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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2 / 2)

一切结束之后,左婷和刘俊涛又来到了废弃宿舍楼里。

在最里面的房子里,左婷感慨良多地对刘俊涛说:“一年前我就是被杜琳娜杀死在这里的,我记得清清楚楚,她是用钢丝把我活活勒死的,那种痛苦让我现在想想都很害怕。”

左婷越说越激动,居然哭了起来,她真的很害怕回忆起自己被杀死的情景。

刘俊涛温柔地抱住左婷,说:“不要害怕了,我用你的头骨和勒死你的钢丝制成了一个风铃送给吴悦。现在我想藏在风铃里的吴悦可能已经替你杀了杜琳娜了吧,你的仇我们已经替你报了。”

左婷止住了哭泣,意味深长地说:“没有想到杜琳娜也被那根钢丝勒死,看来这就是所谓的天意吧!”

夜色已经很深了,刘俊涛把心爱的左婷送回了寝室,要她好好休息。

左婷刚进入寝室,就看到拼命摇晃的风铃,她看到了吴悦的灵魂。

吴悦愤怒地对左婷说:“你什么意思,我帮你杀死了你的凶手,你为什么不把我的灵魂从风铃里释放出来?我的灵魂一直困在这里也不行啊!”

左婷很不耐烦地问道:“那你还想去哪呢?不要忘了我现在是你哦。”

吴悦说道:“你让我进入到杜琳娜的身体里,让我变成她,这样我就可以和霍华相爱了。”

左婷冷笑道:“你认为我会让你活在杜琳娜的身体里面吗?如果那样的话活在你身体里的我岂不是多余的?我只会让人们接受一个吴悦,那就是我,而不是真实的你!”

吴悦震惊了,她万万没想到左婷会这样对自己。

左婷继续说道:“你想做回真实的自己,对不起,那已经不可能了!”

说完后,左婷拿出汽油浇在了那串风铃上。吴悦打了个哆嗦,马上就意识到大事不好了,急忙乞求道:“你要做什么?不要烧我啊,哪怕让我做一个孤魂野鬼也好啊!”

左婷冷笑道:“这个头骨风铃留在宿舍里可不吉利啊,我怎么可能留你给我惹麻烦呢?”

说完后,她点燃了浇在风铃上的汽油,熊熊烈火中,吴悦魂飞魄散

正文 第一百五十五章:窥视(一)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4…9…30 9:27:19 本章字数:5273

1999年我第一次住进城西旅馆时,它还没有现在这么出名。那年它左边毗邻县城第一家夜总会天方夜谭,右边遮遮掩掩搭着门帘的是一家成人用品店。

城西旅馆的霓虹灯招牌挂在二楼,从一处窄玻璃门跨进去,小厅里晃荡着昏黄的灯光。三两个穿着阔腿牛仔裤的油漆工围在前台上,冲着一个瘦高个的男人起哄:

“新婆娘好不好?美不美?”

男人硬邦邦地点着头:“好,也美。”

几个年轻人哗地笑开了,身上染着靛蓝色油漆的男人拍桌子取笑他:“那庙子里的先生算的你是天生孤克命,跟你亲近的都得倒霉,亲生爹妈都不敢抱你,那你克不克你婆娘啊?克不克啊?”

门房便拿起桌上的掸子去赶他们:“去!一边儿去!”

我交过10元押金,门房从挂着的环里取过钥匙,弓着腰从前台出来了。我这才发现他是个一米八几的汉子,竹竿儿似的身材,他的身高在那时的南方算是巨人,旅馆低矮的前台对他来说实在是憋屈。

放下东西下楼后,我想找人多打听一下县城情况,于是走进旅馆一楼的餐厅觅食,结果餐厅里冷清得连苍蝇都停在桌上懒得飞舞。坐在第一排椅子上的是一个体态丰腴、拿着油腻苍蝇拍的妇人。我结账时,不知怎地问起了门房:“那门房叫什么名字啊?听说刚结婚?”

妇人放下苍蝇拍,瞥了我一眼:“你说瘦徐?”

新婚三天的门房姓徐,人称瘦徐,都说他性格孤僻,脾气暴躁。

传言这个男人曾经在老家也有过一个媳妇。有天,女人晚上起夜不小心把他吵醒,他睡得迷糊间梦中暴起,一巴掌扇了过去。待早上醒来看时,才发现媳妇躺在地上,脑门磕在床脚的垫砖上,尸体都僵硬冰凉了。

至于后来这又如何被鉴定为意外,他又如何从老家跑到这县城做了门房,城西旅馆的人们无从得知。

瘦徐的经历令我唏嘘了那么几分钟,晚上路过走廊时,我便多留意了几眼。

一个系着红腰带的女子正从尽头那间被改造过的新房里出来,她偏过头,上挑的视线与我擦肩而过,仿佛一缕火焰,麻酥酥地从我脸上燎过。

那就是瘦徐的新娘。

我对那一幕的场景之所以记得如此清楚,是因为三天后,就在我离开县城的当天傍晚,城西旅馆发生了一起惊天动地的命案。警察从城西旅馆带走了那个瘦高个的门房,据说,他的第二任新婚妻子在争执中被他从楼上推下来,直滚到楼梯底,**涂了满地。

2012年的春夏之交,一封神秘的信件躺在了我的办公桌上。

信中赫然是一张价值不菲的支票和一个年轻男子的照片。这是一封奇特的委托信,对方在信中,以冷冰冰的语气要求我去城西旅馆,调查照片上这个男人入住旅馆的原因。

这张支票只是预付金额,如果我能够每12个小时汇报一次调查进度,并且将资料发送到一个邮箱里,那么我将持续收到相同面额的支票,直到调查结束。

信的最后以加粗字体警告,这份委托的唯一要求是:我不能把这次委托以及我的行踪告诉任何人。

署名L。T。F。T。

城西旅馆四个字勾起了我最遥远的回忆。我花了一个早上冥思苦想,却想不起任何与L。T。F。T。有关的人物或者组织。

经过一个下午内心挣扎,我最终拗不过金钱的诱惑,毅然决定回家收拾行李,悄无声息地动身前往城西旅馆所在的县城,留给妻子一张“出差”的便条。

于是,在一个闷热的清晨,我拎着两个黑箱子再度站在了城西旅馆门前。

天色已近傍晚。此时的城西旅馆已非彼时的城西旅馆,生了锈的招牌蜷缩在街角,所在的楼房看起来随时都会因为影响市容而拆迁。隔壁天方夜谭夜总会倒闭多年,一家大型娱乐歌城在其旧址拔地而起,灯火通明。小巷门外的霓虹灯在闪烁,一阵阵跺地般的节奏传过来,震得天花板上的电线发颤。几个红妆艳服的女人从巷子里走出,带过一阵廉价的香风。

进门处一个花白头发的老妪在我路过时露出欲言又止的表情,我偏过头匆匆走开。

我并不想太过引人注目,准确地说,我需要隐匿自己。

一个驼背门房从柜台前拾起头来,形容苍颓,问话时一把烟嗓子。当我报上我的第二百三十一个假名,并提及我是个记者出差来此地时,他把我的名字写错了。

“我是油漆的漆,上木中人下水。”我笑呵呵地提醒他,“这字儿复杂,我家那小子也老写错。”

他抬眼看了我一眼,眼珠翻出一片浑浊:“这就是漆。”他笔下固执地写着一个连我也没见过的简化字,三点水加一个七。

不知怎地,这种冷冰冰的固执令我有种似曾相识感。

“你家小子……多大了?”他突然问。

“下个月就7岁了,该上小学了。”我用手指头比划了一下。

这时线人的短信响起来:目标在201号房。

201号房?这个房门号在我的脑子里一晃而过,擦燃些许亮光。

“请问202号房还空着吗?”我立刻问那个门房。

“2……0……27”正打算从墙上取钥匙的他,喉咙里干涸地重复了一遍这个房门号,然后他沉默地眨了下眼睛,笨拙地从柜台里一瘸一拐走了出来,“我带你上去。”

这时,我看见他的背脊高高地弯起,洗得发白的蓝衬衫下像是驮了一层肥厚的躯壳,夸张得重而沉。他不知是有意无意,每当我走得稍微快些,他便走得更快,似要与我保持距离。大概驼背总是不愿别人多看一眼他的体疾。

县城格外潮湿,走廊尽头有一大团霉斑,标志着我的门牌号。驼背门房一言不发地打开房门,将钥匙交到我手中。

房间的定位是城西旅馆的“豪华大床房”,房里唯一称得上豪华的,只有一张咖啡色的沙发椅,搭着白蕾丝边的沙发布,旁边有一个小圆桌,摆着水壶。墙上有水泥新近涂抹过的痕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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