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韵道:“叫秋茕。秋天的秋,茕茕孑立的茕。”
陈述红轻声念了两遍,道:“很好,等过几天,你给我安排一下。”
夏韵见自己的孝敬被接受了,很是高兴,笑容满面地开车走了。
陈述红回到屋里,坐在沙发上,一张一张地欣赏着女孩的相片,心里盘算着改天以什么方式来玩弄这女孩,现在跟以前可不大一样了,自己跟黛黛一样是既喜欢男色也喜欢女色,既然这样,总得有些创新吧?看得入神,连墙索卫走到身后也不知道。
墙索卫悄悄探头看陈述红在看什么,一看之下,也不禁失声惊叹:“好美的女孩!”
陈述红吓了一跳,回头看了一眼墙索卫,嗔道:“你想吓死我呀!”
墙索卫坐下,搂着陈述红的腰,眼睛盯着她手中的相片问:“这女孩是谁?”
陈述红把相片一盖,不让墙索卫看,嘻嘻笑道:“怎么,想去找她?”
墙索卫赶忙表白道:“没,没这回事。”
陈述红白了他一眼,哼声道:“有色心没色胆!懦弱!”
墙索卫装出一幅猪哥样调笑道:“我只对我的虹儿有色心又有色胆。”说着魔爪大动,插进陈述红的胸前揉捏着她丰腴滑嫩的乳房,嘴里威胁道:“给不给我看?”
陈述红脸上满是宁死不屈的表情,可双手却不听话地把相片拿到墙索卫眼前,一张一张地翻着看,叹道:“别说你们男人,就是我看了也心动。”
墙索卫怀疑地道:“实际中的人也这么漂亮?我看不可能,有的女孩就是特别上相。”
“你说的是没错,但你看看她的眼睛,像是会说话似的,多迷人呀,我就喜欢这样有韵味的女孩。至于相貌吗,也不一定要美到极致。”陈述红道。
“她叫什么名字?”墙索卫问。
“秋茕!”陈述红回答,拉起墙索卫的手掌,一笔一画地写给他看。
“秋茕,秋茕!”墙索卫喃喃念道,觉得这个名字美得揪心,让人忍不住便思念起她来,好似久别重逢的红颜知己,不自觉地随口问:“在哪上班?”
陈述红见墙索卫魂不守舍的样子,拧着他的耳朵骂道:“色鬼,想找她是不是?偏偏不告诉你,让你急死最好。”
墙索卫生怕陈述红打翻醋坛子,不敢继续追问,勉力装出毫不在意的样子。也许是表现出色,陈述红倒自觉地道:“清哥,这女孩是我朋友公司的,改天我会安排她来见你,不过,警告你只许玩玩,不许付出半点感情,否则一定扒光你的皮!”
墙索卫听得一愣,一下想起唐凝儿的事,知道陈述红不是空口白话,心中又惊又喜又想拒绝,可又舍不得,只好闭紧嘴巴不说话。
恰好这时程田鹤来手机了,陈述红接通问什么事。
程田鹤嘻嘻笑道:“一个坏消息,我想应该告诉你。我们商业步行街工地上的脚手架塌了,摔死了四个民工,重伤的有二十六个。”
陈述红大惊:“送医院了没有?你等着,我马上过去。”
程田鹤道:“你别急,我就怕你急。我现在正在想办法封住新闻记者的嘴。工地那边已经叫回麟琛过去处理了。”
回麟琛跟朱珩霄一样,都是步行街工程的副总指挥,两人负责工程上的具体事务。不同的是,回麟琛是程田鹤从霞海带来的得力助手,而朱珩霄代表的则是陈述红和国信集团。
陈述红斩钉截铁地道:“不行,我们必须赶过去!二十分钟后在工地上见!”
匆匆跟墙索卫说明了事情原委,焦急地赶往事故现场。赶到工地的时候,回麟琛正在斥骂民工,骂得很凶很难听,说什么你们的命不值钱,要死就死,干吗死在工地上,言语之间,口口声声都说民工是猪脑,连脚手架都绑不好。陈述红听得恼火,啪地一摔车门,阴沉着脸走到回麟琛面前,目光冷峻地看着他。
回麟琛看见陈述红,马上换了一副笑脸道:“陈总裁,您来啦。”见陈述红面色不善,没意识到是自己的问题,转头又呵斥可怜兮兮的民工们。
陈述红不好说回麟琛什么,可听他越骂越起劲,实在窝火,脑筋一转,忽地大声叫道:“朱珩霄呢,朱珩霄到哪里去了?”
朱珩霄的秘书名媲洲应声走了过来,报告道:“总裁,朱总裁送伤员到第七医院去了。”
陈述红趁机教训道:“你怎么做事的,啊?把安全意识放到哪里去了?懂不懂防范于未然?民工的命不值钱是不是?对得起他们家中的亲人吗?你又有什么资格看不起民工?没有他们这大厦能盖得起来?你去盖呀?简直是不知所谓!回去好好给我写份检查,问一问自己为什么会出现这么严重的事!”骂完,不理回麟琛,快步走向诚惶诚恐的民工们,亲切地跟他们说话。
可怜的名媲洲被骂得莫名其妙、冷汗淋漓,呆呆站立着不知怎么办才好。
回麟琛是个聪明人,自然听出陈述红是指桑骂槐,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又羞又恨,但已不敢再骂民工。迟疑了会,也跟民工们好言好语起来。
慰问完工地上饱受惊吓的民工后,陈述红见程田鹤还没赶来,便上车想去医院探望重伤民工,车开出几米,忽然倒回来停在朱珩霄秘书名媲洲身边。陈述红开门微笑招呼道:“小名,上车!”
名媲洲胆战心惊地上了车,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陈述红温言道:“小名,对不起,刚才不是骂你,是骂回麟琛这个不把民工当人的混蛋。”
名媲洲惊魂未定,慌乱地道: