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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2 / 2)

“你本就怕寒,还是不要坐在那么凉的地方了。也请驸马爷顾忌着一些,这里毕竟是御花园。”萧渊合眼,涩涩的说了这么一句,便是紧紧地握着拳头,强硬的回头吩咐定文打道回府。

他这又是什么意思?误会了?他以为顾箬琛是驸马?

萧渊转身之后,唐宁初顿时像被抽干了一般,恍惚的站不稳。幸好顾箬琛吉时扶住她。肚子又是传来隐隐的痛,想必是孩子又在踢她了。就连一个尚未出世的孩子又在怪自己的懦弱与笨拙。

为何相见时却说不出一句话,为何连解释都不敢解释。

“是因为他吗?”回去的路上,顾箬琛镇定的问:“圣元侯爷,就是你的前夫?”

唐宁初只是点头,其他她也不知道该如何说。脑子已经混乱不堪。

总有一个人,你想他想的要死,却不敢道一声问候。你恨他恨得入骨,却在见到他的那一刻,所有的情绪都溃不成军。你爱他爱的死去活来,而他却不知道。

萧渊,为何你总是能轻易的

打败我?

无论我伪装的多坚强,在你的面前却始终是那么懦弱。一直以为,没有你我会活得很好。我的世界,已经在你转身的时候,不再需要你了。而如今,我才知道,我错了。在你转身的那一刻,我的世界已经无法容纳任何人了。

口中念着不等,却一直放不下。就算是一个人的执着,我还是想要等你。

“我能理解你的痛,放心吧,我会解释的。”顾箬琛笑得温润,像是雨后的阳光,温暖的令人难以忘记。只是,要解释什么的?

浑浑噩噩的不知道睡了多久,甚至连顾箬琛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透了。皇帝坐在床榻旁,一脸担心的看着唐宁初。

“好些了吗?”

“老爷子什么时候来的?”唐宁初慵懒的起身,疑惑的看着皇帝。

皇帝又细心的给她掖了被子,才淡淡的言道:“刚刚散了宴席就过来了,侍女说你在睡觉,就没让人叫你。”看着唐宁初苍白的脸又有些不放心的言道:“不是说只是积食吗?怎么脸色这么不好。要不要再叫别的太医看看。”

“不用了,顾箬琛的医术您还信不过吗。”唐宁初淡淡的一笑,而后又一脸严肃的看着皇帝道:“其实,我今天看见了一个人。”

皇帝皱眉,而后想起了那个刚刚开席就推脱离席的那个人,言道:“可是圣元侯爷萧渊?”

唐宁初点头,落寞的道:“我还没准备好,不知道如何跟他说这些个。”

“今个的家宴,就是为了替你说这些的。但是翩翩你们两个一个缺席,一个中途离席。”皇帝一叹,追根揭底的算起来,也是他坏了这两人的姻缘。当初只觉得,珣姬看上的人,定是不凡之人。而事实也着实如此。但他万万没想到哦,在自己一心急着将此人收为己用之时,无意中伤害到了自己的两个女儿。

“等我想好了,自然会跟他说的。”唐宁初会心一笑。明天请他过来好了。左右有一些事情是要看开的,以前就是太直接了,所以这一要多多绕弯路。

“有些事情还是要早解释的好,过了就算解释也力不从心了。”皇帝语重心长,他跟唐夫人就是如此,彼此之间有太多的话没有说出来。而如今,再说出来已经不合时宜了。

唐宁初点了点头,等皇帝坐一会离开了后。她便是起身让玉娥研磨,又是端了笔愣了许久,迟迟落不下一个字。

她要如何解释?直接告诉他,顾箬琛不是驸马?

算了,还是叫他来吧有些话,还是当面说清楚的好。想好了就落笔,写了几句便是交给了玉娥。

侯爷府,萧渊捏着信。心里已经是五味杂谈。

既然已经改嫁,又为何一封信一封信的送过来?

这又算是什么?报复?还是怜悯?

