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感觉浑身的热流都冲到下腹去,宇文寒雪受不住的低吼出声,随即就将自己精华释放在天泉萤的肚子里面。这股烫烫的液体冲进身体中,天泉萤浑身一个颤栗,然後就瘫软在床上,喘息不止。
宇文寒雪不动,他并没有把自己的分身给抽出来,而是双手握上了天泉萤的小男根,知道他还没有舒服到,宇文寒雪就这麽帮天泉萤给打了出来。
激情过了,室内还环绕著浓浓的气味,两人懒洋洋的躺在床上,搂著彼此,只觉得现在天下已经没有任何事情可以将他们分开了。
怜爱的亲吻著天泉萤满是汗水的额头,宇文寒雪低问:「还受得住吗?」毕竟这事他的第一次,宇文寒雪很怕伤到了他。他伸手摸了摸天泉萤红肿的小穴,只是肿了点,没什麽伤口也没有出血,是好现象。
听见宇文寒雪的问句,天泉萤满脸通红的点点头,环著宇文寒雪的颈子,他说:「我已经把自己交给你了,所以不可以丢下我。」
宇文寒雪失笑出声,天泉萤还对前几次耿耿於怀啊。他亲吻著天泉萤的唇,回答:「绝对不会了,你是我的人,我也不会让你逃跑的。」天泉萤露出了笑容,两人又这麽谈了几句话,直到湿透的身体开始觉得有点冷了,才一起沐浴去。
自然而然,刚嚐到了美味的果实,两人不可能就做一次。他们在浴桶中又做了一次,回床上睡觉前更是互相慰抚,直到真的没力了,这才一起沉沉的睡过去。
「报告王上,宇文寒雪正在归来的途中,沿路避开了所有麒麟宫,我们的设下的陷阱并没能用上。」一个身著道袍的年经男子单膝跪在沙帐旁边,低耸著头,他没看见透在沙帐上的影子,以淫靡的姿势交叠著,且不只两人。
不过就算如此,那声音充满了情欲的声响也充分的透露帐内的景象。年轻男子对此并无反映,有的时候,他也是在里面的其中一人。
「啊……啊啊……大人……奴儿好舒服……」浪荡的呻吟跟娇喘不断,让男子又等了好一会儿,才传来低沉的声音,对他命令:「继续观察那崽子的行动,如果必要直接让附近的麒麟宫开始行动。还有,鹿目那儿传来有人见证麒麟出现是怎麽回事?」
虽然他十分自信那些仙人不会来管他们的事务,但如果真出现在凡界,影响了人心,对他们的计画也不是什麽好事。
「根据当地城里人解释,麒麟仙人貌似只是路过,不过短短时间又回归天上。」
这个答案让他的主子很满意,不知道他做了什麽,沙帐内传来一声低沉压抑的闷哼,痛苦中带著不甘,与刚才浪声荡语的绝非同一人。
「打开帐子,将这人带到中庭去。」男人的声音再度传来,一旁等著侍候的少女们走上前,驾轻就熟的撩开帐子,绑在两侧床柱上。一时之间里面的淫靡散了出来,而里面的景象也被人看的一清二楚。
床上,一个漂亮的青年浑身都是情欲的痕迹,下体处更是一片凌乱。男人下床後,对著那跪在床上的青年说:「奴儿,来伺候本朕沐浴。」青年回头这麽说。
青年乖巧的应了声是,下了床就随男人去,走路时双腿间还会流下浊液,但他并不理会。而跟随在後,是几位半身赤裸的少女,服侍他们的「王」沐浴。
这个麒麟主宫内,锁上了大门後,就成了个皇宫。麒麟宫的主道长在此称王,而一众的道徒们都成了这位王的奴儿,被受使唤,一切遵照皇宫的排场进行。
此时床上就剩下一人,他双手被绑在床头,双脚折起,大腿与脚踝绑在一起,左右大大的分开来,露出了腿间的一片狼藉。身体上都是鞭痕与毫不留情的重重瘀青,乳首被刺穿了挂上一摇就响的铃铛,身上全是受虐的痕迹,嘴里也被塞了布条。
他以处於昏迷之中,脸色非常的苍白,就算昏睡也是眉头紧皱,隐忍著痛苦与屈辱。仔细一看,脸颊上还有著泪痕,让青年他们唏嘘不已。大家都知道眼前的这位年轻道长平时顽强又坚忍,此时被折磨成这番模样,还是怪可怜的。
不过谁让他处处与王作对?
