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就在洛斯家的人到齐后正式开始,乔治站在角落,恨恨的盯着雷和昀樵两人浓情蜜意的模样,哼!雷这小子凭什么得到一切?
他要他痛不欲生!乔治阴恻恻的笑了起来,不久了,这个日子不远了……
“每次你一出现在他眼前,他就是这么一副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的表情吗?”昀樵和雷找了个位置坐下,昀樵眼角瞄了瞄乔治,他正用恨不得可以散发激光束以致他们死的眼光狠瞪他们。
雷连眼角都不屑瞄,“他看他的,我们说我们的,若是他想丢脸大可过来。”
“你就是这样。”昀樵抬眼望着站在她面前以杜绝别人的目光注视她的雷,“不冷不热,别人才会生气。”
雷笑了笑,柔声道:“我就是这样啊!而且,你不觉得我改变很多了吗?至少在我爸妈和贝儿面前我不会再漠不关心。”
“是啊,是啊!真该颁座奖杯给你以兹鼓励。”昀樵没好气的摇摇头。
“如果你真要这么做的话,我建议折现。”雷还若有其事的建议。
“哦?”昀樵看出了金眸的企图,魅惑她笑问:“怎么个折现法啊?”
“就是……”雷俯下头去覆上她可人的红唇,伸出舌舔吻,在她有响应时,再及时煞车,昀樵了然地拉下他的头,给了他一个结结实实的吻。
“我巴不得能早点娶你。”雷抱起昀樵的腰,让她坐到自己腿上,意犹未尽的抱着她。
“多早?”昀樵的眸光状似无意的飘到乔治身上,发现他正恶毒的直盯着他们俩瞧,当下心里有个底。
“当然是愈早愈好。你说,你父母会不会来参加我们的婚礼?”雷知道风人院的人散居各地,目前他只见过三个,但其它人等婚礼的时候一定可以看到,他最纳闷的就是他们的父母近几年来一点消息也没有,外传他们隐居起来,只有风人院的人知道其去处。
“当然不会,我大哥、大姊、小妹结婚的时候也没有通知他们啊!”昀樵习以为常的耸耸肩,“他们现在快活得很,等我们结婚后再去找他们拜会就好了。”
“哦!”雷像个乖学生一样的点点头,“那我们明天就结婚好不好呢?”
“随便,不过我唯一的要求是,我的家人必需全员到齐。”昀樵唇边有促狭的笑意,“你去通知。”
“为什么?”雷有种不好的凉意。
“训练你的胆量啊!”昀樵眸里恶作剧的光彩耀人。
“通知就通知。”雷不认输的答允,两人视线交会,同时一笑,深情拥吻。
两人若无旁人的亲热举动任谁也不敢去打扰,只好当作没看到。
“能陪哥哥这样玩的,也只有昀樵姊姊了。”贝儿低语。
“是啊!因为他们两个都不是活在别人看法下的人。”柯达的声音在贝儿身旁响起。
贝儿看眼柯达,没有意见的让他留下,她刚刚才用老哥那种置之不理的招式驱走不少惹人厌的人。
“所以我不得不承认,人生在世都是有自己的归属的。”
“贝儿小姐,你今天跟平常不太一样哦!”柯达若有所思的低头看贝儿。
“看起来比较老是吧?”她很怀疑这个不怕她的保镖会吐出什么好话,尤其他又跟雷相处了三年,一定学了不少花招。
“不是看起来,感觉起来就是比你实际年龄还成熟。”柯达纠正道,惹得贝儿狠狠的瞪了眼,可恶!她都这么暗示他了,他是不是笨蛋啊!竟然还接得这么顺口。
“谢谢夸奖。”贝儿咬牙切齿的挤出个笑容道谢。
“哎呀!你想骂就骂,干嘛这么隐藏你的情绪?小心得内伤。”柯达还看不出贝儿已濒临爆发边缘。
“柯达……”贝儿沉声叫唤,这下柯达再迟钝,也不可能没听见她语间的火气。
当下,他找了个借口赶紧逃离暴风圈,留给下一个人承受贝儿的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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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结束后,昀樵只身一人回到房内,卸下一身束缚,换上轻便的服装,拿起卸妆棉开始在脸上进行卸妆的工作,唇角隐含着一丝浅笑,想必是想起了雷。
忽地,房内一睹,她不动声色的低叫一声:“怎么停电了呢?”
她佯装找寻电灯开关,忽然有阵恶心的味道传入鼻息,她失去了意识,瘫软在来人怀里。
来人见状满意一笑,背起昀樵即往外走,忽略了原本应该昏迷的昀樵又张开眼,眸里一闪而逝的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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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昀樵,我全通知完了。”雷敲敲门,在门外道,却没有响应,难不成昀樵已经睡着了?
他微笑地转动门把,轻悄地进入房内,可是……
雷不敢置信的盯着空无一人的房间,除了床上那件白色晚装之外,房间几乎没什么改变,然而,最重要的那个人不见了!
“该死!”雷大声诅咒,一定是乔治!一定是他!
原来他的暗示不够明显,还不足以让乔治叔叔打退堂鼓,噢!他该知道纵使如此,他还是会用昀樵来威胁他的。虽然他不必为昀樵担心,可是他仍放心不下啊!
他沮丧的坐在床边,双手抱头,开始过滤乔治可能的去处,因为乔治与他们同住,雷一家人住在东侧,而乔治一家人则居于西侧,整个洛斯家不大,可是要藏一个人也很容易。
他拚命要自己冷静,拚命压抑想找乔治算帐的冲动,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他只会打草惊蛇,他安慰自己昀樵应付得来,现在他所能做的就是要积极的寻找昀樵,让乔治早一点现身跟他谈判。
“昀樵姊姊?”贝儿经过昀樵的房间见房门没关好,进来一探究竟,结果只看到雷一个人孤单的坐在床上。“大哥,昀樵姊姊呢?”
“昀樵不见了。”雷闷声回答,试图平息陡升的怒气。
“不见了?噢,不会吧!乔治叔叔不会真这样做了吧?”贝儿惊叫,她以为乔治会怕他害雷受伤的事传开而不敢轻举妄动,没想到雷才回来不到一个星期,他就拿雷最重视的昀樵开刀。
“除了他还有谁?”雷深呼吸口气,“现在不要跟我说话,我想杀人。”
言下之意就是可能会牵怒到贝儿身上。
贝儿倒吸口气,“我去找柯达来。”
“等等!”雷唤住转身欲走的贝儿,“别让其它人知道。”
“嗯。”贝儿应允,拉开门离去。
★★★
昀樵安稳的睡了一个好觉,醒来时大约是下午,她动动僵硬的颈子,发觉她的手脚皆被绳子绑着,再环视她的“囚房”,正对着她的一大片落地窗上了锁,她被放在一张大床上,看来绑架她的人想得挺周到的,还给她一件御寒的毯子,房内除了这张大床和那扇落地窗外,没有其它的东西,连时钟也没有,可能是不想让她得知时间的变化吧!
“你一点危机意识也没有。”乔治蒙着脸抱着个纸袋进房,见昀樵态度优闲的打量着房间,一点被绑架该有的恐惧感也没有。
“我该有吗?”昀樵见乔治可笑的伪装,捧场的轻笑。
乔治有种被当作白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