己一眼。他的心中,真就放不开暮蝶蕊吗?
太后见穆云蕊的略微失神,微哼一声,“蕊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