他们解开了束缚,将这身体全是污秽痕迹的人给搬起,移动到了中庭。这中庭在在内殿之中的,平常进香者是绝对进不来的,却是麒麟主殿中,所有在此处侍奉的道者都会经过的地方。
此时,这中庭中央却打上了几个庞大的木桩,而木桩边都锁了好几个人。他们身体赤裸,浑身都是被污辱过後的痕迹。有些双眼无神,有些愤怒却无力,但看到青年,所有人都露出了满目的憎恨。
青年指挥著那些大汉把人锁上木桩,一旁几个年纪比较小的已经开始虎视眈眈。所有人都知道,中庭的这些人就是王的背叛者,也是整个麒麟主殿最低下的性奴隶。而这些平时就被王与高层的人给欺压的道徒们,自然而然就将他们当成自己的泄欲工具了。
作家的话:…w…
我最近真的很不纯洁啊(掩面)
嘛……
(11鲜币)第九章02
待那些人一走,这些年纪较轻的道徒蜂拥而上,抓著自己看得顺眼得人就上演活春宫,一时之间这中庭处处都是淫靡的景象,哀声遍野。他们却得不到这些已经迷失了心的野兽的同情,只能含泪忍受这些越发恶劣的欺侮跟羞辱。
「真是恶心。」隐藏在墙脚的宏远露出了厌恶的表情,他身旁秋尘低声:「走罢,先找师父要紧。」他沿著墙边潜伏而入,宏远叹了一口气,也只好跟上。
稍早之前,他们正愁还找不到师父的踪迹时,一只鸽子飞到窗前,他们得来了一个惊喜。是他们师父的求救信,用著只有他们这一系才懂得密语,上头明确的写著他们被关押得地方,宏远与秋尘决定前来探查,留雨春在外接应。
他们不是第一次知道主殿里得情况,但是每一次看到都会让胃忍不住翻腾一阵。
驾轻就熟的在主殿里穿梭,一路上有惊无险,越到後头越难找,但好歹也是找到了目的地。眼前是个隐藏在密林中的废弃偏房,外头有五人巡逻,宏远不带一点声响将他们全放倒後,与秋尘一同走了进去。
眼前破败得房屋没什麽特别,如果不是那封密信他们也不会知道这个地方。宏远来到了一个石房前,上头果然有厚重的锁,层层叠叠得看起来好不壮观。正在烦恼要怎麽开这锁,忽然秋尘捉住得他得手腕,低声:「不对劲!」
宏远马上会意过来,正要赶紧离开,却忽然觉得脑带後面一痛,倒地前就看到几个黑影也放倒了秋尘,心里暗道:「大意了!」却也无法再想,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远……小远……」一个温和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呼唤著,宏远迷迷糊糊的听著,直到意识开始集中,他忽地睁开了眼,跳了起来,却又重重得摔回地上去,痛得他连连抽气。
房内很黑,适应了一阵子,才勉强从上头的裂缝透进的微光看见这里得全景,直到他们要找得人,正担忧的坐在自己旁边,这才逐渐冷静下来。他的面前是一位年约而立的男子,男子十分的美,有著一股出尘之气,就算衣衫零乱,又身处如此落魄的环境,他仍然如一朵白莲不被沾染。
宏远这看青了他们得处境後,急忙问:「宣师父,您没事吧?」又想起一同来的秋尘,转头一看,那人也才刚醒,撑著发疼得头让自己清醒些。
宇文宣没回答他的话,反而是先关切他的晚辈与他的弟子:「你们怎麽到这儿来的?唉我傻了我,定是被他们捉来的。」显然他急的脑袋都不清楚了,抓著秋尘的手,宇文宣急道:「你师兄跟师弟呢?他们还好吗?」
「雨春在外头候著,寒雪师兄已经往这儿得路上了。」秋尘照实回答,他的美人师父这才松了一口气,又紧张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