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们苗家的一大盛事,就是年轻男女对歌找各自的一半。”陆皓对她们介绍着这里的习俗。
“啊!我听说过,是有这种习俗,”贺静道。
而陆皓也看到她们刚才出现的一幕知道她们也与紫夜一样并不是一般人物,然后对着身后两位随着他的人说了几句她们都听不懂的话。接着,陆皓对她们挥挥手示意她们随他离开这里。
步入山中没有路的松林里,紫星终于忍不住的问道:“陆皓,你不是在长安城里吗?难道你不是汉人么?怎么会出现在这深山的苗寨里?”
陆皓失笑的瞧了她一眼道:“我从来没有说过我是汉人。”
紫星与紫夜对望一眼,失声道:“你不是吗?那你为何与姓陆?这不是汉人的姓么?”
“对,这是我义父的姓氏,在我年幼时曾经救过一位江湖上的武林中人,后来认他做了义父并离开这里随他学艺去了。我原名叫仡熊皓,如今因为族里有事,因此我回来了。”陆皓对她们解释道。
贺静瞄了紫夜一眼道:“你怎么遇到紫夜的?”
紫夜听了不由得呵呵笑来,笑得贺静和紫星莫名的对望一眼,道:“你笑什么?”
“你们不会想知道的。”
“想,怎么会不想?”
“那好吧!”紫夜瞅了她们两人一眼,接着道:“贺静不是想吃东西吗?我想自己一人找比较难,因此就找了几位朋友帮忙而已。”
“朋友?”贺静和紫星眨了眨道:“不会是你林中的那些好朋友吧!”
“呵呵,是啊!我找了一家子的熊,它们答应替我找吃的,我和熊熊它们正在捉山鸡的时候,让苗人看见了,然后就哇哇大叫的跑走了,我又听不懂那人在说什么话,后来又出现一群人对我又跪又拜的,反而把我和熊熊它们一家子给吓得逃走了。跑了几座山头不到这里,然后陆皓就赶来,我也正好通知你们到来啊!”紫夜说得好无辜。
“紫夜,你真是前无古人,后来者,你还真行啊!让熊替你找吃的?可是熊不是只喜欢吃蜂蜜和鱼吗?”贺静原本是在调侃她,但说着说着就讨论起熊的食物来,完全没有重点的谈话。
紫夜想了想,然后双手一拍道:“你说得对,怪不得它们找这久都没有找到吃的,下次改进,改进。”
紫星同时赏这两人一掌道:“你们还真行,给我正经点。”然后她不好意思的对陆皓点点头,以示谦意。
陆皓似笑非笑的瞧了紫夜一眼道:“可能你还不知道,那一家子的熊是我们族每年都祭拜的神,族里的人看到你与它们在一起,而且它们都听命于你,所以他们认为你是神的使者。”
“咦?”三人同时的瞪着陆皓,“神的使者?”
陆皓用手推开那三颗朝他逼近的头,笑了笑道:“你们的反应未免太大了。”
“不不,一点也不,”贺静盯着他道:“请问,你在族里的身份是什么?”
“我是族长的儿子。”陆皓答道。
“太好了,紫夜,我们有落脚的地方了,还有可以看看陆皓家的那副壁画。”贺静呵呵的笑着。
这时的陆皓笑脸僵住了,他吃惊的瞪着贺静,她怎么知道自己想让紫夜看看那副石壁画?这这女子能读心吗?
紫星把贺静拉到一边道:“你是不是……?”
“不小心而已嘛!”贺静没等紫星说完便截住了她的话。
紫夜惊讶的望着陆皓道:“什么壁画?”
陆皓不自然的笑了笑道:“其实两年前我便想让你这里瞧瞧,可是那时你要去找寻你的姐姐,所以我对你说,我想这壁画应该你们有点关系。”
她们听了他的话,不免的的吃了一惊,贺静刚想问话,可是她话到嘴边,一种熟悉的剧痛遍布她的全身,她用力的扯住紫夜,紫夜猛的刹住脚步回头看她,却发现贺静的脸色出现留诡异的苍白,不禁脱口而出道:“又来了吗?”
贺静瞧了陆皓一眼,却痛得说不话来,紫星知道她在控制着龙尾的出现时间,便急忙对陆皓道:“你在这附近有较隐蔽的房子吗?”
