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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1 / 2)

>  钱牙哀求段孟启多点温柔,可段孟启听后伏首以唇堵住老男人求饶的嘴,四下只剩私~处交~合的猛烈拍击与越来越清晰的水渍声。毫无怜惜的行为表明了段孟启的态度,钱牙心中泛苦,不过细想痛也好快乐也罢,总之是他和他的事跟外人无关。

段孟启阻截了钱牙可怜的哀鸣,狠劲向他强健的肉躯发泄道不清感受的欲~望,激慨的动作不仅使双方晃荡,还把承接屠夫重量的质劣木桌摇得快散架,桌缘碰撞墙壁发出“咚咚咚”的巨响……

钱牙在摩擦的疼痛中渐渐寻到快感,目光逐渐迷离,他在野蛮的摇摆里就似一叶轻舟随波逐流。段孟启动作遂而加快,全身哆嗦的钱牙来不及吐露爱意,一大股滚热的激液便冲射进他肠道,灌满了腹腔……钱牙被烫得失神,当他被放平到桌上时才醒悟,连忙拉住企图脱离自己的青年——

“别走……”毕竟已三十大龄,消耗过多体力让钱牙的音容显得沧桑且憔悴,微微沙哑的嗓子比平常性感低沉。

“我达成你的要求,你该放我走了。”段孟启淡淡道,缓缓放下肩膀扛着的那条麦色大腿。

“你不够!我知道你不够!”尊严和原则在深爱之人面前遭到钱牙丢弃,贱格的乞求只为留人一宿,“孟启,我爱你,我好爱你,你再继续。”说着他突然收缩穴道,企图叫高~潮后软化的肉…柱苏醒。

“你!”刚泄过的地方又开始充血硬挺,段孟启皱紧剑眉,一边瞪着钱牙一边厌恶轻易被撩起欲~火的自己。

“受不了就证明你不够。”缓缓摸上青年神色复杂的俊脸钱牙露出浅笑,“你需要我。”

“……”

“我爱你,孟启。”疲乏的腿再次夹住段孟启的腰,钱牙捧着对方脸颊啄吻还摆动臀部挤压又胀大的肉…根。

段孟启的喘息变得粗重,理智上虽想远离满身淫邪的男人,可惜本能与情感使他狠不下心:“让我先出来。”

“不……”见他一心要走钱牙不禁绝望了,“你这样会很难受的,晚点好不好?”

“……我去吹灯,亮着外面都看见了。”门上了栓没人进得来,可透过纸窗屋内人什么动向可谓一清两楚。段孟启头皮发麻的说着吹灯,眼睛却不敢对视男人爱情满溢的黑眸。

“陈大夫他们睡得早不会夜出的,吹不吹灯都行,你多和我待会儿。”

“……桌子硌人,去床上吧。”

“没关系,这样就好。”钱牙关节僵了,嘴上努力笑谈着无碍。

段孟启闻言脸色有些暗沉却没说什么,就着相连的姿势抱起钱牙,慢慢走向床塌;钱牙知道自己的挽留生效,把全身紧挂在青年的身上放松了神经……

…………………………

第二日卯时。

陈大夫担心钱牙回乡误了时辰,特地天不亮起身唤他起床。敲叩几下门,老者轻声问钱牙起身没,片刻后听屋内人回话说昨夜失眠想多睡会儿。老大夫知他想多睡也不便再吵他休息,轻声细语的说起床后用完餐早些上路便转身离开了。

“这老人家真好。”封闭的屋子里躺着两副高大的裸躯,狭窄的木床勉强容纳下两人。黑暗中段孟启仰视房梁,右手搂着钱牙的摇杆把老大夫的话全听在耳里。

“陈大夫慈善,平日非常照顾我。”钱牙头靠着段孟启的肩,食指在眼前肤白宽阔的胸膛上划着圆圈,享受难得温存的幸福时光。

“你准备走?”

“是啊。”钱牙坏笑,“舍不得我?”

