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苏琪心里内疚无比,她希望庄子严痛骂自己一顿,至少也要说一句,求你不要分手。但他素来如此,性格使然,天秤座的男人总是淡淡的,而吴昊的体贴和富有以及他成熟的身体带领自己的身体走向癫狂的感觉让自己不可自拔,新鲜的恋爱的感觉就像鸦片一样,明知危险却抵抗不住诱惑。
“幸福时光”烧烤店关门了,改成了一家福建沙县小吃,清淡的炖品也让学生们趋之若鹜。但苏琪再也吃不到那诱人的羊肉串和香喷喷的烧饼夹牛肉粒,还有自己最喜欢的炸香蕉,面粉是金黄的脆,香蕉是细腻的甜糯,配上木瓜奶茶,可以开心一整天。
苏琪的中指戴了一枚小巧的铂金戒指,没事的时候喜欢旋转着玩,左手换到右手,还有一个星期吴昊就回来了,真是很盼望见到他,也不知道这次又带来什么礼物。
老师在讲台上说些什么已经完全不重要,心里只有甜蜜交织着内疚,庄子严现在到底在哪里,一个信息都不发过来,看来他也不怎么爱我,苏琪盯着图书馆的顶层,上面的紫藤花已经开放,思念像瀑布一样倾泻地生长。
尾声
从医院里出来时,苏琪的两腿之间仿佛有流不完的血,虽然某牌子婴儿纸尿布号称是滴水不漏,但还是觉得难受,身体像坏了的水龙头。
吴昊给的钱足够多了,可以堕十次胎都绰绰有余,他仍然忙,虽然忙,但每个星期都会抽时间陪自己。在学校请了两个月病假,专门来养身体。
小别墅里什么都有,保姆都是从外地家政公司请的,不多说一句,也不多问一句,只是搀扶着她到床上休息,止痛药里的催眠成分开始发挥作用。
睡得昏昏沉沉,忽然听见摔东西的声音,似乎是玻璃之类,勉强睁开眼睛,是一个生得端庄,有着干练装束的女子,手里拿着一把钥匙,扔在自己脸上。
苏琪的头发被揪了起来,人直接摔在地板上,那保姆在一旁不敢吭声。
肚子被狠狠地踹了一脚,苏琪忽然觉得自己要死了,瞪着眼睛看着那个女人。
她似乎很生气,指着苏琪就骂,“你真不要脸,勾引我老公,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他老婆知道不知道,今天我非杀了你不可。”
厨房的刀具有很多种,随便一种都能致命。苏琪本能地往后退,带着乞求的眼神。
刀在那女人的手里,闪着冷漠的光,苏琪听到肚皮被撕开的声音,冰凉的刀抽出来后是热腾腾的血。
没有英雄出现,庄子严不是英雄,他只是个普通男人,他冲过来夺过刀子,一拳打在那女人的鼻梁上,抱着昏过去的苏琪往医院跑。
一种熟悉的味道袭来,苏琪看了看一脸疲惫的庄子严,眼泪流了下来。
原来你一直在我身边。
是吴昊联系庄子严的,约了他出来见面。那个女人叫米碧,是吴昊的老婆,米碧收到了很多吴昊和女生的合影以及针孔摄像头**的视频,他怀疑是庄子严提供的。
“我知道你们的关系,但这样龌龊的事情我不会做,你比我帅,比我有钱,她选择你是她的自由。”庄子严努力控制揍他的冲动。
“那你赶紧去吧。”庄子严的头发被自己揉得很乱,焦虑的眼睛里布满红血丝,“她这个人冲动起来什么都做得出来。”
庄子严那一拳有点不忍心,这个叫米碧的女人实在太漂亮了,精致的五官让他的拳头停止了两秒。
警察到了别墅后拘捕了米碧,他们已经盯了她一段时间了,事实揭穿后让苏琪惊骇不已。
她是个疯狂的女人,事实证明的确如此。
陈阿姨是她高价雇佣的人,胡一萍也是。这个组织叫“打三办”,这两个女人一无所有,所有的东西都被第三者夺去,财产、老公和孩子,在一个QQ群里米碧联系到了她们。
龙芊的前任男友和曾媛媛死之前的男友是同一个人,所以她们得死,而且要死得难看。
苏琪幸存了下来,因为她有庄子严。她退学了,跟庄子严在市区开了一家烧烤店,名叫“重拾幸福时光”。
吴昊的电话再也没有打通过,不知道他现在过得怎样。苏琪偶尔会想起他,还有那段荒唐的时光。
“老板,来一份烧烤套餐,牛肉换成羊肉,不要加孜然。再来一份土豆泥。”
苏琪答应道,“来了。”
厨房里挥汗如雨的庄子严接过单子,今天生意真能淡出鸟来,快打烊了才来客人。赶紧把炉火生起来,苏琪疼惜地拿毛巾帮他擦去脸上的汗水。
端了烧烤过去,那顾客很是面熟,身上散发着古怪的幽香。
“啊,是你!”苏琪认出这个女顾客,是自己高三时到学校来演讲的那个女人。
那女人抬头看看她,有点疑惑。
“您还记得吗,当年您到我们学校演讲,我还给您递烟灰缸来着。”苏琪赶紧拿过一个烟灰缸过来。
那女人点点头,算是致谢,“你没那么快毕业吧,勤工俭学?”
苏琪有些怅然,“没有,我身体不好,生了一场大病,没念书了,在这里开了家店。”
“哦,那挺可惜的。”那女人开始抽烟,一边替苏琪感到惋惜。
“您呢,最近好吗?”苏琪寒暄着。
“我还好了,有个女人想抢我老公,被我搞定了。我的人也敢动心思,也不问问我以前是干什么的。”那女人得意地笑笑,“不过这里的事情,可不能说太细,你这小女孩,亏你还记得我。”
苏琪陪着笑,真希望她快点吃完,没功夫听她碎碎念,今天真的觉得有点累,争取早点收档早点睡觉。
她吃烧烤的样子很优雅,狠狠地咬下来,小口小口地细细地嚼,吃完后把钱放在桌上,对苏琪说道,“对了,我要你在大学里不要谈恋爱你有没有听我的话。”
她门外的小车里伸出一个男人的头,吴昊喊道,“亲爱的,快点,电影就要开始了。”
苏琪浑身都在发抖,像得了疟疾一般发抖,看着那女人上车,直到消失在视线中,眼泪才敢放心掉下来。
庄子严吹着口哨,因为可以休息了。
晚上,从庄子严熟睡的怀抱挣脱,苏琪一个人走到洗手间,冷冷地看着自己的脸,觉得陌生而熟悉,手指上的戒指慢慢褪下,丢在垃圾桶,那是这段自以为浪漫的爱情最难堪的证据。
她笑着做了一个天鹅之死最后的动作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三章:坟里等你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4…9…30 9:27:17 本章字数:5349
本是搞笑的一句话,四个人听了却一点儿笑意都没有。
“这个暗示到底是什么意思?”胖子问道。
肖以鄙视地白了他一眼,什么话都没说。
“我们跟羊有什么关系?是不是提醒我们不要穿羊毛衫啊?”胖子还在不停地呢喃着。他想得头都大了,也想不出那个提示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夏天会穿羊毛衫吗?”欧玉阳反问他。
“不会穿,夏天我很容易热。”说到这儿,胖子突然感觉到一股难以忍受的热从身体里渗透出来,汗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