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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队男子听到了身后人群的议论,为了维护自己的面子,恶声说道:“你可知道我是谁?”
“我对没有规矩的人,向来不关注。”
“你,你可知我爹是谁,小心我让我爹拆了这个书局!”插队男子气急,口不择言的想要拆了这皇家书局。
顾晓夕还是坐在案后,一听这恶少如此说,故作害怕的说道:“哎呀呀,我好怕怕啊。”
段无涯也找了椅子坐下,看顾晓夕如何戏弄那恶少。
恶少以为顾晓夕怕了,得意洋洋的说道:“哼,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顾晓夕身子前倾,靠在案前,冷脸说道:“公子好大的口气,你可知这皇家书局的皇家二字是唬人的么?皇家自是皇上的产业,公子竟想拆了皇上的铺子,是嫌活的日子太长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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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售会(四)
恶少显然没想到自己口不择言的后果,听到顾晓夕这么说,脸上吓的一阵惨白。身子禁不住的颤抖。身后众人早已是幸灾乐祸的笑成一团。
顾晓夕见自己的效果已经达到,又坐直身子,朗声说道:“刚才的话,我只当公子是中暑,晕了脑袋,公子若是还想让我签书,便请到队尾排队,如若不想,那请各位让开,公子请便,不送!”
恶少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一甩袖子,忿忿离去。
顾晓夕又说道:“无规矩不成方圆,各位既然如此给溪飞我捧场,那溪飞我先把丑化说在前头,如果再有插队,或寻衅滋事者,我这些侍卫,可不是木头做的。如有磕着碰着,由不得别人。既然来了这里,便是朋友,溪飞再次谢过朋友们的支持,那我们开始?”
众人听着顾晓夕的话,不由得点头赞同,便自觉的排起队伍,有的在门外看热闹的,也被顾晓夕征服,一起涌进柜台,掏银子买书。然后排起队,等着签名。
顾晓夕长出一口气,往帘后的段无涯看去,段无涯举起大拇指,真心的称赞。
顾晓夕报以微笑,拿起笔,开始第一个签名。
一天下来,直到最后一名读者离开,顾晓夕维持了一天的微笑轰然倒塌,身子也是一软,窝在了椅子里。
揉着早已酸疼的要死的手腕,嘟着嘴说道:“以后再也不签售了,累死了。”
段无涯一掀帘子,人未到,声先至,笑着说道:“哈哈,看到你如此受欢迎,应当高兴才是,抱怨个什么。”
顾晓夕白了他一眼,幽怨的说道:“你来试试,嘴上乐着,嘴里说着,手里还不停着,看你还高兴起来不。最重要的是,我肚子都饿了一天哎,肚子都叫过好几次了,都怕被读者听到。”
段无涯看她皱着鼻子抱怨的模样,心下微动。还是掌柜的会听音来事,急急命人送上了早已准备好的糕点,顾晓夕眼前一亮,如饿狼扑食般,不一会,风卷残云。
掌柜的是老油条,这溪飞的作品是锦王爷亲自指示要尽快出书的,而且连她的画像都是王爷亲自画的,还有王府的侍卫都派来了。虽不知溪飞的来头如何,但看王爷的紧张程度,也知她身份不一般。所以,自始至终,对溪飞,都是一种谦卑的态度。
见顾晓夕吃完,掌柜的走上前,笑着说道:“恭喜溪飞姑娘,今日又卖出了一百二十六本文集。”
顾晓夕苦笑,看来自己搞这个签售会,还是有效果的嘛。看了看天色已不早,跟掌柜的又寒暄了几句,便和段无涯回府。
在马车上,用清水净了脸,还了本来面目,如无骨般倚在车壁,无力的说道:“乌鸦,你请我吃饭吧。”
段无涯夸张的说道:“你刚刚吃了两盘糕点,又饿了?”