“……祸害早点滚蛋。”

“呵呵。”

在无情的谩骂下钱牙笑容不减,笑声对段孟启而言含讽带刺,环抱着男人腰的手也慢慢放开,途中无意扫过男人的屁股察觉从穴内流出的粘液已经糊成一片,段孟启心悸之余更觉羞愧——“我打水帮你清洗。”

“随它好了。”

“可是……”

“其实我在想,”男人认真思考会儿方才展言,“假若我是女人,从我们第一次算起,大概都生了。”

异常真挚的语言所述的竟是谬论,段孟启本不该作任何评论,但此刻他自认有些反常——“真是这样还好,管肚子去了就没精力干坏事。”

“难得见你开玩笑。”钱牙吊眼望着他,戏谑中携带羞涩,“我若怀胎,你娘必定想方设法弄掉这来历不明的贱种。”

“……”

“孟启,我又不想走了。多待一天是一天,最好能看见你成亲。”

段孟启一惊,转头盯向他:“你打什么主意?”不是说钱牙穷凶极恶,不过他实在不算个善人,受过他‘恩惠’的青年条件反射质问他目的。

对方毫不掩饰的防御让钱牙苦笑:“哥哥我老了蹦不起……我爱你,从没害你的打算。你该清楚如果我以前要害你,凭你的脑子防不胜防。”

“需要谢谢你吗?”

“不用客气。希望你看在昨晚的份上抱抱我,对我来讲什么也比不上你重要。”钱牙戏谑道,刚从少爷越来越难看的俊脸上移开视线,一只温暖有力的手便搭上他酸软的腰。钱牙微微吃惊,不过翘起的嘴角透露了喜悦……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九章 隐怒

早知一时仁慈会招致灾害,段孟启绝对会克制对老男人仅存的怜悯和被撩拨的情~欲,避免之后打蛇上棍的困局。

源于那夜激~情,本该低调做人的屠夫又开始嚣张得瑟,不但常常奚落段孟启还总提些过分要求,尽管没理睬过他,但他孜孜不倦乐此不疲的态度实在叫人烦躁。

每当这时段孟启都会想自己何不心狠手辣,把钱牙教训一顿扔出城老死不相见,或者打断四肢让那傢伙一辈子无法作恶……脑海假设很多,最终半个也未实施。

其实钱牙的话经常打中段孟启七寸,想想也是,连单纯的墨胤都看穿兄长的本质,更何况钱牙这老江湖。他的不幸段孟启难辞其咎,却不成为他为非作歹的武器。钱牙的欺骗算计令段孟启几度想杀之而后快,又在紧要关头停手,作祟的除开少爷懦弱的性格以及没向钱牙表示的感情,完全印证了一句话:既提不起又放不下!

这缺陷明显易见,观察入微的娘竟忽略了它,没有替他指出,也未旁敲侧击来提醒,只笑看着举旗不定的儿子透露出满意。从小到大段孟启循规蹈矩,娘亲的话等同圣旨,即使不苟同也不会违抗,除了下跪求娘放走钱牙那回的惊天骇地,他牵着钱牙离开段家的奇迹估计谁都没料到。

屠夫与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纠缠,让自己理解了本身压抑的情感和卑劣的欲求,而男人隐藏于猥琐粗俗下的人格魅力在一开始就吸引骨髓里流淌寂寞的自己……无关恩仇,要将他从记忆拔除确实太难。

段孟启吃罢早饭离开饭厅时正逢萧凰诗进来,四目相对时毫无语言。段孟启尔后垂下脑袋闪躲娘亲如炬的目光,而萧凰诗辛劳数日挂满疲惫的丽颜在面对儿子亦表现冷漠……

“见了娘也不问侯?礼仪学哪去呢?”女人率先打破沉默,走到段孟启旁边坐下,丫鬟很快为其备上碗筷。最近她忙于生意,从墨胤和萧逸铭离开洛阳算起母子俩就没打过照面。

女人美丽的凤眸遍布血丝,皮肤苍白泛青,熬了几夜才有的衰色让段孟启心揪,暂时打消离开念头慢慢落了座:“……娘要注意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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