“侯爷,这信在攥下去怕是要碎了。”定文提醒道。

萧渊松了手,迟迟的展开那封信,看了许久,脸色一会比一会难看。

她叫他过去,有话要说。又有什么可以说的呢难道还嫌自己不够惨吗。

“侯爷,你之前不是说二奶奶不让你娶珣姬公主,我看那时候二奶奶说的是真心话。只是你自己放不下而已。”定文插嘴道。

真的是这样吗?她对自己就从来没有留念过吗?

正文 第二十八章 偏不让他姓萧

身子是一天比一天的重,天气确实一天比一天的冷。今天一早,皇帝老爷子刚刚下早朝就过来看唐宁初,还带了一般新进宫的歌姬,说是要给唐宁初唱唱曲,解解闷的。

皇帝刚走,唐宁初就叫那几个歌姬进来。在这宫里,这么坐着的确无聊,听歌解闷什么的,都是贵族小姐的消遣,可是如今想着自己怎么着也算是一皇族了,所以自然也要摆阔一会啊。

悦耳清脆的音乐刚刚想起,门外就有了骚动。

刘喜忙不迭的跑过来言道:“公主,圣元侯爷来了,你说这……”

“萧渊?不是叫他后天过来吗?”唐宁初大惊。刘喜也是一脸的委屈:“现在人都在门外了,侍卫们也是拦不住,您看,是见还是?”

“让,让他进来吧”唐宁初咬唇,左右是躲不过去的。今日他既然来了,自然是有话要说。

萧渊冲了进来,站在门口与唐宁初对视。又是良久的两两相望,相顾无言。音乐声更加的明亮,抱着琵琶的歌女坐在垂帘之后,自是看不见外面的情况,只是低声哀婉的唱道:“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只今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

人面只今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真是讽刺

唐宁初皱眉,让歌姬尽数退散。而后向前走了两步,看着萧渊,却不知如何唤他:“我……”

“宁姬公主真是悠闲。”倒是萧渊,一开口便是划清了界限。

“圣元侯爷,也是闲在的很”咬牙,硬挤出这么几个字。

这是怎么了?明明想说几句软话,只是偏偏一开口就是彼此伤害。心里无限的悲悯,无限伤痛。但却仍是控制不住自己不去伤害对方。

萧渊缓缓闭上眼睛,然后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公主,不赐杯茶吗?”

“玉娥。”唐宁初轻声唤了一声。玉娥自然机灵的下去泡茶。

“你恨我?”玉娥下去后,萧渊寂寂的问。这一声,问出了自己所有的情绪。有不安,又不甘。

“我恨过你。”唐宁初倒是轻松的一笑。她想恨的,也以为那样就是恨。但终究是败给了自己。心底一直不愿意抹去的身影,她以为那是恨意,却不知,那一直是思念,连绵不断的思恋。

“为什么?”萧渊有些颤抖,他不懂她。他从未懂过她。

为什么呢?为什么会恨是因为爱吗?唐宁初在心底一直问着自己。

“你抛弃了我,不是吗?”眼角涩涩的,忽然想哭。每当想起他的离开,她还是想哭。既然都已经追过来了,为什么不抱紧她,为什么要把她推开。

温柔的给了一分希望,又残忍的亲手抹杀掉她所有的期待,这很残忍,不是吗?

“那休书,不是你写的吗?你一开始就打算离开我了对吗?”萧渊的头隐隐发胀,不然的话怎么在自己离开后有立即嫁给了另一个男人?别的会说话,那高隆的肚子也会说谎吗?

“我写休书是为了什么?”唐宁初的手有些颤抖,就算到现在,他还是揪着那封休书念念不忘,没完没了的追究。“是,我怕怕因为我们的执意,害了所有人。如果,没有那休书,你认为珣姬会放过我们吗?”眼泪不听话的跑了出来,许久没有体会到心痛的滋味了,原来那里疼起来,是那么的彻底,让人无法喘息。“只是……只是二叔死了,萧家变得落败。若是,以后,太君,婆婆,柔儿,甚至更多的人受到伤害,我们还能假装不在意的在一起吗?如果他们一个个的都不在了,你还会毫不动摇的跟我在一起吗?我很胆小,我怕你会怪我,怕你会因此厌恶我。与其到那时候,鱼死网破,不如有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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