顾晓夕咬牙说道:“你请是不请,哪那么多废话,不请算了,我自个去吃。”
“好吧好吧,怕了你了,我若饿了你,你回头再给萧非尘吹枕头风,他不非得把我赶走不可。”
顾晓夕一听枕头风三字,秀脸忽的染上红晕,气急说道:“哪里有枕头风可吹,你想太多了。”
段无涯扯扯嘴角,伸手说道:“走吧。”顾晓夕借由他的手力,下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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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母蛊
进了大堂,在段无涯的目瞪口呆中,点了一大桌子特色菜,便托着着腮,望着窗外的夜景。
段无涯见她恹恹的模样,以为她是累了,便调笑道:“瞧今天那帮人,可真逗,连老鼠,大米都弄出来了。可惜,萧非尘不在,错过了一场好戏。”
顾晓夕扭过头,不服气的说道:“不准说我的粉丝!”
段无涯嘴里的一口茶差点喷出,“粉丝?什么怪名字?我还粉条呢。”
白了他一眼,循循善诱的说道:“就是我的追随者,我的仰慕者们,嗯,可以叫‘溪粉’,啊哈,我太有才了。”
段无涯歪着脑袋,装作仔细倾听的模样,但他还是察觉,顾晓夕打心底的不高兴,连签售会都是强装笑颜。
没等他开口询问,顾晓夕低着头,咬着唇,犹豫的问道:“乌鸦,你知不知道萧非尘去了哪里?”
段无涯摇摇头,茫然的说道:“你是他王妃都不知道,我上哪知道去。”
“可我听兰妃说,他是为了一个女人才匆匆离府的。”
见她一副脑袋快埋进桌子里的样子,着实可笑,又见顾晓夕猛的抬起头,急切的问道:“你肯定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对吧?”
段无涯快速的想了想,肃言说道:“这事还是等萧非尘亲自告诉你吧,我不好多说。”
顾晓夕知道他肯定知道些什么,但不肯告诉她,看来,那个女人对萧非尘很不一般。
看到菜陆续上了,一扫刚才的阴霾,操起筷子,开始进行填鸭活动。
段无涯见她这难看的吃相,刚要打趣几句,突然想起今早她蛊发的模样。脸色一下子垮了下来,开口问道:“晓夕。”
顾晓夕头也不抬的答道:“嗯?怎么不吃啊,你难道不饿?”
“晓夕,你知不知道蛊是谁给你中下的?”
顾晓夕停下了筷子,含糊不清的说道:“慕容离吧,解药都是他派人给我的。“
慕容离?想起萧非尘曾经告诉过他的疑问,看来,下蛊的必定是慕容离了。可下蛊在南疆盛行,西宁国的王爷怎么会下蛊?
“他为何会给你下蛊?”
“之前一次蛊发,我晕死了过去。等我醒过来,以前的事都不记得了,慕容离为何给我下蛊,我与他是何种关系,我统统都忘记了。”
段无涯再次陷入沉思,仔细观察顾晓夕的神情,不似有假,而且,听娘说过,确实有人中了蛊,蛊发过后失去记忆的。
顾晓夕见他不说话,低头在想着什么,便试探的问道:“我听萧非尘说你的医术很高明,你能不能帮我解蛊?”
段无涯无奈的摇头,“若是说中毒,我十拿九稳,可你中的是蛊,且是子蛊,若想解蛊,只能把下蛊者体内的母蛊引出,你的蛊自然就解了。”
顾晓夕静静听着,看来解铃还须系铃人,还得去找慕容离。
段无涯想到了什么,问道:“慕容离给你下蛊,是不是你有把柄落在他手中?或者是他为了控制你?”
顾晓夕急忙摆手,“没有,没有。”便埋下头使劲拔饭。
吃的狼吞虎咽,突然想到府里的那个女子,急急的拉着段无涯往王府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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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奸
一路快马扬鞭,生怕回到府,而那个女子却断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