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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1 / 2)

>他有些可爱地微微偏了偏头,用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望着我:“把你送进学校以后就来了。”

在我诧异的目光里,他刮了刮我的鼻子,“怕有的胆小鬼表现不佳,灰心失望自怨自艾的时候又没我陪着,所以就请了半天假,在这里等你。”

那种目光与语气温柔又饱含宠溺,我又怎么会猜不到其实胆小的根本是他呢?

怕我表现不佳,又怕我一个人胡思乱想,说到头来根本就是他自己在害怕,哪知道我现在已经跻身进了无敌女金刚的行列,还敢一个人跟凶女人沈姿对抗呢?

我该嘲笑他的,可是走出咖啡馆的那一刻,阳光重新笼罩在了头顶,我忍不住侧过头去看他,看他端着咖啡安静温柔的模样,再也无心说什么玩笑话。

这 让我想起了很长一段时间以前的那一幕,当他有预谋地接近我,带我一起去听音乐会的那天,我们也曾这样走出这家咖啡馆。那时候的我以为这个温和无害的心理医 生是在我的安排下学会如何从工作里得到放松,哪知道从那时候起,他就已经在心里策划好了无数次有意的“偶遇”与“巧合”。

从来都不是我在带他娱乐放松,而是他在默默地陪我走出陈寒的世界,踏入他的王国。

可是不管是那时还是现在,他始终未曾改变过,对我的感情也一直以深刻隐忍、严谨包容的姿态存在着。又或许是从十几年前第一次见面时开始,有的东西就早已扎根,深入骨髓。

所以踏上汽车的那一刻,我转头问他:“陆瑾言,你对我算是一见钟情呢,还是日久生情?”

他似笑非笑地思索了片刻,然后才在发动汽车的那一刻回答我说:“看来你对你的长相很有自信啊,自信到觉得以你十一岁时还未发育完全的美貌就足以让我一见钟情了?”

“那也有可能是你有恋童癖之类的倾向。”我反应敏捷地反驳他。

而他最终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只是在下车时又一次递给我一颗草莓大福。

这一刻,其实我又好像已经得到了答案。

这世界上如果有什么东西是无法用语言完整剖析诠释的话,那一定是人的感情。就好像在一次又一次接过他递给我的大福时,我就不知不觉开始依赖他,最后把他刻进了心底却犹不自知。

心动不过是一个短暂又突兀的过程,而从心动到最终走到一起却又是一个漫长到不可预计的过程,在这个过程里,谁又说得清爱情诞生在哪一刻呢?

我坐在副驾驶上,听着车里轻缓的音乐,发现陆瑾言有意无意地放起了曾经与我一同去音乐会听过的某首歌,《In Your Back》。

首句便是:e tell me your story to unload your glorious grief。那是女歌手在讲述一个关于爱情的故事。

这一刻,我忽然猜想大概在未来的某一天里,我也会给我和陆瑾言的宝宝讲一个故事。

有一天,一只很迟钝很笨拙的蜗牛小姐遇见了一只沉默又聪颖的蜂鸟先生。蜗牛小姐胆怯又自卑,成天把头缩在背壳里,却又梦想着找到世界尽头的宝藏。而善于飞行的蜂鸟先生知道宝藏的地点,所以一路陪着她,哪怕他是世界上飞行速度最快的鸟,却从来没有离开过她。

他带她翻越高山,穿过小溪,一路领略了沿岸繁华的风光,去追寻蜗牛小姐梦寐以求的宝藏。而最后,当蜗牛小姐某天忽然抬头去看为她领航的蜂鸟先生时,才猛地发现,其实她要追寻的宝藏一直就在她身旁。

所以她在背壳上写下了这样一段话:亲爱的蜂鸟先生,我迟钝又笨拙,害你花了那么长的时间来陪伴我,而今才终于明白自己的心意。感谢你一路相伴,不离不弃,永远在我抬头的时候发现,其实你一直在前方等着我。

从此以后,蜗牛小姐钻出了背壳,努力地跟上蜂鸟先生的步伐。因为从那天起,她要追寻的宝藏不再是从前的宝藏,而是她的蜂鸟先生,她永恒的爱人。

亲爱的陆瑾言,无数个春秋冬夏,无数次滚烫热泪,无数场悲欢离合,无数的世事无常,谢谢你一直等着我。

☆、第70章 霸道总裁爱上我1

从书店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半了。圣诞将至,法国的冬天冷得要命,夜空里下着大雪,街道上几乎看不见人影。

走到离公寓只有不足一百米的地方时,陶诗回头对吕克说:“行了;你回去吧;送到这儿就行了!”