陆皓了贺静一眼,发现她的脸色不妥,似乎在领导力控制什么似的,“有,随我来。”说完他便快速的抱起贺静朝另一侧飞身而去,而紫星和紫夜跟在后边飞快的追着。
很快地,陆皓抱着贺静出现在一座深潭附近的竹屋前,他推开竹门把她放在竹床上,道:“你在这里歇着,这地方一般人来不了的。”
贺静咬着牙对他点点头,并对他挥挥手让他出去,虽然她知道自己此时极为的不礼貌,但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她怕陆皓会瞧见她的龙尾。陆皓脸色微讶的对她点了一下头,然后出去替她合上房门,便听见里边有一声碰撞的巨响,一声声痛苦的声音多里边响起,他吃了一惊,正欲打开房门看个究竟,便被随后赶到的紫星和紫夜给制止住了。
“你们怎么不进去?没听见她正在痛苦的哭喊吗?”陆皓不解的问她们。
“最好不要,她不会希望我们进去的,过一些时候她便没事了。”紫夜对他道。
陆皓望着她们没有说话,他知道她们的身份异于常人,想必里边那位更是不同一般人。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又历经一会生死的贺静神清气爽的打开门出现在她们的面前,只是脸色泛白而显露出她刚才的劫难。
陆皓望着她道:“你还好吧!”
“不大好,你这里有吃的吗?”她笑了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是的,她留了很多的血,现在需要再恶补一下。
“啊?”陆皓呆呆的望着她,紫夜拍拍他的肩道:“陆皓,你们这里的吃有吧!”
“有,今天刚好有节庆,因此有不少吃的。”他答道。
贺静一听到有吃的,双目几欲泛泪道:“真的吗?能快点拿过来吗?因为我很饿了。”
她刚说完就倒在紫星的怀里,昏死过去了。三人一愣过后便急忙把她送回房里,却看到地上的一滩的鲜血,紫星和紫夜惊呆了,她们这才知道为何她再次出现后脸色总是如何的苍白,她根本就是失血过多,这就是她为何一直要吃多点东西,她压根就是害怕自己失血过多而不能恢复人形。
这是怎么回事?她在做伤害身体的事吗?”陆皓不可置信的望着地上的血,紫星双脚一软的跌坐在一张竹椅上,不停的调整自己的呼吸,好让自己冷静下来。
紫夜闭了闭眼,贺静几天前只是很从容的说自己人需拔下麟片便会恢复人形,可事她没有说竟然是如此后果,这些日子她一人究竟是怎么度过的?
紫星站起来冲到竹床上的贺静前,手停在她的裙摆下几欲掀开,但却犹豫了,因为她怕看到自己所想像的那样。
紫夜慢步的走到她的身边,猛的掀开贺静裙摆,却让她们和陆皓都看到了可怖的疤痕,双腿上布满了像指甲般大小的坑坑洞洞,而且都带着刚才渗出血后的血迹和已然凝固的血块。心痛和震惊让她们的眼泪像是泉水般涌了出来,这才是些什么啊!就是从她身上拔下麟片后所形成的麟疤,这太恐怖了。
“这是什么?”纵然是堂堂的男子汉的陆皓也震惊的叫着,声音里带沙哑,虽说他才今天认识贺静,却让她的坚强给震得说不出话来。
紫星和紫夜摇摇头,她们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在此时她们却解释不了那么多,因为贺静的处境和(炫)经(书)历(网)已让她们心痛不已了。
第十一章 憾动
清脆悦耳的鸟啼声,让贺静从朦胧的睡意中渐渐清醒,她缓缓的睁开眼睛,看到陌生的竹房后她呆了呆,不明白自己为何在这里。过了好一会,她才记起来是陆皓带她来的,现在是什么时候了,紫星和紫夜哪去了?
贺静掀开被子下床,她看到地上的血迹没有了,她不由得一怔,那血迹会不会吓到她们?为什么在一天里痛的时间相隔得如此密集?与刚始拔麟相隔的时间如此类同,不会是出什么意外吧!
她/炫/书/网/整理好衣裙打开竹门,看到前方碧绿的潭水,精神不由得一振,心情也舒畅了。
她对面突然响起紫星的声音,“贺静,你起床了。”
贺静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怪不得她没看到绿潭的对面有人,原来紫星换上了淡绿色的衣衫,下摆却是与陆皓族里的那条百摺黑裙裤,呵,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