吕克把自己裹在厚厚的大衣里;看了眼公寓的方向;“你确定自己一个人过马路没问题?”

“滚!”这个字陶诗是用中文说的,吕克听不懂。

她懒洋洋地挥挥手,然后飞快地过了马路。

见她健步如飞地溜了,吕克笑了笑;很快转身离开。岂料就在这时候;一只雪球从马路对面朝他重重地砸了过来,准确无误地命中了他的脖子。

“Con!”被那些沿着衣领划入衣服的积雪冷得一个哆嗦,吕克连C字母开头的脏话都骂出来了。

却见马路对面的陶诗仰头大笑,那姿态和笑声简直猖狂。

“明天见!”她一边往公寓跑,一边再次朝他挥挥手。

这一次,吕克黑着脸朝她吼道:“明天你敢来见我就死定了!”

一年里最冷的时候差不多就是圣诞节了,陶诗搓着刚才裹雪团给冻得通红的手,朝着楼道一路小跑过去。这时候祝嘉一定已经把火炉升起来了,只要一进门就能摆脱这种糟糕的鬼天气,真是想想都激动。

然而就在她刚跑进楼道的那一刻,一只手忽然从楼道边的走廊里伸了出来,准确无误地抓住了她的胳膊。

“啊!”她只来得及惊呼一声,下一刻就被站在黑暗里的人重重地按在墙上,面朝墙壁,背对那个人。而在更多的尖叫声溢出嘴边之前,那人十分敏捷果断地再次伸手捂住她的嘴,堵住了那些刺耳的噪音。

月黑风高杀人夜——这是陶诗脑子里浮现出来的第一个念头。

她拼命挣扎着,然而手臂被那个人反扣在背后,胸口又重重地压在墙上,更糟糕的是嘴也被人堵住了,连求救都办不到。

她挣扎了一阵子,片刻之后意识到这是徒劳无功的,于是很快平息下来,只能静观其变。虽然她勉力维持镇定,但身子仍然止不住地颤抖着。

黑暗里,陶诗和那个人就这样僵持着,直到捂在她嘴上的手慢慢松开,但那人依旧没动,仿佛是在等待她先开口。

陶诗用一种紧绷的声音问他:“你想干什么?”

她问的是法语,然而对方没有回答,回应她的只有呼呼挂着的夜风和漫天飞舞的大雪。

她又战战兢兢地说:“我的外套口袋里有钱,如果你要的话,全部拿去也没关系——那是我今天才发的工资。”

虽然说生命价更高,但是一想到那些钱是她辛辛苦苦帮吕克照看书店一个月才换来的,陶诗还是觉得心在滴血。

奇怪的是身后的人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竟然不要钱……陶诗悲哀地想着,难道真的遇上了劫色的变态?

趁着还能开口说话之际,她很快深吸一口气,然后放声尖叫起来,只是那声救命才刚出口,身后的人又一次地捂住了她的嘴。

她下意识地张口咬他,竟然得逞了,而这一口咬得极狠极重,痛得那人几乎立马缩了回去。

陶诗意识到这是她唯一的机会,所以拔腿就跑,可那人反应敏捷得出人意料,不顾手上的疼痛,一把伸手拽住了她的衣领。下一刻,陶诗又被他抓了回去,这一次背朝砖墙,狠狠地被他按在上面。

她几乎就要看清眼前的人长什么模样了,可那人先她一步捂住了她的眼睛。

冰冷的雪夜,她尚在惊恐与本能的驱使下拼命反抗时,却不察那人忽然靠近了她,一低头便覆上了她的唇。

后背被人抵在冷冰冰的墙上,双臂被人紧紧地禁锢在腰际——那人力气非常大,就这样把她锁在他的怀抱和墙壁之间,没有一丝隙缝。

他的气息伴随着冰冷的空气涌入她的口腔,柔软的唇瓣与她相贴,唇齿交缠,气息相融。

千钧一发间,陶诗浑身一僵,忽然间没有再继续反抗。

心跳如雷,血液凝固,然而所有的反应都不及心里的震撼来得猛烈。

她感受着那人不顾一切的攻势,如同木偶一般被他吻着,再也没有一丁点反抗的意思。而那人显然察觉到了她的温顺,渐渐地放轻了力道,从一开始毫不留情的吻变成最后情人之间细密缠绵的吻。

不知过了多久,陶诗终于有机会微微偏头到一边,用被他折磨得红肿的嘴唇平静地叫了一句:“祁行。”

那只手仍旧搭在她的腰间,但明显僵硬了片刻。很快,捂在她眼睛上的手也放了下去。

黑暗里,那个男人就站在她面前,面容英俊如昨,双唇紧抿,眼神里是阴郁又强势到不容忽视的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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